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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所以伸手,将林西面前的啤酒握在了手中,仰头咕嘟嘟地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林西没有阻止,他放下碗筷,打着饱嗝道:“要悲伤,就悲伤完吧,以后不要喝酒了。”
    安美没有搭理林西,猛灌了自己两瓶酒,却发现,意识很清醒,一点醉过去的意思都没有,而桌上剩下的没拆开的啤酒都被林西给收了起来。
    “林西,你把那些酒给我吧。”安美冲林西嚷嚷起来。
    “不行。”林西的答案很坚决。
    安美嘟嘟嘴,拿着筷子,却不行想吃菜,她真的很想醉一场。
    “求你了,让我醉过去吧。”安美的声音里落满恳求。
    “你就不怕醉了,我对你怎么样吗?”林西的声音里落满不怀好意,他不怀好意地问。
    “随便你怎么样,反正我就是要醉一场。”安美固执起来,就算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那么你别后悔。”林西瞪着安美,目光甚是严肃,安美没有答话,避开林西的目光,眼睛直直地盯着林西身边的酒瓶。
    林西不再阻止,将酒瓶递给安美,看着安美一瓶瓶地猛灌着酒,渐渐的,安美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她的眸子里落着的人,不是林西而是宁诀,意识不清的她,完全将林西当做了宁诀。
    在酒瓶沉闷地撞击着饭桌的时候,安美冲林西喊道:“宁诀,我头好晕哦,你帮我揉揉。”
    听着安美的声音林西愣了一下,缓过神后,他叹了口气,没有纠正安美话语里的错误,而是顺着安美的话语里的意思,坐到她的身边,伸手给她揉起了太阳穴。
    “不是这里,是这里。”安美拉着林西的手,将他的手,掰开,让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嘴角上扬起笑容,带着愉悦地道:“就是这样,你的手捧着我的脸,我觉得温暖,这样的感觉温暖地让我觉得安心。”
    在安美的话语里,林西没有抽回手,而是看着她满脸的欣喜,他知道,她是将他给当成了宁诀,这让他生气,但是却给了他靠近安美的机会。
    这样的机会,林西不想打破,所以他看着安美一脸愉悦的样子,也觉得温暖,嘴角扬起笑容。
    在林西手心差点睡过去的安美,突然冲林西撒娇起来,只不过她的口中叫着的人却是宁诀。
    “宁诀,我好困,你带我去睡觉吧。”安美的话无所忌惮,因为她将林西当做了宁诀,和宁诀之间不存在说不出口的话语。
    这话让林西愣了一下,他的声音严肃地问:“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在听到林西的声音后,安美的脸颊依旧落着笑容,她笑着道:“我怎么会怕你啦,你这样说,是不是要我主动呢?”
    林西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安美就凑到了他面前,嘟着小嘴,用力地在林西的脸颊吻了下去。
    这吻急促地落下,快速地收回,只留下安美的唇在触及到他脸颊时,落下的温暖,和澎湃悸动的心的节奏。
    手指有些颤抖地抚上脸颊,许久反应不过来,安美却等的有些不耐烦,她冲林西嚷嚷:“宁诀,你今天怎么这么拖拖拉拉的啊,你能不能够快一点啊,你这么拖着很烦的哦。”
    说着,安美就跌入了林西的怀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林西叹了口气,抱紧安美,冲老板道结账。
    结过账后,林西搀扶着安美,是该找个休息的地方,但走到安宁街的路口时,警觉了起来。
    这里是安宁街,林西却没有怎么在意,直到站在安宁街的路口,看到安宁街几个大字的时候,林西才如梦初醒。
    他记得木晓对他说过,宁诀的家住在安宁街上,所以林西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停留。
    伸手揽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去了离安宁街远远的朱镇的另一条街上,在那里找了个旅馆,搀扶着安美进屋,当将安美放到床上,准备给她打盆水洗脸的时候,被安美用力地给抱紧。
    还没来的及说话,安美的唇已经吻住了林西的唇,而且她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浓烈,让林西怔住,如木头般,大脑不由自主地嗡嗡作响起来。
    想要推开安美,却又贪恋着安美的这份柔情,身体的狂热悸动,让林西,不由自主地抱紧安美。
    舌头环绕,温情流转,在势头越演越烈,越来越没有办法将自己拔出来的时候,安美的手主动地落进林西的衣衫间。
    这是林西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女人的主动给袭击,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异常的亢奋,在这亢奋里,他欲罢不能,想要沉沦,沉沦到底。
