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听着蒋立宜的意见,苦笑了一声道:“我实在是不忍。权衡一事,我本来是能做的。”
蒋立宜又叹息了一声道;“这个事,我帮你想想办法,看看顾副主席的态度。记住了,以后做事,再也不能像这样了。你的一片赤子之心,我可以理解。”
马长生听到蒋立宜这么说,想了想,又说道:“那我向汪书记道个歉?”
“现在不是道歉。你把自己撇清才是真的。如果顾副主席作了指示,汪帅又该如何去想?”蒋立宜问道。
马长生只觉得背后汗湿。是啊,汪帅如果接到顾副主席的批示,这个尚未成形的事情先由上面来批示了,那么这个消息是谁透露出去的呢?
“那我再想想,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马长生只觉得头都快痛了。
“好,那我先等几天吧。再说,招商的事,也不是这几天就能完成的,”蒋立宜答道。
马长生放下电话后,总算是舒心了些。他发现这件事也并不是一点儿机会也没有。起码,他还有蒋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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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长生又一次拿出电话,向汪帅拨了过去。汪帅这次接听得很快,“长生吗?”汪帅威严地问道。
“是,首长,我是马长生。我为我下午的莽撞向您道歉,”马长生诚恳地说道。
汪帅呵呵笑道:“马长生,你就是道歉了,难道你就认同了这件事?我说过,你还是不太会算政治账,这个政治账呀,你真要多花点功夫学习学习。一个人,成长过快了,太多的时候不是好事。”
马长生听到这里,就知道汪帅并不认可他的道歉。甚至汪帅的弦外还有他音。
“谢谢首长的教诲,马长生记下了,”马长生恭敬地答道。
汪帅放下了电话,摇了摇头。他还在办公室里没有走,杨雨情正媚笑着看他,“是马长生?这个人的权力很大的。”她一句就给马长生定了性。
汪帅不置可否,“雨情啊,人易可驾驭者,多为奴才;不可驾驭者,偏多奇才。欣赏他的,不是我汪帅一个人。”
杨雨情凑过来,偎进他的怀里,“他就那么好吗?”她的丰腴身体,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扭动着,撩拨着他的。
“决策者,有几个人能听到真话呢?”汪帅反问道。他对杨雨情的认识越来越多,她不是干才,却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
俩人渐渐地没有了说话声,却被其他声音取而代之,等到里间的门被他们打开后,紧跟着就传来杨雨情艳艳的叫声。
马长生收拾了一下东西,正要回家,却听滴的一声,手机来了条短信,上面写道:“碎雨,等你。”
马长生看完了短信,这才想起他和小池有约,便出了门,紧走了好几步之后,这才叫了部出租车,坐上了,直奔碎雨而来。
他来过这里,那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和郭安英见面,正是约在这里的。当时还有一个李泽恩。那时候李泽恩和他处处作对,后来李泽恩转向了,马长生正觉得开心呢,却不料李泽恩再次对他施以黑手。这个年头,真是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远远地能看到碎雨的门口了,马长生下了车,却没有进去,而是来到一个僻静处,给小池打了个电话,“我到了。”
小池嗯了一声,“你站在灯光处,不要移动。”
马长生听她说得怪异,正想着是什么情况时,一辆车悄无声息地驶到了他的身边,紧跟着车停了,车门打开了,露出小池的脸来,“上来。”
马长生坐到了副驾驶上,轻声问道:“你不是说在里面吗?我可是饿着肚子来的。”
小池嗤的一声笑了,“大忙人,我总不能让你这个秘书长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我在里面吃饭吧。我领你去我家吃。”
“你家?”马长生愣了愣。
小池嗯了一声,她发动了车,急速地驶离碎雨,跟着朝另一个僻静的方向驶去。那是一个小区,位于()省城的东南边。
马长生也不以为意,敢情小池是想设家宴来请自己呢,可是她又要让自己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等到了小池家,小池打开门,迎着马长生走了进去之后,马长生这才发现他弄错了。设家宴是不假,可是她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你爱人呢?”马长生进了门,便向小池问道。
灯光下,她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他,许久才答道:“今晚你就是我的爱人。”她这么说着,一把抱住了马长生,跟着将那两片红唇献了上来,“吻我。”她低声地叫道。
吻,还是不吻?马长生矛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