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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秦氏工业
    烈火佣兵团为了答谢白玫瑰佣兵团派出机甲“支援”他们作战──虽然成功还是没能赶得及在烈火佣兵团的领队机甲被击毁之前抵达战场加入战斗──这支佣兵团小队的领队除了答应以机甲母舰替白玫瑰佣兵团载运幽灵式的残骸之外,他和另外一个生还的团员也表达了希望能够当面向白玫瑰佣兵团道谢的意思。
    有人愿意向自己道谢,秦玉芳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更何况她还想拜托这两个生还的烈火佣兵团团员替她宣传一下改良后的飞燕式机甲呢!说不定经过这两个团员的宣传,烈火佣兵团会考虑采购飞燕式机甲,这样一来,飞燕式机甲就可以打开销路了。
    烈火佣兵团的领队和生还的另一个团员搭乘小型交通飞梭抵达了白玫瑰佣兵团的机甲母舰,但是当这位领队踏出交通飞梭、看到秦玉芳、琳瑟和爱莉丝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呆滞了。
    怎么这个佣兵团竟然都是美女组成的?而且……秦玉芳她们三个美女身上还没穿着机甲驾驶员专用的防护服,爱莉丝甚至还穿着高跟鞋!要知道现在船队还没抵达目标地点的星门,路上随时有可能杀出其他的太空海盗来抢船,如果秦玉芳她们只是为了要迎接访客而换上比较休闲的衣服,那要是太空海盗在这个时候杀了回来,难道她们三个就当着访客的面换上驾驶员防护服?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另一个可能,就是秦玉芳她们根本就没穿着驾驶员防护服,而当烈火佣兵团的团长看到站在一旁、全身都穿着防护服的成功,他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秦玉芳她们刚才出击的时候,就是这个德性跑出去的!
    竟然没穿防护服就驾驶机甲迎战敌人?如果秦玉芳她们不是胸大无脑、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那就是她们对于飞燕式机甲有着绝对的信心,相信没有人能够对飞燕式造成严重到需要靠防护服来保护驾驶员的损害,所以她们才穿得这么休闲就驾机出击了。
    可是,看了刚才一台飞燕式机甲就宰光敌方二十台幽灵式机甲,烈火佣兵团的领队倾向于相信秦玉芳她们不穿防护服是因为对飞燕式有信心;当然领队也很好奇,为什么白玫瑰佣兵团所使用的飞燕式竟然和他印象中的飞燕式完全不同,不过,多半是“改装”过的,和军火杂志所评鉴的飞燕式只有外型相像而已,骨子里其实都不同,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飞燕式能够发挥出不输给幽灵式的性能,还把火力和机动力都是超一流的幽灵式给宰得一台都不剩。
    “欢迎两位前来。”
    对于发愣着的烈火佣兵团领队,秦玉芳微笑说着。
    “呃……哦,秦团长,我们是来道谢的,非常感谢秦团长支援我们作战,否则我们现在就算不是战死、只怕也会被太空海盗抓去当奴隶贩卖了。”
    烈火佣兵团的领队很诚恳地说着。
    “秦团长,我是来道谢、也是来道歉的。”
    那个生还的团员一开口,成功立刻认出了他的声音,就是在通讯频道上嘲笑飞燕式应该改名为母鸡式的人。“我不该嘲笑?们所使用的机甲,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没关系的。”
    秦玉芳笑着摇手表示不介意,事实上她的确很开心,因为这可是洗刷飞燕式“不入流机甲”污名的大好机会,而且已经有两个人对于飞燕式的印象开始改观。“以前的飞燕式确实很糟糕,这我也不能否认,所以大家会有那种印象也是难怪的;但是我们已经把飞燕式的缺点修正过来了,现在的飞燕式才是当初设计时想要达到的水准……”
    “也许性能还更好哦!”
    没等秦玉芳说完话,琳瑟突然插嘴,但是秦玉芳并没有责怪琳瑟插嘴,而是不停地点头同意着琳瑟的说法。
    “原来如此,的确,是我们脑袋太僵化了。”
    烈火佣兵团的领队脸上流露出理解和同意的表情。“虽然飞燕式曾经被人评为垃……性能不佳的机甲,但是人有缺点都可以改了,机器有缺陷当然更可以校正过来,我们早该想到的。”
    “是啊,就是这样!”
