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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猜就中
    河洛工业都舍出了这么大的血本,秦氏工业竟然还是拒绝合作?
    为了找出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秦氏工业拒绝了河洛工业所开出的优厚合作条件,卡蕾收集了不少关于秦氏工业的资料,不眠不休地研究了好几天,最后认定问题应该是出在成功身上。因为当初就是由艾蜜莉转达成功拒绝河洛工业提议的答覆,而艾蜜莉并没有告知河洛工业拒绝合作的原因——成功没有告诉艾蜜莉原因,艾蜜莉当然也不知道,自然也无法告诉河洛工业,为什么成功会拒绝这项合作提议。
    由于不知道成功是为了什么原因而拒绝了河洛工业条件如此优厚的合作提议,河洛工业又不能等,也没有多余的筹码能够加码这项合作议案,卡蕾只好咬牙出狠招,牺牲自己来祭出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抵挡的美人计,还为此特地跑去上公关学校的公关课程。由于被成功逼得无奈下海施展美人计,卡蕾对成功的第一印象其实并不是很好。
    但是,在成功拒绝了卡蕾的色诱,却又愿意与河洛工业签约以后,卡蕾对成功的观感就改变了,更何况是卡蕾自己说要当成功的女人,她当然会想要多知道一些关于成功的事情,所以卡蕾和秦玉芳聊的都是些关于成功日常生活的事。
    秦玉芳她们虽然跟着一起来到格莱姆星系,但她们并不是科研人员,只是被浅野玲子拉来一起分担“照顾成功”的工作而已。所以当浅野玲子正在上课,学习河洛工业的先进机甲制造技术,成功也在与河洛工业的科研人员开会研究雷霆——一式的性能规格,以便改写GPOS控制系统的时候,秦玉芳她们就没事可做了。
    为了怕秦玉芳她们觉得无聊,同时也要尽一下地主之谊,卡蕾就负起招待秦玉芳她们的工作。
    对于卡蕾,秦玉芳的感觉是复杂的。因为卡蕾成为成功的女人,变成了她们姊妹之中的一员,能够带给秦氏工业的好处是相当庞大的,不但透过与河洛工业的策略结盟,可以提高秦氏工业科研团队的技术能力,还可以从河洛工业那边分得庞大的利益,而这些利益只怕秦氏工业赚上十几年都赚不到的,所以对于卡蕾愿意成为成功的女人,秦玉芳是抱持着赞同态度。
    但是,秦玉芳却也害怕卡蕾会抢走自己在成功心中的地位,因为卡蕾的条件和秦玉芳比起来相似处很多,可是几乎每一样条件都比秦玉芳优越,像是秦玉芳是秦氏工业董事长的独生女,卡蕾是河洛工业总裁亚尔的女儿。虽然卡蕾的父亲“只是个总裁”,地位上还输秦玉芳的母亲王燕这位“董事长”一些,可是河洛工业的规模却远超过秦氏H业,亚尔能够掌握与动用的资源,比王燕多了不知道多少。只要看看苏利文家的豪宅占地面积比秦氏工业的厂房面积还要大,豪宅建筑雄伟到简直活像是座城堡,就可以看出两家在财力上的明显差距。
    卡蕾除了家世比秦玉芳的家世要显赫,个人条件也不输给秦玉芳。先不提身材、容貌的外在条件都和秦玉芳不相上下,卡蕾也比秦玉芳聪明得多,她是格兰德自由联邦大学经济管理学的硕士,秦玉芳就读的却只是私立学院,甚至还因为成绩太差,差点没办法毕业。在学历上输卡蕾一大截不算,连在管理企业的执行能力上更是天差地远,卡蕾可以帮成功管好秦氏工业,秦玉芳却是连自己的母亲都不放心让她插手公司事务。所以当成功向王燕提起要任命卡蕾为秦氏工业副总裁的时候,虽然王燕明知卡蕾有可能成为自己女儿的劲敌,还是一点都不迟疑地答应了成功的提议。
    如果真的要说秦玉芳的条件哪里占优势,那就是秦玉芳比卡蕾小了三岁,还有秦玉芳懂得驾驶机甲而卡蕾却不会,就这两项条件而已。但是,会不会驾驶机甲这种条件,似乎无法影响一个男人会不会被女人给吸引,所以秦玉芳就只剩下比起卡蕾年轻这点优势而已了。
    就是因为秦玉芳觉得自己的条件比不过卡蕾,当然会担心成功移情别恋。至于成功虽然承诺过,只要秦玉芳不对他不好,他就不离开秦氏工业,但秦玉芳却觉得与其相信男人的承诺,不如相信太阳会从西边出来还更实际一些。要将成功留在自己身边,还是只能靠自己的实力。
    和卡蕾聊着天,卡蕾追问秦玉芳的几乎都是关于成功日常生活琐事的细节,像是成功的喜好和生活习惯这种事情,秦玉芳则是觉得这些事情让卡蕾知道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卡蕾跟在成功身边,迟早都会知道,所以卡蕾问什么,秦玉芳就说什么,倒也聊得相当愉快。
    正在愉快地聊天的时候,卡蕾突然间叹了口气。“哎,说真的,我好羡慕你呢。”
    “羡慕我?”秦玉芳睁大了眼睛,不懂了。“我有什么值得你羡慕的吗?”
