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队表演完节目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社员们一哄而散,没有人往屋里收拾东西。刘大爪子喊了两嗓子,只有三小队的小队长赵大埋汰放下手中板凳帮着将容易丢的什么坐垫、暖瓶、水杯之类拿进屋里。村革委会副主任赵二愣和妇女主任大花鞋最后按着白天的分配方案让社员分别领着宣传队的队员去社员家睡觉。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已经过了半夜十二点钟。刚干完,赵二愣的孩子就来了,说他妈让来接老爸回家。
“你小子,帮你老娘看得够紧啦!”大花鞋指着赵二愣八岁儿子开着玩笑。
赵二愣笑了笑,“还不是因为有你这个狐狸精!”
“臭不害臊,我狐狸精勾你上炕啦?”
“你个骚娘们!”赵二愣怕孩子听脏话不好,骂了一句急忙领着孩子回家了。
大花鞋上了一趟厕所,回来见刘大爪子闷闷不乐地坐在那儿有点垂头丧气。嘴角泻出一丝笑意,“咋了,晚上这么好节目还不高兴,谁惹你啦?”
刘大爪子白了大花鞋一眼,拿出一张烟纸装上烟放到唇边用吐沫润着。大花鞋指着刘大爪子皮笑肉不笑:“你,今晚的节目都演些什么你不会知道!”
“为什么?”刘大爪子紧了一下鼻子,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心里明白。”大花鞋步步紧逼。
“你发现我什么啦?”刘大爪子故作镇静地抻着嗓音。
“你拿走东西了。”大花鞋眼睛直直瞅着刘大爪子,说的十分肯定,“是小食堂里的东西。”
刘大爪子嘴角抽搐了一下,其实他不怕大花鞋知道什么,当然能不知道还是不知道好。他听大花鞋的口气像是看到了,于是也不回避:“这么说你看见了?”
“不只是看见,”大花鞋神秘地笑了下,“还知道你送给谁了,”
“诈我……?”
“诈你就能诈的这么准吗?”
“是,是,你说得对!”刘大爪子点着头,姑且就直来直去。“我知道你跟踪了!”
“不算是跟踪,是陪伴。”
“那我真的谢谢你!”刘大爪子冷嘲道。
“怎么样,还是大姑娘滋味好吧?”大花鞋笑着问。
“你的意思是我干了?”
“都压上了还没干?”大花鞋歪着脑袋。
“说句实话,我被她家那条大狗撵跑了,要不今晚还真能开个苞!”
“哈哈,哈哈哈……”大花鞋笑的弯下了腰,“开始我看你从后窗跳出来就跑,还以为你是让人给劁了呢!”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劁了你用啥?”刘大爪子这时才露出一点笑容。
“真的没有被割?”大花鞋说着上前掏了一把。
“昨晚玩完的,你不能是又痒了吧?”
“我想验证一下你到底放了没有。”大花鞋有些骚兴。
刘大爪子被鲁秀梅刺激的浑身发紧,苦于没有出来。让大花鞋一撩拨,兴奋直冲脑门。他淫笑着起身搂着大花鞋的脖子就往里间走,大花鞋把他胳膊推开:“要死了,外面的两道门!”大花鞋提醒他。刘大爪子往外面瞅了一眼松开她,自己先屋了。他把被子放好,脱衣服钻了进去。大花鞋关好大门进来坐到了炕沿脱衣服,还没等脱完就被刘大爪子一把摁倒,旋即压到上面啃起扎来。他想到方才吃鲁秀梅扎的情景,那两个大扎紧梆梆的韧劲十足。嘴唇往上一贴**就急快地胀大,硬硬的让你明显感到年轻人的旺盛火力。大花鞋的韧劲不行。当然,也是很有魅力的,大大的,抓上去像两个海绵团团。刘大爪子一边吃一边扣着她的下面,大花鞋急的身子直扭,一个劲用手使劲搬刘大爪子的后腰。刘大爪子撅起屁股,找准地方,突然一个发力,那东西刹那一下子到底!大花鞋刺激的啊了一声,身子一挺僵硬在那儿,下面忽地水流不断。“哇,你干死我了——”大花鞋口中兴奋的直嚷。
刘大爪子此时突然改变了套路轻轻抽出半截,两手拄炕,身子微微与大花鞋肚皮分离,然后慢慢地拿出来进去,拿出来进去,动作是那么柔和,轻盈。大花鞋在这个动作刺激下,痒痒的不知如何是好。她憋屈、难受,全身皮子发紧,恨不得此时有一个大大的什么东西插进去!“你妈的,”大花鞋承受不住,急的骂了一句,“你要折磨死我啊?!”
