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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回 快乐的绿帽子
    第85回快乐的绿帽子
    木匠中年得子,心花怒放,那开心,快乐,幸福都是不能用语言来表达的,几十年的梦想成真那是多大的快乐!
    木匠干活更卖力了,但必须付工钱,从前美丽的东家女人可以陪睡觉抵工钱,现在不行了,而且工钱既不拖欠。他要拿回家养儿子。
    从前十天半个月也不回家一趟,现在大多数时候都要赶回家,因为要看儿子。
    老婆是美丽,别人的老婆更是有多样的风情,木匠对这个原本不会生育的胡仙并不当回亊,也就买回来做做家务,有人伴陪他,除此也沒有多大的用场。
    可没想到,就是这只公母鸡一下给他生了个大胖儿子!人不可貌相啦!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下儿子不知不觉的就来了。
    木匠每天回家就抱着个儿子,左看不够,右看不够,抱着儿子,烟也不吸了。
    这小毛头也是怪,有时胡仙抱他都要哭闹,可一到木匠的怀里他就不哭不闹了。这小孩也是有感情的,他的感情也许是通过他的一种天生的因素来感知的,也许他能通过这种感觉来感知别人对祂的好与不好。
    儿子不象木匠,一点也不象,木匠还是很高兴,因为儿子象胡仙,很象,那嘴巴,那小鼻子都象胡仙。
    儿子象阿娘,金子打墙呀!
    只是那额头,不象胡仙,也不象木匠,他的额头比胡仙高,比木匠丰满,好呀!额头高而丰满,聪明呀,以后让他上学读书,也别让他跟他学做木匠了,祖祖辈辈做木匠,都说行行出状元,可只出木匠,连个秀才也没见着,那有什么状元!
    胡仙的心里既高兴又纠结,生了个儿子,木匠对她与以前是沒得比了,以前是十天半个月回来一趟,而且回来了也是交不出多少租金的,谁知道他一天到晚弄了多少女人呢?木匠在人家家里干活,那男主人大都干自己的活去了,只有女主人在家,和他云雨一番,又快活又不用付工钱,何乐不为呢?
    所以这木匠一年到头在外忙乎,却看不到他钱拿回家。
    现在可不一样了,三天二头,或多或少,总能看见他拿点工钱回家的。有时还可看他割二斤肉或给她和小孩撕二尺布的,回家了就抱小孩,出去的少多了。
    晚上的事,那就更不一样了,从前呢,人回来了,累得象死猪,折腾个半天也没几滴油水的,说是在外干活累的,从来也不知爱摸她一下,要不上来就埋头公干,完了就睡,那管她的感受!
    现在可不一样了,也知道疼爱她了,虽然他的手粗糙得象锉刀,有时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让她感到痛,但到底是自己男人对她的爱怜,她心里还是感觉温暖的。尤其是他用舌头吮她的,特别的让她兴奋。这种享受从前很少。
    有时家里来了亲戚,主要是大姨妈来了住几天,他也会猴急的,数着指头等她走呢。胡仙知道,由于有了儿子,他对她的感情,以及他自己的心理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她最为担忧的是,儿子的额头有那么一点象林子枫,好象是有点象,又不象,是自己心虚吗?还是真的是他的孽种?
    如果真的是他的,万一木匠知道了该怎么办?
    她不敢想,真的,她不敢想,拖一年算一年吧,这儿野种的儿子多了去了,有的人家男人生不出男孩,还纵容自己的老婆去偷别人的汉子呢,连婆婆也帮着自己的儿媳偷别人的汉子呢。
    这儿的人就是这样的,不怕野种,就怕绝了种,绝了种,断了香火,那才是最可怕的事,老来无所依,死了也没人送终。
    野种有什么关系?他还不是照样叫你爸爸?还不是姓你的姓?生了儿子还不是叫你爷爷?你死了,你的墓碑上也是刻着孙子某某某。
    过了几年,你也死了,你的儿子也死了,你的孙子也死了,你的孙子也有了儿子孙子,谁还知道你的儿子是野种不野种的?谁还管这种的屁事呢?
    要是当初没这个野种,你那来的儿子,孙子,更不用说孙子的儿子孙子了,早就断子绝孙了。
    胡仙这样想来,心里也释然了。是呀,要不是林子枫帮忙,你木匠说不定还真要断子绝孙呢。你现在不是常年累月的在我身上忙乎吗?也沒见你弄出个三瓜二栆来,一年到头还不是白忙乎。
    她这样想着,在她心里,她是木匠家的大恩人了,心里的纠结自然放宽了一大半。
    说起林子枫,她心里也真有点恨,烧起来一团熊熊烈火,没半个时辰,火灭了,冷冰冰的,一丝点儿热气都没有了。倒是胡仙却是怎么也忘不了他给她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常常地陷入一种对他与她激情的回忆的苦思冥想状态。
    她想着他那支神奇的画笔,翻卷着她那涂满墨汁的,他一边回忆着林子枫给她带来的快感。
    他那神奇的笔逗弄着自己的,逗弄着她股沟边上细嫩无比的皮肤,一直逗弄到她的花蕊。
    那笔的柔软细腻滑爽的感觉她无论如何都忘不了。
    他的手握着笔在颤抖,那颤抖的手法是无法形容的,轻微的震动,频率极快,加上那神笔的柔软细腻滑爽,每次都让她的欲火随着他的手和笔熊熊燃烧。
    她尝试着用她那瀑布一样柔软的发梢来代替林子枫的神笔,虽然差强人意,但是或多或少总能找回些林子枫给她的感觉。
    尤其是,当发梢浸透了自己的,再去刺激自己的花蕊时那笔的柔软细腻滑爽的感觉仿佛就回来了。
    每当这时候,她就会想起自己总是一手握着他的巨无霸,一手搓揉着自己的几个最敏感的物件大声地叫喊。
    那林子枫也是一边逗弄着他,一边和着她的叫喊声在叫喊。
    她的细嫩的柔指渥着他的巨无霸,那巨大坚硬、热烘烘而又不停地窜动昂首的感觉一直留在了她的心里。
    每当这时候,他的巨无霸,那巨大坚硬、热烘烘而又不停地窜动昂首的大肉柱她花蕊的火烧一样的感觉就会让她如痴如醉。
    她一边自己不停地搓揉着自己的,那激情喷涌而来,仿佛林子枫那异于常人的大冲天炮直入她的花蕊,她禁不住地一边呼叫着,一边用手指往那玉洞里掏。
    她如发了疯的,疯狂地用手指在那玉洞儿里抽动,直到自己到了激动的顶点,从那儿扒出一大堆水儿,在凉席上留下湿淋淋的一大片。
    她心里恨恨地骂道:“林子枫,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把老娘给害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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