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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章节 众女求助
    安清声仍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些江湖人物高来高去的,丝毫不比那些采花会的贼差一丝半分,自己连采花会都奈何不了,何况那些江湖门派。
    就在这时,李元已带着四个大内侍卫冷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对着安清声劈头就喝道:“安大人,看你把扬州弄成什么样子了,连本官的家业都被毁了,要是你不给个交待的话,就休怪本官翻脸无情了。”
    身后的四个大内侍卫立时就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直盯得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为首的鹰捕一见来人,便知其是京城有名的小神童了,看其身后的大内侍卫身手个个高明无比,立时就恭敬地问道:“李大人,还请息怒,此事与安大人并无关联。”
    李元冷笑着转过头,看了十六人一眼,看其官服便知其是来自京城的捕快,稍微收敛了一下,仍是怒声道:“你是何人?那本官倒要听听你们有何高见?”
    京都十六捕见状都恭敬地道听了一声:“下官见过李大人。”
    为首的鹰捕更是恭声道:“下官乃是刑部的提刑司张有机,其余都是下官的同僚,依下官看来,此事定是江湖门派所为,还请李大人多施援手一二。”
    李元冷笑道:“这是绝无可能,本官只听皇命行事,不过,三天之内,你们若是让本官要不回家业的话,本官也只好动用职权,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了。”说完便带着四个大内侍卫扬长而去。
    待李元走后,张有机才回过头来,叹了一声道:“安大人,你还真行,未来的驸马爷都让你得罪了,他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动用皇家的高手还是问题不大的,你以后可要小心点了。”
    安清声苦笑道:“下官哪里知道这些江湖人物会如此大胆,竟然连李家的产业也敢强夺去。”
    “好了,就别诉苦了,正事要紧。”张有机立即正色道,转过头来对着众捕快威声道:“听好了,本官不管你们是出自何方,但是,你们如果敢违背了本官的命令,就别怪本官心狠手辣,你们给本官马上出去打探这些江湖门派的消息,若是一个时辰内还未打听出,你们就给本官滚回老家去,见一次就打断一条腿。”
    众捕快一见到他如此说,立即唯唯诺诺地点头应是,飞快地就四散而去。
    一个时辰后。
    张有机手中握着一卷情报,满是深意地看了安清声一眼,笑道:“安大人,这望族子弟办事还挺快的吗?这不会有假吧?”
    安清声看着十六双眼像鹰一样凌厉地盯着着自己,忍不住低缩了一下,苦着脸说道:“这个嘛,下官也不太清楚,毕竟世家之事,下官也不好过问。”
    “那这样吧,这事看来还是可信度蛮高的,就让他们打先锋吧!重点先解决淮南八虎先,这八人不除,李大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张有机把纸卷放在手里,站起来,不容置喙地说道。
    随后,一群人便急步往城中的李家粮店去。
    此时的李家粮店仍是在做着生意,毕竟这座大城没有李家的粮铺一天都难舍周全地运转下去。
    但粮食的价格却是先前的十倍之上,还是强买强卖。
    张有机带着近百人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才细细地打量着这扬州第一粮,外表看起来倒是一般,与寻常的大门大店没有丝毫的不同,看来是人不同,而不是店不同,气派是人做出来的,而不是店面看出来的。
    没一会儿,盘踞在李家粮店的一群喽罗全部给抓到了。
    张有机向来冷血,嗜杀成病,一待问出淮南八虎的情报后,立时就冷笑着拔刀把一个喽罗砍成两断,接着又连连砍杀了其余喽罗。
    半晌过后,十几个喽罗全都魂归地府。
    安清声见此有些不忍地劝道:“张大人,少造杀孽,多积功德啊!”
    张有机冷哼一声道:“哼,你知什么,若不是杀一儆百,这扬州城能静地下来吗?难道还要往早已人满为患的大牢送去吗?”
    安清声看了其余十五鹰捕一眼,知其行事是容不得他干涉的,虽是有些不忍,但也算是罪有因得了,只能无奈地说道:“不过,张大人还是小心一下御史,若被其知悉,定是麻烦一件。”
    “怕什么,这群人犯,意欲拒捕,本官可以当场格杀。”张有机狠瞪了他一眼,用地上尸体穿着的衣服擦拭了刀上的血迹,便大步率人离去。
    平安酒楼。
    此处已成了淮南八虎的据点。
    里面哟喝声不断,酒杯相交声也是不绝于耳。
    淮南大虎端着酒杯对着其余七人狂笑着道:“今日夺取了李家粮店,真是大有收获了,”
    那二虎也奸笑着道:“大哥,没想到,这李家竟是如此有钱,光一粮店便有一万多两银子,还真不愧是临安首富。”
    “这有什么,来日,我们兄弟杀入京里,夺了李家的家业,我们兄弟八人不就成了首富吗?”那大虎更是张狂地笑道。
    那三虎倒是摇了摇头道:“大哥,你说我们夺了李家的家业,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四虎不屑地说道:“三哥,你总是爱胡思乱想,多少年了,我们从淮北杀到淮南,手中的人命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要是早知扬州是如此地方,我老早就杀入这里,占地为王了。”
    除了三虎之外,其余七虎更是狂言大发,一副天下就在眼前像赤裸的羊羔般任他宰割的样子。
    这时,只听一声狂笑传来:“占地为王,不错,本官喜欢,那就送你们到地府去为王吧!”
