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涛绕到二嫂的背心上,解开了她的内内。二嫂的身子动了一下,在睡梦中配合着武涛的动作。
内内完全松开了。一对圆润的美,之乳尽在掌控之中。因为这一对的几乎完美形状,一瞬间刺激起来,已经坚硬如铁了。
武涛一翻滚,完全压在了柔软之上。
二嫂把四肢瘫软在床上,等待着武涛的飘风骤雨。
在这天亮时分,男人们活跃犹如精力充沛的猎手,疯狂的扑捉着一只睡意刚醒的麻雀。
小旅馆里,能够听到各自发出的碰撞声。
还有,那一声声小鸟的咿呀声。更为动听的是,噼里啪啦吸着拖鞋急急上卫生间的声音。二嫂也不列外。
当武涛要去剥去她的附着物的时候,二嫂把武涛推开了。一个翻身,起床,噼里啪啦的吸着拖鞋,进了卫生间。旋即,武涛听到了淅淅沥沥的声音。
回到床上,猛地抱住了武涛,身体抖抖索索的,嘴里嗦着寒气。
等二嫂的身子平静下来,武涛除去了二嫂的一切附着物。二嫂扬起双臂,配合着武涛把上面的衣服剥离后,丰腴的身子展露。
在撕咬之中,不知不觉进入了神秘的境地。
强健的武涛把二嫂带入了甜蜜境界。二嫂微闭双眼,脸上写着愉悦。双唇轻启,在低吟着。
武涛做梦也没想到,武涛和二嫂走出小旅馆的时候,武涛的婶婶站在门口。
武涛惊了,二嫂也惊了。
武涛的婶婶穿着棉袄,脖子上围着厚厚的围巾,用责备,忧虑的目光望着武涛,眼里有泪花。
二嫂低着头,快步离开了小旅馆。
不用解释什么了,武涛跟着婶婶往回家的路去。谁也没有说话。
经过一个早餐摊子前,武涛的婶婶买了两只大大的馒头,递给了武涛。武涛接过,大口大口的啃起来。
一直没有说话,回到了家里。今天是大年三十。婶婶叔叔开始忙活着年饭。
武涛坐在炭火边,拿起一本书,看起来。
婶婶是怎么知道我和二嫂在小旅馆?武涛脑海在搜索着。
且说飞匠碰巧救火一事,让田芬很是感激。田芬答应飞匠,在年三十的这一天,带飞匠回家,去见见她的父母。飞匠昨晚就想在田芬的店子里住下来,田芬不答应。
“你都答应了,怎么不能留宿?”飞匠说。
“我只是同意开始交往,没同意就嫁给你。”田芬说。
“你是嫌我穷吗?嫌我现在没钱吗?”飞匠问。
田芬不说话。晚上,他们不敢合闸开灯,打着一只手电,靠着手电光在说话。
“我会努力的挣钱的。我的想法是,要不,出外打工去,要不,就在集镇上混,我想在集镇上开批发部。”飞匠说。
“我要看你的实际行动。”田芬说。
“只能先去打工,挣了一部分钱,再回家里来创业。”飞匠说。
“我是很现实的女人,我不懂得什么是浪漫,我只懂得怎么生活。”田芬说。
“听你这样的话,好像你受过什么挫折一样。”飞匠说。
“你别乱说,我还没找过男朋友。”田芬说。
“生活嘛。浪漫也少不了的。”飞匠说。
“浪漫是什么?我嫂子就喜欢什么浪漫,结果浪漫没成,离了。”田芬说。
“我听说是你哥哥满足不了你嫂子。”飞匠说。
“鬼呢,我嫂子特别那个强,受得了吗?”田芬说。
飞匠嘻嘻嘻的笑了。
“你的强不?”飞匠嬉皮笑脸。
“滚!”田芬生气了。
“哦,对不起,得罪美人了。”飞匠连忙作揖。
“你回家去吧。我不留你了。”田芬打着哈欠说。
“明天去你家,准备点什么呢?”飞匠问。
“那就看你的客气了。”田芬说。
“好吧,我回去准备准备。但是店子里的电路没有修好。怎么办?”飞匠问。
“你看怎么办?大年三十了,电工会来吗?”田芬说。
“哦,明白了。”飞匠说。
飞匠强行的在田芬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飞匠目前家里很困难,实在拿不出像样的东西做礼物,除非,那一坛子腌制腊肉。
他很烦闷,不想回家,在集镇上瞎转悠。黑夜里,只要看到哪里有灯光,他就去参合一下。
飞匠看见了武涛。看见了武涛和二嫂紧贴着走在大街上。飞匠看到了,武涛和二嫂进了小旅馆。
“这个狗杂种,夺六十大汉所爱,也夺我的所爱,二嫂,我也想着呢。”飞匠咒骂着。但这个时候不是跟踪武涛的时候。不是管别人闲事的时候,自己的事还没办好呢?
