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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色狼顽强出没口水里 鲜花坚持插入牛粪中
    “哇呀”,我背后剧烈地疼痛让我醒了过来,耳畔听到一个关切温柔的声音喊道:“我的爷,你可醒了”!声音里还满是喜悦和怜爱。
    我发现自己正侧头趴伏在一张大木床上,脸是向着床里的,身下垫得很厚实,软绵绵的,但背上的被子压得我和背脊极度疼痛,高大的床架雕着很漂亮的花鸟图案,栩栩如生,白色的纱帐明显洗过多次,虽然干干净净的,但有点发旧了。
    我把头扭向外面,这小小的动作也让我痛得哼了一声,我才慢慢意识到我的和背脊受伤了。
    “老爷怎么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得了这样的狠手啊!”
    一块微香的手帕伸过来擦去了我那因为剧痛冒出的汗珠,手帕移开我终于看见了说话的人,一个梳着乌油油的双环髻,别着一支玉钗,圆圆的苹果脸没施脂粉却白里透红,两只耳朵各挂了亮晶晶的银坠正轻轻地摇摆,鼻子小小巧巧还超可爱地微微上翘,还在不时地一抽一抽,细长的眼睛哭得红红的,微张的肉肉的红嘴唇娇艳欲滴好象能把人的魂吸走似的。
    哇靠,这么漂亮的古装美女,XX的,这也真实得太夸张了吧。他XX的,眼睛看见耳朵听见的这美女可能是假的,要知道现在激光成像仿真音效足以乱真,但现在最过份的是身后的疼痛竟然也如此迫真,绝对是被米威这混蛋趁老子昏迷毒打了老子一轮。
    醒了好大一会(我有时看见了美女就会思维和目光较长时间停止,口水则不自觉地流出嘴边,俗称脑袋短路),我总算想起是怎么一回事了。
    今天是星期天,我的朋友米威约了我去他老爸工作的科技大楼玩,说他老爸的单位新研发了一款虚拟现实游戏,通过声光现象和微电流刺激人体的神经系统使人体思维与计算机联网,让人超真实地进入电脑游戏中。
    米威学的也是相关专业,所以他老爸经常让他到单位去参观和帮忙,早就准备了以后让他接班的,但今天米威是偷了他老爸的钥匙来研究所玩的,楼下守门的保安早就和他混熟了,打了个招呼就让我俩进了大楼。
    那个什么游戏项目在7楼全层,我们到了门外,米威用钥匙打开锁,并按了数字密码,他说他不是员工,戴上了一个指套按了指纹,说是他老爸的指纹,“你这家伙,用什么东西偷到你老爸的指纹的?”
    我仅仅是略为惊奇地问他,这家伙总爱把专业知识和老爸的专业设备用在歪门斜道上,曾经让我分很多次去偷了我暗恋的班花兼十大校花之一MM的头发、眼睫毛、汗水、眼泪、唾液、月经血的卫生巾交给他,他拿去研究后郑重告诉我研究结果:“放心吧,你的妞还是。”
    靠,他哪知道,我为了搞到他要的这些东东,和班花MM的距离倒退了三年:我读大二认识班花才两年,她原本没注意过我,现在总算注意上我了,但那是恨我啊,岂不是反而负了一年嘛。
    记得唯一一次和她发生的小故事,某天我和室友去食堂打饭,见她也和女友一起打完饭正回宿舍,见我仍象往常一样瞪着她,她就对着我微笑了一下,打了声招呼。我对她说:“你的饭盒漏了。”她紧张地望着自己的饭盒问:“是吗?没有啊!”我说:“要倒过来才看得见洞啊。”我本是想和她幽默一个,谁知她真的把饭盒翻过来看盒底,没盖的饭盒里的饭菜当然全倒在地上了!
