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第三百六十七节心如止水
郑天荣慢慢地脱掉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地将衣服脱了下来,就像是在慢慢地展露出他那本来的面目一样。
金凤惊惧地看着他慢慢地脱落着,都已经惊瑟得连眼睛都忘记闭上了,不知他的这些人服剥尽之后,会是一副多么令人恐怖的真面目。
脱到最后一层秋衣的时候,由于秋衣是纯白色的,他的手上依然还往外直冒着鲜血,于是就在这件白色的秋衣上染上了几个大大的血爪印,就像是一个噬血的魔鬼吃尽一个人之后留下的印证,令金凤感到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郑天荣定定地看着眼前这具白嫩得如凝脂的身子,冷冷地笑了笑,笑得狰狞恐怖,连里面那惨白而尖利的牙齿都露出来了。他就这样阴冷地看着金凤好一会儿,看得金凤感到自己的魂灵都被这比那尖刀还锋利的眼神给刺散了。
更令金凤感到恐怖的是,郑天荣竟然将那只冒血的左手抬了起来,送到嘴边,伸长舌头在上面慢慢地舔食了一口。手上的血比刀上的血还要多还要稠,他这重重的一舔,弄得嘴上都满是血渍,已然变成了一个饥饿的噬血魔鬼,就要将自己给喝干吃尽了。
突然,郑天荣就将那只正在冒着鲜血的左手朝金凤伸了过来,慢慢地,慢慢地伸了过来
虽然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缓慢,但金凤依然惊骇得连呼吸都停止了。郑天荣的手指本来就纤利尖长,再这样被血染得透红之后,此时完全就是魔鬼的一只尖爪,这只无坚不摧的尖爪,触碰到自己这柔嫩的肌肤上时,只怕是毫不费力就能深深地陷入了进去。
手上滴落下来的血滴,坠落在金凤的胸口上,脖子上,脸颊上,都犹如一根根钢针,已经深深穿透进去了。
郑天荣的左手径直伸了过来,落在了金凤的脸上。那殷殷的鲜血就随即流滑在了上面,令金凤感到了一阵深深的寒意,这股寒意顿时就传遍了金凤的全身,刹时间就将她冻成了一个冰人。
郑天荣这只冒血的左手在金凤的脸上慢慢地,轻轻地抚摸着,从一边脸滑到了另一边脸,又从另一边滑了回去。就这样来来回回地不停抚摸着。
金凤感到了满脸都是这种透彻心骨的阴寒,知道那手上的鲜血一定已经将自己的整张脸都给弄花了,染红了,变得不知有多么的凄厉恐怖。
郑天荣带着阴森的冷笑,定定地看在金凤的脸上,看得是那样的认真,那样的满足,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恐惧,却是无比的惊异与欣喜,就像是在欣赏自己所创造的一个旷世杰作一般。
他的这副阴寒森冷到极点的表情,令金凤彻底的崩散了,不知道这个已经变成魔鬼的男人究竟要将自己怎么样!
郑天荣的手终于从金凤的脸上滑了下来,滑到了金凤的脖子上,又在这里摩挲了好一阵。
这同样也让金凤感到了一阵阴寒的感觉。
接着,这只血淋淋的左手又往下,滑到了金凤的胸前,在金凤那两座高耸的之间穿谷而过。
郑天荣的手依然是那样的轻柔舒缓,柔缓得令金凤都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在这种感觉的感召之下,金凤竟然又想起了曾经与这个男人在一起水融般的那些缠绵。那个时候,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激情是那样的荡越,现在都还深深地印刻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不时都还冒出来让自己羞愧难当地激动一番。也只怕只有这个男人才能带给自己那种浑然仙去的感觉了。现在,这个男人依然还是这样轻若游丝地在自己的身上轻抚着,他的手法依然是那样的娴熟那样的灵巧。但这一次,却再也不能让自己有那种融化流淌的感觉了。唯有的,只有惊悚,只有怨憎,只有仇恨。
郑天荣的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爬上了金凤胸前的一座,这圆润而又胀满的峰峦,在他这老到的手法之下正悠悠地颤抖着。
然而金凤只感到了深深的寒意从那里传来,只有惊恐,没有快感,只有强烈的憎恶与拒斥,没有丝毫的与渴求。
