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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日日……想
    昨天吵架,肚疼拉稀,加上水中毒,把牛小壮折腾了个半死。
    又和陶杏来了个‘床直摇’,当真是身心疲惫到极点。
    但经过这一夜的深睡,体力精力基本恢复。听着外边的鸟儿叫,开始蠢蠢欲动不老实起来。
    到了诊所,牛小壮想先去看看陶杏。结果敲了半天门,没动静,她还没来。
    钱有矛今天来的很早,牛小壮在走廊里看到他,妥妥的有点不大礼貌的跟他打了个招呼,看他的言谈举止,贱骨头缝里都往外诱着兴奋和欢乐。
    但牛小壮明显地感觉到这B的这种兴奋和欢乐是典型的小人得志的兴奋和欢乐。
    MD,钱有矛这B不会是有什么喜事吧?不然这家伙不会这么像SB,煞费苦心想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想出这贱B会有他娘的什么喜事。
    牛小壮想着上次钱有矛被王秀花的身子缠着的嘲,心里也横流起来。
    当时钱有矛一边伸手去摸王秀花的腿窝子,一边让她攥弄着自己的话儿,那东西虽然是软着的,但感觉很正常。
    其实这话不用钱有矛说王秀花也会去弄一番的,像她这种饥渴而不加掩饰的放荡女人,恨不得整天拿着男人的玩意儿耍弄呢。
    对王秀花的腿窝子,钱有矛已经不觉得陌生了,一个巴掌捂过去,按饺皮似的那么一拧巴,滑溜溜的水就从那里挤流了出来。王秀花轻哼着扭着身子,把挺了上去,紧紧地和钱有矛的手掌贴合着。
    钱有矛嘿嘿一笑,中指一个下压,“噗呲”一声陷入了缝隙之中,犹如泥鳅入泥,拱哪哪儿开。
    “钱书记,又要一根了?”王秀花嘟嘟着,似乎已经进了状态。
    “不一根,刚才不是说了么,不进去的。”钱有矛中指一蜷,指肚直寻上点,桃花婶说她的是黄豆粒,可后却摸出了花生米,不知道这王秀花下面能摸出个啥东西来。
    是玉米粒!
    钱有矛有点纳闷,王秀花这么放浪,可那东西还没有桃花婶的大。不过这也算是正常吧,搁在男儿身上来说,好色的男人也不见得那玩意儿就大,一个道理。
    牛小壮正在边上想着钱有矛和王秀花的嘿呦嘲呢,村部其他的人陆陆续续地都来了,陶杏还没有到。
    王秀花这爱娃也跳的一脸兴奋和欢乐。
    这对狗男女不会在早晨临上班之前先嘿嘛了一番吧?
    就是狗大清早起来也不会嘿嘛啊?难道这对奸夫妇还不如狗?
    王秀花这个女人这么点点大,那方面竟如此之强大,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浪女不可斗量。
    牛小壮听着走廊上传来陶杏的声音,急忙走了出去。
    牛小壮紧随其后进了诊所。
    陶杏今天穿了一身鲜艳的外套,显得愈发俊美,婀娜多姿。
    她看到牛小壮进来,嫣然一笑,俏目生辉。
    牛小壮刚要开口说话,她浅浅一笑,雪腮飞红,娇媚地说:“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牛小壮又馋又坏地笑了笑,说道:“你先不要换,我喜欢看你穿这身衣服。”说完又故意吞了吞口水。惹的陶杏笑面顿生,妩媚艳然。
    她索性没有坐到椅子上,而是直接将翘臀靠在办公桌的外沿,双臂环抱胸前,眼睛柔柔地看着牛小壮。
    刚才吞的口水是假的,是故意那么做的。这次的口水是真的,竟连着吞了几口,陶杏看着看着,秀目里竟有了调皮的韵昧,俏皮地问我:“你这小子,是不是想把我吃了?”
    “嗯,你太美了,我不但把你吃了,还要把你整个儿囫囵地吞到肚子里。”牛小壮这句话说完,才将最后的一大口口水咽了下去,还不要脸地发出了轻微的咕咚声。
    陶杏温存地一笑,轻声问我:“你又想我了?”
    “嗯,想,天天想,夜夜想。日日想。”牛小壮故意将想字往后拖,突出那个日字。
    牛小壮说完这句话,小DD竟撅呼呼地抬起了头,瞄准陶杏那里,指向了早晨上班的时刻区间。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牛小壮的色心大盛,估计都从一对小眼中显露出来了,想遮掩那是不可能的,牛小壮的功力还没到那份上,现在最多算个刚出道的小流氓。
    也许陶杏觉察到了牛小壮的细微变化,抿住嘴笑了起来,妖妖媚媚地白了牛小壮一眼,桃面含笑转身向里走,翘臀坐在了椅子上。
    眼睛更加俏皮地看着牛小壮,玉面桃腮更加地红了。
    看她这副样子,牛小壮的兽欲减退,真情渐浓,忍不住说道:“杏姐,我和你之间有磁场了。”
    “嗯?什么磁场?”