    “当然有啊,你可是成功名正言顺的妻子,哪像我只能当他的地下情人。”卡蕾又叹了口气。“光是这点就够我羡慕的了。”
    “我是他妻子又不代表什么。”秦玉芳想起了自己的心事。“而且当他的地下情人有什么不好呢?妻不如妾,小老婆可是很受宠的呢。”
    “大老婆可是正宫娘娘呢!”卡蕾立刻反驳了秦玉芳的论点。
    “正什么宫啊?要说正宫……”秦玉芳也叹了口气。“比我正的还有着呢,哪轮得到我?”
    “你不是成功的大老婆吗?”卡蕾好奇着。“谁还能比你正啊?”
    秦玉芳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眼神却忍不住飘向正在一旁把辛西雅当成模特儿在作画的爱莉丝。
    卡蕾狐疑地顺着秦玉芳的视线看过去,视线也落在爱莉丝身上。
    大概是她们两个从原本的叽叽喳喳到突然沉默下来的转变引起爱莉丝的注意,爱莉丝好奇地看了秦玉芳和卡蕾一眼。
    “怎么啦?我只不过是个陪嫁丫头,你们两个怎么都看着我呢?”
    虽然爱莉丝说自己“只不过是个陪嫁丫头”,但卡蕾可不像秦玉芳心思那么单纯,爱莉丝说什么她就乖乖信什么,所以卡蕾好奇地打量着爱莉丝,思考着为什么秦玉芳会看着爱莉丝说出那些话?
    难道是爱莉丝比秦玉芳更受成功宠爱?但是秦玉芳刚才才说了“小老婆比较受宠”,所以肯定不是这个理由。那么就是爱莉丝的条件比秦玉芳更好?可是秦玉芳都已经是董事长的女儿了,爱莉丝还能靠什么条件比秦玉芳更好?难道爱莉丝也是什么大人物的女儿不成……
    突然,卡蕾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瞪得大大的,吃惊地注视着爱莉丝,到后来真的跳了起来。“不、不会吧!你、你是德雷斯登的爱莉丝公主殿下?”
    “你怎么会这样猜想呢?”对于卡蕾惊讶的质问,爱莉丝并没有立刻否认,而是眨眨灵活有神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卡蕾。
    “如果你不是德雷斯登的公主,那么你怎么会有和德雷斯登国王以及王子同样的银发和银瞳呢?而且你这些随扈的女保镖,每个都是好手之中的好手。我之前还在奇怪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多好手,秦氏工业又怎么付得起这些人的高额薪资呢!如果你是公主,那就完全可以解释得通了啊!”卡蕾几乎是叫着说道。“怪不得德雷斯登会大手笔向秦氏工业订购六百台飞燕式机甲,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关系,德雷斯登怎么可能会专程去找秦氏工业订购机甲呢?河洛工业的雷霆式机甲都还得不到德雷斯登军方的青睐呢!”
    爱莉丝没有说话,只是又眨了眨眼睛,看着秦玉芳。“我没有说出去哦,这是她自己猜出来的!”秦玉芳急忙摇手。
    “我没说是你说出来的啊,只是成功会不会这样认为,我就不知道了哦,说不定他会惩罚你呢。”爱莉丝抿嘴一笑。“看来,今天晚上是谁要负责照顾成功,已经决定好了呢。”
    “不是吧?”秦玉芳吓了一跳。“爱爱,你会帮我的,对吧?你不会忍心让我一个人陪成功一整晚吧?”