    虽然领队刚才差点就说溜了嘴把“垃圾机甲”四个字给说出来,但是领队悬崖勒马,秦玉芳也假装没注意到领队改口的事情;反正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让大家对飞燕式的恶劣印象改观、打开飞燕式的销路,至于这种用词上的口误,秦玉芳才不在意呢。
    不知道是只有一队太空海盗在觊觎商船、还是其他太空海盗已经得知了白玫瑰佣兵团打败了二十台幽灵式机甲的消息,直到抵达星门,商船船队再没有遇到过任何其他太空海盗,所以护航任务“圆满结束”,商船船队进入星门、跳跃前往目的地,而烈火佣兵团与白玫瑰佣兵团的小型母舰则开始回航。
    趁着回航的时候,秦玉芳她们先去休息,但是成功睡不着,所以他一个人坐在电脑前,思考着该怎么对飞燕式进行进一步调整的事情。
    由于击败了二十台幽灵式机甲、捡回了不少强力武器的缘故,像是那十六把光束能源剑,如果能用来取代飞燕式原本配备的高能短剑,在近战的时候就能发挥更强大的破坏力;像是之前成功驾驶秦玉芳的飞燕式在对抗太空海盗的斗牛式时,如果那时配备的是光束能源剑而不是高能短剑,成功根本就不需要瞄准斗牛式的手腕来斩,只要光束能源剑一剑挥过去,斗牛式的装甲再厚也不可能厚过宇宙战舰的装甲,哪有不被一刀两段的?
    不过,飞燕式机甲配备的动力炉输出功率不够,没办法供应光束能源剑所需要的强大能量,即使飞燕式配备了光束能源剑以后可以大幅提升近战破坏力,还是不可能发挥出光束能源剑的最大威力,这对于追求将机甲性能发挥到极致的成功来说,实在是无法容忍的缺点,所以成功才会想到要回收幽灵式机甲的残骸,就是想要把幽灵式机甲的动力炉拆下来装到飞燕式上面去,这样改装过强大动力炉的飞燕式就能完全发挥光束能源剑的威力了。
    可是,二十台幽灵式机甲之中,除了两台因为动力炉遭到直击而被炸得灰飞烟灭,其中有五台是被爆了头部、机身仍旧完好残存的,剩下十三台则是被斩成两截、但是头部没事的,成功就想到了要是把那些被斩成两截的幽灵式头部拆下来、装上那五台被爆头的幽灵式,不就可以修好五台完整的幽灵式吗?这五台幽灵式的威力可比飞燕式要强得多了,一定可以大幅增加白玫瑰佣兵团的战斗能力的。
    可是,这样一搞,就只剩下八台幽灵式的残骸零件可以用来改装飞燕式,白玫瑰佣兵团目前只有七台飞燕式机甲,零件或许是足够改装现有机甲之用了,偏偏捡回来的光束能源剑有十六把,除非秦玉芳不打算继续扩大白玫瑰佣兵团的规模、就打算靠着这七台飞燕式机甲来打出白玫瑰佣兵团的声名,否则扩编佣兵团以后,新增加的飞燕式就会面临没有零件可以改装强大动力炉的问题。
    撇开扩编佣兵团与否的问题,零件也是会消耗损坏的,要是现有的幽灵式动力炉不堪使用了,那该怎么办?
    为了想个一劳永逸、还能适用于其他状况的解决办法来提升飞燕式配备光束能源剑以后的性能,成功一直在苦思该怎么解决;而成功很快就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以脉冲出力的方式,在光束能源剑砍到敌人的一瞬间、将飞燕式机甲的能量全数导入光束能源剑,如此一来就可以发挥光束能源剑的最大破坏力,也不需要改造飞燕式机甲。
    这种在瞬间提升能量武器出力的作法对于成功来说是很简单的,但是成功很怀疑秦玉芳她们能做得到脉冲出力法的人工控制,所以成功得在????之中新增一小段程式码,让机甲的运算电脑来执行脉冲出力的控制作,秦玉芳她们要做的就是作机甲靠近到近战距离,之后的事情就可以完全交给控制电脑去做了,控制电脑会根据这段程式码自动拔剑攻击目标,并在光束能源剑砍中目标的时候以脉冲出力法提升光束能源剑的破坏力。
    成功对于自己想出来的解决法真是满意极了,立刻就开始了程式编写工作,同时还将这种新的攻击模式命名为“飞燕居合斩”,因为这种攻击模式非常类似远古东洋武艺之中一种名为“居合斩”的刀术,讲求一刀毙敌,所以成功才取了这个名字。
    时间是凌晨……几点?成功有些头昏脑胀,他一直忙着编写“飞燕居合斩”的控制程式码,好不容易才编写完成并结束测试和整合,现在就只差将整合好的????装上飞燕式机甲而已。
    正当成功感觉到自己肚子饿、想要去找些东西来吃的时候,一道浓浓的牛奶香味混合着香甜的蛋糕香味飘进成功的鼻孔之中,一双玉手端着一个装了热牛奶和刚出炉蛋糕的托盘放在成功的桌上,然后这对玉手缩了回去,一阵清凉的感觉按上成功头侧的太阳开始轻轻按摩起来,有效缓解了成功因为用脑过度而感到的头脑发热_胀痛。
    “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充满关怀语调的娇美语音从成功背后传来,是秦玉芳。“你又在忙着调整飞燕式的工作?”
