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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2章 在胸上写大字
    东婶和赵秀英四仰八叉的躺在一起,连出气的劲儿都没了,这要人命的李傻子,一边舞弄大枪,一边还拿木棒,都不闲着片刻,两人都吃不消了,连动脚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并躺在席子上,轻喘着气。
    李傻子早洗干抹净走了,那粉墙的活,村里随便找个在县里做泥水匠的都能干,花不了两个钱,他可没时间帮她们。
    一回家中,跟李水根一说二妮爸的话,他就嘿嘿笑:“你这娃,还真厉害,你跟你爸说说,你咋个把二妮爸给忽悠的?”
    “我忽悠个啥?就不兴人家自己主动?二妮爸肯定是瞧我前途无量,聪明老实……”
    “我呸!”
    李水根筷子还夹着肉就指着他:“没说你是属猴的,没个定性,就成家了,还得在外头招惹女人?犯的桃花比满村男人都多?”
    黄桂花听得愣愣的,忙放下筷子问:“小满,你除了跟赵秀英,还跟谁处上了?”
    “没,妈,你听爸瞎说个啥。”
    李傻子心虚的扒饭,李水根就哼道:“桂花,他那事我都不稀罕说,比那李四海好不了多少。他那下头就是个祸根,早晚得烂了。”
    “我草,你还是爸呢,说这话也不怕被雷劈?”
    李傻子怒了。
    “干得出来,还不许做老子的说?”
    李水根一瞪眼就骂了句粗话,跟着说:“今天有人把春耕的大字给撕了,查了半天没查出是哪个王八蛋。”
    李傻子也骂:“那个臭不要脸的敢撕我写的大字,我那是得到县长颁的大奖的,那不是跟县长作对吗?哪个死球的不要命了?”
    李水根拍桌子:“说得好,就是哪个死球的不想活了,小满,你给我打听去,找到人了,村委会给你奖励。”
    李傻子连忙点头,黄桂花就让他爷俩快些吃饭。
    春耕是头等大事,连乡上都很重视,那大字写的是宣传语,鼓劲的话,还是出自李傻子的手笔,挂在村委会屋檐下。还在水田那找了两颗歪脖子树也给挂上了,这老孙头老温头两户的事还没过去,就又有人敢跳出来跟村委会作对,李水根气得嘴都歪了。
    吃过饭,还坐在台阶上骂骂咧咧的。
    “敢扯村委会的大字,是他娘的活腻歪了,我就知道这村里有人瞧我不对付,我早晚一个个都揪出来挂牌子游街。”
    李傻子没理他,昨天瞅了两本武功秘笈,他打算练练,在院时摆了个站桩的架势,有模有样,双手前伸,不丁不八,像生根钉在土里。
    不到三分钟,他就一摔手,一坐地上。
    “你练个屁功夫,你都多大人了,早过了练功的时间了。”
    “你懂这个?”
    李傻子好奇了。
    李水根嗤笑说:“不懂不会瞧电视吗?上头都说练功要打小,你都多大了?”
    “切!”
    李傻子鄙夷的冲他翻白眼,李水根就只配做村官,这见识都差天远了。这年纪小有年纪小的练法,年纪大有年纪大的练法。那部队的军体拳,是教给谁的?
    参军的难道还有娃娃兵?
    熬打筯骨,一年小成,三年中成,五年大成,再不济一身硬气功是肯定能出来的。可这时间花得太长了,李傻子也没那耐性。
    琢磨了半晌,还是放弃了,五年后,我都不知在做啥了。
    吃得撑了,就走出院门散食,今天把赵秀英和东婶喂饱了,也不上她俩的家门,吴月芝那也不能老去,不然就没个新鲜感了。
    在村里晃悠了下,就瞅见刘长军跑过来了。
    “给你的。”
    他在怀里摸出把刀,比手掌长一些,牛角把柄,晶莹剔透,刀身如洗,月光一照,银光闪闪。
    “哪来的?”
    李傻子舞了下,又跑到一棵大树下,试着一捅,差不多没柄,就惊喜的问。
    这玩意儿可比孙策那跳刀好使多了,可就没个刀套,收套里怕被扎伤裤子。
    “这我一朋友跑西北那边弄来的,这刀柄是耗牛骨做的,打磨过,刀身是用的上等精铁……”
    “草,我还陨铁呢,我瞧就是花纹钢,打磨得好些就是了。”
    刘长军憨笑声:“你说啥就是啥,我不就琢磨着要说精铁威风些吗?”
    他低声说:“这刀见过血,是能镇邪的凶器,你拿着防身合适。”
    李傻子满意的点头,刘长军又拿出个牛皮刀套,这牛皮用大锅熬制过,韧性极强,刀套里头,绝不会伤刀,也不会脱套。
    “那就谢谢了。”
    “谢啥,小满哥。”
    李傻子满心欢喜的走了,心想这下不怕那小霸王了吧?他就是再身强体壮,还能不怕这牛角小刀?
