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第二百一十八节钓大鱼
那天孙大贵一大早就到山上去做活路去了,儿子孙小强也出去玩去了,何花容懒散地睡到了大上午才起床,吃了一点孙大贵留在床上的饭菜,就抓起一把南瓜子吃了起来。
她又准备到村里去转转,依旧与往日一样到那些并未上山去做活路的媳妇空里去聊些闲话拉些家常。何花容刚走到晒坝里,赖有金手里拿着一块什么东西就闪了出来,嬉皮笑脸地看着何花容说道:“嫂子,要出门啊!”
看到赖有金这个时候突然闪了出来,何花容的心里顿时就明白这个男人心里在打着一个什么主意了。她在嫁到村里后不久,就听到了关于这个村长儿子的太多闲言碎语,也就知道了这是一个到处沾花惹草四处撒钱的男人。
但是这并没有引起何花容对这个男人的反感,反而是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好奇甚至是期待。因为在娘家的时候,她就受到母亲的熏陶浸染而已经将自己彻底地放开了。
何花容的父亲死得早,年纪轻轻就守寡的母亲一直都没有改嫁,久而久之就与好多男人都有来往,那些男人给母亲带来了欢快的叫声,也给母亲与她带来了生活的必需。
当她才刚满十六岁的那年,一个极少到她家来的与母亲差不多大的叔叔,就用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她看,看得她是心乱如麻。听母亲说这是一个常年在外面做什么生意的叔叔,并说这个叔叔见过不少的世面,所以也算是一个很钱人,而且这个叔叔还长得非常的好看,比那些常到家里来的双腿尽是泥的男人们要好看多了。
每当有什么男人来到她们家,何花容就常常就听到母亲在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肆无忌惮的欢叫声,叫得何花容羞愧难当,捂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但久而久之,在她这个懵懂朦胧的小姑娘心里,也渐渐地心痒难耐起来。
所以当这个好看的叔叔盯着自己在看时,她的心里也就怦然心动了起来。后来这个叔叔就偷偷给了她一些钱,她拒绝了几次之后最后还是不好意思地偷偷收了起来。
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这个叔叔把母亲搞得一阵颠狂乱叫过后睡着了之后,竟然就悄悄溜到了她睡的这间屋子里来了,并钻进了她的被窝里来。
其实在这狂暴的天气里,何花容的心里也如这天气一样地激烈翻腾着,她一直都没有睡着,并且竟然对这个叔叔有了一种急切的期待,刚才母亲那死去活来的声已经搅得她意乱情迷,浑身早已滚烫了起来。
何花容的心底深处是多么渴望这个叔叔能够临幸到自己的床上来,把自己也搞得像母亲一样的尽情乱叫,欲生欲死起来。那种渴望已久并且令她面红耳赤心乱如麻的感觉对她来说是多么的神秘,多么的神往。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叔叔竟然就胆大妄为地真的钻到自己的床上来了。
何花容的心里好一阵激动,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身体的好一阵紧张,紧张得浑身都剧烈地发起了抖来。对于还从未见识过男人的黄花姑娘何花容来说,身体的极度紧张还是瞬间就把心里的激动给掩压了下去。但她又不敢吱声,生怕被一向把自己看得紧实严密的母亲听到,那样的话,自己这个凶恶蛮横的母亲一定会把自己打得半死的。
她只能咬紧牙关,拼命地对这个叔叔又打又推,试图将这个男人从自己的床上给推下去。她这拼命的打动,发出了阵阵轻微的声响,弄得床架都摇晃呻吟了起来,但是在外面那惊天动地的电闪雷鸣和那铺天盖地的之中,这些轻弱的声音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就如同她那心里的激动被身体的紧张所彻底制压下去了一般。
但是这个叔叔似乎已经摸透了何花容生怕被母亲发现的弱点,任由何花怎么的推打,就是左躲右闪地赖在床上没有起来,反而是抓住机会一点一点地朝何花容靠了过来。
他抓住何花容推在自己胸前的手,顺势将何花容朝自己拉了过来,但何花容却迅速拉回了自己的手,又朝他推搡了过来。他又抓住了她的手,她又使劲挣脱了他的手
如此几次三番,何花容也感到累了,不得不暂且停了下来。
他趁势就又朝何花容靠了过去,并且敏捷地俯到了她的身上。
何花容的身体又是一个激凌,猛地就把他从身上推了下来,接下来就用脚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腰间,接连又是几脚,几乎都把他的半个腰身都踹出了床去。
待到何花容那踹向自己的脚稍稍减轻缓慢下来之时,他又将下半个身子收回到了床上,并且坚持不懈地又继续朝何花容靠了上去。
他觉得对于这个还是一个处子之身的小女人不能太过急躁,不然的话,只会适得其反,最后就将会什么也得不到。就如同那次他看到一个老渔民钓大鱼一样,当大鱼上钩了之后,就不能心急。当大鱼挣扎得厉害时,就要把线放得长一些,待到大鱼疲软了之后,就再把线慢慢收回来。如此几次三番,直到大鱼精疲力竭之后,就可以得到这条大鱼了。如果过早就心急火燎地想要把大鱼捉住的话,那也许这条大鱼就会将钓线挣断,最后连钓钩都得被大鱼吞了去。越是鱼大,就越得有耐心。
这个小女人就是一条特大特大的鱼,既然她已经收了自己的钱,就证明她已经上钩了,而且当自己爬到这张床上的时候,她并没有大声地尖叫起来,更证明她对自己并不是断然的拒绝,而是有一丝渴望和期待,这就是自己手里的钓线,现在就是自己慢慢收线的时候,只要自己收放得当,这条大鱼就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何花容实在是感到疲惫不堪了,动作也没有先前的坚决强硬,狠猛有力了,但是对于这个男人的步步紧逼,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拼死挣扎,似乎不到最后鱼死网破的那一刻,她就决不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