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第二百一十九节急切强烈
那个男人也感到如此耗费下去,怕会生出什么变故来,时间长了,就怕她心里的那丝渴望也会被磨耗殆尽,到时候就真的把这根钓线也给挣断了,那就捉不住这条大鱼了。
于是他改变了策略,猛然从何花容的身上翻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背后将何花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何花容被这个男人从背后给紧紧地抱住了,身体立即又是一个激凌,就使劲地挣扎了起来。但任由她的挣扎是如何的猛烈,由于这个男人是从背后将自己抱住了的,她那乱蹭乱打的手脚就已经失去了攻击的目标,所以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这个男人先是紧紧地搂着何花容这副纤长柔细身腰,接着就借随何花容身体的剧烈扭动,他的两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往何花容那单薄的睡衣伸了进去,按压在了何花容胸前的那两个小巧玲珑的圆山上。
待到何花容发觉胸前一阵阵酥麻向自己袭来时,她已经不能将这两只早已攻上了自己胸前的制高点并已牢牢地控制住了这一切的这两只手打下来了。十六岁的何花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紧实地抱在了怀里,更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攻占了自己的胸头。
于是立即又感到了一阵紧张和羞赧,但这阵从未有过的被男人揉捏的感觉使得她顿时感到了一阵燥热,也使得她的身体更加的疲软乏力了起来。先前被紧张所压制的身体的激动渐渐就已经扩散开来,变得越来越凶猛强烈,几乎就要冲破紧张的压制,将她整个人给完全吞噬。
只是她还是不肯就这么地认命放弃,她还要挣扎到最后。她抓住这个男人捂捏在自己胸前的双手,使劲地往外拉去,她的身体还在使劲地扭动着,企图要挣脱出这个男人的熊抱。但是她的动作已经不再是先前那样的坚决刚强,已经不再是那样的勇猛有力了。
不知不觉中,这个男人的嘴唇就已经从后面吻在了自己的脖颈上,他是那样的轻,那样的柔,就如同一根柔绒的羽毛在那儿轻轻地滑过,那种麻痒的感觉就如同万千的蚂蚁从那儿爬上了自己的身子,并迅速就爬满了整个全身,使得她的全身都顿时沉浸在了这片舒筋散骨的酥痒之中,再也提不起什么力量来。
这个男人的嘴唇越来越有力地吻在了何花容的后颈上,并慢慢地将范围扩散开来,及至游到了她的耳背,待到他将何花容那个精巧柔嫩的耳垂给吸进嘴里时,还有稀许扭动的何花容的身子就彻底瘫软了下来,整个身子都变成了一条再也无力挣扎的大鱼,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的揉弄。
那温热、酥痒、轻柔的感觉一阵又一阵地侵蚀着何花容的身体,就如同身上那爬满的万千蚂蚁已经慢慢地钻进了她的毛发、她的肌肤、她的骨髓、她的心里、她的灵魂,她的整个人里里外外所有的一切都被蚂蚁所侵占、所吞噬、最终被完全掏空了一样,她已经感觉不到她身体的存在了。内心深处的激动与渴望已经掀翻了刚才身体的那阵紧张,并完全给制压了下去,就要将其彻底湮灭了。
这个男人感觉到了怀里的何花容终于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下,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变得茫然无措了。她这已经酥软发热的身子,变得是如此的松散,再也使不出丝毫的力气来了。
于是他适时顺势地就将何花容的身体放平了过来,并迅速俯压了上去,接着就将自己的嘴唇吻在了何花容的嘴上。
突然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何花容又抬起了手,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但她的双手已是那样的轻弱无力,只是象征性地推了几下,随后就被这个男人给放了下来,就再也提不起来了。
这个男人很快就将何花容那红润潮湿的嘴唇给深深地吸进了他的嘴去,一阵贪婪的索取吸食之后,他的舌头就挤开了何花容的嘴唇,往里面游了进去。并在经过一阵短暂的左冲右突之后,就撬开了何花容的牙关,从牙缝里钻了进去,随即就在里面翻江倒海地翻腾起来。
当这个男人的舌尖从自己的牙缝处钻了进来时,何花容终于就发出了一声释然的舒息,身体的紧张也就随之而彻底消失了,整个人都完全松软舒展了起来,身体的激动终于将紧张与忐忑给完全摧灭,代之而来的渴望与索求已经充斥了何花容的全身,她的灵魂与意识里,已经被求得这种渴求的满足给完全霸占了。
男人的舌尖肆意任为地在何花容的嘴里翻腾着,拨弄着何花容的那条小舌,搅得何花容的嘴里是洪浪翻滚、泛滥成灾,他更是因此而酣畅淋漓地大食一通,任意索取。
渐渐地,何花容那条沉沉睡去的小舌也被激活了过来,很快就与男人的纠缠在了一起,并也朝对方的嘴里钻了过去,在里面贪婪地索取了起来。她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之中,竟已搭在了男人的后背上,并随着自己索取的急切与强烈,紧紧地将这个男人给抱住了,身子也在迎合着男人身体的摆动的节奏而扭动起来。
男人也感到了身下这个纤细柔弱的身子已在迎合着自己的节奏来,并且越来越强烈急切,由此透露出这个女人正被无法抑制的渴望与索求所挟裹着,已经迷散了自己,这正是自己收线捉鱼的成熟时刻。
于是,他从何花容的嘴里抽了出来,顺着就往下移去,一直往下,缓慢而沉稳地移了下去,所到之处,那些阻拦他前进的衣物都随着他那坚定不移的步伐而统统滚落开去,直到最后一丝不挂地全然呈现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何花容的身体已经崩塌,她的灵魂已经飘散,任随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的侵吞霸占,她都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是随着男人那温热柔滑的嘴唇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处的游弄,更加的急切更加的强烈起来。
她的呼吸已经粗促,她的身体已发烫,她的灵魂已经迷茫,她的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放开,正迫切地期待着如外面这阵般的肆虐向自己袭来,彻底满足自己身体与灵魂这空寞已久的渴望。
何花容已经十六岁了,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她就意识到了隔壁里屋传来的母亲那肆无忌惮的欢叫声,这些歇斯底里的欢叫声一阵又一阵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令年少朦胧的她感到了心乱如麻,也令她感到了莫名的渴求与期盼。
一年一年地过去了,自己也已经长大了,好多同龄的姑娘都已经嫁到男人家里当媳妇去了,而自己却还在母亲的声中孤清空寞地煎熬忍受着。
在母亲那片总是在自己面前展露无遗的无限灿烂春光的熏陶照耀之下,何花容心里的那片春光比别的姑娘来得更早,来得更为绚丽灿烂,在这片温暖明媚的春光里,她心里的那个蓓蕾早已是包藏不住里面的艳红,就要冲破外面的那层包衣,只等一阵温柔的清风吹过,就可以完全的崩裂开来。
现在,自己终于沐浴在了这渴望已久的清风吹拂之中,灿烂春光中那个含苞待放的蓓蕾也终于渐渐地绽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