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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巧计连环
    在得知卜足道一行人将要到达湖北省武汉市时,省政府立刻下达指令,命令沿途各市县给予热情接待全力配合搞好奥运宣传活动。武汉市人民也非常希望望见到这位释放不久、传奇式的人物。因而使卜足道在武汉市周边地区的活动开展得异常顺利。签名纪念卡一度出现疯狂抢购的情形让卜足道深感欣慰。
    继之而来又出现新的问题有人在利用纪念卡做文章进行运营炒购,他们通过各种形式收购已售出的卡片,并四处疯传其中有巨额奖金回报。一时之间消息越扩散越快迅速蔓延起来难以扼制,每张卡片在黑市已达到20元一张。于是更多的人纷纷赶往武汉从卜足道手中低价套购,再高价出售谋取暴利。导致事态越演越烈,已经严重违背了销售纪念卡的本意同时扰乱金融市场,迫使工商物价部门出面干涉勒令禁止继续出售,一时间各分公司先后出现了赤字使新人类公司经济效益急转直下。
    接着法庭开始受理此案传讯卜足道控告其扰乱破坏市场秩序。善于捕风捉影的各媒体单位随后接连报道公诸于众,连带使整个奥运宣传活动受到不同程度波动负面效应成倍扩展,社会上正在风传卜足道的行为是有预谋的特大诈骗活动。雪上加霜各大网站接着继续发布消息,声称卜足道人品低下、道德败坏、喜新厌旧、抛妻弃子并用迷奸手段迫使那位水晶姑娘就范,一众党羽全是刚刚获释的人所不耻的社会残渣。
    连珠炮似的人身攻击彻底打乱了卜足道的活动计划。接连几日他已不敢在公众场合露面不断和水晶、麻三他们商量对策,从现在的情形事态发展看肯定有只黑手在幕后制造事端恶意破坏。
    这时在湖南省长沙市鸭子铺附近的一个办公地点,曲三爷正和一位三十多岁颇有风度的学者品尝着鸡尾酒,悠闲地从新闻媒体报道中关注着整个事态发展二人一脸得意之色。那位学者叫赖强刚刚留洋求学归来,是曲三爷无意中在湖南某饭店中邂逅相识。二人相见恨晚一拍即合赖强答应帮曲三爷整治卜足道,条件就是事成后他必须通过关系帮助赖强在东北三省一带站稳脚根奠定事业基础,曲三爷一口应承下来。随后赖强通过从曲三爷那掌握的情况进行策划阴谋,由曲三爷出资炒作纪念卡制造混乱局面,然后通过媒体网络对卜足道进行人身攻击。他想要以各种卑鄙伎俩、暗箱操作用人言口碑置卜足道于死地而不废一兵一卒。
    二人臭味相投全力施为曲三爷着手派人到武汉打探消息,尽量做到知己知彼有的放矢地攻击。几天后不断有人传回消息卜足道已正式被刑事拘留,本案诈骗行为基本成立公安部门继续挖掘调查他是否有黑社会行为。事已至此形势严峻水晶一味责备麻三他们办事不利,气愤之下与他们分手独自出走,衣老也气病了接着派人四处寻找女儿。几天后又有消息传来法庭认为卜足道的诈骗行为证据不足,黑社会行为更是无任何证据卜足道的情况顿时变得又有转机。
    关键时刻祖先生也特意从长春赶来与曲三爷连番秘密会晤,私下告诉曲三爷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衣老已经一病不起只要借此机会推波助澜利用官方除掉卜足道,曲三爷就会在长春市一手遮天权势炙热。曲三爷起初对祖先生心存怀疑,祖先生见状又拿出一部分契约说:“只要卜足道和衣老一死,这些财产就可以名正言顺过到我们名下。常言道:人为财死,这个时机我已等了很久,我可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你曲三爷的行事作风我可是了解的,我是聪明人不会蠢到自投罗网这种程度。”
    祖先生的一番话已让曲三爷动心释怀随即邀请赖强共同计议,大家一致认为若想真正置卜足道于死地,必须坐镇湖北相机行事。随后曲三爷网罗党羽和祖先生、赖强潜往武汉,又在麻三的住处刻意制造一起栽赃陷害杀人案,使麻三同样百口莫变被当作杀人疑犯逮捕。接下来几人开始捏造收集卜足道的诈骗、黑社会行为的罪行,提供相关伪证和物证设法扣严了卜足道的罪名。