    我没想到她一个成绩那么好的女孩居然笨到这个地步,我那个汗啊!我忙抢着捡起饭盒,说:“我再打一份等会送去你宿舍。”我照原样打了一份又加了两个菜给她送去,她在宿舍窗口等着看到我一上楼就躲到别的宿舍去了,因为羞得不好意思见我。
    这件事害大家笑了她好久,后来她跟我说是因为我每次一见面就象要吃人一样盯着她,让她总是紧张得心里怦怦跳手指老打颤都没办法正常思考。
    说回我是怎么完成那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那头发、眼睫毛、唾液都很容易:肩膀上啊、化妆包里啊、杯子啊。汗水不是很难,有次我看MM打球,趁她休息时戴着手套用米威提供的专用棉花帮MM擦了汗,MM虽然莫名其妙看着我张着嘴象索吻一样愣了N久还是羞答答地含笑说了声谢谢。
    月经血的卫生巾?
    那也不是很难,计算着班花每个月体育课请假的短短时间还有冒着被学校开除的大大危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尾行她上女厕(甚至尾到看见她进的是哪个格了,她出来一过墙角后,我立马英勇不怕死义无反顾地冲进那个厕格,拿着垃圾篓里最上面最新鲜最鲜艳最鲜红的那个又冲出来,哈哈!
    我光荣地!!当当当当!!!拿到了嘿!我那个汗呀停!各位看官注意到少了什么没?泪水啊,各位笨笨!
    泪水我还没到手呢!可那眼泪真真真的是超超超难啊,小生爱慕的这MM特别爱笑,我都还没过见她皱眉头呢,整天都是咧着嘴格格格地笑,人缘特好,老师同学都特喜欢她,要说最异类的该算连学校的其她美女居然都没说她坏话的。
    听说连拒绝那些苍蝇一样的追求者时她都会笑得很温柔,所以我这样脸皮厚到不要脸的也一直只敢暗暗苦恋啦!
    “对不起,我要专心学业,还不想谈恋爱。”我一想到她会很温柔地微笑着对我说这句话,我就怕得发抖了。
    但我在这里对大家发毒誓我非她不泡。哎呀呀,错了错了,重发,我对大家发毒誓我非泡她不可!什么?各位MM们觉得这两个毒誓没有区别?没错没错,没区别,是真的没区别,我几乎可以发誓没区别。我不是很的男人啦,各位经常发毒誓的GGDD们给我闭嘴,不不,我代表天下所有爱发誓的男人跪求你们闭嘴了,否则男追女隔的那座山又要长高几尺了!
    怎么办呢,眼泪没搞到,米威这人渣说不行,“非要不可,眼泪含的多种酶和微量激素是其它所无法代替的,它的酸碱值也不可替代,没有测不准。”
    他正要详细和我上专业科学理论课时,我一脚照他踹去,“X的,我上就是了”。
    没办法了!我想了个办法当众用我的天才语言(你们以为我不想私下啊,可MM身边总有好多友女,谁叫她人缘那么好总不落单啊,哼,自找的)把MM气哭了,看到她的眼泪流出,我非常骄傲非常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了,心里不由得哼着这喜庆的歌儿,哎哟,看我,不小心都哼出声了。
    嘿嘿,咱才用了6句话耶,咱可是准备好了足有60句的。
    我当然马上从左裤子口袋掏出手套戴上,右裤子口袋掏出玻璃试管里的米威提供的专用棉花帮MM擦了泪,MM虽然莫名其妙看着我张着嘴象索吻一样愣了N久还是,NO!这次不是还是了,而是:而是“哇”的一声狂号,哭得更响亮了。
    我立马胆怯很怕死狗急跳墙地逃跑了,手套里拿着那含有多种酶体和各种微量激素的棉花放进试管里,再把试管放到贴心口的口袋里,要被肮脏的我污染了可又得来一次。
    MM的友女们原来也一起愣了N久,这时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暴怒地跳跃得象母大虫一样,虽然被MM阻拦没将我在虎爪虎口下撕碎,却在学校将我的名字我的姓氏传唱了N久至今,口水泡得我的名声足足倒退了三年。
    好在不知道怎么回事,MM后来却主动约会了我,送给我用她头发扎的一个黑色的中国结,把三年还隔座山的距离象捅一张纸一样轻轻捅破了?!
