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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第四十五章 误会。没错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要起床了,因为我的烧已经全退了,我没有理由继续呆床上。我以为我会向前几天一样面对“往昔”,但我错了,因为睁开眼却和他的眼神来了个正碰,居然害羞得红了脸。其它的室友都把他当成隐形人一样,给了他一片自由的空间。他坐在板凳上,他伸出冰冷的手,紧紧握住我温暖的手。他把我揽在怀里,浓浓的呼吸响在我的耳畔,我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前。后来我的心像是受了重创,对他起了排斥。
    “走开,无情!”我把脸对着贴在墙壁上那只笑眯眯的猪头,这猪头是他送我的。
    “对不起!不是这样的。我……”
    “你出去!”我指着门,冲他吼。
    “叶枫,怎么啦,这家伙又怎么啦?”袁瑞听到我吼,忙问我。
    “袁瑞,把这无情的家伙请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他……”我说着,眼泪又如雨下。
    “哦,你说大二那丫头吗?”袁瑞问我。我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盯着小猪,现在的我只觉得它没有背叛我,因为它总是不倦的冲我笑。
    “她不是,她是我叫来的,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到你一个人淋在那里,所以就打电话叫她来了,虽然你欺骗了我,但我却和原来一样爱你,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所以……”顾奇望着我说,理了理了我发乱的头发。
    “真的?可是……”
    “没有可是了,答应我,以后不许再离开我,不许再像今天那样。好吗?”他对我说。
    “都怪你了,要不是你不听我的解释我,谁要离开你,是你自己要离开我的。我和苏磊真的没什么……”
    他把食指放在我的嘴唇上,示意我不要往下说。
    “我都知道了,一切都是别人安排好的。”他对我说。
    “安排?安排什么?”我疑惑了。
    “是李仁雅干的,是她打电话叫我回来的,她说她看到你和某个人在十教有争执,所以我就提前回来的。我真的好笨,我应该想到她在搞鬼才对……”他说着低下了头。
    “算了,只要你相信我就行了。你怎么知道是李仁雅的?”我拉了拉他的衣服,像个小孩。
    “是她寝室里的小不点告诉我的,我知道后要电话给你,你又关机了,打你们寝室时,却正好是袁瑞接到,所以大家什么都知道了。”
    “嘻嘻!这不就好了吗?哈哈!”袁瑞对我们说。
    “袁瑞,谢谢你,对不起啊!”顾奇对袁瑞说。袁瑞却示意他不要再说什么了。
    “对不起什么啊?”我不解的问。
    “没什么,看到你们重归就旧好,我也开心了。叶枫,告诉你啊,以后有什么不开心一定要告诉我们啊,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老是把事情留在心底。”袁瑞嘘了口气,顺手理了理头发对我说。
    “叶枫,袁瑞因为你又甩了李仁雅,这下却被学校知道了,所以她肯定要受处分的……”李倩对我说,很不安的表情。
    “袁瑞,我……对不起啊!”
    “唉,是不是朋友,是朋友的就不要那么说。”她冲我和顾奇挥了挥拳头。
    “是,当然是。只是……”
    “那,没只是了,起床了,睡了那么久不累呀?你不累,有的人都坐累了。
    和顾奇合好以后,我们的生活一如继往。但同时我也在总结生活,我觉得自己好累。在实践部呆了也大概三年了,自己也应该是“衣锦还乡”的时候了,再说自己也不能老霸占着部长的宝座而不给新人机会吧。其实之前我和顾奇也有向院上递交辞职书,但领导们就是不同意。我也没办法,因为当时的我,正处于感情和精力充沛的时期,也就没有怎么坚持。而如今,紧张的专业课以及部上琐碎的事弄得我是焦头烂额。
    “顾奇,你打算什么时候退出实践部?”我问顾奇。
    “我早想退了。现在的专业课那么紧张,而且我也想多供给点时间陪着你,守着你,我才不希望一个不小心就让人趁虚而入了。”这家伙一面回答我,一面写他的作业。
    “死小子,你说什么呢?”我狠狠的在他大腿上捏了一把,痛得他一个劲儿的求饶。
    “真担心除了我还会有谁要你,那么凶!”这死鸭子嘴硬的家伙,到这份儿上还不谈正事。
    “你不说?是吧?”我做着要再捏一把的动作。
    “老婆大人饶命,我说还不行吗?”在我的“九阴白骨爪”下,他屈服了。
    “嗯,识相。”
    “我们下午开例会的时候说,怎么样?”他问我。
    “嗯,好啊。如果我们都退了,那就轻松了。”我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说。
    “呵呵,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他阴阳怪气的说,我没有理他,只各顾各的写着作业。
    十一月份的一天,普通的一天,却同时又是我们值得庆贺的一天。我们双双辞了职,这对我们来说是挺不容易的,因为离正式离职还有至少半年,而且自从校运会以后,院里的领导,老师都非常看好我们的能力。我们拒绝了他们的挽留,答应帮部里找到两个候选人后,他们才答应我们辞职。
    无官一身轻的每一天,生活都是精彩的。阳光无处不在,即便是在这寒冷的冬天。天空下着小雪,一片一片的飞舞。还没有这一片洁白掉在地上,就已经化了,粘在我们的头上,脸上,衣服上,好冷!我打了个寒战,唱着《我愿意》,有些急不可待的把手伸到了顾奇的衣兜里取暖。
    “腊月生的动(冻)手动(冻)脚。”
    “思念是一种很炫的东西,如影随行。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转眼淹在寂寞里。我无法抗拒,特别是夜里,想你到无法呼吸……”
    “你唱什么唱啊?还不快洗水又冷了。”顾奇一边冲我的手冲水,一边狠心的打击我。虽然我的歌唱得五音不全,但至少也是歌啊。
    “你吵什么吵啊?再吵我就不洗了。”我很不舒服的回了他一句。我就不怕,难道在这冰天雪地的日子,他敢打我那冻成了“火腿肠”的手?其实他心痛都来不及,怎么忍心打呢。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兑一半开水一半冷水帮我洗手了。因为我每次上了厕所都懒得洗手,交不是我有多懒,只是那水实在太冻了,我不敢而已。所以顾奇每天都坚持“出血”,特地买了张饮水卡,每天坚持拿个杯子在书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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