    这时外界舆论上开始传出另一条让曲三爷兴奋的消息,司法部门把一直与卜足道坚持做斗争的曲三爷,列为立场坚定的进步人士和英雄典型湖北剩壕法厅还特意下发表彰书,经过核实无误后导致曲三爷竟然有些飘飘然连赖强的话也听不进去了,当即决定在公众场合露面致谢。
    接下来得知卜足道五天后将在武汉市开庭接受审判的消息时,他还别出心裁地召集所有狐朋狗友在武汉市举行庆功宴。曲三爷实在太高兴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思想已完全麻痹。随即他又指使部下去长春暗杀衣老准备斩草根。赖强隐隐感到情形不对几次提醒曲三爷均被祖先生的阿谀奉承之词给搅和了。
    在卜足道开庭的头一天曲三爷已开始大摆宴席,忙于招呼来自四面八方的党羽开怀畅饮共同庆贺卜足道再次入狱。次日开庭曲三爷带领众人得意洋洋地齐去法庭现场观看审判。长春杀手适时传来消息衣老已被除掉更让曲三爷心中大乐。法庭执事人员一见到不可一世的英雄典范曲三爷一伙人极尽谦恭,特意预备出数十张前排雅座为曲三爷他们留用。见此情形曲三爷龙颜大悦哪曾想到自己在湖北省武汉市法庭都这么风光。开庭后依正常法律程序公诉人对卜足道提起诉讼然后由辩护律师现场答辩。全场黑压压的人群都在静静地听着,各大新闻媒体纷纷在做记录和拍摄,场外亿万观众也在电视前等待着卜足道接受审判的结果。最后法庭宣布由卜足道进行自辩,开庭后从始至终神情沮丧的卜足道突然间变得神采奕奕,挺身举步离开被告席凛然冲着众多听审群众和新闻媒体的镜头说:“我卜足道是犯过法但不等于永远是坏人,今天我所做的一切你们自会给出一个正确的公论。至于一直以来社会传言我人格低下、抛妻弃子一词,我虽然不能做有力的辩驳但可以坦然地告诉大家我没有孩子,既然现在我能够身体力行眷顾那些生活贫困的孩子,如果有孩子又何尝不能照顾自己的孩子呢?是没有能力吗?还是怕别人说什么呢?我卜足道做事只求对得起良心,假如惧怕人言更不会做奥运。另外说我迷奸水晶的事她本人会说得更清楚。”说完回头征求法官的意见,法官微笑点头随即宣证人入场。在众目睽睽之下水晶满面春风地出现在审判席前,青春靓丽的形象让众人眼前一亮。
    只见她走到卜足道跟前亲了他一下,在卜足道爱怜的目光中回转身神情坦然地缕了一下额边瀑布似的长发笑语嫣嫣地对着全场听众说:“我非常爱卜足道就象爱自己的生命一样,象足道这么优秀的男人,我想会有许多女孩希望被他迷什么的,我爱他的这份心,已足以让一切卑鄙无耻之徒的荒谬谎言不攻自破。”全场一阵大笑响起剧烈掌声。曲三爷变得不在自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感觉有些坐不住位置了。
    水晶在众人的赞叹声中走了下去。卜足道刚想继续自辩人群中又一阵骚动走出一位年轻女子,他一见之下顿时愣怔当场呆若木鸡。只见那女子走上前来怯怯地说:“法官大人,我能说两句吗?我是卜足道的前妻春雨。”全场观众为之哗然一片议论之声。法官神情迟疑困惑地看了一眼卜足道预定的方案中并没有春雨的出场。卜足道略一犹豫点头示意后法官这才发话:“同意。”春雨的神情显得有些激动专注地看了卜足道半天这才迟疑地问上一句:“你还好吗?”卜足道慢慢地点了点头。春雨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回身冲听众说:“他是好人,我们是在他服刑期间离婚的我知道他是为我好,从新闻中我知道他又在武汉出事了所以特意赶来证实他是好人,虽然我不知道真相但是可以肯定地说我们没有孩子,这也是今生让我唯一遗憾和后悔的事。”说完哭着跑了出去,水晶略一犹豫后跟着追出去全场一片寂然。
