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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温柔,狂野
    周五清晨,不待手机闹铃响起,程菁就自己醒了,困意全无、精神饱满。每天睡到自然醒,据说这也是一个人成功的标准之一。程菁对着想象中卓逸帆微笑的模样吃吃地笑,看来,他有促进她成功的功效。
    下午四点,卓逸帆打来电话——“我到北京了。”
    程菁快步走出办公室,看一眼表,问:“还在飞机上吧?”
    “是呀,”卓逸帆说:“你直接到酒店来找我?”
    “好啊,”程菁轻笑着说:“还有一个小时就下班了,我就不提前请假了,下班后再过去,不堵车的话也就二十分钟的路。”
    卓逸帆呵呵地笑:“没关系呀,我从机场过去也要时间呀,说不定还是你先到。”
    不堵车是二十分钟,加上堵车的时间就变成了四十分钟。机场路更不好走,程菁赶到酒店时,卓逸帆还在大堂办理入住手续,刚刚刷卡支付了定金,他正低着头在账单上签名。
    真的看见他和在想象中看见他就是不一样,程菁的心如沐春风般地温暖、和煦起来,心底里的微笑自然而然地弥漫在眼角眉梢,让她像朵桃花般在冬日里盛放。她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过去,勾住他的手臂轻轻摇晃。他一愣,转了脸来看,正对上她含情凝睇的眼睛,他的唇边于是也绽开了一个微笑——与他从前的笑都不相同——温情脉脉、意味深长。程菁的心猛地一跳,不由自主地羞红了脸。红着脸低下头,她又忍不住偷笑,她能想象出自己那笑得很傻、拼命掩饰又掩饰不住的可笑模样。
    “谢谢!”卓逸帆笑着接过服务小姐递来的房卡,礼貌地道谢,轻轻地揽了程菁的腰,柔声笑问:“这次没有算错时间吧?”
    “没有,”程菁嘿嘿地傻笑:“算你为自己挽回了‘诚信’的声誉。”
    卓逸帆不理会她的嘲讽,大度地笑道:“本来上周末就可以来的。”
    程菁知道他一定还有下文,装出一脸白痴配合地问:“那你为什么这周末才来?”
    卓逸帆不揭穿她的装佯,神秘兮兮地说:“有事呀,一件很重要的事,上周末来不及办呀。”
    程菁敏感的心立刻感知到了什么,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期待与抗拒相互交织的情绪,两种情绪都很浓烈,谁也无法压制住对方而彻底胜出,她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卓逸帆研究地望着她,没有说话。
    进入电梯,电梯门在眼前徐徐关闭,卓逸帆放开行李箱,将程菁整个地拥入怀中热烈地吻在她唇上。程菁咯咯娇笑着指轿厢顶端的摄像头——“也许有人正在看呢!”
    卓逸帆在她耳边嘿嘿地笑:“看就看吧,给他们来个现场直播!”
    程菁深情凝望着他风情万种地笑:“说不定我们的视频会被放到网络上,一夜成名哦!”
    卓逸帆也望着她笑:“那怎么行?会有一大堆不三/不四的男人来打你的主意!”
    “现在也有一大堆男人打我的主意啊!”程菁故意气他,一本正经地说:“并且,都是人五人六的男人!”
    卓逸帆打开房门,推着她进去,问:“你说的是朱向东伐?”
    程菁哧地笑出来——“呸!”
    “唉——”卓逸帆长叹一声,忧心忡忡地说:“你身边围着这样一群恐怖分子可怎么好呢?看来,还是要想办法给你做个记号呀!”
    “做什么记号?我听说狗是通过随处撒来占地盘、做记号,你呢?”说到这里,程菁猛地想起什么,深悔自己说错了话,登时哑巴了。
    “你在想什么呀?你的思想是不是太复杂啦?”卓逸帆猜透了她的心思,哈哈地笑着替她脱掉薄棉服,催促她:“去洗澡啦!”
    程菁赖着不走,挽着他傻笑:“我洗完以后呢?”
    卓逸帆只得接着替她脱掉毛衫,轻抚着她灰色内衣上的藕荷色花边,说:“你洗完我也洗啦!”
    水花飞溅在淋浴房的玻璃门上,发出大雨般的哗哗声,程菁把自己浸透在水花里,闭着眼睛享受那份由沐浴带来的从身到心的放松。
    卓逸帆在外面敲着门问:“洗好了没有?”
    水声太吵,程菁暂时关掉龙头,说:“快好了。”
    卓逸帆又问:“我也进去吧?”