    “是啊。”
    成功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秦玉芳替他按摩太阳时的舒适感。“调整机器的性能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就看调整的人能够用什么方法来发挥了。”
    “你可真是尽责哦!”
    秦玉芳笑着。“不过,虽然我很欣赏你尽责的态度,但是我更希望你保重好身体,要是为了调整机甲,反而把身体搞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咦,秦玉芳竟然会关心自己的健康?成功有些惊讶,她不是满脑子都在想着要怎么改进飞燕式的性能、洗刷飞燕式的污名和打开飞燕式在市场上的销路吗?
    “?竟然会关心我的健康?老板通常不会关心员工的健康吧?通常都是关心员工能创造多少利润才是。”
    成功笑着。“或者是,?并不是以老板的身分在关心我?而是以朋友的身分在关心我?”
    “谁、谁规定老板就不能关心员工的健康?本姑娘为人与众不同,就是关心员工健康,不可以吗?”
    秦玉芳的语气似乎有些慌张和强辩的意味在。“而且,你是负责调整飞燕式的工程师,又是佣兵团的驾驶员,要是身体搞坏了,谁来替本姑娘调整飞燕式,还有出任务的时候谁来站本姑娘前面当炮灰啊?”
    “如果?舍得让我当炮灰,那我就去当炮灰。”
    成功笑着。“就怕?舍不得。”
    “谁舍不得你了!”
    秦玉芳屈起手指在成功头上打了个爆栗。“下次出任务的时候,本姑娘就是指派你冲第一个当炮灰!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团长舍得,我就冲第一个!”
    成功又笑。“只不过以我的技术,敌人要把我化灰只怕有点困难;可是团长的命令又不能违背,要不要我让他们一只手?”
    “你……不准你让他们一只手!”
    秦玉芳似乎气恼了,语音显得有点焦躁。“就算你不怕死,你驾驶的飞燕式可是我家的财产耶!被打坏了,本姑娘可是会心痛的!”
    “可是,如果不让对方打坏机甲……”
    成功还想继续和秦玉芳歪缠的时候,秦玉芳却不打算和成功继续口舌之争了,所以秦玉芳从托盘上拿起了一片蛋糕,就往成功嘴巴里一塞,好把成功的嘴巴给塞起来。“把这蛋糕和牛奶都吃了,补充些体力,这可是老板的命令!”
    虽然成功被秦玉芳这蛋糕往嘴里一塞、差点窒息,还有些蛋糕屑都挤进鼻孔了,但是成功的注意力却早已经被吸引到别的地方去;秦玉芳刚才伸手从放在桌上的托盘里拿蛋糕的时候,上身向前倾到了成功的左侧,成功的眼角余光注意到秦玉芳身上穿的竟然是细肩带的睡衬衣,白晰晰的肩膀和手臂都露出来了不说,成功似乎还看到了秦玉芳高挺无比的前胸那两个尖端,貌似没穿胸罩……成功的鼻血差点都流出来了。
    猛一转头,秦玉芳身上穿的不是睡衬衣配短衬裤又是什么?成功急忙三口两口将塞在嘴里的蛋糕混着不停分泌出来的口水一起吞下肚,倒不是因为秦玉芳“命令”他把蛋糕吃掉,而是成功要把嘴巴空出来说话。
    “?、?就穿这么性感跑进我房间来?”
    成功实在太惊讶了,不说话不行。“?就不怕我把?给……”
    “什么我穿得性感?这叫舒适、休闲,好不好?”
