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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第二百二十节 享受与折磨
    第72节第二百二十节享受与折磨
    在屋里这深深的黑暗之中,随着一个接着一个的雷电闪过,男人看到了躺倒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的身体。
    那闪耀惨白的闪电照这个女人这冰肌玉骨的处子之身上,是那么的闪亮,那么的耀眼,看得男人都呆住了。这个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的白皙,那么的修长,就像一条细张柔软的大鱼,已经落入到了自己的渔船上,再也逃不掉了。
    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女人,这个还这么年轻的姑娘,还从未被男人涉猎开发的处子之身,这个自己早已垂涎的冰玉般的身子。先前她母亲看得紧,自己一直都没有机会上手,但这一次,自己在这电闪雷鸣、的掩映之下,壮着胆子溜到了这个女人的床上,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并没有完全的拒绝,终于将这个女人给完全征服。男人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与,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然后向何花容慢慢地俯压了下来。
    借着惨白的闪电,何花容也看到了这个已是赤身裸体的男人朝自己俯了下来,顿时一种混合着激动、忐忑、欣慰、害怕、紧张、舒缓等等复杂情绪的心情涌上了她的心头,感到自己就要在这一刻体会到了母亲那种歇斯底里的欢叫时的那种渴望已久的感觉,但也知道就在这一刻,自己十多年来的坚守与矜持就要被男人所摧毁打破了。于是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这渴望而又可怕的一刻的到来。
    男人也似乎感到了何花容的紧张与不适,他强压着自己内心的急切冲动,动作也变得是那么的轻柔舒缓,他轻轻地压在何花容的身子上,并不急着就要达到那销魂摄骨的一刻,他要慢慢地享受着打开这个从未被打开过的女人身体这无比激动的一刻。他一生中得到过不少的女人,但是像如此这般开发一个从未被开垦的地却是寥寥无几,特别是这样一个冰肌玉骨、柔嫩修长的女人,就更是极其珍贵了。他更要缓慢而细腻地品味,品味这个真正做一个男人的时刻。
    男人抱着这个女人的身体,重又将何花容那有些抖索的潮润嘴唇吸进了嘴里,慢慢地吸食索取起来。
    在男人的拨弄搅动之下,何花容的舌头也很快就又与男人交缠起来,同时男人那硬实雄厚的肌肤,无遮无隔地接触在自己的身上,也让她感到了放松与舒展。这还是她第一次与一个男人有如此亲密无间的肌肤之亲,男人身体的强壮健硕,在自己这柔细修长的身体之上,也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做一个女人的感觉,被男人呵护珍惜,渴求需要的感觉。
    何花容紧紧地拥抱着身上这个男人这雄健的身体,贪婪地吮吸着男人嘴里的,享受着男人带给自己这沐浴在春风里的感觉。她的身子已更加的酥软,她的呼吸已更加的急切。她感觉自己的那朵蓓蕾在男人这阵阵清风的抚慰之下,已经渐渐张开,就要怒放在这无尽的春光里。
    男人感受到了何花容身体的舒展与松散,也感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体已向自己彻底敞开了,正在期待着自己的到来。但他却依然强压着心里那猛烈狂热的激动,依然柔缓地亲吻着这个女人,抚慰着这个女人,但就是不给这个女人所急切渴望的那一切。
    何花容已感到通体的燥热越来越狂烈起来,她的身体已滚烫得不行,如果再没有甘露的淋沐,似乎就要整个地燃烧起来。她已将自己的身子放到了最开,并且正在急切地找寻着她想要的一切,她的双手已经移滑到了男人的臀部,并且使劲地朝自己按压了下来。
    男人的心里好一阵狂喜,感到这个女人终于已经达到了最为颠狂最为急切的地步,已经彻底沦落成了自己手中的玩物,任由自己的肆虐玩弄了,这个时候的女人,就是一个听凭使唤的奴隶,自己想要叫她做什么,她都只能俯首听命了。但他还是没有更进一步去索取,而是用他那极尽温柔的抚爱去引诱着这个已经迷茫消散的何花容,他要让这个女人更是在他的面前荡尽贱样,浪尽媚相。这样,他才能得到最强烈最深刻的满足与享受。