    尽管她的友女们诬蔑我是牛粪,抗议鲜花配牛粪的声音大得连她们的宿舍楼差点都要塌了,MM都不肯放过我,哦,说错了,是不放弃我。
    唉!不得不感叹她真是个超异类的美女啊!
    我后来当然狂问MM是怎么看上我的啊,但MM总不肯说。
    哼,我是谁啊,我!大名叶飞(哦,你们看了N久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姓氏?有够笨的,是谁?谁谁谁砸的砖,给个理由先,我是说自己笨,N久都没报名,大家不需要那么快就砸砖嘛!大家是斯文人,讲道理嘛,需要吗!)。
    重来:我!鼎鼎大名叫叶飞,长得本来有点帅,牙齿刚好没有菜,谁知惹来周身包,青蛙变成癞蛤蟆。
    说真的,我只有1米7,身材也不是大块头自然也就没有大智慧,学习成绩那是出名的差,这样子被MM给反把了我当然很不爽啊,想不通她有什么阴谋诡计我会失眠的耶。
    所以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其实就是周末了,平时MM说要学习,不肯就范。
    周末晚我把MM约到后山的一棵黑暗的树下,先学了几声坏狼的嚎叫,哼,吓吓她先!
    MM果然被我吓得格格格地笑了,我都怕我是不是把她吓过头了,我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热。
    我把我的衬衣尽量潇洒地脱下摊开,自己一坐在草地上,一伸手把她扯得跌坐在我的衬衣上了。
    我非常严肃地要她坦白是怎么暗恋上我的。
    “嗤,谁暗恋谁呀。长得只一点点帅,牙齿常常镶根菜,矮不拉叽象青蛙,恐龙见了也不爱。”她蔑视着我,歪着嘴角也将那首赞美诗改了几字来夸我,好在天黑没看见各位赐给我头上的包群,却硬冤枉我牙齿里有根菜。
    其实我哪次约会前不作好战斗准备:刷两次牙,而且嚼口香糖的。
    生气的不止这个,我明明电话命令她约会时一定要穿她那件柠檬黄色的吊带小背心,蓝色的仿绸闪光细滑的迷你超短裙,还有白色的细绑带露趾高跟凉鞋(以上搭配全都是慷慨的我送的,暂时向她借的钱,打算用一生来偿还的)。
    她倒好,蓝色裙子不经我同意换成了蓝色七分牛仔裤。“干嘛不穿我喜欢的那条裙子嘛?”她面不改色地回答:“洗了。”“那你自己白色的那条呢?”“洗了。”“那还有”“洗了,扑哧。”
    靠,我还没问完呢,她就答了,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小骗子,那明天我们去再买3条,你可有8条短裙了,每星期还多出1条来,你以后可不能说都洗了哦。”
    “好。”她很认真地回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嘴角却照样是歪的。
    我嘟了一句:“没诚意”。
    “算了,”我非常大度地不再追究这么严重的错误,心想牛仔裤咱也打得过,手指在她白白嫩的小脚脚上忽轻忽重地摸摸捏捏,“你要是把你暗恋我的经历坦白我就原谅你了!”
    “哼,明明就是你暗恋我,学校谁不知道啊。”她的嘴噘得高高的,鼻子都皱起来了,还敢推开我正在她脚上游走的手。
    我心里也有点迷惑了:不可能啊,我从来都没偷偷地看她,然后偷偷地脸红,我从来都是一看见她就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小脸蛋,她的小嘴,她的小屁屁,她的小脚丫丫,她的,关键是学校里所有美女不论学生还是老师都享受过我的同一待遇,都高兴地都朝我瞪眼我也都从来没脸红过,她怎么可能知道我暗恋她了呢?
