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4.132回:忘年交忠实友
    第4节132回:忘年交忠实友
    胡喜胜在关天硕面前说话不用多加思考,胡喜胜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脱他的眼神。两个人在判断问题时侯,早在五年前一至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关伯伯说:“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当时听到一思考,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今天又坐在对面,四目相对的谈心说事儿。胡喜胜是真心听他老人家的高见,可能是相隔年限太久,大伯对胡喜胜多少心存疑虑。
    以前不这样,问啥说啥不问见到也说。大概今天应该是有点顾虑,胡喜胜于是说:“大伯,我没变,还是那么信着您,您今天是怎么了?”
    关天硕做个深呼吸后说:“唉,剩儿啊,以前我曾说过,生在这个时代的青年,要给自己的历史篇章写的完整。必须要有军旅生涯才算尽善尽美,才够得上丰富,你做到了。”关天硕向胡喜胜道出一些他的观点:关野不听他老爹的话,总认为他爹是农民老头瞎胡诌。也是因他这些话常说的缘故,关蓓毅然决然的在校当了女兵,是特种兵。
    关天硕一直认为,农民子弟五谷不分,24节气不懂还算农民子弟吗?在以后做別的事时候,想一想也会后悔的。但农民人多地少,不能人人都挤在四亩田里混日子。
    闯一闯市场,做一做农民工,这些都尝遍他。积累社会经验,到老年时节,能闲下一点时候,把一生积累的东西用文字表达出来,让他流芳百世。
    他还自夸一点说,这是咱做一回文人,给这个世上留下的财富。这就是他关天硕的做人原则,至于胡喜胜可以另当别论。因为他有五年军旅生涯就足够了,勿失良机。
    有适合自己愿意做的事,还是不要放过机会。早先常说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今天还是用上的好,怕是以后很少有这样的用人单位。
    关天硕最后问道:“剩儿啊,个人婚姻事有着落没有呢?和你上下年岁差不多的可都成家了。我看你也别往后拖的太久为妙。”
    胡喜胜说:“大伯,我必须先稳定下来,站稳脚跟,家的事随遇而安吧。成家的事儿我现在不能想。听您老一席话,我明天回呈祥,马上进入壮态,先做一年农民。
    然后再做一年打工仔,就是农民工。做完一年农民工后,再去选择自己喜欢的事。齐了,做个窝,管她有没有凤凰来呢,必须先有窝。我这样安排人生,大伯您看行吗?不管您信不信,两年后您看我胡喜胜这条路正不正?”
    “剩儿啊,你还真做农民啊?大伯也是说说而已,可千万别当真啊!”
    “大伯,我还一天农田没下呢,18岁那年毕业就走的。今年23,再做一两年可以了,我必须要都尝试一下。是积攒人生,不当真,还是我胡喜胜吗?关伯伯的观点和指导方针不当真,行吗?”
    “好样的,剩儿,咱有个约定,我七十那年你是四十六,关天硕必须看见胡喜胜的印刷文章,否则咱就断交!唉!也到不至于,到那年月哬,兴许没有纸质书了,也许电子一统天下呢!”
    “伯伯,咱一言为定,我不会让朋友失望的。伯父您老就等着胡喜胜的好消息吧!”
    次日早晨,胡喜胜坐上屯里来平江的出租车,与中午时分到呈祥老家。阔别多年,冷眼看家的老院子,老宅子如故,没看出一点改变。
    弟弟胡希荣刚刚从地里和爹爹种地回来,看情形象似刚进屋的样子。愣是没人发现胡喜胜进来,小四轮水箱还冐着热气,妈妈在后厨正做午饭,她老人家更不容易发现有人来。
    胡喜胜入伍前,家里那支黄肚藍脊梁的看家狗,还没忘了这位家庭成员。夹着尾巴抿着耳朵,发出低沉的哼哼声,代表家中一员出迎。
    胡喜胜被这一畜牲的记忆震的一愣,乍猛认为它是来咬的。因为那是主人给它的职权,胡喜胜仔细一看它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差点落下泪来。这个忠实朋友,懂得与人的亲情,它的一些动作行为,真让胡喜胜好感动!