    “陪成功一整晚有什么不对吗?”爱莉丝还没回答秦玉芳的问话,卡蕾就用一脸不解的表情插嘴了。
    自从到了秦氏工业之后,卡蕾就注意到秦玉芳她们每天都在玩“虚拟机甲”
    这个游戏,而且还会依据成绩,来决定谁晚上负责留下来陪伴成功。原本卡蕾还_以为只不过是秦玉芳她们“爱玩”而已,毕竟秦玉芳是白玫瑰佣兵团的团长,会迷和机甲有关的事情也是正常的;但是从刚才爱莉丝和秦玉芳的对话,卡蕾才理解到,也许事情不是像她猜想的那样!
    “陪成功一整晚,会很辛苦的。”秦玉芳苦着脸说着。“要是真的陪他一整晚,我大概隔天就不能走路了。”
    “没那么夸张吧?不就是那些事情而已吗?”卡蕾更疑惑了。“还是说成功他对你们很粗暴?可是我觉得他不像那么粗鲁的人啊?”
    “你还没陪过他,所以你不知道,他是很温柔没错,但事情就是那么夸张。 反正你不是想当他的女人吗?不相信的话,你今天陪他看看就知道了。”秦玉芳有些赌气地说着。“我们这几个人之中,大概只有萱萱受得了他折腾而已,其他人要是陪他一整晚,隔天肯定会下不了床的。”
    看到秦玉芳说得煞有介事,爱莉丝和辛西雅也不停点头,卡蕾想起了之前诱惑成功时双方身体接触的经验,忍不住脸也红了,低着头没说话。
    “大家都在这里啊!”就在这时,成功挽着浅野玲子的手,出现在庭院里。
    “你们在聊些什么呢?”
    “老公,你回来啦!”别看刚才秦玉芳还把成功说得一副洪水猛兽、生人勿近的德性,现在成功一出现,秦玉芳马上欢呼着扑进成功怀里撒娇。“今天开会开得怎样了?有作出什么决定了吗?”
    “有啊,我们决定先把GPOS控制系统装在火花式机甲上。”成功点头说着。“GPOS控制系统只要经过一些小改版,再加上接受旗机指挥的通讯程式,就可以先安装在火花式机甲上面,不但可以提升火花式的纵性能,还可以顺便试探一下市场对于这种设计概念的接受程度。”
    原本成功还以为,卡蕾必定会为了替火花式机甲搭配GPOS控制系统的事情而高兴,毕竟卡蕾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河洛工业的机甲卖不掉的问题,谁知道卡蕾却像完全不在意一样,反而拉着成功问别的事。“成功啊,既然你是德雷斯登的亲王,想必你在德雷斯登应该能说得上话吧?等到雷霆m式开发完成以后,能不能帮河洛工业向德雷斯登争取订单呢?”
    “你怎么知道的?”成功被卡蕾的话吓了一跳。
    “是她自己猜出来的!”一旁的秦玉芳急忙说着。
    但是,成功却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卡蕾虽然聪明,但是也得要有线索,才能猜得到爱莉丝是德雷斯登的公主。
    到底是什么样的线索,能让卡蕾猜出爱莉丝的身份呢?难道是那十七名王室卫队的女兵?但是那十七个女兵现在都是以白玫瑰佣兵团团员的身份出现,而且每个人的衣着服饰也是花枝招展,打扮得一点都没有士兵的模样,对待爱莉丝的态度更没有臣民对待公主应有的一点尊敬,应该不可能露出形迹。那么,肯定就是有人不小心说溜嘴了。
    从秦玉芳第一个跳出来解释的情形看来,只怕就是秦玉芳不小心露出马脚,这才被卡蕾猜到的……
    “你不用看着玉芳,她什么都没有说,真的是我猜到的。”卡蕾笑嘻嘻地拉着成功的手臂摇晃着。“好不好啦?帮河洛工业向德雷斯登争取一些订单嘛!”
    “好吧,我可以帮你问看看菲塔斯,但是我不能保证菲塔斯一定会愿意购买河洛工业的机甲。”成功有些无奈的说着。“而且就算他愿意采购河洛工业的机甲,也别指望会有太多利润,我这个大舅子花钱可是很吝啬的。”
    “太好了!谢谢你!”卡蕾兴奋地搂住成功的脖子,在成功脸上吻了一下。
    “对了,你今天开了一天会,好不容易会开完了,肚子饿了吧?想吃些什么,我亲自下厨煮,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好不好,嘻嘻。”
    “好啊,那你煮几样拿手菜来让我品尝,一下。”成功也笑着。
    卡蕾开心地转身进入豪宅,去替大家准备晚餐的菜肴了,而秦玉芳怕成功追问是谁泄露爱莉丝身份的事情,找了个“帮忙卡蕾准备晚餐”的理由,也跟着卡蕾一起去了。
    等到卡蕾和秦玉芳都离开了,成功这才来到爱莉丝跟前。“到底卡蕾怎么会猜到你的身份?是不是玉芳不小心说溜嘴的?”