    不管了,我笑着对她说:“给了你坦白从宽的机会了,哼!你不珍惜,现在只好抗拒从严喽!”
    我用双手起劲地呵她的胳肢窝,还有她软软细细的腰,嘴则在她耳朵脖子大口大口地呵气。
    她仍是格格格地笑着,拼命反抗,我一口咬着她的上嘴唇,舌头也接着挤进了她的嘴里,她可笑不出来了!
    我纳闷的是这种时候她的眉头倒是皱着的,她正搂着我的脖子,我的手也没闲着,手钻到了薄薄的吊带衫里,下沿太紧了,我只好先把手转到她身后解开了勾扣,感觉原本就紧压着我胸口的很有弹性的物体猛地弹出来了,我双手先很轻很轻地沿着她的圆锥体画呀画的,突然一下捏到了中心的两颗小豆豆,她本来就在微颤的身子吓得剧烈地一振,本来她的嘴已经挣开了我的嘴了,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气着,她嘴里啊的一声惊叫,我吓得忙用嘴把这惊叫声堵上,确定她不会再叫了,我才敢把吊带小背心撩得高高的,把嘴移到她的圆锥体饥渴地吮呀咬呀舔呀的。
    她只懂搂着我的背,再一会是搂脖子,又一会是腰,硬压抑着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咿咿唔唔声,这时我右手悄悄解开了她的裤扣,再悄悄慢慢地一点点地往下拉拉链,看见了有绣花还有小蝴蝶结的粉红色小内内的边缘了,我先把一根手指轻轻的
    哇靠!我对面屏幕的GGDD,你把头靠过来越来越近想做什么,想吓死我还是恶心死我啊,口水都滴到键盘上了,如果你的脸离屏幕只有15厘米,我的脸现在离屏幕只有10厘米,那不是两个臭男人的脸只隔了短短的25厘米吗,恶心死了,也不怕幅射,靠后坐好坐好,我和我的妞亲热你们看那么认真干嘛!
    各位姐姐妹妹们,把灯关掉坐近点嘛,看我的故事亲热点才有气氛嘛,就象看恐怖片不关灯能有意思吗?反正狼和鬼不管多黑的夜晚都能找到你的扣子的而且幅射可以杀青春痘的。
    总之在下使出浑身解数以后,我的MM终于招供了,说实在的我真不愿意她在这时候投降,兵临城下这么久,我马上就要攻破城门了你才肯投降!
    她喘着气交待了她暗恋我的原因:“是你逼我的哦,本来不好意思揭穿你的,你偷偷从我肩膀上把我的头发拿走,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还把我的名牌梳妆包整个偷了,那里面的东西可全是很贵的名牌,我不是送了你我用头发做的中国结嘛,明天早上你赶快把我的包包还来哦,不然明天和我去逛街你就死定了,至少让你两个月都只能吃青菜,以后你再也别想借我的钱给我买礼物了!还有我那个喝水杯呢?那天我才喝了两口水,剩下的水你是不是喝掉了,也不嫌恶心(切!她怎么忘了刚才我们交换了多少口水了)!最过份就是你连我的汗啊眼泪啊也要拿去收集,你也太变态了!我真怕不早点答应你,你会去偷我的内内呢,那学校不开了你才怪,我现在差不多整个人自动都送来给你了,看你还有什么好偷的,怎么样,你还要说是我暗恋你吗?”