    它来到胡喜胜跟前,把前爪搭在他身上,用它那脏兮兮的嘴巴向他上身乱拱蹭。弄他一身新穿的新军装埋汰极了,胡喜胜还是捧起它的头亲了几下,放它下去。
    大黄得到胡喜胜的爱以后,它以极快速度跑到窗前旺旺地叫了几声。弟弟抬头向院里一望,迅速的跑了出来,抱着狗怕它咬到哥哥。又对爹爹和妈妈大声喊道:“爹、妈,快出来呀!我哥回来了!”
    “小弟!你这是喊什么啊?咱都进屋不就都知道了吗?爹累了躺下了吧?”
    爹从炕上坐起来,笑着说:“剩儿啊,咋不先来个电话呢?看你身上咋弄那么埋汰呢?”
    “哈、哈、哈!这是大黄刚才弄的,五年了,它愣是没忘。在院心它贱了好一阵子,没给家里来电话是想给家里爹妈小弟一个惊喜。”
    妈妈从后厨走过来,妈妈平时不爱说话。坐在大儿子身边,泪象断线珠粒那样从她饱经沧桑双頬滚落下来。
    农田的活路真象爹爹说的那样,那是他下田第一天。记得爹爹是说了那么两句话:“剩儿啊,当今想做农民別上地里来学也能行,把本本上的看懂。
    现在家家都是用机器种地,机器上都有使用说明书,种籽化肥也都有说法。用机器种,用药除草,都是机器活。
    人啊多数都闲着。你呀,凑凑热闹也就行了。认识一下五谷苗子,也不妄为农家后代。往下该做啥你自己拿好主意,能做点啥就去做啥去吧。一垧多地,半个人都用不了。别在家白耽搁身子,看看咱家田里今天上午完活的,往下啥活可都没有了。
    你想干啥爹也不知道,你呀,也不用和我说,说了我也不懂。自己喜欢做的事儿,就是好职业,你妈虽然啥也没说,八成和我想的一样。”
    爹爹对他的选择从不阻拦,妈妈又不象别人那样爱说。胡喜胜的二老真是天生一对有缘人,说话都没有多余的、没用的一字不吐。对胡喜胜和喜荣小弟从来不乱加管束,惜话如金的二老,更是从来不唠叨。
    胡喜胜从心里爱听爹妈说话,真想让爹妈说一顿、骂一句,可是,他和喜荣小弟谁也得不到。他真羡慕丁家山哥俩,父母整天和他们说个没完。
    那天爹说完那两句话以后,那是胡喜胜有记忆以来,一次对他最多的教导。听后他高兴了好一阵子,因为他得到了一次崇高的父爱。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只是日常问候笑笑了之,没提过第二遍。
    他悟出爹的话里含意,虽然没有催他找事做,但爹不希望他在这仅用半个人的一垧多地里,挤着爷仨。他开始想着下一步行动的方向,往北?还是往南?一时间还没定下来。因为在退伍初期的计划是一年农民,还没到预定日期。
    胡喜胜在家做了四个月农民,赶上盖振东二哥回家莳弄一垧二亩承包田,无意间的一次搭话,竟然是他命运的一次重要转折。
    那是七月上旬的一天中午,从田里懒散的漫歩回家,路过盖二哥田头。那时马兰嫂子还没随仲林去满洲里。马兰二嫂子抱着三岁的虎子和二哥在田头休息聊天。
    二嫂马兰是心直口快美女妇人。胡喜胜低着头,不敢多看二嫂的风流打扮。只是腼腆的打着招呼想一走了之也不礼貌,于是他和马兰说句笑话:“这大热天的,二哥下地怎还把嫂夫人领来,多晒呀?也不带把伞。”
    马兰嫂子接过腔:“啧、啧!你看剩子兄弟真不愧是当过解放军,就是会疼人。这要是哪个长心眼儿的姑娘睁开眼睛,嫁给咱剩子兄弟,那她这辈子还不幸福死了才怪呢?可惜呀,嫂子结婚太早了。要是没孩子啊,说啥也得嫁给剩子不可。”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