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第二百零二节惊恐与屈辱
赖有金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柔嫩的峰头从嘴里放开,只见上面已赫然显现了几个深深的牙印,他的心也不由得抽紧了一下,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粗暴过头了。
他转过身去,找来自己的衣服,不紧不慢地穿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从身上掏出了好几张钞票,轻轻地放在孙秀丽的头边说道:“嫂子,我的好嫂子,刚才我是野蛮了一些,我是不是把你给弄痛了,只要你不反抗,我就不会那样对你了,不好意思了哈!这件事你最好不要说出去,反正说出去了,我也不怕,就怕吃亏的是你自己。如果你愿意跟着我的话,我将来会对你更好的,我会给你更多的钱。我知道你们家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了,这些只有我可以给你。这点钱,你就拿去给你的儿子制几件新衣服吧!”
那些钱,零零散散加起来有二十几元之多,那是赖有金好不容易才凑到的,他就是专门为了得到这个女人而准备的。他就是想要把这个女人搞到手之手,尽量放更多的钱在这个女人的面前。这个女人现在最需要钱了,只要她得到了这些钱,这个女人就再也不会说什么了,甚至还极有可能会因此而跟定了自己。
放下钱之后,赖有金就解开了孙秀丽的手,以及套在她嘴上的那块毛巾,最后还在孙秀丽的身上捏了一把,这才大摇大摆地走了,临走的时候,还是把那把被他扔到老远的镰刀给找着扔了回来。
孙秀丽慌忙拉过自己的衣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但上衣已被赖有金粗暴地撕碎了,几乎都不能穿在身上,只能用那张毛巾系在自己的腰间才能将自己的身子给遮住。这是她少有的几件上衣之中的一件,自从谢家有去世之后,她就几乎没有制过衣服了。现在,这件衣服又被赖有金撕烂了,她不由得跌坐在地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看到自己身上这件被撕裂的上衣,孙秀丽感到自己也如同这件上衣一样,被生生地撕碎了。
她眼前是一片散乱不堪的麦草,先前堆放得整整齐齐的一个麦草堆,在赖有金的折腾与自己的挣扎之下,已散乱得犹如一地凌乱的鸡毛,再也理不清了。麦穗里面的麦子,也在赖有金的蹂躏之下被挤落得满地都是。看着这些再也无法收拾的麦草,以及那再也不能收起来的麦粒,孙秀丽的心又再一次地碎了。
这些庄稼,在自己的几番努力之后,好不容易已经成熟到可以收割,但却这样地就被这个野蛮的男人给糟蹋了。麦草还可以心回家去当柴禾烤,但这满地陷进土里的麦粒,又怎能收拾得起来?如果把这些麦粒全都收拾回去,都可以让一家人饱饱地吃上一顿了。
孙秀丽的眼光落到了那些钱上,那些钞票在微风吹拂之中,正微微地向她点着头。孙秀丽把这些钱拿在了手里捏着,心里又感到了一阵无尽的屈辱与悲耻,她使出全身的力量紧捏着这些钞票,似乎就要将这些纸质的钞票给捏碎似的。
她的眼泪更是随着自己紧捏钞票力量的使劲而越流越多,直到当她松开手时,这些钞票都已被她捏成了麻花状。她将这些钱拿到眼前,眼泪就接连淋落在了这些钱上面。
这些钱总共加起来就有二十几元之多,这是孙秀丽好多年都没有见过的一大笔钱了。这些钱,对孙秀丽来说,就是一个多月的口粮,二十来斤肉,三四套衣服了。
儿子已经好久没有制过新衣服了,那些早先制置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已经显得是那样的短小。而一家人都好久没有吃过肉了,儿子听嚷着要吃肉都嚷了好久好久了。而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也撕破了,正需要新置一件来替代。
看着这些钱,孙秀丽深深地感受到,自己就如同是被这些钱给了一样,就为了这些钱,自己就将所有的一切都付了出去,什么尊严,什么贞洁,什么坚守,什么名誉,什么脸面,都在这些钱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不值一提。
这就是自己的生活,这就是自己的苦命,这就是身在这深山里的女人的悲哀。
孙秀丽站了起来,往四周看了看,现在已没有了一个人,再抓紧忙活的人们都已经回去吃午饭去了。这才让孙秀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她好不容易才系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拿出草绳,绑起两大捆麦草,然后用竹杆挑起,顺着崎岖不平的山路赶忙往家里艰难地走去。
这天晚上,夜又已经很深很深了,白天的劳累却并没有让孙秀丽沉沉地睡过去,而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赖有金的死命折腾留在自己身上的疼痛还没有散去,自己胸前那个被他咬过的更是在隐隐作痛,特别是晚间洗澡的时候,自己不小心就碰到了上面,痛得她立即就又皱起了眉头。
阵阵无地自容的屈辱之后,接踵而来的却是一种虚空的身体终于被男人填满的久违快感。这种感觉她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感受到了,几乎都已忘记了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扇尘封的大门已经关闭得太久太久了,已经成为了一道锈迹斑斑的沉重大门,如果不是赖有金这个高壮如山的莽夫粗暴野蛮地猛冲直撞,也许,这扇大门还真的就永远也打不开了,永远也只能将自己关闭在那个尘封紧闭的没有男人的个人世界里。
既然这扇门已经被撞开了,男人已经野蛮地冲进了自己这个尘封已久的世界里来,自己重又体味到了男人的感觉,那这扇门就再也不存在了。
当那扇门被粗野地撞开之后,门里那片绚烂跃动的春光,任凭孙秀丽如何按捺压制,也无法将其收敛住。男人的体温,男人的勇猛,男人宽厚的胸怀,男人结实的冲撞,已让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无法压抑的变化,一阵又一阵激烈的快感也让自己无法抑制。
起初的时候,孙秀丽是那样的宁死不从,并且只感到了惊恐与屈辱,感到了这个男人的粗鲁与野蛮,她恨不能一脚就将这个男人给踹下山去,把他摔死。但随着赖有金对自己的完全占有,孙秀丽的身体与感受顿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剧烈变化,惊恐与屈辱很快就被身体的快感所充斥填满,只期望这一切都来得更猛烈,更彻底。
只是,孙秀丽一直都强忍着自己内心激情的冲撞,没有把这一切都表现出来,如果当时她把这一切都表现了出来,那就是对这个男人的屈服,就是对自己所坚守的尊严的践踏。
但是这扇大门已经不存在了,男人重又闯入了自己的世界,这对于自己这个已经守了这么多年活寡,浪费了这么多大好时光,正是需要男人的滋润与灌溉的女人来说,已经再也不能拒绝,已经一切都无所谓了。
反正自己已经被男人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