    “没有,芳芳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只能说卡蕾太聪明了,一点蛛丝马迹都瞒不过她。而且她以前可能也因为要推销机甲的原故去过德雷斯登,见过父王和哥哥,所以她对我们比较熟悉。”爱莉丝摇头,随即又问着。“对了,你真的要帮卡蕾向哥哥推销河洛工业的机甲吗?如果是的话,我来写信好了。”
    “推销的事情再说吧,如果雷霆m式真的性能优异,菲塔斯这么留心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一定会听到消息,不用我们推销,他也会主动找我们买机甲。”成功回答。“倒是我想找菲塔斯商量看看,将一部分的飞燕式机甲转移到河洛工业来生产,这样可以空出秦氏工业那边的生产线,来生产即将推出的夜莺式机甲,也不致于浪费了河洛工业这么庞大的生产力。”
    “这样哥哥应该会答应的吧?又不是什么毁约的坏事。”爱莉丝沉吟着。
    “但是这毕竟牵涉到修改合约的事情。原本合约上说的是每半年交机六十台,现在要是将飞燕式机甲转移到河洛工业来生产,只怕一个月就可以交清所有的机甲。”成功解释着。“要是机甲都i父货了,菲塔斯当然就得全额付款,我不知道他手上有没有那么多军事预算可以全额支付款项,当然得找他讨论一下。”
    “好,那我就帮你写信问哥哥了。”爱莉丝点头,就要转身离开。
    “对了,顺便帮我问一下菲塔斯,看他能不能支援一下马南。”成功叫住爱莉丝。“KH工业这次派出来的机甲有四十台的龙式机甲,我担心马南他们没有办法应付。”
    “嗯,好,我一起帮你问。”爱莉丝点头。“还有什么事情吗?”
    “有啊,我开了一天的会,都见不到你们,很想你们呢。”成功笑着一把抱住爱莉丝。“让我亲亲你,解一下相思?”
    爱莉丝脸红了,但是她没有挣脱成功的怀抱,而是闭上眼睛,任由成功在她的嘴唇上深深的吻了下去。
    由于采矿小组的人都很努力在采矿,开采的进度很快,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已经挖出了足以装满十艘运矿船的两万吨S矿原石。现在的课题就是如何将这十艘船的S矿原石运回本国,所以刀疤脸组长调度了十八台龙式机甲,来为运矿船护航。
    不过,在调集人手的时候,刀疤脸组长没有将赫特森编入护航队伍。一来,是因为担心赫特森独断独行的作法,会无法融入团队作战;二来,则是组长有意要冷冻一下赫特森,惩罚他上次擅自脱队接战敌人的行为。
    可是,正当刀疤脸组长集合了要执行护航任务的十八名机甲驾驶员,在进行出发前的简报和训话时,赫特森出现了。
    “组长,我不是说这次我要出击吗?”赫特森冷冷地看了看周围那十八名驾驶员,又冷冷地瞪着组长。“为什么没有让我参加这次任务?”
    “因为你的机甲正在维修,没有办法出动,所以这次没办法让你出击。”对于赫特森的态度感到不高兴,刀疤脸组长回答的语气也不是很愉快。
    “那你可以替我另外准备一台机甲吧?”赫特森质问着。“我不是有要你替我准备机甲吗?”
    “我是有想过替你准备机甲,但是我们手边机甲也紧缺,实在找不到空置的机甲可以让你驾驶。”刀疤脸组长说着。
    听了刀疤脸组长的话,赫特森突然甩起手上拿着的防护头盔,猛力朝着最靠近他的一名机甲驾驶员头上砸去。那名驾骏员猝不及防,被猛力砸来的防护头盔砸了个正着,立刻头破血流,痛得抱着头滚在地上抽搐着。
    “哦,看来有人因为没戴上防护头盔而出了意外呢。”无视于周围其他机甲驾驶员的动,赫特森冷冷地说着。“不过,这样也好,不就空了一台机甲出来吗?”
    “你!”