    “啊?”程菁这才发现,他已脱得只剩一件蓝色细格子衬衫和黑色三角。
    她打开门,默默地望着他,目光里有邀请、但没有挑/逗。他将衬衫脱掉,只穿着进来,松松地倚在玻璃墙上,低头望着她。她伸出/手指触摸他的肌肤——凉凉的、滑滑的,她问:“冷吗?”
    他说:“北京的温度比上海低了很多。”
    她打开水龙头,水花喷射下来,将他们一起笼罩在温暖的雨幕中。她把自己湿漉漉地贴紧在他身上,水从他们的肌肤之间悄无声息地溜走,就像时光穿越世事。
    程菁莫名地有些伤感,她把脸埋进他胸前,低声说:“我就喜欢你这个身高的男人。”
    “为什么?”他垂着头,手自她的后背向下滑。
    “因为我的身高和你配合得刚刚好”她突然出其不意地、狠狠地吻在他脖子上,当她的唇从他颈上移开的时候,那里留下了一个鲜艳的红色印记。她得意地笑:“我在你身上留下记号了。”
    他呵呵地笑,把头垂得更低,像婴儿吸吮乳/汁一样依赖地含着她胸前的紫葡萄轻轻挑/逗。奇异的感觉在她体内汇聚,一半是母性的慈爱,一半是女人的热情,她自然而然地将他的头揽在怀中,轻抚着他的头发。她喜欢这种感觉——被一个聪明的、独立的、成熟的男人全身心依赖和信任着的感觉。
    “宝宝,”她轻笑着轻拍他的背,把他当成婴儿来宠爱,“裤子湿了,快脱掉了。”
    他于是就在她怀里死不要脸地充当起了宝宝,“你帮我脱呀。”
    她俯下/身体,把他的褪到脚踝,拍他的脚,“抬左脚。”
    他于是抬左脚。
    “抬右脚。”
    他听话地抬右脚。
    “脚放下。”
    她转身、开门,把他的扔出去,再回转身,他正望着她笑,貌似很天真,以至于看上去有点弱智。
    “你傻啦?”她笑着问。
    他不说话,把她拉进怀中,雄赳赳地挺进中原
    激/情褪去,程菁温存地帮他清洗身体,她把浴液倒在掌心里,双掌互相摩擦直至制造出丰富的泡沫,再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他身上,他的身体因而变得格外光滑。程菁很耐心地做着这项工作,力图用白色的泡沫将他完全覆盖,不留一寸裸露的肌肤。
    他被她弄得痒痒的,呵呵地笑:“你也有温柔的一面呀。”
    “什么话啊?”程菁白他一眼,中指的指甲在他腹部快速划过,留下一道红色的划痕。
    “哇,才说你温柔,就露出兽/性来了!”他宠溺地笑骂:“小野猫!”
    “嫌我野别找我呀!上海女人温柔,你回去呀!”嘴里说着让他找别人,手上的功夫并没有停,她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小/弟弟上,轻轻抚弄着它笑问:“刚才还那么神勇,现在就柔若无物了?”
    小/弟弟是不会说话的,只好由大哥哥代为回答——“已经被你榨干了,再挑/逗它也硬不起来了。”
    “谁挑/逗你了?”程菁打开龙头冲他身上的泡沫,凶巴巴地骂:“自作多情!”
    他又呵呵地笑:“你这只小野猫就需要一个养猫人来驯服。”
    程菁关上龙头,抓起毛巾替他擦干身上的水,边擦边问:“你就是那个养猫人吗?”
    他依然呵呵地笑:“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分析,我自认为还是可以驾驭你的。”
    “驾驭我?”程菁瞪着他,“你干嘛要驾驭我?”
    “因为你内心深处就渴望着被男人驾驭呀!”他笑望着她,自信满满地说:“这就是小野猫和母老虎的差别,母老虎撒泼是本性使然,小野猫撒野为的是得到男人的宠爱,是不是?”
    程菁心底的某根弦被他狠狠地拨动了,她仰起脸,柔情似水地望着他撒娇:“抱我——”
    卓逸帆听话地将她拥入怀中,她不满地叫:“不是这样抱!”
    “应该怎样抱?”卓逸帆虚怀若谷地请教。
    程菁很拽地摆起教书育人的架子来,高高在上地说:“你,把我整个抱起来,知道伐?抱着我进去,然后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
    “哦,明白了,”卓逸帆先做恍然大悟状,再做力不从心状,赧然自责:“哎呀,怪我怪我,平时没有锻炼好身体,抱着你走这么远的路嘛,我倒是不嫌你重啦,就是怕摔到你呀!”
    程菁撒野地狠狠拧一把他本就没有什么肉的手臂,自己跑出卫生间蹿上床去。
    卓逸帆跟出来,先替她盖上被子,再穿好自己的衣服,拍着她说:“起来啦,出去吃东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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