唉,有了,可以找武涛帮忙,他是拿工资的人,口袋里少不了几块钱。早晨,去找武涛商量。两人是哥们,而且,田芬的前任嫂子,那个娇娘,是我介绍的,让武涛好过了,现在,我要追求田芬,他应该拨刀相助。
飞匠笑了,满意的回家去了。
飞匠一清早到了武涛家里,看武涛回来没有。武涛的婶婶告诉飞匠,武涛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到他的以前的同学那里去了。”飞匠马上为武涛打掩护。
“男同学,还是女同学?”武涛的婶婶问。
“不知道。”飞匠说。
“你要说实话,武涛是有工作的人,不要乱来。”武涛的婶婶说。
“他没乱来呢。”飞匠说。
飞匠正要离开的时候,武涛的婶婶拉住飞匠:“你告诉我实情,我这对好白酒送给你喝。”
飞匠一看,一对没有开封的好白酒。看牌子,西凤酒,名酒。坏坏的飞匠心思骨碌一转,如果得到这对白酒,去田芬家的礼物,就解决了。
飞匠拿起白酒看着,心里在矛盾。
“你家里人不喝?送给我?”飞匠问。
“家里有自酿的土酒,瓶装的白酒,最好是当礼物送人,自己喝了,可惜。”武涛的婶婶说。
“你一定要知道武涛在哪干嘛?他已经长大了。”飞匠说。
“长大了吗?就是你们这样的年纪,最不放心了。”武涛的婶婶说。
“你是担心,武涛到处采花?”飞匠说。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你们不懂事,被女人迷上了。”武涛的婶婶说。
飞匠哈哈哈大笑:“有那样的好事,有没有,我也想被迷上。”飞匠说。
“你们呀,不理解做长辈的苦心。”武涛的婶婶快要哭了的样子。
飞匠动了恻隐之心。
“你们这样的年纪,马上要娶妻子,做父亲了,如果和结过婚的女人在一起,像样吗?”武涛的婶婶说。
“婶婶这句话没说错,我现在就想找女朋友,想结婚了。”飞匠说。
“这就对了吗,这才是走正路。”武涛的婶婶说。
“我今天就要去相亲。”飞匠说。
“太好了,婶婶支持你。”武涛的婶婶兴奋的说。她知道武涛和飞匠是一对油盐坛子,要分裂他俩。
“婶婶,你知道我家现在很困难的,连像样的礼物也拿不出手。”飞匠说。
武涛的婶婶拿着白酒,摇了摇。
飞匠终于“出卖”了武涛。
武涛和二嫂在小旅馆深度缠绵后,累了,但缠绵得不想分开,又紧紧的抱着,把二嫂无限次的抚摸着,久久的在她的圆润乳,之峰上体会风光他俩还胶粘在一起,一直到武涛的婶婶来到了小旅馆。
飞匠提着那对西凤酒,兴冲冲地往田芬家里去了。
大年三十,集镇上的大部分店子已经关门了。田芬也早早的关好店子,回到了家里。田芬的哥哥也在家里。萎靡不振的缩在家里。
飞匠不是个害羞胆小的男子,一进门,就爽朗的对着田芬的父母喊道:“叔叔,婶婶好。”说完,就把那对西凤酒放到餐桌上。
田芬脑袋上披着一块毛巾,正在土灶那里烧柴火。一只大砂锅,盖着锅盖,冒着热气,武涛闻到了气味,那是在煮猪食。
“我来烧火吧。”飞匠对田芬说。
“你去陪我的哥哥说说话,他心情很不好。”田芬说。
飞匠马上去了田芬哥哥的房间。房间里还洋溢着新婚的气息,大红喜字还贴在窗子上,新婚对联还没有撕去,室内的家具还是崭新的,被卷上的鸳鸯戏水,活灵活现。
“怎么啦,兄弟,愁眉苦脸的样子。”飞匠问。
“妻子跑了,高兴不起来。”田芬的哥哥说。
“跑了就跑了,天涯无处不芳草。”飞匠说。
“我很爱她的。”田芬的哥哥说。
“你既然爱她,她为什么要跑了?”飞匠问。
“她说,她真正体会到了一回做女人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她应该是爱上了另外一个人,自卑呀。”田芬的哥哥说。
飞匠脸上一阵麻辣烫,他不敢看田芬的哥哥。
飞匠感觉到了,那个男子就是武涛,而武涛,是飞匠“介绍”的。
“说明你们没有缘分,继续寻找吧,总有一个女人在等着你。”飞匠说。
“我不能给女人带来感觉,我连自己的妻子也抓不住,我还去抓别的女人?”田芬的哥哥说。
“你失去了自信?”飞匠问。
田芬的哥哥竟然伤心地哭起来了了。
“我有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