    组长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他万万没想到赫特森为了能够出击,竟然会如此不择手段。虽然组长非常不愿意让赫特森出击,但是如果继续找借口不让赫特森参加这次护航行动,谁知道赫特森还会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搞不好赫特森会去偷一台机甲,然后朝着预定要执行护航任务的机甲开火呢!
    为了“减少损失”,刀疤脸组长也只能非常不情愿的,让赫特森参加这次护航行动。
    “好吧,你就顶替他的位置吧。”
    在KX-13矿区附近,特胡尔一早就安插在那边负责监视矿区动态的几个太空海盗,并没有错过十艘运矿船由KX-13矿区升空,并且会合了大型机甲母舰上所派出来的十八台机甲之后,朝着星门方向航行的动态。
    这些负责监视矿区动态的太空海盗立刻将运矿船出发的事情报告给特胡尔,特胡尔也立即将这个消息转告给马南,马南随即就找来了梅萱和北极星佣兵团的领队,开始作战会议。
    “KH工业的运矿船已经出发了,这次只有十八台龙式机甲护航,所以我们拦截运矿船的时候,遇到的阻力会小很多。由于我们对于KH工业那边的实力还不是很清楚,虽然知道有十八台龙式机甲在护航,但是不知道有多少王牌驾驶员,所以这次作战由我和布来恩负责攻击护航的龙式机甲,顺便试探他们的实力;你们就负责从远距离狙击运矿船,别让运矿船离开沙鲁曼星系。”马南说着,转头看向梅萱。“梅组长,曼宁工业的幽灵式机甲有准备工蜂群子飞弹发射器吧?”
    “是有准备,但是只有二十组发射器。”梅萱答道。
    “有二十组就够了,到时候就麻烦曼宁工业的幽灵式机甲,以工蜂群子飞弹发射器和145口径高速炮负责攻击运矿船。”马南点头。“北极星佣兵团就护卫幽灵式进行攻击,可以吗?”
    “没问题,交给我们吧。”北极星佣兵团的领队拍着胸膛说着。
    就在这时,马南注意到狼嚎低着头、瞪着桌子,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是在压抑着恐惧。“怎么了?布来恩小弟,你是不是没有信心?”
    对于马南的问题,狼嚎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手却开始发抖。
    大家都看出来,狼嚎确实是在害怕,只是大家也知道这不能完全怪狼嚎,毕竟飞燕式机甲的性能比起龙式机甲来得差,而且这次又是以两台机甲挑战对方十八台机甲,如此悬殊的实力差异,除非像是马南这种绝顶高手,不然多少都会害怕的。
    “真是,胆小鬼一个,还亏你是白玫瑰佣兵团内技术排名第三的高手呢!竟然连这种场面都会怕,真是丢成功的脸啊!”梅萱撇了撇嘴,瞪了布来恩一眼。
    “要是你不敢去,我去好了。我和马南一起去试探敌人的实力,你就留下来保护负责狙击运矿船的幽灵式机甲,如何?”
    “这、这怎么行呢!”梅萱的话吓了狼嚎一跳。“要是老大知道我让大嫂去冒这种险,老大会剥了我的皮啊!”
    “我也没办法啊,你以为我喜欢冒险?还不是因为你不敢去的关系,所以只好由我出马了。”对于狼嚎说的“大嫂”两个字,梅萱毫不迟疑地接受,还故意耸了耸肩膀。
    “不行啊,大嫂,你的技术……我不是有意贬低大嫂你,但是大嫂你驾驶机甲的技术没有我好,去了只会更危险的!”狼嚎急忙说着。“还是由我去吧!不过就是几台龙式机甲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还差不多。”梅萱笑着向狼嚎竖起大拇指,比了一个称赞的手势。
    虽然马南知道梅萱是在使用激将法,激得狼嚎愿意出战,但是如果不把狼嚎心中对于龙式机甲的畏惧给消除的话,狼嚎对上龙式机甲的时候,就没办法发挥所有实力,只怕原本不会输的战斗都会打输,到时反而会更危险。所以马南一把将狼嚎拉到旁边,说起悄悄话。
    “布来恩小弟,其实没什么好怕的,我们只是去试探敌人的实力,要是敌人实力太强,我们完全可以掉头逃跑,没什么好丢脸的。”马南说着。“逃跑的时候我会掩护你,所以我们一定逃得掉,放心吧。”
    “哦……”狼嚎似乎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你是不是在怕龙式机甲的火力太强,要是吃上一炮,可能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马南问着,看到狼嚎脸上瞬间变色,马南就知道自己猜中了狼嚎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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