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在奈无面前总是毫无选择,我因为曾经的欺骗而记恨而拒绝而想离开。
我的心翻江倒海还是死水一潭,我甚至连自己都无法窥视,因为我乱了,乱得失去了判断力。我简单的收拾了行李,拿着这一年多所有的积蓄逃了,我不知道我何去何从。我又一次面临没有选择,不管是上天堂下地狱我只有一脚跨过去。
这一切无疑与我的幸福南辕北辙!
他对她那亲切样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那一刻我不容分说又泪如雨下。全身虚脱一般,四肢无力,唯一听到的是自己心率不正常的心跳频率,拖着自己的简单的很行李只想离开这个城市,哪怕是去万恶的非洲也行。我这么想却分明轻而易举的感到我的呼吸都已不再完整。
我打的去了双流,我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可能是回宜宾,也可能随便出去走走。但我想到回宜宾去可能会引起父母的怀疑,让他们担心,可是我又可以去哪里,我似乎是一个有家难归的人。我的心在来回不断的牵制分成了两半,我知道这种选择对我来说只是没有选择,我不明白为什么生活总是给我太多的无奈。
或许寸断肝肠,泣不成声也许是此时的我最好的心态和表情。我只想对我的过去,我的感情,我的顾奇,不是,她的顾奇,持或否定或记恨或拒绝的态度。
我在车上想了很多,我开了机给顾奇发了一条短信,内容是这样的:“你已经不只养一条鱼了,我不知道今天叶子的离去是因为风的追求不时树的不挽留?”信息一发送成功,我就扔掉那只电话,我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纠缠,或许我可能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我的愤愤不平使那支电话成了我的出气筒。
我越想越气越想嘲笑自己,都什么年代了,还如此的执着。我对自己说:“叶枫叶枫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这个人是你吗?”我反反复复的肯定却又否定自己。
我的意识惊恐迷茫并且无措,排着队去购票却不知道应该何去何往,后来我把我的命运交给了排在我前面的那个女人身上,我对自己说,她买哪里的票我就去哪里。我完全没有想到,她要去的地方居然是海南,我一直喜欢海南却又不敢亲临,因为我一直都敬畏那里的炙热。但既然把命运交给了她,就得信任自己所做出的决定。
站在候机室硕大的落地窗前,望着场子里有目的工作的地勤人员,没目的闲等的候机人,那奇奇怪怪忙碌着穿梭的小滚车子,我的情绪也随着开始在这种电视剧里似曾相识的气氛里飞扬。
在候机室里无所事事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到电话亭拨通了李倩的电话。但我没想到的是,028这三个简单的数字居然在李倩的心里有如此大的作用,电话只响了一声,就通了,还乐不可支。
“你是?叶枫还是小妍黎还是?”李倩抓起电话就惊叫起来了。
“李倩,是我,叶枫。”我情绪低落到了极致,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你怎么啦?叶枫?”我估计李倩是竖着耳朵听出了我的不对劲。
“李倩,你能想象吗?我现在很寂寞。”我几乎快哭了。
“怎么可能?顾奇呢?”她一点也不相信的问我。也难怪,谁叫平时那家伙对我那么好呢?
“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人,我现在什么人都不想相信了,我只想听到你的声音,哪怕是你随便弄出的任何声音,行吗?”我几乎是肯求。
“你这是到底怎么啦?”电话那头有点焦急。
我没有回答,在电话旁,我愣了半天,我对李倩是又欢喜又佩服还另加羡慕,即使是全天下最聪明的人也不及她。我的措败在这飘缈却又真实的世界里何去何从?或许,它应该随着电话线传递到长沙。于是我轻哭着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我说,叶枫,你深思熟虑了吗?”李倩在电话那头问得很急。
“你叫我如何深思熟虑?我只想两一闭豁出去算了。”
“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样劝你,我觉得劝阻你是一件残忍的事。”
“我完全分不清什么是理智什么是选择。”
“你告诉我,我可以谁你做什么。”
“你只需要听我说,我只想听到有关你的任何声音,就足够了。”
或许她还想安慰我什么,或许是责备我,但飞机已经快起飞了,我扔下电话,任凭李倩在那边叫我,我头也不回的走向我要去的方向,没有听到她的“再见”,最近我特讨厌这两个字。