刘大爪子像是没有听见,还是那个动作,还是那么个节奏。大花鞋憋得脸色通红,她“啊,啊——”被压在下面犹如一条赤练蛇!这时刘大爪子才猛地送进去,嗷地一声加大了力度和节奏。吧唧、吧唧……速度之快,力量之大,大花鞋立马就昏死过去了。她只觉得全身被无数支电流击中,在酥麻和垂死中肢体嗖然逐渐漂浮,慢慢升空。“哎呀妈呀,我要飘了——!”大花鞋惊惧地一下子死死搂住刘大爪子后腰,身子和四肢同时抽搐不止。“我的天!”大花鞋眼睛上翻,呼吸喘促,整个身子硬硬地挺着,半晌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妈呀,你这是和谁学的啊?真会玩!”大花鞋满足地摸着刘大爪子的脸颊。
刘大爪子趴在大花鞋身子上噗嗤笑了一下,“这玩意儿没人教你。”
“哇,我死也值了。玩了二十多年,这样感觉从没有过!”大花鞋又捋了捋额头,“你看我脑袋这汗,舒服死了。你说我就忖思,你以前也不这么厉害啊,这两天怎么这么来劲啊?”
刘大爪子也不言语,他有点沾沾自喜!
“喂,你告诉我实话,是不是那个鲁秀梅给你刺激的?”大花鞋搬着刘大爪子脑袋问。
“你胡说什么呀?”刘大爪子忸怩着。
“没关系的,我不管。”大花鞋声明,“其实人就是那么回事,老天爷给我们长了这个东西,就要享受。你说成年累月的就和自己一个老爷们,有个啥意思?都变成负担了!”
“是心里话?”刘大爪子有点不信。
“我没有必要说假话,你也不是我的汉子。早知道你们老爷们摸了别的女人就兴奋的不行,我早就放你们鸽子了。这样老娘还能借一把光,省得软不趔趄的折磨人!”
刘大爪子高兴起来,悄悄道:“真的,我这么兴奋全是被鲁秀梅这个丫头片子撩骚的。你不知道,前天我上山给咱们大队林场选一片林子好采伐。回来路过月亮泡子,无意中见泡子草棵里有衣服在那儿。我琢磨肯定有那个娘们儿在那儿洗澡,就忍不住好奇偷偷摸过去看了看。我的天呀,我看到了一个脱得浑身精光的仙女。那身材,皮肤,我头一次见到那么美的女人!不瞒你说我也睡过几个女人,有的圆乎乎的像一只小肥猪,有的瘦骨嶙峋的像根劈材柈子。不是哄你,也就你还有那种女人味。不,主要是你会伺候人,玩起来有情趣。但和人家那身子比,你还差一些,嗨!我这水平表达不出来。我傻了,好一会儿我才认出来,原来是地主崽子鲁秀梅!”
“这个丫头平时也没感觉她怎么漂亮吔?”大花鞋说。
“是啊,我也这么想。事后我就寻思,咱们村子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以前也没觉得她美啊?想来想去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可是你发现没有?她平时一年到头都是大破衣衫在身上晃悠着,头发遮着脸,走路低着头。我看她是故意掩饰着她的美貌!”
“有道理!”大花鞋点点头。“我再问你,那你干上了没有呢?”
“哎呀,别提了。在月亮泡子还没等干,我就出来了,太激动了。今晚倒挺好的,可是让她们家那条大黑狗给我咬跑了!”
“哈哈,哈哈哈哈……”大花鞋乐的不行。“这么说你连毛也没有摸着?”
“那倒不是,我搂她了,也摸了,扣了,还吃了她的扎。”刘大爪子说。
“嗳,其实女人姑娘时候都好看。但男女那点事还得和小媳妇办,小媳妇会玩!”
“那倒是,怎么能和小媳妇比呐,小媳妇有炕上经验,可是有时候我想,”刘大爪子把胳膊伸到大花鞋脖子下面搂着说:“你别骂我,我问你一个事情:你说要是有一天有两对男女就像咱俩这样在一铺炕上玩,那会是个什么感觉?”
“我的妈呀!那,那当然刺激了。估计得好受死!”大花鞋身子微微蠕动了几下。
“妈的,以后有机会尝一把!”刘大爪子说。
“你不怕被无产阶级专政了?”大花鞋开着玩笑。言之意下她没意见。
“切,”刘大爪子嗤了下鼻子,“咱这深山老林,山高皇帝远,就我说了就算!专政谁呀?”
“那是,这么说我就自然就成了皇后啦?”
“那还用说啊,你是靠山屯村的秘密皇后!”刘大爪子又一下子趴到了大花鞋身子上。
“越说你还越能耐了,发扬不怕疲劳连续作战的革命精神。我就不信你四十几岁了还能嘚瑟?多久有机会给你寻觅一个女人,我们俩一块收拾你!”
“切,你没听说四十如虎嘛,真是个养汉的!”刘大爪子骂了一句,猛一咬牙一下子挺了进去。大花鞋的身子顿时又一阵痉挛,她神魂颠倒:“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