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第二天起一个大早快点溜出门,好躲过湘云的纠缠。不料又幸运地以寡敌众战斗了一场,人都说父子兵兄弟兵厉害,不料姐妹兵也是非常善战耐战,何况还是外貌相同和心意相通的孪生姐妹。
虽然最终获胜,我方也消耗了不少精兵良将(浆),好在其间我运用了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中的一招趁火打劫、一招反间计、一招隔岸观火,三分之一强迫三分之一离间三分之一则是性诱地让她们之间也发生了剧烈的战争,把本是以一敌二的劣势稍稍转成三国混战。
当我醒来,天已大亮,彩云彩霞姐妹已不知何时离开了。
我掀开被子一下床就有个男人推门进来看了我一眼并“哇”地大叫了一声,因为我的衣服都解了搭在桌前的一张椅上,彩云她们出去时自然也无法替我关好门,而我当然仍是光着的了。
我先看见的是个青衣小厮装束的男人,吓了一跳,差点也要怒叫,看清楚了是湘云作男装打扮才放下心来,便自顾自潇洒地穿上衣服。
湘云红着脸捂着眼跺着脚骂:“臭环儿,你怎么赤条条一件衣服也不穿,害我脏了眼!呜,以后我怎么见人?”
我奇怪地问:“这房子本就是我的衣服,你也不叫人通传,也不敲门就跑进我衣服里来,偷看我的身体,我身体本只能给我的爱人、恋人、夫人看的。你占了她们的老大便宜,我还没和你计较,你怎先倒打一耙来?要是你沐浴我也突然闯进去可使得,我现在就叫人来评评这个理。”
湘云理屈词穷,见我作势要叫,急得忙拦:“你敢,要是你说给第二个人知道,我我我死给你看!”
我乐得笑了:“你死了与我何关,你虽然是个美人儿,死了只怕也不会太好看。不如你现让我看回,大家扯平岂不公道。”
湘云气道:“你这好色之徒,再要乱说这些话戏耍我,我就再不,我就叫姐妹们再不理你了!”
我苦笑道:“史大小姐,我今日要去办正事,你可否至少今日不要理我?你想出去就让贾宝玉领你去就是了,为何定要折腾我!”
湘云忙说:“我求你二哥多少次了,他死活不肯答应。好环儿,我知道你是最好相与的,你只管办你的事,我担保不会碍着你。你看我作个小子打扮,今日本大小姐就当你的小厮让你使唤一日,也不知你几生才修来这样的福份呢!”
我无法只得依了她,说:“这可是你说的,在外面若是不听话或是做错事,我可拿马鞭子抽你。”
湘云只求能去逛,虽见我说的难听,只当没听真一般且胡乱应了。
我说:“你且在我屋里坐坐,我还要先找凤姐说些事,等会回来叫你。”
湘云不依,说:“你若是不回来,我上哪里找你去?我要跟你到凤姐院前守着。”
我无奈地说:“你要去就去,若被人认出嚷起来却不要牵扯上我,你只说你扮小子好玩就是了。”
湘云说:“这个很不用你教,你以为只有你会扯谎不成。”
我们便一起往凤姐院去了,我让湘云替我拿着包袱,湘云很不情愿地嘟嘴,我用手中折扇敲了她头一下说:“还没出大门,你就不听话了,哪有主子拿东西,奴才空着手的道理,没出大门就要给人看破。”
湘云嘟囔道:“我又不曾说不拿,为何这就打了我一下?”
她要和我并排走,我又是一下给她,这次却是敲了她。
她红了脸朝我翻白眼正要开骂,不待她开口,我先拿话堵着她:“假小子!你怎么敢走我身边或前面,一点规矩都不懂!完了,我今日准保被你害死!”
说完便走到了前面,只听到脖子后面传来沉重的呼气声加咬牙切齿声,我假作不知,心里暗暗偷笑,潇洒地学外面公子哥的样子轻摇折扇迈着八字步,嘴里哼着周杰伦的一首“开不了口”而去,心想:“敢缠着本公子爷,今天你可走大运了,不敲你个十来下我也不姓唔随便什么姓了!”
此时正有许多人在凤姐院里等着给凤姐回话办事,湘云便不敢再进,指着不远处一荫凉所在叮嘱我说:“我在那树荫下等着你,你可快些和凤姐说完事来找我。”
在凤姐屋前那个叫丰儿的大丫环见了我忙要打帘子进屋通传,我一手往她凶器一推,把她推到一边,她大约从没见过我这样比贾琏还要下流和无礼的男人,吓得全身抖缩了一下且轻叫了一声。
我自掀开门帘进了凤姐屋,里面正有几个妇人站着在和凤姐回事,我向她们说:“你们且先出去,我和凤姐说点事。”
几个妇人愣了一下看向凤姐,凤姐早已站起身给我让座,并骂那几个妇人:“看什么看,三爷叫你们出去就赶快滚出去!”
