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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 第二百三十七节 儿子的媳妇
    第89节第二百三十七节儿子的媳妇
    就在何花容刚要张嘴狂叫起来的时候,儿子的拍打呼喊声却突然就停止了下来,也许是他叫了这么久都没来开门,以为妈妈就是不在家,只得就又到外面去耍去了。
    孙小强的声音消失之后,赖有金也感到再这样透支着自己的体力来摧残这个女人已经失去了其想要得到最大满足的意义,而且他的体力也在这轮急切的透支之中几乎消耗殆尽了,再也无法这样硬撑下去了。于是整个人都顿时扑倒在了何花容的身上,像一座轰然垮塌的大山。
    何花容的身体还在赖有金刚才那阵激烈的狂暴摧残中一样剧烈地颤抖着,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达到了承受的极限,如果赖有金再这样折磨自己一会儿,她的整个人就都要迸裂崩散开去。就算是自己再能够忍受一小会儿,但身下这张桌子也一定会不堪承受而垮散的。
    就在自己即将再也无法忍受,即将不顾一切地歇斯底里狂叫起来的这一刻,幸好儿子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幸好赖有金终于停止了下来,自己这才终于在濒临死亡的边缘给逃了回来。但是身体却还在惊恐万状之中瑟瑟发着抖,好久好久也不能平息。
    何花容回过手来推推压在自己身上的赖有金说道:“你个死男人,刚才差一点就差人家给折腾死了。你要欺负人家,也没有这样欺负的。人家这么弱弱的一副身子,哪里经得起你这么往死里整。”
    赖有金还没有在刚才那阵狂烈的使劲之中恢复过来,还在狂喘着粗气,听到何花容说得如此可怜,他已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对着何花容自豪地笑了笑。
    就这样休息了好一会儿,赖有金才总算恢复了一些体力,于是他提了提裤子,然后抱起早已被自己折腾得瘫软松散的何花容,往房间里走了进去。
    接着,他又把何花容给扔到了床上,这一次,他没有像在堂屋里那样的急切狂烈地将自己身体的力道都透支到了极限,而是一步一步地先把何花容身上的衣服给扒了个精光,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都扒了下来,这才又把何花容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终于罢休。
    赖有金走后,何花容感到全身的每一个指尖,每一根毛发都在剧烈地疼痛着,痛得她软软地躺在床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何花容还从未像今天这样被一个体壮如山的男人如此狂乱地折腾过,就算是在老家经历过那么多的男人,但也没有一位能够给自己带来这种惊心动魄、魂飞天外的感觉。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雄壮太豪强了,自己这副娇弱的身子在他这副豪壮的身体摧残之下,简直就是一株弱不禁风的小草在的肆虐之下,是那么的楚楚可怜,那么的不堪一击。
    从引诱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开始,何花容就已深深地感到自己那朵在绚烂春光里含苞待放的花儿已经在那阵狂暴的风雨之中被摧残得崩散碎裂、惨不忍睹,再也无法完好如初了。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这种狂暴的肆虐不仅留存在了何花容的身子上,同样也深深印在了她的意识里。温柔的清风虽然能够给她带来舒缓的快乐,但狂暴的风雨却更能让她感到惨烈的美。她需要这种狂暴的肆虐,她更希望这种凌乱不堪的惨烈美。
    这个壮硕雄伟的男人,带给自己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是自己的男人孙大贵无法比拟的,那个男人常常都是在自己刚刚进入状态的时候就草草倒头闷睡,总是给自己留下了一次又一次空寞的遗恨。
    这一次爆满的感觉,已经深深地印刻在了何花容的心底里,再也无法从中出脱出来了。
    孙大贵从山上做了活路回来了,看到床上已是一遍狼藉,何花容也是赤身裸体地在床上沉沉地睡着,但他却并没有往心里去,只是默默地来到灶间,自己生火做起了饭来。
    儿子孙小强回来了,孙大贵就叫他去把妈妈叫起来吃午饭了。孙小强叫了好几次,才终于把何花容从沉睡之中叫醒了过来。
    何花容艰难地睁开眼睛,摇了摇昏昏沉沉的头脑,眯起眼睛看了看儿子,有些生气地说道:“你们吃吧,我还要睡一会儿。”
    何花容已经深深地沉沦在了赖有金这狂乱的摧虐之中,她感觉只有这种暴烈的洪雨,才能让自己这朵早已被摧残得惨烈的花儿得到最饱满的灌溉。
    由于肆无忌惮的渴求与灌溉,何花容与赖有金之间的苟且之事很快就被孙大贵知道了。
    这天晚上,孙大贵叫住了何花容,义正词严地向她说道:“小容,你与村长儿子赖有金之间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你跟我说清楚,你为什么要跟他勾搭在一起?”
    看到孙大贵这副怒火中烧的样子,何花容非但没有丝毫的惧色,反而是言之凿凿地回答道:“为了钱。”
    “为了什么钱?我们家里现在还吃不起饭吗?非得要你用这种丢人下贱的方式去弄钱回来?”
