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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第八章 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别人都说外国税多,中国会多。这话一点也不假,这不,班长那死小子又通知我开什么班委会了。很恼火!我正发短信发得起劲,怎么可以……可是我没办法,毕竟身在官场身不由已,于是只有带着我心爱的手机“儿子”向“司令部”乘风狂奔去,凄凄艾艾的就跟当年嫦娥奔月的气势雷同,虽知是冷宫却又心甘情愿的去。我,虽然将要对着些说话言词不讲究,举止不考究,说话还老占地方的人,但是“吕端大事不糊涂”嘛,虽然道不同不相为盟,但可为友或者别的什么嘛。
    “叶枫。”有人叫我,是顾奇,他也去开会。
    “原来是班长大人啊,开会吗?同去!同去!”我故意表现得很自然来掩饰前几天和袁瑞联合宰他的不忍以及平时又在背地里对他说三道四,虽然都是些小事,但这人毕竟就是那种做了亏心事心虚的类型,而且又没有什么大的冲突也不至于数落批评对方或者别的什么大不雅行为吧。我估计大凡做了亏心事的人都是跟我当时那种心态差不多的吧。
    “同去!同去!……你也喜欢阿Q正传里的经典台词吗?”他笑着问我,扬起他的剑眉,露出的是两颗小虎牙。估计这也是他自己的特色以及对付女生的杀手锏了。说真的,看上去很帅,第一次发现。
    “是啊,在我们那里这句话很流行,尤其是在学生堆子里,我们还有更多更好的话,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了。”我说,依然平静如水。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只会说这些话,本来心里早就盘算好了要和他“你来我往”斗文字战,以报他之前“不怀好意”瞅我那“一剑之仇”,可是在那个时候我居然觉得有点错,毕竟自己的眼睛分明看出他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讨厌,“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也许我真的错了吧。
    可是袁瑞却老就我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不仁”,于是在她的亲身说教以及长期的耳濡目染下,我有点茫然,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而顾奇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也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当然,这里位置指的只是正面形象和反面形象而已,并没有他意。但重要的是现在,我应该怎样去想和对待,我或许会继续拭目以待或许会继续的坚持回我……但我心里分明叫自己姑且饶了他原谅他,虽然说不准事实并非如我先前想象的那样。看看他以后的表现再“报仇”或者饶恕也不晚,我才不要像当年国民党对付我们共产党时那样宁可错杀三千也不可放过一个。我这么对自己说,胸不闷了,道也宽敞了许多。但也许更多的是他长得瞒有前途的脸蛋效应起的作用吧,我有点不愿意承认但又不得不提。
    收工后,我匆忙的冲回了寝室,把开学第一天受到众多眼球的“热情款待”事件以及今天又是怎么对“敌人”的仁慈通通告诉了袁瑞。因为在我的心里我越来越觉得袁瑞是我最值得倾吐的对象,最值得倚靠的大树。朋友就要像这样,“以相天属者,迫带祸害相收。”中国古时候谓之挚友。于是,在她寝室这棵大树下,我们都是同一棵树上的小鸟,福祸相依,荣辱与共。于是在她面前我坦诚相待,丝毫没有保留。正所谓“坦诚相告,以诚相待”以及乾隆当年和刘罗锅的赤身相待我估计也不过如此吧。
    “你娃儿瓜了啊??是不是神经长错位了?还是少了一根经啊?知道不,‘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不仁。’”看,这不,她又来了,还给我当胸一拳。疼死我了!我们认识也不到几天,她也不至于这么跟我说话吧,但幸好我们都是那种直爽的人,否则我也不知道我将如何面对她如何回敬她,但我真弄不明白,这家伙在楚楚美娇娘下居然也下得了手,真不知“怜香惜玉”该作何解释啊。
    我像待宰的羔羊,只能听她在一旁唧唧歪歪的数落,而我根本反驳。可怜得很。无赖,因为我惶恐#葫以只有忍气吞声但也并非易事,因为我的骨子里还是想反驳的,可是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就触怒了她这座早已休眠火山,然后再为前程为未来堪忧,然后断送自己无尽美好的未来在麻烦之中。
    “……最毒‘男人’心,要防着他们……”她偶尔也会凑到我的耳朵边上,拍拍我的肩膀继续教训我,还有点恶狠狠。一副早已看破了红尘的模样。嘁!看破红尘也轮不到她吧??我看她彻头彻尾就一不食人间烟火不问红尘世事的冷酷子弟。校园是一个丰富多彩的舞台,让她心情的表演尽情的做主角吧。
    ……可是!!什么?我至始至终只听说过最毒妇人心,怎么今天这词儿到了她袁瑞的嘴里就被改掉了?我不得不服,心悦诚服。I follow you! Miss 袁!我冲她摇了摇头,但服从并不代表遵从,于是我对于袁瑞的“真理”只作了参考,并没有引用,因为我怕我一引用就会成为失足羔羊,造成千古恨,到时候后悔也为时为晚了。
    时间过得真的很快,一天天就像发出的一根根剑矢一样,一发不可收拾。我站在时间的地平线上只能接受不能反抗,我痛恨我对时间的无能为力,但我们唯一能做的何偿又不只是接受呢?