    何花容已经被抚弄得急不可耐了,感觉自己这片丰润的土地已经干渴得就要冰裂。她紧紧地抱着这个被她叫着叔叔的男人,使劲地扭摆自己的身体,找寻着自己想要的一切,将身体朝这个男人迎了上去。
    然而这个男人却故意躲闪着她的求索,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身体从何花容的求合下逃离开去。
    何花容却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努力地找寻着,几乎是要苦苦地哀求这个男人给她想要的一切了。
    男人把何花容也玩得够了,这才不再躲闪,迅速找准了位置,以刚强勇猛的态势就将自己给何花容撞了上去,转瞬之间就达到了所能达到的极点。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瞬时就将何花容痛得几近昏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这一刻被完全撕裂了,险些就狂乱地叫出声来,但却慑于隔壁母亲的威,最终还是隐忍了下来,只是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就在这一刻,突然又是一个惨亮的闪电,照出了何花容那张因极度的痛楚而扭曲得几乎崩裂的脸,接着就是一个毁天灭地的巨响,何花容感觉自己就在这声巨响之中碎裂崩散了。
    刚才那阵紧张过后的急切渴望,经及被拨弄引诱起的欲火,已使得自己的身体滚烫得几乎就要燃烧起来。她早已变得干渴难耐,只想要得到身体的满足,和那神秘销魂、激动人心的时刻的到来。为了得到这一切,她拼命地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找寻求索了好久好苦,她已经被这种感觉所挟持吞噬,已经忘记了一切。
    但是她哪里想到,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却是如此的惨烈痛苦,痛得她将所有美好的期盼,急切的渴望,神秘的销魂都如同身体一样地被完全撕裂了,变成了一地的碎屑,一阵狂风吹过,就什么都迷散消失了。
    惨烈灭绝的痛楚使得何花容狂乱地推搡着身上的这个男人,恨不能一把就将这个给自己带来如此痛楚的男人给推出床去。
    但是男人却一反刚才的躲闪逃避,反而是拉开何花容的手,使尽全身的力气朝何花容狠猛地撞了下来,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狠毒。在男人这毁天灭地的肆虐中,这张简易的小床也不堪忍受地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声。
    一阵又一阵惨绝人寰的痛楚猛烈地向何花容袭来,但是她那柔弱纤细的身子,在这个强健雄壮的男人的狂暴之下,一切都已无济于事。何花容感觉自己就要在这阵激烈的摧残之中死去了,她的身体,她的灵魂,也就要碎裂飘散了。
    何花容绝望地将被褥咬进了嘴里,一阵阵痛苦的呻吟从她的嘴角处迸发了出来,一汪又一汪的眼泪从她的眼里汹涌而出,豆大的汗珠更是不断地从她的身上渗出,弄湿了她额前的头发,弄湿润她身下的一切。
    外面的电闪雷鸣,更加肆虐着整个大地,何花容感觉自己就是被这狂暴所肆虐的大地,在这极端的氛围中,她已切实感到了身体的极限与死亡的来临。
    在这濒临死亡的暴烈之中,何花容终于看到自己的那个蓓蕾绽开了,完全绽开了,但是这朵鲜美的花儿却红得如血,红得是那么的惨烈。那阵春光里的清风,已变成了肆虐的狂风,把自己这片无限的春光给摧残得一片狼藉,也把自己这朵鲜艳的花儿摧残得碎散爆裂。
    狂风吹打着门窗,暴雨淋打着屋顶,雷声震得屋里所有的一切都在瑟瑟发抖,这座低矮小巧的瓦房几乎就要崩垮倒塌了下来。垮惨白的闪电依然一次又一次地照亮了整间屋子,也照见了自己身上这个野性大发的疯狂男人,自己也要在这个男人的摧残下碎裂了。
    何花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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