可是回到床上,刘春花心里窝火,是越想越气,便想着到院子里去透透气。
院子里的冷风一吹,刘春花凉快了一点,叹了一口气,心想:不行,我不能跟他离婚!离了婚,就得因娘家去,弟媳那张嘴脸可不好看,再说了,娘家那房子也太旧了,没这儿气派。
可是,现在自己犯了错,这事就由不得自己想怎样了!男人真是无情啊,为他生儿育女,为他做牛做马,他一句话,就要自己撵走!
想到这里,刘春花的心里就十分难过,难过得抽泣了起来。
夜里,被尿蹩醒的张根起床尿尿,正尿得爽呢,却突然间听到了嘤嘤的哭泣声。
张根吓了一跳,脑海里出现《山村老尸》里的镜头,心里掠过一阵寒意!
他当下抖完余尿,拉好裤子,躲到了屋内,好奇心又促使他想看个究竟,以前看鬼片的时候,追求的不正是刺激吗?难不成现在怕了?说不定是个漂亮的女鬼呢?这样一想,他又觉得胆大起来,便从屋里出来,寻声找去。
“谁?”刘春花听到声音,吓了一跳,止住了哭声问道。
“是婶啊!您半夜三更的不睡觉,怎么在这哭呀?”
“是小根呀!”
“噢,婶,您别担心,瘤子割了就没事的了!不会影响夫妻生活的!”张根想起之前看过一个报导,说农村有些妇女子宫生了瘤子,担心割了会影响性生活,便死活不肯割,没想到现实生活中,还真有人这么愚昧。
“婶不是担心这个,唉,说了你也不懂的。”
“婶子,我是大小伙了,有啥不懂的噢,别看您比我年长一点,我的实战经验可是比您还要丰富的!”
“你这孩子,说话真是逗!你结过婚吗?”
张根摇了摇头。
“所以说,你是不会懂婚姻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的了,唉,你叔他要是跟我离了婚,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什么,叔竟然因为您割了瘤子就要跟您离婚?”张根听到刘春花说害怕离婚,着急地问。
“不是为这事。”
“那是为什么?”
“唉,这个,唉!反正你也不是咱村人,咱就不怕丢脸了,实话告诉你吧,我昨晚不是去割瘤子。”
“不是吗?可我听到大家都这么说。”
“那还不是因为难以启齿吗?唉,这事都怪我!”
“婶,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怪你呢?”
“昨儿个你不是发烧了吗?你叔去山上给你采了退烧药回来,结果他运气好,还采了几株千两斤回来。”
“千两斤?是什么玩意?”
“你叔好像说学名叫什么淫羊藿吧!咱农村里就叫千两斤!这玩意儿吃了,用咱农村的话说就是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
“男女都吃了,床受不了!”张根抢答道。
“嘿,这你也知道啊!”
“婶,这个农村段子可是上了黄段子头条榜了的,连这个都不知道就old了。”张根心里不禁一喜,农村还有这玩意儿啊!那岂不是不用伟哥了?
“甭怄,先听俺把话说完,俺先把你的退烧药熬好了放在案板上,让俺儿子端给你,结果儿媳妇错把药罐里的千两斤倒给了你,你叔喝了你的退热药!”
“啊,这么说,我喝的不是退烧药?难怪我昨天浑身难受!原来是吃了猛药了!不过,这个跟婶子进医院有啥关系?”
“关系大了,我侍候了你叔半天,他那活儿就是不争气,倒把婶的心里给弄得跟火烧似的,结果我就去厨房拿了个黄瓜来弄!结果弄着弄着,黄瓜断了!”刘春花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偷看张根的事,便略过了那段。
“哈哈哈!原来婶子去医院是去取黄瓜的!”
“我真笨,那黄瓜多脆啊,我咋就不知道拿条茄子呢!”
“哈哈哈,笑死我了!”
“婶这会都快烦死了,你还取笑婶!”
“婶,我不是取笑,就是觉得好笑!哈哈……不过话又说回来,婶,你还是眼光的,那茄子又细又滑,哪里比得上黄瓜,又粗又壮啊!而且,还有颗粒按摩,婶子你的选择是没错的!”
“啥颗粒?我撸过那刺呀!这事儿你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讲,羞死人了!”
“婶,这事不丢人,城里女人也玩这个!”
“啥?城里人也用黄瓜?”
“黄瓜也有用的吧,不过不多,她们用的是仿真器具,说好听点叫按摩器,其实就是用硅胶做的男人那活儿,有的还装了电池,可以震动的!震动起来就跟真的一样!”
“啊,那活儿还有得卖的呀!乖乖,城里女人可真会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