我真搞不懂为什么戏里总会有人说“爱过,就不要后悔。”在这时髦的世界里,这句话无不显得苍白和“空虚”。我承认我没有后悔,但我却恨了,我承认我不想恨的,可造物偏偏弄人,让我亦“恨”亦趋。我只相信“爱过之后是伤痛”,更相信“恨过之后依然是伤痛”,因为我的心分明在痛,针扎过一般,隐隐作痛。
有人说“爱是痛并快乐着的”,而此时在我却是加一番情景。我愤愤的踏上飞机,真想一去就不回了,但我相信我的生活总有一天会被“更新”。
当飞机在遗产的远端加足马力使劲儿的向前冲,在机身腾空而起跃然于天际展翅高飞的那一刹那,我的心也在翱翔……
在这个时候,我依然觉得一个人如果真正爱上一个人的话,愿意与对方分担自己心事的话,人就像是上了轨道的班机,不管是语言还是行动以及情绪都会配合得天衣无缝。如果一个人可以把自己的感情处理得如同跑道上启动并准备奔向天穹的飞机,一切的善都调整到安全的最佳位置,那么生活的感情将是尽善尽美,没有矛盾可言……但是我们都没有做到……
我们的爱情难道是一些拼凑起来却没有内容的流水账?我无数次问自己,我的泪水顺得面颊无声的滑落,滑落……打湿了我一路的行程。
他曾经在球场上拼命的跑,想起他骑着自行车翩然来到的那一瞬,想起他对我生气时气红了的眼,想起“曾经苍海难如水”的他……我的声音就低沉缓慢,而泪水也潸然泪下,但当我想起他坐在李仁雅的病床旁那般热心劲儿,我就心里直泛酸。
虽然走了,但是那天飞机外大片的红色的云我却永远也忘不了。伤心欲滴的的快要滴水快要流泪,沉在天空一直往下坠,离我那么近,就像要掉下来的。整个天空被染得红一块黑一块的,都是姿艳的色彩,大块大块的不懂得掩饰,不懂得回避,不懂昨退路,就一直往下压,仿佛有一种压抑和悲痛,所有的云彩都承载不住那般。我想天崩地裂的时候,天空就是这样。
如果注定我和顾奇的爱是一种无言的结局,如果注定是青春寂寞的游戏,那我愿意就这样放手,放他走,以便告别我青春的迷雾。在海南的那些日子,我住最高级的旅馆,我花掉所有的钱,这些钱有他的记忆,这些钱让我想起他,我要花光他,我要和他彻底划清界限。但是每天都会突然想起他,或许是为了一件不起眼的东西,或许是为了一句简单的语言,我知道突如其来的情绪都是真实的。我知道我爱他,根深蒂固!
不过是离开,生活总是在继续。花不是要开,雨不是要下,欢乐和悲伤不是继续。
我总想让自己的心沉醉在那无尽的美好里,面对海南这么多的美丽,可我却忍不住又无缘无故的想起了他,以及我那帮朋友,满脑子都是他们的影子。
我总想让自己的心沉醉在那无尽的美好里,面对海南这么多的美丽,可我却忍不住又无缘无故的想起了他,以及我那帮朋友,满脑子都是他们的影子。
想了却要强迫自己不要想,越是不想却越要想,我终于明白什么叫欲罢不能了。
我一方面肯定他的笑容灿烂,另一方面却又拒绝得毫无余地。不知不觉我又进入了角色,感到一阵阵的心谎气短。
酒店里的墙和我与顾奇的家里的墙几乎是同色的,我不想让自己想起更多的事情,于是我让屋子里什么也没有,那唯一的光源只是显示器幽幽的蓝光。在这个时候我还不忘上网,我要让自己翱翔的大千世界,曾经顾奇说过他没有我照样活得很好,而我,今天的我没有他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爱了,恨了,哭了,离开了,带着星光般的眼泪,收藏好往昔的牵绊和所有的梦幻,让我以后的生命在律动的青春中流转。但我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发泄我的气愤,于是我用枪炮刻意在耳朵上轰出一些洞来,我知道只有肉体上的伤痛才可以忘记心灵上的伤痛。
在海南大街游荡的日子,不知不觉中我已忘记了时间的局限,忘记了曾经的烦恼,忘记了脆弱的诺言,忘记了生命中另一半的天空……我总结也一个生活公式,我觉得完美的人生=酸+甜+苦+辣,我笑了笑,酸甜苦辣没有我不曾拥有的,足矣。
但不管怎么折腾,我终究无法留住时间。因为生命就是一个不断失去爱得到爱守住爱珍惜爱的过程。
对!一切都已经game over,追悔只无非是再次跟自己过不去,我要忘记过去,忘记我那摄像镜头般过目不忘的记忆。
算了,信用卡上的钱终于被我花光光了,我也应该回去面对我所应该面对的一切,毕竟逃避不是办法。在这段时间里我没有跟家里人联系,也没有跟袁瑞他们说过一声,我知道我回去将是众多人责骂的对象,但转念一想,如果是他们遇到跟我一样的事,他们也会如此吧。
在上飞机之前,我给袁瑞打了一通电话,我告诉她近两个月我所做的一切,并告诉他我回成都时的时间,航班。而她也同我料想中一样,她骂得我狗血喷头,我把电话放在离耳朵几个拳头以外的地方,听她的数落,所以大多数的话我也没有清楚。我挂了电话坐上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