    赖强已感觉到势头不对起身往人群中逃窜,有两名武警马上向他逼上去,接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数十名武警手持微冲按指定部位站好,神情默然地把曲三爷一伙同党控制的严严实实,更有一些法警现身去维持群众秩序。曲三爷一伙人一片混乱纷纷离座,武警队员们威严地齐唰唰举起枪,众党羽无计可施心神不定地按曲三爷的眼色重新落座静观其变。卜足道慷慨陈词又进行一番宣传奥运法制后,对诈骗一事阐明是有人在故意炒作、栽脏陷害、制造事端,一切都将会真相大白。关于黑社会行为卜足道坦然地说:“不在于我接触什么样的人,而在于我做的是什么样的事,我想每个人都不应该看表面现象。”全场观众报以热烈的掌声。法官当庭宣布卜足道无罪释放观众一片欢呼。
    随后法官再次宣布带疑犯曲三爷一伙上场,然后罗列了早已收集好的这伙犯罪团伙数条诈骗、杀人、抢劫、绑架等罪名,宣布予以全部羁押等候发落。至此曲三爷一伙无一人露网全部被抓捕归案,没跟去参加听审的留守人员早在在曲三爷他们前脚刚走就被抓获。这一场由曲三爷和赖强蓄意策划的阴谋诡计至此被当众揭穿土崩瓦解,曲三爷最终自食其果。自从赖强实施嫁祸于人栽赃陷害开始,卜足道相应采取将计就计、苦肉计、引蛇出洞、瞒天过海最后迷惑曲三爷请君入瓮自投罗网,其目的是把曲三爷的余党一网打尽永绝后患。那名暗杀衣老的刺客刚露头就被警方擒获,从始至终卜足道一直在施放大量的烟雾弹导致曲三爷思想麻痹浮出水面丧失警觉自取其辱。
    在对曲三爷一伙的侦破审理中让公安部门有更大的收获。赖强竟然是A国派回的谍报人员,意欲通过曲三爷站稳脚跟打开局面深入开展工作,谁知弄巧成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让公安部门掌握了更多A国的重要情报。
    卜足道虽然洗清冤屈却为此有一件犯愁事困扰着他。春雨被水晶带回来后几个人聚在一处情势都很尴尬。卜足道不得不借故总是找理由带麻三出去办事留下水晶和春雨单独在一起,水晶自然很同情春雨两个人在一起时谈的更多的是卜足道。春雨看出水晶的确很爱卜足道,这个男人已经先后给二个女人带来了太多不同寻常的经历,其实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确实需要做出很大牺牲。春雨几次为了二人的幸福想要离去水晶执意不许,因为她觉得春雨更需要卜足道的照顾和关怀。
    几天后正当卜足道准备动身起程前往郑州时,水晶临时决定去对面超市买一些生活用品,笑咪咪地让大家等她一会儿独自跑开了结果竟然一去不回。一天过去后仍无踪影卜足道根本不相信水晶会毫无征兆地离他而去但必竟已成事实,他的神智变得有些恍惚,面对春雨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他想好好休息一下觉得自己很痛苦,但是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做,他可不想再次陷入感情的漩涡中难以自拨,在他认为解决不了的事只有选择顺其自然,随后带领众人直奔长沙。春雨在路上一直沉默不语想着心事她一直很爱卜足道,这几年的独自生活更让她感触很深越发思念卜足道,总是念着卜足道过去对她一点一滴的好,否则也不会一听到卜足道出事的消息就立刻赶赴武汉当堂作证。她本来打算办完事立刻就走,可是不知为什么见到卜足道后竟然不忍离去,因为这一走今生也许再也没有相见之时。但她真的无法找到第二种方法能够解决眼下的问题,即使她可以容忍两个女人同时陪伴在一个男人身边,可是这个社会道德规范也不允许,她甚至有些憎恨婚姻家庭观念会把两个人牢牢地束缚在一起再没有一丝空隙。
