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和赫刚一人一瓶下肚之后,服务员很快又上来了两瓶酒。
男人都是很要脸要自尊的,喝酒喝到这个份子上,谁敢说不喝啊!
路鸣察言观色的看了一下刘媚祺,发现她的脸色微微有些紧张。他想,有可能是赫刚喝不了这第二瓶酒,才引起刘媚祺对他男人的担忧。
路鸣心中一喜,他立即打开自己面前的酒瓶,冲着赫刚摇了摇,意思是我们继续喝酒吧。
混黑社会的人一般都是讲义气的,失去了“义气”,就等于失去了兄弟。如果他接受路鸣的邀请酒,那么他的兄弟自然会对赫刚另眼相看的。
为了面子,喝!
赫刚打开了酒瓶子,再次跟路鸣喝了起来。
他们都各自喝到三分之一的时候,赫刚忽然喝不下去了,他扬起酒瓶子就想往地上摔。如果酒瓶子摔下去的话,他外面的兄弟马上就会冲进来生擒路鸣。
就在此时,刘媚祺忽然改变了主意,她突然夺下赫刚的酒瓶子,朝着路鸣莞尔一笑道:“路书记真是好酒量,要不这样,我替我男人把酒喝下去,你把你的酒也喝光,怎么样啊?”
路鸣急忙说:“这不行,你们夫妻两个和我一个人,这不公平,我们到此为止吧。”
此时,酒意上头的赫刚,忽然夺下他老婆的酒瓶子,咕咚咕咚的把酒喝个精光,随即之后,他把酒瓶子摔了个零星破碎。
就在外面冲进来一伙手持刀片的马仔之际,赫刚像个颓废的老人一样,倒在地上大醉不醒。
一个家伙说:“兄弟们,灭了姓路的这小子!”
路鸣立即抄起下的椅子,朝着那人的头上砸去。那人当场丢刀到底,满脸流血。
“都给老娘住手!”刘媚祺突然大喊起来。
现场上所以的人立马停住了对路鸣的攻击。他们这些人也不知道刘媚祺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在二个多小时前,她还一再交代他们,要擒住路鸣,然后让赫刚发落。没想到这会儿她又不让打了,真是莫名其妙。
刘媚祺对着一个马仔说:“你们的大哥今天真是丢人现眼,快把他弄回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要进来!老娘我今天要陪路鸣这小子好好玩玩!”
于是,一伙人搀着赫刚和那名受伤的马仔,就呼啦啦的退了出去。
这时的包间里只剩下路鸣和刘媚祺了。
只见刘媚祺脱下外套,里面露出一身黑缎子薄夹袄来。路鸣的眼睛顿时一亮,!这个女人真是太迷人了!她的脸蛋美艳的像个魅惑妖姬一般,乳-房和臀部都是又挺又翘又硕大的,身材更是一流的棒!
路鸣重新倒好酒,端起酒杯,自喝自饮的打量着刘媚祺,笑着说:“刘副县长,我们来个一醉方休,如何呀?”
刘媚祺笑吟吟的冲着路鸣举起酒杯,咯咯一笑道:“路书记能喝又能打的,比我家那逞能的男人强多了。”
路鸣说了声“哪里,哪里”,他忽然问:“你刚才怎么让他们住手了?”
“还不是你路鸣的男人魅力把我给折服了嘛!要想让他们扳倒你,我有些不容易啊,据我所知,你在部队上参加过好多次魔鬼式训练。近年来,你能一路攀登官途,除了靠拳脚之外,还跟你一个叫夏荷的女人有关,我说的对吧?”
路鸣诧异的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自从你曾经救了现任的市委书记樊进斗之后,我就听人说起过了。”刘媚祺边说,边起身来到路鸣跟前,她忽然一坐在了路鸣的大腿上。
路鸣情不自禁地摸着她那硕大浑圆的臀部,微笑着说:“你说的不错,我猜想,这些都是通天县原县委书记卢云发告诉你的吧。”
刘媚祺摸着路鸣的胸膛子,如实的说:“是的,卢云发和樊书记是老战友关系,因此,在卢云发没走之前,启明市市委市政府的情况,我一般都会知道的。”
路鸣把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面,摩挲着她腰际上一片柔滑的肌肤,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忽然扯下酒桌上的台布,那台布上的饭菜和酒瓶子,顿时稀里哗啦的摔了一地。
路鸣看着面前这个臣服于自己的女县长,他突然把刘媚祺放倒在大圆桌上,一层层剥开了她的衣服。
这时,守在门外的一个马仔,他听到包间内稀里哗啦的破碎声,就大喊道:“刘县长,要不要我们帮忙啊!”
“帮!帮!帮你妹!够给我滚开!”刘媚祺娇声呵斥起来。
路鸣把刘媚祺身上最后一层仅存的布料,猛地剥离开来之时,女人那硕圆,饱满,高挺,洁白的,颤悠悠地弹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