    八虎一见门口立时围了近百人,杀气腾腾地看着他们,立即发出一声啸声,楼里随即窜出近百打手,手里握着刀剑之类的兵器。
    大虎踢翻了桌子,一把将厚背长刀从桌底抽了出来,冷哼一声道:“别以为大爷怕了你们,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爷吧!兄弟们,全杀了。”
    众多匪徒一听命令便杀气腾腾,悍不畏死地喊叫着杀了过去。
    张有机早就看身边这一群捕快不顺眼了,立时就喝道:“你们统统给我上,若是谁敢后退半分,休怪本官刀下不留情。”
    一群只靠着人多的捕快只着头皮强撑着拿起朴刀冲了上去。
    刚一交接,近百捕快就被贼众杀得东倒西歪。
    那后面督战的淮南八虎更是狂声笑道:“别派一群猪来送死了,就是李家的伙计也比你们强上百倍了。”
    众多捕快见状奇招立出,个个虚晃了一刀,就逃回了本阵。
    未曾气定下来,一片刀光闪过,个个已是无头之鬼了。
    原来张有机一众京都捕快动的手,见他们竟然临阵脱逃,立时就施展凌厉的刀法犹如切瓜砍菜一般,把他们一个个地砍断了头。
    淮南八虎闯荡江湖多年,一眼就看出其使用的刀法,急声叫道:“回防,他们使的是断门刀法,千万不能分散。”
    众多贼众立时就有条不紊地聚集到八虎身边,刀剑横胸。
    张有机看了地下正在痛的连声叫苦不迭的捕快,冷哼一声道:“一群猪,死了也活该。”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淮南八虎,好大的威风,竟然敢流窜到天子脚下作案,你们能活到现在,也是运气了。”
    淮南八虎一听不禁缩了一子,强壮声势道:“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兄弟们,放迷香。”
    一群贼众立时就怀里拿出一包粉末朝八人扔了过去。
    一时间,云蒸霞蔚,白粉阵阵,香味浓浓。
    可惜的是,除了迷晕安清声等一群不会武艺之人,对京都十六捕却一点用都没有。
    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凶性。
    凌厉无比,主攻为上的断门刀法,立时有如雨点般落在一众喽罗身上。
    根本是屠杀,赤裸裸地屠杀,看着一刀挥去,一条生命就活生生地消失了,就是杀人如麻的淮南八虎都胆战心惊。
    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强忍着惧意提刀砍了过去。
    可惜阶位的差距是不可逆转的,五流对二流,根本是死路一条。
    淮南八虎都是出了三招,砍,切,转身刺,就纷纷地被贴身勇猛的断门刀给拦腰砍断。
    张有机缓缓收刀冷笑道:“真是一群坐井观天的井底之蛙,断门刀法,刀刀无情,刀刀凌厉,刀刀狠毒,岂是尔等能明白的。”
    三日之后。
    扬州的治安明显地好转了起来,各大帮派纷纷转入地下,以避京都十六鹰的锋芒。
    毕竟,民不与官斗,真正的有识之士早就看到了结局。
    即使把扬州占山为王又如何,没有了周边的支持,还不是死城一个,那与深山有何区别,何况皇室会眼睁睁地放任吗?绝对不会,铁血的军队一过,什么都是烟云。
    李元接到情报后,才派人让李家的掌柜前去掌管生意。
    待看到李家各店铺的时候,众掌柜个个都是欲哭无泪,眼前的满目疮痍,直看得他们心酸不已,辛辛苦苦打下的根基就这么毁之一旦,只好又无奈地向李元禀告这发生的一切。
    李元听后,立时就阴沉着脸,仰首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恨不得出去大杀一通,虽知此次定是血本无归,可还是料想不到,损失竟是如此惨重,细细算了一下,几乎损失了近五十万两白银,扬州的基业算是全毁了,最后还是咬着牙对着梅花吩咐道:“把花盟花楼去年的收入先转入这里吧!”
    梅花迟疑地说道:“相公,这笔钱是用于兵器的,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呢?”
    李元摇了摇头道:“没事,你去办吧!总之,李家这面牌子不能倒,况且此次是祸是福还说不定呢?”
    梅花点头应了一声是,便出去了。
    一旁的紫荆不明白地问道:“相公,此言何解?”