    “情人磁场。”
    “呵呵,情人之间还有磁场?”
    “当然了,心心相印这四个字就是对情人来说就是磁场。”
    “呵呵,兴许吧。”
    “什么兴许?是事实啊,要不我有什么细微变化,你怎么立马就能感觉到?”
    “臭小子,又在胡说八道。”
    “嘿嘿。”牛小壮不由自主地坏笑起来。
    “小壮,我给你说,在职场上混,最主要的一点必须坚持原则。不坚持原则的人在职场上不会走的太远。当然了,这个原则也要有一定的松动尺度,过于死板不行,一点原则没有也不行”。
    陶杏的这一番高论,让牛小壮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是佩服的六(五体加)体投地。
    陶杏给牛小壮整理整理衣服,上身肌肤隐隐可现。咪咪跳跃着露出上半部,白花花的吸人色光。下穿石榴裙,使体态显得苗条和修长。面部淡施粉黛,般般清香伈人肺脾。丝丝入画。单芳露艳,瑰丽多姿。当真是:
    眉欺杨柳叶,面排艳桃色。
    花房娇颤滑,裙妒石榴花。
    到这时牛小壮才发现了陶杏最突出的一个特点:胸越露越大,简直让人喷血。
    撕开裙兜露芳华,挣开裤锁腾蛟龙。
    只是眼加意,现实不敢床直摇。
    娇娇颤颤嫩花房,急得小牛牙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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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小壮临进门的时候,又全神贯注地狠狠FOUK了几眼A的花房,揪了揪嘴角的涎水,这才正人君子般踱了出去,上班喽,出珍了。
    等牛小壮出完珍回来,悄悄地来到了里间陶杏的办公室。
    推门而入,只见陶杏将头靠在高背椅上,闭目养神。
    她微微挣开双眸,看到是牛小壮,接着又闭上双目,继续养神。
    牛小壮乖乖地懂事般关上门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没说任何话。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陶杏才睁开眼,双手扰了扰秀发,搓了几把脸。
    “小牛,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过来看看你,等会儿还要出去呢。”
    陶杏的眼睛竟红肿了起来。不用问,肯定是哭过了,并且哭的还很厉害。
    女人真TM是水做的,就知道哭。
    “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哭了?眼皮怎么都红肿了?”牛小壮心疼地柔声问道。
    她抬头看了看诊所的门,确信牛小壮已经关上了,这才无奈地轻轻说道:“昨晚你张哥和他家里人还有我家里人集体开了个家庭会议,目的就是使我们两个和好,不要再这么闹下去了。我心中很苦恼。哎,女人心中苦恼只有一个发泄方式,那就是哭,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杏姐,哭能解决什么问题?你和张哥的事,你就听我一句劝,不要再闹下去了,和好吧。家和万事兴,家破无事成。”
    陶杏听牛小壮说到这里,明显地有点动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杏姐,张哥那么做,确实对不起你。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难道人犯了一次错就要一棍子打死吗?”
    “小壮,你说得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心里老是别别扭扭的。”
    “别扭什么?张哥对不起你,你不是也和我出轨了嘛,这算扯平了。”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和你的事与他在外面犯的那事性质能一样吗?那是截然不同的。尽在这里胡诌白扯。”
    牛小壮本想让她的心理平衡一下,结果又说反了,只好嘿嘿地傻笑起来。
    “不过,你前边说的很有道理。我昨晚边哭边想,一宿没有睡觉,都想好了。我决定给他一次机会,原晾他这一次。”
    牛小壮一听,她已经都想好了,心中大喜,真的替她高兴。
    “杏姐,这就对了。你和张哥和好了之后,你的心情就不这么坏了,心情慢慢地就会好起来的。再者说,张哥犯了这次错后,以后他绝对不敢再犯了,你也可以高枕无忧了,呵呵。”直到这时,陶杏凄苦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牛小壮的心却忽地从火焰山飘到了北冰洋。
    她小两口一和好,自己以后再想啃她的豆腐,就不那么容易了。
    但和好之后,陶杏就不会天天这么痛苦了。只要她快乐,自己即使啃不到豆腐也心甘情愿,奶奶个熊地。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心细如发的确不假。牛小壮的这些细微变化,没有逃脱陶杏的眼睛。她温存地笑了笑,柔声问他:“你这臭小子,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嗯,你这么美,我能不胡思乱想吗?”牛小壮只好实话实说,骗她只能自找难看。
    “小壮,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这就足够了。”她真情浓郁地说道。
    完了,彻底完了。陶杏这丫从此以后开始和他玩纯感情了。灵与肉的结合,只剩下灵了,没有肉了。
    张B你这个王八蛋,老子恨不得掐死你,但不得不还得维护你,你奶奶的。
    牛小壮高风亮节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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