    接着她把头埋入我的怀里,感到她把好多湿湿的眼泪拼命往我胸口擦,可能还有我从未要求过的鼻涕。
    她又说:“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很理智的人,一直觉得爱情也没多大不了的,本来下定决心在工作后才随便找个长得高的、帅的、有钱的、有事业的又不的(汗!不过好象现在所有的MM都是这么随便找的。又狂汗:她说的怎么全是我的反面,比镜子里的那个我还反相一百倍!)就好。没想到被你这个痴情的白痴给迷住了,她们说我最近老是一个人发呆,一会哭一会笑象白痴一样,哪里知道我睡着了都会梦到你,心里甜甜的,酸酸的,重重的,一阵阵的痛,一醒才发现把枕头都弄湿了,我真没想到爱一个人会是这样的感觉,一想到没有你出现,我就可能一辈子都错过这种感觉,我就好害怕。我真的好感谢你,所以就算被她们说中,传染得和你一样白痴我也不后悔。”
    说完,她又“扑哧”一声。
    我听完这番话差点昏昏倒地,事情真的不是这样子的了,这实在是天大的误会呀,我比窦娥还冤啊!
    但又狂汗:如果MM知道我曾进女厕偷了她用过的卫生巾这超变态的行为,她还会和我好吗。
    “噗”,正想着我的左耳朵突然冒出一股黑烟,黑烟散去出来一个长着两只角,只穿着条大花裤衩的小黑人站在我肩膀上,大花裤衩和我那条一模一样,连昨晚做梦留下的白斑点都同一形状。
    如果不是他那条太小,而我那条还穿在身上,我就当他是贼办了。
    他还长了条长尾巴,拿着把叉子,脸不知怎么也长得和我一样帅,就是皮肤特黑。
    他脸很温柔却用很邪恶的声音说话了:“你这个人渣啊,这个MM对你多好,连我都被感动了,你快把真相都向她交待出来,向她好好忏悔,否则你死后我会在地狱等着你的。”
    我点点头,对我这么好的MM,不交待我还能算人嘛,简直等如鸟兽啊。
    等他说完,“噗”的又一响,我想也不想就看向我另一边肩膀,果然就象动画片里一样,黑的出来后白的很快就会接着出来了。
    谁知一阵白烟后,那披着白袍,后面一对白色翅膀,头上飘着个光圈的白家伙话都不说一句就飞快地冲去夺了黑家伙的叉子,一叉子就把黑家伙扎爆了,太快了俺也没看清扎了哪,总之黑家伙没化成黑烟却化成了白烟。
    白家伙的脸长得却不象我了,和MM一样的脸,那小小的光脚脚也和我MM的一样好看,真想一口咬掉,但白的脸是气势汹汹的,尖牙齿全露外面了。
    她本来很清脆好听的声音却偏要恶狠狠地说话,让我听了狠怕怕:“笨蛋才说呢,说了连鸟兽都不如,打死你都别说,头发白了牙齿掉了也不准说,否则你休想上天堂。”
    说完却举着叉往我的下面俯冲下去了,我下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敞开着的了,“噗”,白的在一阵很浓很浓的的白烟中消失了。
    “啊”,我又痛又吓又什么(这个什么是什么关你屁事,谁都不准问啊,打死你我也不会说的了),所以大叫了一声啊,我的MM慌忙红着脸抬起头微露出白白的牙齿对我说:“对不起哦,弄痛你了吧,我都说了不会了,叫你不要这样子了,你偏要逼我。”我感动地紧紧抱着我的黄色天使MM,天堂可真美啊!