    为了让我自己的生活更充实,于是我让自己的每一根神经,甚至于每个细胞都活跃起来,后来我才发现,虽然我的大学平淡无奇,但偶尔也会像校旱里的情节一样的精彩,一样感人肺腑。
    而我除了班务的各种会议和活动以及学习外,也在不断的追求着生活的另一半精彩和完美。在新生干事的招募会上,我表现得很出众,所以被学院的涉外部相中并录取了。先前有些好心的师兄师姐告诉我说女生可以进入涉外部可不是一件易事,果真进去了的,不是因为有能力就是因为有背景,而我自己初来乍道也不见得有什么背景,于是他们都把我夸了个遍,说我有本事,还加了句怎么之前就没有看出来呢?我脸直发烧,再想想自己进入涉外部居然也算轻松过关的,所以在他们把我夸得晕呼呼之后,我便兴奋得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在新干事的见面会上,我看到的情景其实就如师兄师姐说的那样,女生果真寥寥无几,而男生却占多数。这完全是性别歧视嘛!我的心被一种强烈的不满占据着。但转念一想,一个人的大学能有如此多的“帅哥缘”何尝又不是一种福份一件快事。
    正因为这么一想,所以眼前的空间便豁然开朗,心境也开明了不少也舒畅了不少。唉,人的弹性模量就是超好,就一会儿功夫就让我不敢再和刚才那个忿忿不平的叶枫相比,也弄不清究竟谁才是真实的自我,但生命并非人的虚设,我自己也不是虚假的结构,于是自我调节让自己把自己前后左右都相信了个遍儿。
    正所谓“女人不色不道德!”(原句:男人不色不道德。)我感到很矛盾,平身还没有这么矛盾过。居然在难分真假的时候,用这样一句市井小民的话来安慰自己。我也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服了自己,毕竟以这种借口来掩饰虚荣或许别的什么的确有点低俗不堪。不管说自己什么都好,但我相信自己,自己就是自己的主宰,亘久不变,经久不息。
    我乐滋滋的构想着我的黄梁美梦的时候,心里还在骂自己“猪头”的时候,一个家伙打断了我的思路。
    “嗨!叶枫,真巧啊。”是顾奇。又是他。
    “捣……顾奇啊,你也加入了实践部了吗?”我说这话的语气很明显得流露了一种情绪,这种情绪让顾奇觉得好像实践部的门只为我一个人敞开似的。春秋战国时期每个将相有那么多的门人,不知道他们有弟子中会不会有一个像我这样说话的?
    我不知道我和顾奇在这又遇上算不算是冤家路窄,但偏偏在这里摊上他,心里难免有几分的不满和忿恨。
    “喂,干嘛,不喜欢我来这里?”顾奇笑眯眯的问我,眼睛里流露的满是真诚。正在他打断我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眉头深锁,脸色估计也不太好,肯定丑态暴露无遗吧。
    “脸色不太好,生病了?还是……”
    “没有,没有,我只是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的事,所以……”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来信口胡诌。但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怎么会说出如此一个连我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12:30没有吃饭谁会相信??!
    “……都12:30了……真可怜啊,还没有吃饭,要不就让我舍破费一次请你啊?你看……”他表情真诚的看了看手腕的表,显得特慷慨。是不是对任何女生都这样,很有钱啊,见人就请客的。这小子祖宗十八代是不是都是大财主啊要不就是皇亲国戚或者将门之后或者书香门弟,不像我只是起于草莽,布衣之身罢了?面对他一脸的真诚,而我只是等闲视之,并不怎么领情。因为当时的我对他还心存芥蒂,留了一手。我怕只是在装好人。
    “谢了,改天吧。再见!”我说,笑盈盈的。听说笑是生活的溶剂,所以我要多笑笑,即使有很深的成见。
    “你难道会对食物冷漠……居然也有对食物冷漠的人?”他问我,依然是那副荣辱不惊的面孔。
    “那倒不是,只是……只是我想为你省下一笔其实也是为我自己省下一次机会,改天吧。”我说,其实我想说,我才不去呢,谁知道你这家伙安的什么心啦,但又想到我们才认识多久,对对方的了解根本就叫作不了解,可是我根本没有必要说话如此的单刀直入,于是我懂得变通的换了种语言说话。
    我边说边往外走,偶尔也回一下头。
    我走了,甩下一个傻傻的他伫立在原地。头发在微风中尤如“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逢逢乱。我猜他一定是被弄糊涂了,愣愣的弄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甩下这番话,还扔下他一个人逃了。哈哈哈!你一个人在那里尽情的犯傻吧,傻瓜!我又心里说。这人为什么喜怒悲哀都不能尽情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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