    等胃差不多舒服了,就往家走,快到院门外,被个影子吓了跳,等看清是黄希,就瞪她说:“扮鬼吓人呢?你咋跑过来了?”
    “我又来求字来了。”
    黄希那张俏脸被竖起的衣领包裹着,小棉袄子极其合身,腰间扎了根细绳,小蛮腰纤毫丝露,穿着小碎花裤,不显得臃肿,倒还有点妖冶。
    脸蛋上还有被寒风吹着挂着的红晕,背山坳那边气寒要低四五度,不像李庄是在平原上,那头山风也大,这边雪融了,那头残雪还没化,踏着路都滑,瞧她穿的是棉鞋,下头还绑了条棉垫就知道。
    喊她进了院,就带她去房里。炕烧得正旺,屋内暧洋洋的,黄希就解开棉袄子。
    里头就是肉色的衬里,胸部像塞了豆沙包的鼓起,隐约能瞧见黑色的奶罩子。
    铺开宣纸就问她要写啥,黄希靠过去,呼着香气说:“就写‘今年不开荒,明年没裤裆’……”
    “啥?靠山坳又要开荒?那山后头不都垦出来了吗?”
    李傻子感到很意外,两个村邻着,他对靠山坳的事很清楚。前年才垦出来的一千亩地,地质很差,只能种番薯,散种了些番薯花生,村里让人种果树,人指着田问村委会就这破地树能长得起来?没人愿意去种,种个菜都怕长歪了,野耗子还多,说那花生壳满地都是,仁都被耗子吃了。
    跟着就撂了荒,这随便种点啥都好的,养着地气不能让地给空着,等来年也好上肥再种别的。可第二年的就荒那了,这得三五年才能养回来。
    但靠山坳穷,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那边连山都没吃起来,树在早年能伐的都伐干净了,就留下树桩子,早几年还闹过坍方,死了几口人。
    往深处开荒,也不是不对,就是……李傻子瞧黄希,就觉着靠山坳的村委会脑袋被石头砸了,隔个两年就没事找事干。
    “村委让你来的?你不是把咱俩的事跟村委说了吧?”
    黄希白他眼:“哪能呢,我在村委也是个小干部,你大字写得好,十里八乡的都知道,他们就让我来找你。上回我不也求来字了吗?”
    李傻子这才放心了,跟黄希的事不能搞得沸沸扬扬的。
    靠山坳犯傻爱开荒,那是他们的事,问黄希带了钱来了没,帮那边村委办带还能不带酬劳?一个字十五。
    李傻子就唰唰的写了五张,一共五十个字,赚了七百五。
    收了钱,字放在桌上晾干,黄希就盘腿在炕上跟他说话。
    “牛老二还乱来不?”
    “他哪敢,胡雷被你村的刘长军收拾了,现在还躺床上,牛老二听说了就吓得连村都不敢出。这又要开荒的,哪顾得上我。你说,我以后隔个三两天的就来一趟成不?”
    李傻子瞪她眼:“把我当啥了?三两天就来一转,你又不是咱村的,这外人见了咋说?”
    黄希拉着他手说:“那你说咋办?上回你抽我那几下,我现在都还想着……”
    草,贱的吧?
    瞧她拉下脸央求,那亵衣领了敞开,露出的雪白肌肤,跟白玉似的,李傻子就嘿笑声,从领子口往里伸下去一抓,便感到手中握着把柔软的面团。
    使劲一掐,黄希就脸红得像是七叔家的大枣,往后想缩,又想让李傻子蹂躏得更厉害些,瞧了眼那书桌上的笔,突发奇想的说:“小满,你拿笔在我身上写大字吧……”
    “啥?”