原站在凤姐身边侍候的平儿见了我,把个俏脸羞得飞红,也要随着妇人们溜出,却被我从后扯住了衣服,走不动了。
我没有搂她是怕妇人们瞟见了,待妇人走出去了,我才在她耳边吮了她耳垂一下,一手揉着她的胸一手则捏着她的,轻声笑着说:“三爷我可没让你出去。”
平儿以为我又要白日宣银,怕得求饶,也轻声地说:“三爷饶命,这外面许多人在,若是爷要乱来,我可真不能活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放开了平儿,说:“那好,我就暂且饶了你,等没人时我再来就是了。若是你到时还不应,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让她叫人送些早点给吃,坐下问正给我倒茶的凤姐:“买园子的事怎样了,为什么还没给我回话?”
凤姐紧张地看着我,待丰儿拿了一碟点心进来后,用眼示意平儿把门掩上,一副怕我发飙的样子,说:“我已和大老爷、你父亲还有老太太他们禀过了,他们都答应了,只是你母亲不知为何不同意,你且最容我两日,我再劝劝她。”
我听了这有点出乎意料的消息反倒很冷静,伸手拦住正要关门的平儿,要是让外头的人起疑心我也没好处,轻骂了声:“那个老毒婆,屁的母亲。”
我边吃点心边仔细想了想,想不明白王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计上心来,对凤姐说:“你们把欠债欠得多,又一直不肯还的单子拿四五张出来,我且去收一收。”
平儿和凤姐便拿了几张几千至一万的债单出来,我让她们和我细细地解说了一下,这几张收不回钱的单子的详情。问清了借债人的名字地址和拖欠理由和追债遇到的困难,大约花了我半个多小时。说完凤姐眉眼嘴角里露出些微讥笑之意,我也不揭破,心说:“你且瞧着,你们哪知道我发明的追债艺术的厉害。”
我拿好单子,抱了凤姐又亲又摸,又叫了平儿过来。平儿不敢违拗,过来让我深吻了,又让我强按着与凤姐三人一齐对嘴也吻了一下下,恰似个一大两小三个口字组成的“品”字,。
我满足了口舌和心理之欲,准备要走,又用兵法中的两招:金蝉脱壳和走为上,将二女的嘴对接在一起,她们已动了情,我的手离开一会后仍互相热吻着,好久才觉不妥,忙生生将个香喷喷红艳艳的“吕”字分拆开来。
我忽又想起最好有个知道手尾的跟着好办事,便问凤姐:“昭儿是否了解这些单子的事,你让人通知他这些日子听我使唤。”
凤姐说:“是,昭儿都知道的,追债时他都去了,只是他也没甚用处,恐帮不了三爷什么。”
我说:“你不用管,把他叫到门外候着我就是了。”
凤姐忙叫个小丫环来,吩咐她去找昭儿在外面听我安排。我便离开了凤姐屋,平儿才叫了刚才的妇人进去继续处理家中的事情。
出了院,湘云早等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正抱着包袱焦急地乱转着望着院门这边。她怕人认出了,有人经过就侧身低头,鬼鬼祟祟的,好在其他人都忙着,也没留意树荫下的她。
湘云见了我,喜得如同见了亲人,眉开眼笑地迎了过来,问:“环儿,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我一瞪眼说:“出了门要叫三爷,我叫你响儿,知道了吗?”
湘云忙答应了,欢喜地跟了我头一次自己走出了荣国府的门,以前她都是坐在轿子上进出的,跨出门的时候激动地笑了,简直合不拢嘴,便用手背去掩。
我忙低声警告她:“不准掩嘴,不准翘小手指,不准扭,不准回嘴。”
湘云听到前面两句点了两下头,听到第三句便要辩解否认,听到第四句只好把话吞回了肚子里。以哀怨委屈又楚楚动人的眼神噘着樱桃小嘴和细巧瑶鼻剜了我一眼,可以想象这表情是多么的纯美和诱惑。
在本章结束前我很想向各位有票的同志们说一句我多情深情的心里极其饥渴、非常迫切地想说的话,却又怕会反而引起有票的同志们的强烈反感,只好以哀怨委屈又楚楚动人的眼神噘着血盆大嘴和高挺狮鼻剜了同志们一眼,要是同志们还不理解我的心意,我打算剜十眼百眼千眼万眼,到时候不解风情的你们将我根本不需要的隔夜饭全吐出来给我,我可是坚决拒收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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