    秦玉芳白了成功一眼,一坐在成功的床铺上,伸手掠开长发,让柔顺光泽的头发自指间一丝丝披垂回腰际,还故意叠起双腿,让自己纤细修长的大腿曲线呈现在成功眼前。“明明是你自己太过饥渴,所以看到女人就想歪,不要不承认!”
    如果穿成这样还叫舒适休闲,那怎么不见一堆女人穿成这样上街逛啊?成功暗自想着,而且还故意坐在我床上,又叠起双腿,更用手拨头发,如果再抛个媚眼或是双手反在背后支撑身体,那就和爱情电影里面女主角挑逗男主角的桥段没有两样了。
    不过,成功可不打算就这件事和秦玉芳争执,秦玉芳再怎么说也是成功的雇主,而且刚才和秦玉芳说那些有的没的,成功也觉得自己撩拨秦玉芳有些过火了;所以成功顺势下台,专心在消灭托盘上的蛋糕牛奶这项“命令”上。
    看到成功不说话,而是埋头猛吃蛋糕和喝牛奶,秦玉芳自己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她的心口跳得打鼓相似,虽然说她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后,才故意穿成这样、端着消夜来给成功的,但是成功才撩拨了她两句话,她就发现自己进退失据,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心理准备”一下子就被成功的撩拨言语给粉碎了,导致自己后来的行为越来越走样、进而脱离自己的掌控范围。
    早知道以前念大学的时候,就让那些追求自己的男生追看看好了,至少可以累积一些这种场面的应对经验,秦玉芳有些后悔,就因为自己缺乏经验,所以当事情的发展超出意料之外,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才会弄到像是现在这样有些尴尬的场面。
    虽然成功不再说话而只是顾着吃东西,暂时化解了秦玉芳的危机,但是现在变成两个人都不开口,气氛安静得有点尴尬,秦玉芳又不敢就这样默默离开,她怕成功会以为自己不在乎他、心灰意懒之下就离开“白玫瑰佣兵团”──这点秦玉芳倒是经验丰富,那些想要追求她而她却懒得理睬的男生,最后都像是斗败了的狗一样垂着尾巴、落寞地离开她的视线,而秦玉芳却不希望成功离开白玫瑰佣兵团。
    总得找些话题来说才行,秦玉芳的眼睛转动着,仔细观察成功,想找个不会那么敏感又能重新挑起话题的点子……找到了!
    “成功,你这次帮飞燕式做了什么调整啊?”
    还是询问一下关于调整的事情吧,自己是雇主,雇主关心一下员工的工作进度绝对名正言顺,而且成功忙了一整天、不就是为了调整机甲吗?
    “哦,我在调整这次找到的光束能源剑。”
    成功嘴巴里咬着蛋糕,含含糊糊地说着。“这光束能源剑的破坏力超强,可以在近战距离一剑秒杀掉任何机甲;可惜飞燕式的动力输出没有办法满足光束能源剑的需求,所以我在进行调整。”
    “那么,调整好了吗?”
    秦玉芳的语调也兴奋起来了;能够一剑秒杀任何机甲的光束能源剑?要是飞燕式真的能够发挥光束能源剑的威力,那么岂不就是说,以后飞燕式在近战方面几乎就是难逢敌手?
    “调整好了,虽然正常情况下,飞燕式的动力输出无法满足光束能源剑的需求,但是只要以脉冲出力提升的方式来调整,就可以在出剑的那一瞬间,完全发挥光束能源剑的威力。”
    “脉冲出力提升?”
    果然正如成功所料,秦玉芳根本就连脉冲出力提升的概念都不懂,就更别提要她知道怎么去手动作。
    “这有点难以解释,反正我把这种出力调整方式写进作系统了;以后只要有任何敌人靠近到飞燕式的近战范围,控制电脑会自动控制机甲拔剑攻击,?们什么都不用担心。”
    成功说着。“我把这个控制程式取名“飞燕居合斩”,如果没有意外,“飞燕居合斩”应该能够一剑秒杀任何机甲。”
    “飞燕居合斩?一剑秒杀?”
    听到这个名字,秦玉芳更兴奋了,这听起来就很像是电影和卡通里面,主角在耍帅时的大绝招呢!
    “太棒了,谢谢你帮我们设计出这么好的攻击招式!”