    李傻子没听明白,一转头,看了眼那根写大字用的特大号毛笔,就坏笑起来。
    “我躺下,你就在我身上写。”
    黄希把亵衣都给撕扯下来,露出雪一般白的身子,大字排开,看李傻子拿笔在脸盆里浸了会儿水,就咬住牙。
    等那笔一划上来,背上是热的,这水是冷的,不由狠狠的一激灵,却有种难以言喻的**从心中升起,情不自禁的从嘴里吐出几声轻吟。
    李傻子瞧得心里也好奇,就更浸多了些水,让整只笔管都放在脸盆里,在她胸上写了个“贱人”看那水渍缓慢的从她的胸往四处滑落下去。
    她跟着也扭动着身体,像是沉浸在这无法说明,又让她羞耻的愉悦中。
    李傻子瞅她越来越来劲,也扯下裤头,心中却想,这婆娘可真古怪,这都是些啥毛病啊,先是抽鞭子,现在又要写大字,麻烦死了。
    黄希神清气爽,喂得满满的走了,李傻子就蹲在床上数钱,又拿刘长军那把牛角小刀出来瞧,打算明天去学校一趟,要能撞上孙策更好,要撞不上也无所谓。还能顺路去找柳嫔,那婆娘也是个性的。
    晚上睡得很踏实,那个小霸王总算不再梦里吓唬他了,在梦中小霸王被李傻子拿着刀追得乱跑,还一脚摔到化粪池里,爬起来一头一脸都是屎。
    笑着睡起来,天已大亮,李水根跑水田上看最后一天的劳作,黄桂花则跑二妮家去了。那是李水根的意思,咋的也是一家之主,哪能二妮爸说让去就去,得让女人去探探口风。别人家拿自家开涮,自家还当真了。
    这家就没人管李傻子,他走到院中,先跑灶房里,拿锅里温着的馒头啃了半个,又喝了碗自家磨的豆浆,才跑去坐班车。
    班车上有要去县城赶集的村里人,就招呼他过来说话。
    “小满,你也帮咱家写个大字吧?咱知道你是村委会的扫写员,咱家不薄待你,一个字十五咋样?”
    那是户家里还算过得去的,在屋里养了十来头猪,等到年中的时候卖掉,也是一两万的收益。就想在房前给来两个大字显摆一下,咋的等那亲戚来走动的时候,也能说是请书法家写的。
    “十五?老六,你头昏了吧?那是年前的价了,现在没三十,你想都别想。”
    还没等李傻子回话,就有人嗤笑声说了:“小满可是在县里拿过一等奖的,原先帮咱村里写大字就十块一个,你算啥,不就养了几头猪吗?一个猪倌还想拿折扣?”
    那叫老六的脸一红,讷讷说:“三十也太多了,小满,你给便宜些吧。”
    “你要写几个?”
    李傻子可不会把上门的买卖往外推。
    李水根抠门得很,一个月就给二百块钱给他零花,还不够买烟的,这要不找些门道生钱,早饿死了。
    “八个,就前门四个,院里四个,挂门前和正堂的屋檐下。”
    老六一听有戏,就忙说,“给打个折吧?小满,咱也算是姑表亲吧,我管村长叫表叔呢。”
    “叫表叔也不能便宜太多,要不我这字不就贱卖了?二十五吧,八个字两百,这点钱六哥你拿得出来吧?”
    老六喜道:“行,行,两百就两百,这,回头我去村委找你?”
    “我现在给你写,”
    李傻子随身就带着笔墨纸硕,这是他吃饭的家伙,在车上铺开就给他写好了,看他喜滋滋的拿着字,李傻子就对车上的人说:“都一个村的,我就把话放这儿,以后找我写大字的,都一概二十五一个,都这号大的,要再大的另议。要是外村的,你们帮领着来,五十一个字,给你们拿十块钱的回扣。”
    这车上都是李庄的人,听了都喜笑眉开的。
    想着外村有啥认识的要写大字的,人家李小满可是在县里得过奖的,不输那些书画协会的,五十一个字,还都便宜你们了,这要拉来了,不也能赚两包烟钱?
    到得县城下了车,李傻子先把刘长军给叫过来:“你带俩人在校门口蹲着,要是我跑出来,你就带人把小霸王给堵住,我好逃跑。”
    刘长军一听就头皮发麻,那也打听了,那孙策人家老爹孙坚是做官的,还是大官,上次那拦住小霸王的,就被打得在医院蹲了快半周,这又要堵他,他想着就后怕。
    “咋了?不想干?”
    李傻子一说,刘长军就忙说:“咋能不干,小满哥说啥就是啥,我去叫人。”
    让李傻子很失望的是,他跑到十班,小霸王没来。黄琥珀还冲他招手,一点也不在乎在那讲课的老师瞪大着眼睛。
    “你厉害死了!”
    黄琥珀等他坐下,就偏头小声说:“上回把小霸王给整惨了,他回来还拿程咬金出气呢,打得程咬金满学校的跑。”
    李傻子眼神瞥向冯小怜,大班长那脸蛋还是冷冷的,翻着书,竖着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就不拿眼瞅他这边。
    “喂,你看哪里呢?”
    黄琥珀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晃了下。
    “黄琥珀!你在做啥?不想听课就别来!”
    讲台上的老师终于发火了,更用怨恨的眼神去瞧李傻子,本来十班就是差班,这家伙一来,更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下周就是模拟考,看他能考出啥样来。
    吕红妹说他来的时候做过**,分数很高,我呸O定是吕红妹在胡说八道给自己脸上贴金,这成天旷课的还能成绩好了?