    所以也变得主动起来,大脑陷入温柔,让他忘却了许多,不再想安美和宁诀之间的事情,不再想宁诀曾经是他最好的兄弟,不再想这么做会对宁诀多几分抱歉。
    安美的狂猛攻势,让林西无法自拔,他迫不及待地将上衣脱掉,让安美的手指碰触他的肌肤,他们狂热地吻起来。
    在安美舌尖的温柔里,林西突然不受控制地想要占有安美,他的手粗重地碰触着她衣衫下的柔软。
    在以为温柔会不停蔓延沉沦下去的时候,安美却抓住了林西的手,她声音里落满不爽地道:“宁诀,你把我掐痛了。”
    安美的嘴里叫着宁诀的名字,宁诀这两个字在林西的大脑里不停地放大,放大,越来越大,大到他的脑袋放不下去的时候,突然炸裂开来。
    撕裂的碎片,让林西缩回了手,在安美主动缠绕过来,要将他抱住的时候,他用力地将安美推开。
    转过身,径直往房间门外奔去,大脑的狂热,在逐渐地冷却。蹲在房门口,有风吹来,让林西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从兜里抽出一支烟来,用烟厚重的味道,压制着心里的狂热,想起第一次抽烟是因为安美。
    也是因为安美,他抽烟的势头越来越猛烈,从曾经的不抽烟,到现在的一天必须要抽完一包烟才觉得心里舒坦。
    这一路的变化,都是因为心里装下了安美,想着安美,他的思念让他疼痛,陷入思念里的他,会不由自主地想要抽烟,想要将心里的这份思念给压制住。
    烟雾缭绕里,林西被强大的绝望压制着,他从来不知道,爱情让人疼痛的时候,会痛的如此剧烈。
    尤其是在和自己爱着的女人亲热的时候,听到那女人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这样的感觉,苦闷却无法言说。
    烟雾缭绕浓烈,时间安然流淌,当猩红的点,燃到劲头的时候,林西从兜里拿出手机。
    没有犹豫,拨打着宁诀的电话,但是听到了宁诀手机里传来的:“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面对如此的境况,林西不像安美,无处可寻,而是拨打了木晓的电话。
    ;  电话拨过去,很快就被接了起来,听上去木晓的声音甚是愉悦,她愉悦地道:“林西,你在哪里,我很想你。”
    落满思念的木晓的声音,林西听着,却不想搭理,他此时此刻只想对宁诀说话。
    所以冲木晓道:“让宁诀接电话。”
    木晓不是笨蛋,所以她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她严肃地问:“为什么?”
    “为了你,我要和宁诀决斗。”林西撒了谎,他知道只有甜言蜜语能够动容木晓,要不然的话,木晓一定会直截了当地将手机挂断的。
    果然,得到了预料中的答案,木晓在疑问了一句:“真的吗?”
    林西答:“当然。”
    之后,木晓就毫不犹豫地将手机拿给了宁诀,电话那头的宁诀听上去声音甚是沙哑。
    林西知道宁诀一定不好受,但他不想顾忌他的感受,因为也没有人来顾忌他林西的感受,他又何必自找麻烦地去顾忌别人的感受呢?
    “宁诀,我给你个时间,今晚十点你不出现的话,我会让让安美再次成为我的女人,你们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如果你出现的话,或许你们之间还会有机会。”林西的话语说得甚是坚决。
    电话那头的宁诀却没有答话,他沉默着,林西叹了口气,声音缓和了许多:“我把地址发到你的手机上,你自己看吧,不来你就别后悔,反正安美已经喝醉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直到林西挂断电话,宁诀都没有说话,这让林西很是没有底,给宁诀发了地址之后,林西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宁诀会不会来,更加地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碰安美。
    挂掉电话,沉默了一会儿,林西站起身,轻轻地将房间的门推开,走进房间,借着明亮的灯光,打量着睡在床上的安美。
    安美看上去像是睡着了,林西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生怕将安美吵醒,小心翼翼地坐到床沿上,想要亲一下在睡梦里的安美。
    俯下身,嘴唇还没有来得及碰触到安美的脸颊,就被安美伸出的手,用力地给抱住。
    安美没有睁开眼睛,但声音里落满了温柔:“宁诀,你可真调皮,被我抓着了吧,这下,我可不放过你了哦。”
    说着安美凑到林西身边,就要用力地吻下去,却被林西用力地给推开,他想让安美知道他是林西不是宁诀,他要安美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和他亲热,而不是口口声声地在他耳边叫着宁诀的时候。
    “呵呵,宁诀,你不想要呀?”安美的声音柔柔地闯入耳朵,让林西觉得甚是要命。
    但他蹲在靠近卫生间的角落里,尽量让自己不看到,在床上,一副慵懒姿态的安美,她的样子,让他的目光中蹭蹭地冒火。
    林西知道,他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因为他是个男人,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所以他的 忍耐力是有极限的。