    哦!抱歉扯太远了,看书的各位MM千万别把我想的太坏,我只是有一点点坏哦。
    那背后指使教唆的最坏BOSS混蛋米威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回答了我关于指纹的问题:“一点面粉而已,上星期我家包饺子,我硬逼他包了一个,这老懒虫,每次都只吃不干,那次就包了一个就闪了,”这贼儿子米威居然气呼呼地批评他的懒老爸,“然后我拿饺子扫描到计算机里照老爸留在其它文件上的指纹修整了一下,用联上电脑的橡胶注塑机先生成一个硬的模具,第二次橡胶注塑到模具上时硬度调得象手指肚那样软就OK了。”
    米威知道我对电脑只有普通的了解,而对不懂的东西不但从不会向他虚心地请教,反而总是用实心的拳脚教他闭嘴。
    他没敢用那些专业术语,不过我算听明白了。
    进了门看见好大好宽的一个先进实验室的大厅,平时一定是很多专家在这上班的,现在空荡荡的,虽然米威把总电闸一开,所有的灯都开了,但我不知怎么觉得心里头有些寒意袭来,身上毛毛的,各种在电影里才见过的仪器设备让我眼都花了,感觉比学校那些才值几百万的好得多了。
    米威没让我在大厅停留,径直让我进了大厅尽头的又一间房间,这里也是很多的电脑还有张象牙医椅的那种椅子。
    他让我坐上去,手脚一放好在扶手和脚踏上,就弹出了手箍和脚箍,是塑料制的,看起来我只有稍一用力就能挣断,大概只是用来限制位置的吧,如果是金属做的,我都会联想到死刑犯的电椅了。
    “喂,你会不会弄啊,别电死我哦,我死了不要紧,学校会被很多美女的眼泪淹掉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能相信你这个笨蛋的:你后来告诉我试验的准确率达到50%,搞得我差点想把你杀掉!”我警告正在旁边调试电脑和其它设备的米威。
    其实我真的应该把他杀掉,虽然今天倒下去一个叶飞,有这样的白痴科学家存在,明天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叶飞倒下去。
    米威头也不抬回答我:“放心吧,我用过好多次了,很简单的,都是按标准程序作,就象你常玩的赛车游戏那么简单。”
    他真是很快就弄完了,跟我说:“这是个红楼梦的虚拟现实游戏,你进入游戏以后随便你干什么,因为他们现在只是研究好大的效果和框架,还没定什么任务啊,情节啦,打怪抢分了的东西,你想杀人放火抢劫也随便,一拉你去杀头就退出游戏了。另外你记住这个咒语:救我,我把把哦,饿要领恶灵,领路,路要就把把死。”
    我狂晕:“什么乱七八糟的咒语,谁设计的,多半是你搞的吧。”
    米威笑着说:“真是个聪明的小孩,正是鄙人,反正还在试验阶段,老爸让我随便搞先,以后才想好听响亮的咒语,记下了没有。”
    我背了几遍,总算记住了。
    米威又对我说:“其实你只是微睡眠状态,意识会很清楚的,我说话你都能听见,按你右手边的那个大红钮也能退出游戏了。”
    我靠,我气得冲他猛翻大白眼,“念句咒语退出才好玩嘛,你可是女儿国里的贾宝玉哦。”说完对非常银鞋的一笑,表情有够猥琐和龌龊的。
    我觉得那表情很恶心因为太象我照镜子的某些时候了,说他:“你以为你是蒋玉菡还是柳湘莲啊,我变成贾宝玉也不会是同性恋的,变成同性恋也不会喜欢你的,喜欢你也只会用拳头疼你的。”
    米威不理我的唧唧歪歪,把一个头盔给我戴上了,一个外表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套到脖子上的头盔,脸前是大块的玻璃罩,视野宽阔能清楚地看见外面。
    “开始喽!”米威边说边去按对面作台上的一个大绿键。
    我东张西望,突然看见那作台下掉有一张A4纸,上面有透明胶纸贴着的,应该是粘性不够从原本粘着的作台上脱落的吧,纸上用粗水笔写着四个大字:“故障待修。”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右手手指正要按红色的退出钮,但双手双脚还有双太阳同时传来了轻微的刺痛,就象被汽车的静电电到的那种感觉,6个地方所以X6倍,我昏了!
    昏迷以前随意借问一下下:这里有没有人想给哥投同情的一票,什么?都没票!那有和哥一起晚上去K歌或夜游的姐姐吗?当然是哥请!
    “想和你一起去吹吹风,
    虽然已不给哥票票,
    还是可以迎着风,
    随你”
    “吧叽”
    “唉哟”
    “臭流氓!姐身上随你摸你不摸,你摸姐的口袋!早就告你没有票了!我打!”(群山回响:打打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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