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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第五十二章 家有恶“夫”
    回到家里,顾奇那家伙差点就把我给吃了,他气急败坏的盘问我。就像一个警察在盘问犯罪闲疑人。而我只是嘻嘻哈哈的和他周旋,我漫不经心的告诉他说我去和我们老总约会了,把他给气了个半死,果真他死了,但我知道他只是假死的,因为表情不太严肃,还偶尔把眼睛睁开来偷看我。看着他那调皮样,准备继续玩下去,于是不得不把李仁雅搬出来镇压他了。我告诉他说我今天在街上遇到李仁雅了,他刚开始的时候有点吃惊,便紧跟着就问我,问我有没有受到什么不必要的伤害,或者是当街被辱骂之类的。
    “有啊,她骂得我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决定今生不了了之。”我看他那紧张样,决定报刚才他盘问我的一剑之仇。
    “这家伙!”他气急败坏。
    我噗哧一下笑出了声,而他似乎比我笑得不要开心。我知道我上这家伙的当了,我不服气。
    “你笑什么笑?”我重重的捅了他一拳。
    “没笑什么?”然后表情凝重起来,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一样,是心虚吗?不是对李仁雅有点舍不得?我心里有点不高兴,可能是醋劲儿在作怪。
    “叶枫,如果我说我有事情瞒着你,你不会不开心吧?”过了半晌,这家伙才吐出几个字来。
    “说!我很开明的,只要情节不严重者,可以忽略过错”我望着他,真怕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其实我早就在成都看到她了……”
    “谁?李仁雅吗?”我有点莫名的激动。
    “是的,其实她也在我们公司上班,只是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我怕你胡思乱想。而且她现在已有男朋友了。”他说完,一活脱脱犯了错的小孩,好像在等待家长的责罚一样。
    “如果没有交男朋友,你不是也有机会吗?”我有点生气,其实是装的,我可以原谅他,因为他还不是不想给我压力嘛。
    “谁说的,我只有你一个人,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在大学的时候我又何必……”
    “何必什么啊?你不是想告诉我说你走了很多弯路吧。等你有机会的时候去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我几乎有点咬牙切齿,但一切的一切只是装的,别忘了,刚才这家伙还那么专政的盘问我,现在轮到我捉弄你了,我看你是服输不是不服。我心里偷着乐。
    “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还不相信我呢?我说过……”他有点急了,我的歹意终于成功了一半。
    “说过什么啊?是不是心里说后悔当初选择了我啊?”我继续气他,看这家伙怎么个横法。
    “我说过我不要再让你流泪,不要任何人伤害你的嘛。”他低着头,把我的头使劲儿的往他怀里拽,和刚才盘问我时一样的专政,我恨不得把他给杀了。
    “哎呀,你到了现在怎么还如此的甜言蜜语啊?想想我今生最大的错就是选择了你……”我正在想怎么说下文的时候,电话却来了。有点扫兴,那么难得逮到一个机会捉弄他,却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真正的程咬金。
    “你去接!”我几乎是命令的口气。
    现在他处于下风,当然什么都得听我的,于是乖乖的去接电话了。
    “找你的。”他冲我这边看。
    “袁瑞?”我一听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就知道是袁瑞了,但我又怕正在激动的我会估计错误,于是确定了一下。
    “是我,在干嘛呢?”
    “你过去,我要接私人电话。”我冲站在旁边的他说,好像我和袁瑞就要合伙去打家劫舍一般的神秘。
    “袁瑞,你猜我现在在干嘛?”等顾奇离开后,我笑呵呵的问袁瑞,但特小声。
    “在干嘛?做饭?那个人不可能是你吧?你也会做?开什么玩笑?”那家伙原来以为我在学做饭,于是挖苦我说。
    “你先别忙着挖苦,我告诉你,我现在正在收拾顾奇……”我一五一十的把什么都告诉了袁瑞,却不知道家里有个会偷听的家伙,当我正得意忘形的时候,冷不防被一个硬物给从后面死死的箍住了,吓得我半死。
    “你干什么啊?”我迅速转身才发现是顾奇,我差点还以为家里来了小偷。
    “我要把你梆起来,家法处置。”他的脸上没有了愁容,这下轮到我被人戏弄了。而他没有绳子,只有两根结实的手臂,箍得我差点休克。
    “你干嘛偷听人家说话?”我有点气急败坏,但又无能为力。其实我最讨厌谁谁谁说人家了,但是今天这两个平时在我字典里丝毫没有一席之地的字眼却从我的口里不经意间溜了出来。
    “什么人家啊?猪脑袋,你不是归痛恨别人说人家了吗?”他嘲笑我,这是他的一惯作风,尤其是对付我。
    “人家,人家……你不服气啊?”我说了一整排,气死他。
    “去!做饭,洗衣服,买菜……我要喝菜……”他在我耳边说。
    “为什么是我?”我有点不服气,不得不反抗,因为这些事情是我最讨厌做。
    “为什么不是你?你不知道孝夫相子是中国女人应该做的吗?你是我老婆,这些事不是你做难道到外面去找个小蜜回来做吗?”他弄着我的流海,恶狠狠变成了温柔。人类也终于走出了第一步,不再野蛮。
    “总之不是我就行,你要找就去找吧。放开我,我要做我找我的大蜜去了。”我说着,试图分开他环着我的手。无能为力,无济于事。
    “你敢说。”他把我箍得更紧,几乎让我休克,我想当时我那表情一定处于缺氧状态吧。
    “我求饶,行了吧?我去做饭,洗衣服,买菜回来侍候你,行了吧?我的少爷?”我这人就善于硬的不行来软的,生活中懂得变通。他见我都这般的听话了,于是放了我。在他的监督下,我做了平身纯属第一次的事。当然是买菜做饭了,饭虽然难吃得要命,但却也似乎很合他的胃口,他说这是我的实习阶段,再怎么难吃他都不会见怪的,但却苦了我,害我一下午就只知道喝水肚子都快撑破了,有点壮观,不知情者可能以为我有了呢。晕死,以后有机会我不报仇才怪。
    我一边唰着着碗,一边琢磨着怎么收拾这冷血的家伙。
    我觉得生活像一部戏,或喜或悲或快乐或幸福或沮丧或阴沉。其实还可以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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