金凤知道他的手过之处,都已经被血染红了,而他这样缓慢而又面面俱到的侵蚀,只怕是已经满是血污,惨不忍睹。
郑天荣的手就在这两座峰峦上来回地游滑着,直到将这两座白皙娇嫩的山头都染成了鲜红,才又继而往下
他的手指往下滑到了金凤的肚子上,肚子中心的脐眼上,又在上面停留了许久许久,才又慢慢地往下移去
金凤那两条白嫩得吹弹可破的大腿,被他这流血的手掌滑过之后,就留下了道道殷红的血印,这些红色血印刻在玉白的肌肤上,显得是那样的触目惊心,阴阴碜人,就如同是从里面透渗出来的一般。
郑天荣上上下下细细打量着被自己手掌所流出来的血水染红的金凤,此时的金凤从脸上到腿脚都满身是血,就像是一个从血水里捞出来的血人,其状甚惨甚是恐怖。这些血水将金凤糊了个透透实实,似乎从她身体里透出一般。
郑天荣有脸上露出了极其满足的微笑,他的心里就是希望这个竟然顶撞自己的女人身上也流出这么多的血,让她把血流干,哪怕是成为一具干尸,那也是只能任由自己摆布的干尸。
郑天荣的眼光落到了金凤那处自己最终要到达却还没有到达的隐秘之地,那里沟深林密,芳香诱人,依然渗透着神秘而令人神往的气息。
那里才是自己的重点,那里才是自己的终点,那里才是自己最为重要的目的地。然而此时却只有那个地方还没有被自己所侵袭,那里还没有被自己的血水所浸染,这正是自己留待到最后慢慢享用的精点。
郑天荣缓缓地朝金凤那山谷间的密林中将冒血的左手伸了过去,慢慢地,慢慢地就将自己的这只满是血污的手覆在了这片密林之上,然后在上面轻轻地摩挲起来。
金凤的身子顿时就打了一个痉挛,眼里的惊恐更加的绝望起来。如同那里就是自己最脆弱的死,现在这个恶魔终于已经侵袭到这个地方来了,它就能通过这个地方将自己的血肉灵魂都给摄取了一般。
郑天荣轻轻地、慢慢地摩挲着自己的左手,他的动作是那样的温柔与小心,生怕将这个神秘而精致的地方给碰坏了似的。
除了眼里的惊恐之外,金凤依然是那样面如死灰、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丝毫都没有郑天荣想要得到的那种被引动而陶醉投入的情状。
于是郑天荣就不由得加快了起来,力道也变得越发沉重,然而金凤依然还是那样平静如水的样子,任由他如何的搅动,却就是激不起一丝涟漪起来。
突然,金凤的眼睛睁得不能再大,嘴里也发出了一丝惊愕的叹息,浑身也崩散似的挣扎了一下。
那是因为郑天荣的一只手指犹如一条游水的灵蛇一般地滑入到了金凤那条密林里的山涧中的那个幽深的水潭里。接着是第二条,第三条,就这样将那个紧致的水潭给填充得满满实实的。
郑天荣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了,直到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狠命而抽搐的动作,使得金凤这娇弱的身子都在随着他手掌的抽动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连同身下的这张床都在不停地瑟缩着。金凤这小巧的身子在如此狂烈的动作的摧残之下,显得是那样的凄弱可怜,几乎都要被震得碎散了。
然而金凤依然还是那样如死水般地平静着,似乎任何感觉都已经不能引起她的感觉了。
郑天荣一边疯狂地抽动着自己的手掌,一边狠狠地说道:“感觉怎么样?感觉怎么样?你这个女人不是喜欢这种感觉吗?老子今天就让你受个够!”
好一阵子之后,郑天荣感到手都已经软得不行了,这才不由得停了下来,喘着粗气,脸上都已经冒出微汗来。
看到金凤还是那样一副一动不动木无表情的样子,郑天荣就像是被彻底打败了一样地瘫坐在金凤的身边,似乎已经毫无办法了。
郑天荣把左手慢慢地退了出来,拿到眼前细细地看了看,此时手掌上的血水都已经在金凤那浓密而绵柔的密林上给擦洗干净了,在那流血之后显得有些苍白的手掌心里,一道深深的伤口赫然在目,是那样的惊心可怖。
郑天荣再低头看了看刚才金凤那被自己这只左手所肆虐过的地方,那里却已被血水浸了个透彻,那密林里的根根深草都被血水所粘连在一起了。而且还往下渗了下去,将下面那洁白的被单给浸红了一大片。
看到这副惨状,郑天荣的脸上现出了极其满足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