    而水晶的出走更让她觉得自己自私,她喜欢水晶这个善解人意的小妹妹为此自己必须做出选择。车依然在疾驶计议已定春雨忍不祝旱话了:“足道,你让车停在这我要下去。”卜足道有些不太明白疑惑地问:“你下车干什么?想要去哪?”“我要走,去我来的地方。”春雨的心在抽搐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完。乍一听完卜足道的心里格外痛苦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同意就意味着永久的失去似乎有些残忍他不忍心,不同意那将意味着留下她可是水晶该怎么办?他的心乱如麻在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苍天憎恨狗屁命运的不公!为什么总让人活得这么累?这一刻他真的很羡慕那些没有思维的白痴和傻子,在他们意识中根本没有爱的字眼,可是卜足道有感情有思想他好想发狂去找个无人的地方宣泄一下。
    从这一刻起他决定要设法在网络游戏《龙行天下》中先更改这方面游戏规则,在特殊情况下只要当事人双方都发自内心的可以接受多余的情感,爱情将不再局限于两人之间。那时结婚证当然依旧有效,只是没准将要出现三人照、四人照,卜足道感觉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久久没有回答。这时春雨已经站了起来拎起挎包,表情严肃用左手握住做美容的手术刀放在右手腕上毅然命令大辉停车,这种决绝的神情是不容质疑凛然不可侵犯的,迫使大辉不自觉地停车。春雨没有再回头脚步坚定缓缓地走下车往来路行去。卜足道眼睁睁地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心里感到一阵阵隐痛泪水逐渐模糊了双眼,强忍着始终未出声直到春雨渐渐从视线中消失。
    媛洁在旁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她开始觉得爱情这东西太恐怖残忍了没有点铁石心肠还真玩不起。那边春雨也直到确定车已真正走远才止住脚步慢慢地蹲伏下身子双手捂住脸失声痛哭。这一刻整个天地间似乎只剩下她自己让她感到无比的孤独和害怕,在未来的日子中她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去走?该往哪走?这时候她看见了那把手术刀,顷刻间她的眼睛放出光彩豁然开朗看到了自己的出路。
    于是她微笑着抬起刀带着这种凄美的笑容割破自己的脉膊,瞬间一朵朵红色的梅花瓣跳跃着四溅飞了出来,她脸上洋溢得笑意更浓了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和解脱渐渐失去了知觉昏晕倒地……
    其实现实生活就是这要残酷无情很多事都是覆水难收、回天无力、空留悲切此情绵绵无绝期。笔者的手在微微颤抖实在不忍心再这样写下去,他相信事事皆有变数存在着不可测因素。这不是,卜足道的车出乎意料地开回来了,眨眼间在她面前停住众人纷纷下车进行营救。唉!其实卜足道在爱情方面真的很愚蠢简直愚蠢到极点,注定一生一世要背上这沉重的枷锁永难释怀。
    郑州市火车站前一直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现在水晶手里正拿着一支冰淇淋、肩上斜挎着一个时尚的卡通包,漫无目的在大街上四处游逛行走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想上哪去,在此之前她早已下定好决心最终含着笑意离开卜足道。当时她觉得自己很坚强能做出这么伟大的决定,自我牺牲的主动让步使她心里感到很轻松。正因为她太爱卜足道了才不希望他始终陷入这种尴尬不能摆脱的局面,因为没有人能找到其它更好的解决办法。现在她也不想回长春只想四处去散散心,无意间她发现了一位老太太摔倒在大街上用手捂着心口呻吟不止。