    握着手机,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点点地流淌,他强忍着自己不爆发,因为和宁诀,曾经是那么好的哥们儿,对于这个哥们儿他虽然夺了他的爱人,但还是不想做的绝一些。
    安美终于安静了下去,像是睡着了,但又像是在梦呓,总是突然间就叫宁诀的名字,一遍遍地听着扎心。
    林西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房门口,等待着门被敲响,但是时间一点点地消失不见,却不曾听到有人敲响房门。
    当手机的显示时间,跳过夜晚十点的时候,林西的眉头紧紧地拧着,他不知道宁诀为何没有来,这不是他预料中的事情,他预料中的事儿是宁诀会出现,还会和他来一场男人间的决斗。
    但时间一点点地溜走,又走了十分多钟,林西再也等不下去了,站起身,移动着脚步,慢慢地往门口走过去。
    站在门边,伸出手,用力地将房门给打开,在那一瞬间,林西还在想,说不定宁诀在房门口。
    但是,当门打开的时候,房门外只有空空的楼道,和昏黄的灯光,空空的,让林西拧起眉头。
    林西叹了口气,很用力地将房门摔上,盯着紧闭的房门愣了下后,转过身,对着睡得正酣的安美道:“安美,你可是爱错人了,所以今晚做我的女人吧。”
    安美已经睡熟,她不再梦呓,但是当林西靠近她的时候,她会习惯性地搂紧林西的腰,因为她将林西当做了宁诀。
    这是和宁诀在一起的方式,每天晚上睡觉,宁诀都会搂着她,但她怕把林西的手压痛,但又不想失去宁诀臂弯里的温暖。
    所以会将宁诀的手,放在脖子下面,枕着他的手睡觉,渐渐地宁诀习惯了那样的方式,安美也一脸上了那样的方式。
    所以在林西靠向她的时候,她抓着林西的手,习惯性地将头抬起,将林西的手放在脖子下,想要枕着林西的手睡觉。
    但林西不知道这层深意,他以为这是安美给他的某种暗示,所以他的最后一根神经崩溃,他扑腾到安美的身上,他的唇快速地往安美的唇上凑,他要吻住她的唇。
    但安美却不情愿,在林西的吻触及到她的唇,想要吻地越来越深的时候,安美用力地将他给推开。
    被触不及防的力道推开的宁诀,拧着眉头愣了一下,想要再次扑腾上去,索取安美唇间的温柔,却听到了安美如梦一般的声音:“宁诀,不要闹了,我好困,睡觉吧。”
    她还是将他当做了宁诀,在听到她叫他宁诀的时候,他的心割裂地疼痛,已经崩溃的神经,想要索取极致温柔的声音,在这一刻僵硬住,冷却下来,什么都不想再做。
    安静地盯着熟睡中的安美,林西终于是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想要将手抽回来,但是却被安美抱的紧紧的。
    在林西叹气,准备将安美的手拿开的时候,安美的力道大地将林西重重地拉倒在身边。
    然后安美翻过身,乖乖地抱住林西,样子看上去可爱极了,但这样的时候,林西根本就没有心情欣赏她可爱的样子,他的神经又开始不安分地燥热起来。
    更要命的是,安美的声音呢喃出声:“宁诀,你怎么不脱衣服啊,赶快把衣服给脱掉。”
    听着安美的声音,林西没有任何动作,他讨厌听到安美的嘴里说出的宁诀的名字,但是他又有些窃喜。
    如果安美没有将他当做宁诀,他就没有机会如此近地触及到安美,但是在这份温柔里,他却觉得心痛。
    林西没有动作,让安美烦乱不堪,她冲林西生气地嚷嚷起来:“宁诀,你怎么能够这样呢?老婆说的话,都不听,一点都不乖。”
    听着安美似是撒娇的抱怨声,林西叹了口气,想要转过身,背对着安美。
    却发现,安美已经将他的衣衫挽了起来,一副要给林西脱衣服的模样。
    安美的这动作,让林西的心扑通扑通慌乱不堪,他讶异地问:“安美,你要做什么?”
    安美的笑声清脆地响亮起来,她嘴角上扬,笑声柔美,温柔地道:“干嘛?这不是很明显吗?要脱衣服,睡觉得脱衣服。”
    林西似乎变成了木头般,看着安美的动作,他机械极了,至始至终安美都没有睁开眼睛,她轻车熟路地将林西的衣服脱下,然后声音温柔地道:“老公,我知道你想要,但是,我不想,我们乖乖睡觉吧,明天天亮了给你。”
    话音落地,安美枕着林西的肩膀,睡了过去,看着肩头躺着的安美,似乎已经睡熟,林西的脸终于松了口气。
    想着安美的话语:“明天天亮给你。”
    要是天亮了,要是安美发现,身边的人不是宁诀,而是她林西,她会是怎么样的一副反应呢?
    想着都让林西觉得心寒,安美当然不会像她刚刚那般,声音柔美地冲他道:“说了要给你,就给你,来吧。”
    而是一定会,很厌恶地盯着林西,大声嚷嚷:“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我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你。”
    林西叹了口气,不知道会是哪一种结果,他更希望是前者,但似乎这样的几率很小。
    不想面对安美醒来之后的尴尬场面,林西想要离开,但是却又不忍心将怀里熟睡的安美推开。
    而他的手,快于他的脑,完全不听吩咐地将安美抱紧在怀里,感受着手心传来的安美的温度,林西将安美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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