    等模拟考的时候,看他能考成啥样,等到时原形毕露,就怪不得大家了。
    许敬宗跟大伙说要让李傻子退学,老师们原来还不觉得咋样,不就孩子们打打闹闹嘛,你家那许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被人家打伤了,你就想法子要让人退学,也过分了吧?
    可等他安排着车把孙策都弄了个浑身屎,还得了个外号叫“屎人”大家才觉得这李小满是个祸精。
    孙策他爹那没说啥,人家秘书可过来把校长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你咋连这种人都接收插班,县中可是重点中学,要出了事,你能负责吗?
    校长心中有苦,这人可是鲁上涛和教委王主任给塞过来的,那时哪知道他是这种混混。吕红妹还说成绩不错来着,就跟他说再观察一些时间,实在不行就让他退学。
    这一说,许敬宗那边串联得就更起劲了,死活要在一个月内把李小满弄走。
    这讲台上的老师也是赞同把李傻子搞退学的,就没给他好眼色,这就算了,连带爱跟李傻子说话的黄琥珀也不待见了。
    说她一句,等提问的时候还点她的名让她回了几个她答不上来的问题。
    等到下课,黄琥珀撅着小嘴都快要哭了。
    “他就是整你,你越哭他越开心。”
    从课桌里拿了张纸巾递给她,冯小怜轻声说:“你也是,上课的时候老跟那祸精说话干啥?”
    祸精是李傻子在学校的新外号。从他每次来上课都能惹出事来说,还很贴切。
    “几天没见他了,就想跟他说两句话嘛,我……我也不是有心的。”
    被冯小怜一说,黄琥珀就真哭起来了,拿着纸巾擦眼眶,眼睛红彤彤的,像只兔子。
    冯小怜又恼怒的去瞧李傻子,见他趴课桌上睡着了,气不打一处来,想要过去拍醒他,等下堂课时让他别再睡了,可一想管他做什么,哼,等模拟考的时候,他要考差了,那再跟做思想工作。
    李傻子等到中午吃饭时才醒过来,嘴角还挂着唾沫,擦了把就要跑去食堂。
    下楼就见校门外蹲着的刘长军几个人,脚都快麻了,就走过去,拿了一百给他们,让他们去对面面摊将就一下,他就拿着饭盒去食堂。
    走到半道就被施瑶光给叫住了,瞅她那长袍下头的笔直长腿,李傻子就乐呵呵的跟她去了医务室。
    中午这边也没人,门一关,施瑶光就指着对面的椅子让他坐下,扶了下眼镜,开始说正题。
    “李小满,老师跟你打个商量。”
    “施老师,我得跟你明说,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你想让我,我得考虑考虑。”
    施瑶光一脸愕然,紧跟着俏脸一烫,倒有些踌躇的搓起手了。她手掌挺大,掌心的肉玉白细嫩,掌纹很浅,瞧着就想到上回她被扯到病床上的事来。
    李傻子轻舔了下嘴唇,很殷切的看向她。
    “你可能会错意了,施老师找你不是为这个,”
    施瑶光好半晌才稳住心神,说正事,“我是想跟你合作搞个课题研究。”
    李傻子一愣,有些失望的说:“搞啥课题?”
    “这个……”
    施瑶光心一横,“那啥,你下头不是很大吗?施老师想研究研究,写一篇论文在学术期刊上发表。”
    李傻子听她提到这个,就得意起来:“可不是大嘛,施老师也发现了嘛,眼光还不错嘛。这施老师要真想跟我睡,我保证能让施老师下头塞得满满的。”
    施瑶光双腿交换了下,心里有点痒痒的,可还是按捺住了。
    “施老师就想研究研究,不想干别的,你要想歪了,那咱就算了……”
    施瑶光得打消他的非份之想,不然这研究就没法做了。
    “那你说咋做?”
    李傻子也想瞧瞧她要干啥,施瑶光就拿了个瓶子递给他:“你先弄些那啥给我。”
    “我弄不了,它出不来啊。”
    李傻子知道她说的啥,就盯着她的手,用力摇头。
    施瑶光想先找朋友查查他的那白液瞧瞧是啥基因成份,一听他说就笑:“你这小鬼头,你想要我帮你?”
    “施老师要帮我,那不就一下就出来了?”
    施瑶光白他一眼:“你要我咋个帮?”
    “我也不要求啥的,你用手就成了,”
    李傻子把裤子脱了,施瑶光一瞧就心头狂跳,抱着做学问的心思,伸手按将上去,“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李傻子轻笑声,让她快点。
    很快,施瑶光就后悔了,她手都麻了,李傻子连点要吐的意思都没有,才要换手,就被李傻子一按头,顿时惊呼声,嘴唇就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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