可是周围人来人往却没有谁去扶她,让她感到十分不解便迟疑着走过去,随即把冰淇淋快速放进口中用双双手扶起老太太关心地问:“你怎么了老大娘?”老太太从衣袋中拿出几粒救心丸服下后长舒了一口气对水晶说:“大娘没事。”接着抬头看见水晶的容颜更是赞不绝口:“这孩子长得太漂亮了,将来一定大富大贵。”说得水晶十分不好意思。看看老太太没事她正要离去后面有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汉子跑过来焦急地喊:“妈,你怎么了?”老太太指着水晶说:“妈没事,刚才犯病了摔一跤多亏这孩子。”水晶微笑点头跟那汉子打完招呼随后转身离去。
    突然那老太太在后面大喊道:“那丫头,你偷了我的钱别走?”随后那汉子跟着撵过来拦祝糊,水晶只好站住路上的行人纷纷止步观看。那老太太蹒跚地走过来说:“这丫头,大娘还以为你真好心来帮我,可你怎么能偷我的钱包呢?”说着又在自己浑身上下摸了一遍,确定钱包已一无所有。汉子说:“那是我妈看病的钱,还给她吧。”路上行人也跟着说:“年纪轻轻的,学些好的快给人家吧。”水晶百口莫辩只是一个劲地说:“我没偷、我没偷。”那汉子不耐烦地说:“我也不跟你废话,走,跟我上派出所去说理吧。”在众目睽睽之下,水晶焦急不堪无奈只好跟着二人走,来到一个僻静处那二人已自行站下听那汉子说:“姑娘,你是打算私了,还是公了?私了你把挎包留下,公了呢?••••••”汉子阴阴地笑起来。水晶什么都明白了根本没犹豫就说:“私了。”随后把包递给那汉子,二人倒也爽快接过包后也没在难为她转身慌慌张张的离去。水晶灵机一动然后远远地尾随着始终与那二人保持一定距离,眼看那老太太和汉子走到一处繁华地带,水晶开始边跑边喊:“抓贼呀!前面那个壮男人抢了我的包!”随着她的喊声人们的焦点全部集中在前面二人身上。
    一些小伙子更有英雄救美之势率先拦住了那二人。壮汉连忙解释他没抢水晶已跑到跟前抢着说:“你手里拿的就是我的包。”那汉子继续狡辩老太太也跟着证实。水晶狡黠地一笑说:“那你告诉我包里有多少钱?”壮汉前额开始冒汗刚才和老太太得到包后根本未来得及看包。众人附和着质问:“多少钱呀?说话。”汉子支支吾吾说不明白。水晶得意地笑着说:“这包里一共三百块钱。”汉子赶忙插话接口说:“我这一着急忘了,确实有三百块钱。”“真的?”水晶继续戏弄那男人说:“刚才我也忘了少说个零,这包里是三仟块钱。”围观的群众跟着哈哈大笑,弄得那汉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头上直冒虚汗。有好事者抢过包打开一数果然三仟块钱,回手递给水晶说:“姑娘拿好了包别再让人抢去。”水晶微笑着接过向施以援手的群众致谢,这时有一名男子抓住壮汉的手说:“走吧,上派出所去。”
    老太太见状想溜早被两名厨师打扮的人拦住。水晶惊喜的喊出:“振南哥。”振南眨眼示意问道:“水晶你怎么自己跑到郑州来了,足道他们呢?”水晶鼻子抽搐了两下一时感到很委屈眼泪已盈满眼眶。振南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拉着水晶的手说:“先跟哥回饭店去。”水晶一愣询问:“饭店在哪?”振南指指街对面一个颇有气势的门脸说:“那不是吗!”水晶随即看到囚子饭店的招牌眉头舒展喜笑颜开地说:“到家了。”当先跳跃着跑去振南让两名厨师把老少二人一同带回饭店在处理。