    “钱,你有什么钱?你拿点钱出来给我看看?现在你吃得起饭了,要不是从我老家里拿了那么多的东西过来,我看你现在连饭都吃不起。现在吃得起饭了那就行了吗?你儿子将来还要娶媳妇的,那还要多少钱?到时候你拿得出那么多的钱来给你儿子娶媳妇吗?如果你连给儿子媳妇都娶不上,那你将来怎么面对你这个打光棍的儿子,怎么去面对那么多的人看你的脸色。你儿子娶不上媳妇,人家笑话的不是你儿子,而是你这个做父亲的。儿子也会怨恨你一辈子,甚至到老了那一天他都不会管食你,让你可怜死。我嫁到你家里来,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你家里穷得连饭都吃不上,还是把我老家的东西全部搬了过来才算好一些的。要不是我,你吃得起饱饭来?我生小强坐个月子,连一只鸡都没有吃到,就只吃了几个鸡蛋,你以为我的日子好过?你以为我想要嫁给你,你以为我想要跟着你吃这份苦受这份罪?你儿子现在已经两岁了,再过十几年就要给他娶媳妇了,到时候你能拿得出多少钱来?我看以你现在成天在地里刨来刨去的,就是刨一辈子也不能给你儿子刨回一个媳妇来。你以为我想这样,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儿子将来作想,为了能够让你孙家传宗接代,才丢尽颜面受尽白眼去讨好男人,好从男人那里弄点钱来,给你儿子娶媳妇。”
    孙大贵没有想到自己短短地说了一两句,这个女人就这么连珠炮似的大大发泄了一通,这次本来是自己向这个女人兴师问罪的,这倒反而成了这个女人向自己问责追骂的由头了。被劈头盖脸地大骂一顿过后,孙大贵反倒一时语塞了起来,不知该如何应对。媳妇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儿子都已经两岁了,再过十几年就要给他娶媳妇了,到那时自己能够拿得出那么大的一笔钱给他娶媳妇吗?自己娶媳妇还是一家人辛辛苦苦了好多好多年,再配上妹妹的那份彩礼,才勉强凑够的。但是如果任由这个媳妇这样的乱来,那也是不行的。于是他只得楞楞地说道:“要给儿子娶媳妇,那也得辛苦勤劳凭自己的劳力去挣钱,哪能像你这样靠出卖自己的色相去弄钱的。你这样做,我还有脸去见人吗?你不是把我们孙家的脸面都丢尽了吗?”
    “你就想着你如何去见人,你就想着你们孙家的脸面?饭都吃不起了,儿媳妇也娶不上了,你们孙家都断了香火绝了种了,到时候你们孙家的脸面还有什么意义?“
    “你还越说越有劲越说越有理了?你在老家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水性杨花的样子,我也就算了,但你现在嫁给我了,你就是我的媳妇了,你就得听我的话,顾及我的脸面。我现在就跟你说清楚了,以往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从现在起,不准你再跟那个赖有金有任何的往来了。”
    何花容没有想到这个穷困木纳的男人竟然也敢在自己的面前下这样威严的命令,她顿时就来了气,大声说道:“我就偏要跟他来往,我不仅要跟他在一起,我还要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要跟好多好多的男人在一起,我要在这些男人的身上弄出好多的钱来,让我的儿子将来能够体体面面地娶上一个好看的媳妇。”
    “你”孙大贵顿时就气得急了,抡起手来就要朝何花容的脸上打去。
    何花容也不示弱,脖子一横,把脸伸到了孙大贵的手下恨恨地说道:“打,我今天就让你打!要打你就把我打死,免得我跟着你总是有吃不完的苦受不完的罪。我巴心巴肝地为了你这个家好,到头来还要被你打,我这样的日子活下去还有啥盼头,还不如死了好!要打你就把我打死,如果你没有把我打死,我就要跟别的男人困觉,我就要把你们孙家的脸面都给丢尽!”
    看到何花容这副死硬到底的劲头,孙大贵的手也不得不软了下来,这个女人看来是死不悔改了,就算自己把她打死那又能怎么样呢?她也不会乖乖听话的,于是只得气呼呼倒头睡了下去,嘴里无可奈何地嘟弄着说道:“我怎么娶了你这样的一个媳妇!”
    何花容也睡了下去,回敬着说道:“我怎么嫁了你这样的一个男人!”
    何花容果然继续与赖有金来往,而且还正如她自己所说的,不仅与赖有金来往,还很快就与别的男人都有了关系。一时间,整个村里都在传落着关于何花容的流言蜚语,说得孙大贵就像是一只过街的老鼠,只要看到有人的地方就赶忙抱头鼠窜起来。
    大家都说这果然就印证了自己刚刚看到这个女人时的那个预兆,说这个女人胸高屁圆,腰细腿长,一副妖媚的模样,一看就是一个好吃懒做,水性杨花的女人。
    当何花容把得来的钱财都交到孙大贵的手上时,孙大贵还是把钱都接了过来,只是无可奈何地看了看手中的这些钱,又看了看眼前的媳妇,脸上显出了极其复杂的表情。
    钱都已经收了,就要接受这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感到无地自容的一切。每当有别的男人进到自己屋里来的时候,自己就要乖乖地走到隔壁的房间里,睡到儿子的床上。听着旁边屋里自己的媳妇跟别的男人困在一起的时候所发出那不堪入耳的浪声荡语。
    这个粗壮结实的山里汉子,在这阵阵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之中,竟然也将自己的头捂在了被盖里,偷偷地哭了起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日子啊!自己为什么就成为了这样的一个厚颜无耻的男人,自己死后还怎么有脸去见自己的列祖列宗?每当在这个时候,孙大贵就暗暗下定了决心,这次过后,就再也不能忍受自己的媳妇与别的男人睡在一起了,就算是这个媳妇要死要活去寻死,就算是自己的儿子将来娶不上媳妇,就算是自己一家人活活饿死,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活在这种颜面丢尽的境况之下,那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但当媳妇把钱交到自己手上时,自己却又无可奈何地把这些钱都收了起来,放在了那个装钱的布袋子里。每当自己忍受不了这种无地自容的痛苦折磨时,他就把钱袋子给翻了出来,看到那些钱时,他就想到了自己儿子的媳妇,想到自己孙家的香火可以得以延续,他心里的委曲总算可以舒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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