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摊牌(1)
可是,自己来惩罚他,他有这个实力吗?
老实说,对这一点他毫无信心,无论从经济、社会背景、体格还是从彪悍的性格上,他都不是姓贺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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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经济,他的经济力量连姓贺的零头都比不上;论社会背景,姓贺的喜欢广交三山五岳的人,背景极其复杂,而他只喜欢独来独往,社会背景极其单薄;论体格,姓贺的一个人能打他三个;论性格,姓贺的彪悍粗野他是见识过的,他曾把一个不听话的手下一脚踢成残废。
他唯一比姓贺的强的地方,是他学生时代的学习成绩远远胜过姓贺的,而这早已是老黄历,对此时的他毫无帮助,甚至也成他眼前的一大羞辱。
当然,他的相貌也应该比姓贺的强,他也比他儒雅,可这些也只能增添他此刻的羞辱感,在他的妻子的眼中,这些早已不值一提!
他的脑海中也掠过把此事告知姓贺的妻子刘美君的念头,但姓贺的好像并不大在乎她的感受,为了夏丽虹,他会毫不犹豫地舍弃刘美君,那时他就会不管不顾地逼迫夏丽虹嫁给他。而且这种做法也太窝囊,太不像男子汉的作风。
思来想去,一筹莫展,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此事还须从长计议”,既像是一个成熟者的稳妥的做法,更多的却是一个无能者对现实的无奈的妥协。
他怀着一腔的绝望、愤恨和屈辱软软地躺在床上,同时对自己的无能和怯懦深感羞耻。
不行,他必须逼迫自己去行动。首先要向夏丽虹挑明,那就等于宣战,他要逼迫自己强硬起来。
他拨出手机给夏丽虹打电话:“夏丽虹,你回来一下。”
“什么事儿啊?老公,我正忙着呢。”那边停了一会儿问,她可能听出张清河的口气不对,他平时都是叫她宝贝的。
“你是让我去你店里找你,还是你自己回来?”
“老公,到底什么事啊?你这么凶巴巴的?不能晚上回来说吗?”
“别叫我老公!贺正勇才是你的老公!”他终于忍不住了。
那边就挂了手机。
他发疯般地下楼开上车直奔恒生国际。半路上却遇到了夏丽虹。她没有打的,只是步走着,好像巴不得路远些。
“上来!”他把车一个急转弯,刷地停在她身边,打开车门叫道。
夏丽虹的脚在车门上打了一个滑,差点摔倒,然后她正一正身,慢慢地上了车。她把车门刚一关上,张清河就把车开出去了。原想回家,但又觉得家里会闷得慌,他就把车开出了神木南头。一直开,到了一个四下看不到人的地方。
“我们到这儿来干什么?”夏丽虹明显地害怕了,还从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该不会,要是他杀了她,他也活不成,儿子可该怎么办?所以一下车,她就跪下了。
“你问吧,但不要伤害我,我们还有儿子!”
张清河倒没想到她会这样,他一把把她拉起来,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也不愿让她这么委屈自己。
“不要这样,我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爱情没有就没有了,我不会强迫你的爱情。我只是想问问清楚。”他双臂抱在胸前,靠着车说,他浑身发软,感觉站着都困难了。
“问吧。我全说。”
“你们是怎么开始的?”
“其实我在和贺正勇好前,给你提醒过。”夏丽虹双手拢拢长发,恢复了镇定。
“给我提醒过?”张清河诧异地问。
“我说,你以后和贺正勇少来往,不要老让他来我们家了。”
张清河竭力回忆着,夏丽虹是说过这样的话。
“你当时说你们是老同学,贺正勇现在事业办得很大,做事也挺有魄力,对社会上也很有经验,很吃得开,你想学学他的社会经验。还说我这人不好客,给同学脸色看,让你下不来台。”
张清河真想给自己一嘴巴子。
“那时他还只是用不正经的目光看我,有时在饭桌下用脚故意碰我的脚。后来我又提醒过你一次,不要老在表面上看人,有些人背地里其实很坏。”
“你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张清河攥紧了拳头。
“你那脾气,告诉了你,你还不立即就和贺正勇翻脸?那时我们生活那么差,我也想让你和贺正勇混得有出息些。再说我想只要我不松动,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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