    夜幕十分在郑州市车站前,有一个老太太死死抱住一个中年壮汉的腿说:“儿啊,别再抢了,妈求你了。”壮汉挣脱着往前走拖拉老太太的身子在地面上磨蹭前进。围观的人越聚越多议论纷纷只听老太太抽搐着说:“儿啊,妈含辛茹苦地把你养大,指望你好好做人你总去抢别人的东西,不走正道早晚得进监狱,到那时妈可怎么活啊!”说完声泪俱下让人看着心酸。有人想去劝劝看那壮汉手里拎着刀子当时禁声。那壮汉不耐烦地说:“你别管我了,就当我死了,我想有钱花。”说着又往前走老太太的裤腿已经在地上磨得渗出血哭喊着说:“你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妈能不管、不心疼吗?等到进了监狱后悔就迟了!”汉子继续走使劲挣脱了老太太的手,老太太仆倒在地头发也乱了白发飘飘更显凄楚。只见她掏出一把剪刀说:“儿啊,你要再不回头执意去做妈就死给你看。”壮汉眉头一皱硬起心肠继续往前走,后面传来一片惊呼,只见老太太手持剪刀扎进胸口仆倒在血泊中,儿子大恸跪倒在老太太身前,头一个劲地往青石板路面上磕。老太太吃力地睁开眼说:“儿啊,别抢了。”说完死去。
    这时已有几名警察闻讯后冲了过来。壮汉心中一急站起身,随手从后面人群中抓住一个小男孩用刀抵在他脖子上。当小男孩的父母醒过神时孩子早已落到那壮汉手中,孩子的父母脸都吓白了惊慌失措地说:“大哥,我们夫妻求你了,可千万别伤了我的孩子,他还小会吓坏他的!”壮汉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那位年轻的妈妈却已跪到在壮汉的面前泪如雨下说:“所有的痛苦都让我来替孩子承受吧!可别伤了他。”周围的群众经愤愤不平开始骚动,有些人跃跃欲试想要制服壮汉。壮汉感到情势不妙架在孩子脖子上的刀又紧了紧,想要挟持男孩逃跑。有一名警察忍不住冒失地去抓壮汉的胳膊,只听见男孩最后凄厉地一声喊叫:“妈妈!”随即倒在血泊中,孩子的父母见此情形当场昏晕过去。围观的群众彻底愤怒了纷纷不顾一切地冲上来,有人竟然大喊:“打死他,灭绝人性的家伙。”壮汉的腿有些哆嗦汗珠开始掉下来求救似的向四周喊出:“振南、振南快来救我!”
    同一时间人群外围响起了北京奥运的宣传词语和《梦想在望》歌曲,人们略显诧异掉头观看。只见振南和水晶站在一辆宣传车上正拿着喇叭讲话,当先一人正是振南挥手喊道:“请演员们登场。”那位老太太、年轻夫妻及小男孩先后都从地上爬起来和壮汉、警察们依次按队形站好昂手挺胸、向宣传车走去,群众们略一思索已明白怎么回事跟着欢呼起来纷纷让道,同步进行宣传车中竟然放起了运动员入场的歌曲。振南把演员向大家一一做了介绍,演员们举手示意向群众答谢致意,原来那个壮汉和老太太被振带回后进行了一番说服教育,并要求他们表演这个节目以示将功赎过。现在壮汉憨头憨脑地地说:“做好人真好,我哪有这么狠心是振南偏让这样演。”振南笑了群众们也跟着哄笑起来。稍稍安静后振南颇有感慨地说:“因为我们的一己私利,一时的享受去犯罪,将会为自己的家庭和多少无辜的家庭带来伤害,在犯罪分子满足自己的欲望时,可曾想过其它人的痛苦,会让他人为此承受一生一世的痛苦,那样良心上会安宁吗••••••”全场观众鸦雀无声,他那斩钉截铁的话语回荡在每个人心中相应留下了沉重的思索。
    卜足道此刻正坐在郑州某宾馆中和大家一起从新闻中关注着振南义正言辞的演说,更让卜足道高兴的是他看到了站在振南身边落落大方满脸微笑着的水晶既感欣慰又感犯愁。正在思量间突然想到了春雨,连忙起身回头去找并没有看见她,满屋的人也跟着着急起来。卜足道心中一急甚至想对一脸无辜表情的麻三发火,媛洁这时兴奋地喊出声:“大家快看,春雨姐!”卜足道他们全都凑到电视跟前,只见新闻画面中春雨正走到宣传车前拉起水晶的手,二人心照不宣笑容满面地一起为振南宣传奥运呐喊助威整个演说现场越发气氛热烈。卜足道现在真看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大了有些头疼想要回房休息。大家不约而同全都笑出声媛洁也嬉笑着说:“这下卜哥麻烦可真大了。”随后大辉提议去演说现场助威众人跟着叫好,于是大家把心思不定、忧虑重重的卜足道撇下不顾哄笑着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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