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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回 他玩女人手段比手艺精良
    第77回他玩女人手段比手艺精良
    女人叫胡仙,不是狐仙,都这么叫的。
    原先嫁过人,因没有生育,让夫家以二十块大洋卖给了木匠。
    这里的女人,嫁出去后,如生育过,倒是可以卖个好价钱,如生的是男娃,价钱最高;生过女娃,价钱此之;如几年未育,只能是贱卖,相对来说,胡仙容貌娇美,这个价钱已是很高了。
    木匠一出门,十天半月的都在外做活,很少回来,有时主人出不起工钱,只要女主人貌美,木匠白天干活,晚上女主人陪他睡觉,工钱也就两清了,所以,木匠家里还是比较清贫的,胡仙也只能过着省吃俭用的日子。
    外面在传说,木匠干活勤快,在女人身上也勤快,他的嘴巴可以从头到脚把女人吻个遍,连脚趾都会细细地亲,慢慢地吻。他那湿热的舌头吮女人的脚趾,特别能让女人春心荡漾。
    木匠那玩女人的手段与他的木工手艺有得一比。都很精良,当然了,这也只是传说,真实性有待证实。反正,木匠没有用心地玩过胡仙。
    胡仙也不知道,让木匠吮遍全身,还要吮她的脚趾是什么感觉。
    那天林子枫来给胡仙画素描,他那发疯发狂的样儿,尤其是他那顶起裤子的巨无霸也让胡仙春心荡漾。要不是木匠要回来,会发生什么事儿那可说不准了。
    林子枫转身出门,胡仙那下面的自不必多说,她实在是难受,两腿夹紧磨了好一会,越发的难受,她用她那细嫩的手指去掏了几下。
    感觉很是舒服,但是手一停,却更是难受。
    手里已是湿滴滴的一片。
    她脸色潮红,气喘吁吁,整个人显得非常的妖媚。
    她刚刚洗好的秀发如瀑布般地散了下来,她把秀发凉晒在那二根毛竹杆上。
    她散懒地坐在那个石墩上。那裙子把她的包得紧紧的,股沟都明显地显露了。
    那大红的短袖衫也把两个包得胀胀的,两个似乎快要把衣服胀爆了。
    那石墩子小小的不大,坐在她的大臀下面,尤如是个石锥,使劲地磨了二下,那难耐的感觉可好多了。
    她的脸上出了一层微微的细汗。
    脸色更是红润,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迷惑男人的芳香。
    木匠回来了,这几天他帮一个大户人家做活,大户人家不缺这几个钱,大户人家的女人就不陪他睡觉了,这几天他也就没有女人让他施展手艺了。
    虽然大户人家的女人心里也许想让木匠吮她的脚趾,但家里还有男人管着。
    今天木匠感觉饿了,随随便便,回家到老婆地方解决一下温饱。
    家花不如野花香,没有野花,家花也是花哪,木匠只好回来将就了。
    木匠回来了,看见胡仙如见了妖精,他的眼睛都发直了。
    从来沒有看见自己的老婆如此的妖媚娇嫩。
    他好象是不认识她一般。
    对面的林子枫正隔着格子窗看着他们夫妻俩。
    木匠已好几天没有碰女人了,猛见老婆今天是如此的娇媚,放下家什,便要对女人动手动脚了。
    女人的脸一下羞得通红,因为林子枫正看着呢。
    她瞟了一眼,林子枫的眼光就如鬼火一样,在格子窗的后面看着他们。
    木匠看老婆如此的娇羞可爱,更是欲火中烧,在院子里就想动起手来。
    女人扭了下腰肢,她坐在石墩上,有点麻木了。
    木匠感觉老婆今天特别的妖媚,就想动她的身子,一个劲地往她身上靠,动手动脚往她身上摸。
    总不能在林先生眼皮底下演大戏吧?!
    木匠的手已开始抓她的和了,她又挡不住牛一样壮实的他。
    真是羞死人了。
    说不定林先生还会把他们两的这点事画成画呢。
    女人瞅了个空,一下跑进了房间里,木匠挺着下面的大根往房间里追,他还没有追过自己的女人呢。
    林子枫气得牙痒痒,他心中的女神却要被一个木匠压在身下,而且是赤身裸体的,还要行鱼水之欢。
    木匠的力气很大,一下把女人抱到了床上,女人没见过他这个样子,眼里似乎有一团火,那下面已经竖了起来了。
    女人不知道,木匠今天怎么一下子就发情了呢?
    木匠呼吸沉重,很快地麻利地把女人脱了个精光,他的眼睛看她的,看她的,看她的玉腿都带着火焰。
    他温热湿滑的舌头在她的脸上,耳坠上,颈项上疯狂地吻过,一直吻到她的上,他的舌头是那样的湿润灵活,她上的二颗小樱桃在他舌头的纠缠下很快地竖了起来。
    那二颗小樱桃变得胀胀的,他还是不依不饶地吻着那两颗小樱桃,他的舌头纠缠着它,挑逗着它。女人把一双玉腿紧紧地盘着木匠一条粗壮的大腿。
    她的鲜花草地在他的大腿上磨着擦着,他感觉到了他的那条大腿已是湿湿的一大片。
    她忍不住地从她那的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喊叫:“啊!啊啊!”那声音沉长,仿佛是拖了她的灵魂似的,她的痛苦与快感都随这声音发了出来。
    她的玉指抓住了他的烫热坚硬的大根,使劲地往她那花圆中心拖了拖。
    她在心里告诉他,快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似乎并不知道女人的暗示,他用力撕开她的大腿。
    他的舌头在她那洁白如玉的大腿内侧和股沟一阵狂吻,她的全身一阵的颤抖。她的叫喊仿佛要冲开房子的房顶。
    “快,进来呀!我要死啦!啊l!”女人呼喊着。
    他进去了,却是他灵活、湿润、温热的舌头。
    女人的两条玉腿在竹席上乱蹬,她呼喊着。
    她香汗淋漓,双手抓着自己的。
    她在抵抗着他的舌头在她那的中枢的倒乱。
    这真是沸水煮青蛙,她的整个人都要飞翔了!她不能就这样死去。
    她疯了,猛地把木匠掀翻在床上,一下跨到了他的身上,两人连接在一块。
    她在他身上一阵昏天黑地的狠抽,一下泄到了他肚子上。
    她瘫了,而他正在兴头上。
    他不会放过她的,慢慢地吻,轻轻地吮。她的脚趾,她的樱桃,她的花蕊。在他的舌头的挑逗下。
    一夜不得安宁。
    他在她的身上精雕细刻,他的手艺发挥得淋漓尽致,那一夜,她瘫了好几趟。
    她知道,外面关于木匠的传说并非空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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