    秦玉芳太兴奋了,所以她跳了起来,一把抱住成功;但是成功可就惨了,因为他的脸刚好被压在秦玉芳的胸前,即使隔了一层布,脸上一样满是热烘烘软绵绵的感觉,鼻子里更是一阵一阵的香气直钻进来……终于还是流鼻血了。
    原本还兴奋过度的秦玉芳也随即发现不对,自己干了什么事?竟然……竟然……竟然做出了某种非常超出自己控制范围外的事情!秦玉芳先是触电一样放开成功,粉脸随即刷得通红,惊叫一声,拔脚就冲出成功的防间,甚至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捂着还在流鼻血的鼻子,成功苦笑,有了上次和爱莉丝相撞的经验,成功知道自己今天是不用睡觉了,所以还是利用时间,赶快去将增加了“飞燕居合斩”的????系统装上飞燕式吧……
    回到了沙鲁曼行星,为了要将回收的幽灵式机甲残骸找个地方卸下来而卸货的地方当然不可能是成功家的院子,所以秦玉芳决定先回秦氏工业一趟。
    白玫瑰佣兵团的小型机甲母舰在前,烈火佣兵团的机甲母舰随后,两台母舰进入了沙鲁曼行星的大气圈,抵达普通大气圈航行高度之后减速,朝向秦氏工业的所在地而去。
    当机甲母舰抵达秦氏工业所在地的上方时,人在观景台的成功看着底下这片占地约有十几公顷的机甲制造工厂,可以看到生产线、装配厂、测试区、管理大楼、成品机库、停机坪……等等建筑井然有序地罗列着,另外在秦氏工业园区的大门外道路上,有几百个人正静坐在当地,手上还举着标语、拉着横幅,看起来像是抗议的人群,只是距离远了,看不清楚那些横幅标语上写的字,所以成功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在抗议些什么。
    在空旷的停机坪上降落,立刻有许多车辆开过来,有堆高车辆、吊车、还有许多卡车,纷纷聚集到烈火佣兵团的机甲母舰旁边,显然秦玉芳已经联络过她那担任董事长的母亲,所以董事长才会派这么多人前来帮忙卸下幽灵式的残骸;另外还有一台加长型高级轿车开到白玫瑰佣兵团的机甲母舰旁边,司机随即下车,站在车旁等着秦玉芳她们下船。
    在秦玉芳的带领之下,成功、爱莉丝、琳瑟和浅野玲子跟在秦玉芳身后一起走下机甲母舰,那名司机立刻打开轿车车门,还恭谨地向秦玉芳鞠躬;而看到轿车车门打开,琳瑟立刻欢呼一声,第一个冲上轿车,一坐在车内的高级座椅上,整个人还弹上弹下的,似乎是在测试这种高级座椅的弹性和柔软度。
    让爱莉丝、浅野玲子先上了车,秦玉芳随即拉着成功上车,让成功坐在自己身边;司机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座上,高级轿车随即加速朝着管理大楼驶去。
    由于这种加长型高级轿车的内部座椅是设计成对座、以保证车内的宽敞空间,所以成功可以看到坐在对面的琳瑟、爱莉丝和浅野玲子;浅野玲子保持一贯回避成功的态度,用手靠在车门上托着下巴,转头望向窗外,琳瑟则是好奇地研究起车内装潢,坐在两人之间的爱莉丝则是双腿并拢、手掌交叠放在膝上,保持着很淑女的坐姿闭起眼睛,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很放松、很享受这种高级轿车乘坐起来的舒适感。
    成功再看看坐在自己旁边的秦玉芳,秦玉芳刚好也在看着成功,两人视线一对上,秦玉芳慌忙将视线转了开去;不过,成功注意到秦玉芳的坐姿也是双腿并拢、手掌交叠放在膝上的淑女坐姿。
    果然大家闺秀都有一定的礼仪训练,就连坐姿都是,虽然说一上了机甲母舰,秦玉芳的坐姿就开始变形走样,成功想着,这车上就是爱莉丝和秦玉芳两个人坐得最端正;不过爱莉丝好象不是出身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为什么爱莉丝会学起秦玉芳的坐姿?难道爱莉丝的愿望就是嫁入豪门、所以才会提前“练习礼仪”吗?虽然说以爱莉丝的美貌、身材和气质,爱莉丝绝对有嫁入豪门的资格──例如像是嫁入秦玉芳的家,就是不知道秦玉芳有没有还没结婚的兄弟……不对,秦玉芳是独生女吧?那爱莉丝的目标又是谁?
    成功开始感到有趣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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