    “如今受创的也并不是李家一家,而且还有其他扬州望族,像锦记布庄,荣氏米粮这些,他们一时之间定是周转不过来,而扬州此刻定是物资奇缺,市面一空,相公此时不趁虚而入,怎对的起上天的护佑。”李元微微笑道。
    紫荆听后也觉得甚是有理,也许对经商之人有着致命的打击,但一旦谁先喘过气来,吃到的东西也就越多。
    这时,花卫亦丝敲门走了进来,恭声道:“公子,张家小姐有请。”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便带着紫荆和两个花卫往张家走去。
    而花如媚则在密室里与花紫玉和花紫在计算着紫花楼近期的损失,把情报传回花盟总坛,也没时间去理李元到底在干些什么。
    张家后院。
    里面仍是百花盛放,竞香争春,宛如百花丛中一般。
    处处可闻清新的花香,就是鸟儿也不时地在此鸣唱着。
    但里面的主人却个个忧心忡忡,郁郁寡欢,脸带心事。
    李元将三女放在客厅后,自己就独自走进后院,他心里也是纳闷,众女可是从来没有主动叫人去紫花楼找他的,以前都是在行宫的,难道她们因此而生气了,想想也是有些不对,这对男人来说,也是极为平常的事,照理说,她们也不会有多少意见才对,心里直被她们弄行有如翻江倒海一般,不知云里雾里。
    众女见他一副不知其解的样子,纷纷行了一礼,就拉着他往卧室里去。
    接着又是上茶又是捶背,随后,各种精美的点心也送了上来。
    李元一看便知,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微露笑意道:“好了,你们也不必这般,看你们脸上便知了,写满了有求于人。有事就说吧,我又不是外人。”
    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仍是不知如何启齿,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
    李元见到此状,指着丘玉洁说道:“玉洁,你来说吧!”
    丘玉洁思潮立即起伏了起来,脸颊烧得发烫,胸脯剧烈的起伏不已,她的呼吸她的一切似乎都要被空气吸走一般,嚅嚅地说道:“公子。妾身说出来,你可别生气。”
    “放心,相公还没霸道到这个地步,尽管说来说是了,再大的事,也不过是一句话。”李元摇头笑了笑道,这个美人最是保守了,一行一举都是标准淑女的动作,从来就没有半点逾矩过,也是李元最为无奈的一个可人儿。
    丘玉洁微羞红着脸,鼓起勇气说道:“那妾身就说了,是这样的,家父近来因受贼子所迫,损失了不少家财,一时间,没有银两可以周转了,就想变卖掉一部分古董。”
    李元一听,忙打住道:“玉洁,你不会想让我去买吧!”
    丘玉洁羞愧难当地点了点头。
    李元听后,立即沉默了下来,在今时,谁还会去买那些华而不实的古董,即使在繁华的京城,那古董除了有些嗜好之人外,也是无人问津的,何况是现时萧条的扬州。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涩声道:“你说吧,你家里缺多少银子?”
    丘玉洁极是羞愧地应道:“五万两白银。”
    李元并没接话,转过头向旁边的众美问道:“既然玉洁都说了,你们也一并说来吧!”
    众美都相视了一眼,一个个地按着顺序缓缓道出原由。
    莫笑盈代表着莫家哀声道:“妾身家父也是如此,生意一时周转不过,想向公子借用十万两白银。”
    安香碧则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娇声道:“妾身家父想让公子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向来直爽的李舞姿也娇羞了起来说道:“妾身想代家父向公子借点人手。”
    温婉的柳轻舞则轻启樱唇,婉转地说道:“妾身望公子能支持一下柳家。”
    凌如霜则叹了一口气,沉声道:“妾身家父想入京打通进货门路,还请公子施援一二。”
    娇小玲珑的苏有伶则怯声道:“妾身想借五万两周转一下生意。”
    李元听后,看了九美一眼,再看了张佳宜一眼,疑惑地问道:“佳宜,你没问题吗?”
    张佳宜娇憨地摇了摇头说道:“船帮一向做的是无本买卖,也没什么好缺的,而且还是跟公子你做生意,什么都不愁。”
    李元思虑了片刻,看了众女一眼,才缓缓地说道:“没问题,我可以借。”
    众女立时就脸蛋儿含羞带喜地看着他,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都喜不自胜地福了一身道:“多谢公子。”
    李元摇头苦笑了一下道:“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还需要那么客气吗?”
    众女听后,都不禁羞赧地低下了头,羞得满面通红。
    李元摇了摇手道:“好了,你们就先回去吧!我想你们家里人早就等急了,稍会我让人送去。”
    众女都羞涩地低着头,轻声告退,便徐徐地退了出去。
    香气横溢的卧室里立时就静了下来,只剩下张佳宜和李元二人静静地坐在桌边。
    良久,张佳宜才难以启齿道:“相公,你会不会太过慷慨了些?她们所要的都不是小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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