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她竟然是已婚妇女【H,慎】
方才在门外见过的红发男子撞上墙壁,那墙便顺着他的身形凹陷进去,屋顶上簌簌地掉下灰来。他滑落在地上,大口大口呕出鲜血後便趴着不动了。
炎君的目光从他身上转向门口,看到曜华不辨喜怒的表情,恨不得就此消失在八荒之中。她不曾想过,有朝一日她会以这副一丝不挂躺在男人身下的狼狈样子出现在曜华面前。
她想说点什麽,却又不知应该说什麽,只张了张嘴,曜华的视线已然向下移去。偏偏长琴丝毫没有拿衣物或者别的什麽遮挡的意思,好似全然不知房间已经不再只有他跟她一般,手指抽插愈来愈快,抓着她xiōngrǔ的手指也愈加用力。
曜华将视线移到她如娇艳花朵般绽放的mī穴之後就没有移开过。他双手仍拢在袖中,朝床走去,在不到一尺的地方站定,默不作声地看着。
他的目光清冷,炎君却觉得被他看着的地方好像要着起火来。
她年少成名意气风发的样子,曜华见过;她受情伤颇深,一蹶不振糊涂度日的样子,曜华见过;她被心魔所摄,嗜杀成性如妖魔的样子,曜华见过……
他们相伴多年,没有谁比曜华更了解她。可是唯独这个样子,她不想被他所见,尤其在挑明他收养她只不过是为了养沧落的元神之後。
耻辱、难堪、羞涩种种曾经与炎君无缘的情绪交替出现在她脸上。她没有法力,解不开长琴的定身咒。她历劫回来之後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修为全失。
自打曜华进来後,她的眼睛就像张在他身上似的不曾离开过。她的表情一点不漏地落入正对面的长琴眼里。他暗自咬碎一口银牙,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地柔和起来。长指连根没入她的mī穴内,他顾不得感受手指被她软肉全然包裹的紧窒便将并拢的两指分开。
炎君瞬间被长琴的动作吸走了注意力。内壁被手指撑开的感觉明明涨得很难受,难受过後又带着一丝快慰。她为了制止自己发出什麽奇怪的声音,忍得全身都出了薄汗。
她隐忍的样子惹得长琴又是一阵不快,手指就这麽在她狭窄的甬道里勾起来,再伸直,再勾起来,再伸直……穴肉被指尖强硬地抠挖,强烈的快感从碰触的地方窜上来。
“……”炎君喘着粗气,连分心叫停的精力都没有。
湿乎乎的蜜洞里又流出了更多的液体,慢慢溢出穴口。长琴揉弄着她rǔ房的手回下来,食指在穴口沾了蜜液涂在mī穴周围,不止花瓣,连蜜唇都泛着aì液的光泽。可以的话,他更想用舌头。手指在mī穴里抠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一室安静中显得更加突兀。
下体再度传来涨裂的感觉是长琴把另一手的食指也插了进来。两手分别向左右用力,将她圆圆的蜜洞拉成了长条形。
里面……也被曜华看到了……
炎君的脑袋里只剩下这个念头在盘旋,穴肉在此刻再度痉挛般地抽动起来。她的高氵朝来得又猛又急,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红唇轻启,鼻翼微微闪动着,花穴仍被长琴拉开着,半透明的花蜜一股接一股地从洞口吐出,淌过肿胀的花蕾,向她的小腹流去。
此景比最露骨的春宫图还要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却不包括曜华。他上前一步,炎君的定身咒被解开了。她无力地瘫在床上,双腿垂在长琴身侧。曜华的手终於从袖中伸出,随手一指,一件青色衣衫凭空出现裹住她的身躯,不顾她微微的抗拒,一手搂住她的背,一手抄了她的膝盖,把打横抱起来。
长琴欲上前抢夺,被他一句话钉在了原地:“玩够了,就还我。”在曜华眼中,长琴方才对炎君所做的不过是在“玩”,一丝一毫都不值得让他放在心上。“还给他”更是彰显了炎君的归属权。曜华语气极其不耐烦,话语中透出的不在意与理所当然让长琴心里都快怄出血了。
“她早就入了我的门,何来还你之说?”长琴扯过衫子披在身上,一手揽住了炎君的腰,桃花眼微挑,便与曜华对上了。
曜华很高,长琴也不矮。曜华身形笔挺,丰神俊朗,华贵雍容,犹如骄阳当空,让人不敢直视。长琴较曜华清瘦些,俊秀柔美,端正了神色,金相玉质,便宛如皎皎明月一般,竟也不落下风。
“哦?”曜华拖长了声音,“怎麽我不曾听闻?”显然是不信。炎君也顿时傻眼,自己嫁过人,她竟然不知道有这回事!
“帝君一向神踪难寻,自然不知。炎君历劫之後,长琴便自作主张迎了她的牌位过门。”长琴说得风轻云淡,末了又加上一句:“仙牒跟月老的姻缘薄都记着。”
炎君心头突地一跳。
曜华忖思了一会儿,将炎君交与长琴,走之前还回头丢下一句:“本尊就暂且将她留下。不过她要是自己跑了,就不关本尊的事了。”他虽总是盛气凌人,却极守礼法。既然炎君以嫁作他人妇,他就断没有再强行带她离开夫家的道理。他有的是法子让炎君自己出榣山!
曜华一出去,就有个娇小的女孩子眼睛红红地冲进来,生生在门口站住,飞快朝长琴跟炎君行了个礼,又扑向那个红发男子,吃力地把他驮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长琴跟炎君。
长琴把炎君放回床上,自己在旁边的凳上坐了:“方才不得已而为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原不是这般……”
她不明白,是什麽让他“不得已”到要那样对她。他不解释,她就不问。况且他方才做了那麽多事,炎君吃不准他为的到底是哪件事,但是不管哪件,她都不能放在心上。因为就算上了心,她也无法对长琴做些什麽。说不在意真的不可能,毕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清醒意识的交合初级体验。不过既然是他希望的……
炎君点点头:“好。”
一时无话,气氛有些尴尬。
知道她对什麽都不太在意,但不在意到这种地步,长琴还是需要深呼吸才能制止住抓着她猛摇的冲动。
起初他只不过是怕炎君没了坐骑不习惯,才让驺吾在後面悄悄跟着。能把炎君带回来,完全不在计划之中。既然炎君来了,他自然也没有再让她去别处的意思。依着那位不依不饶的性子不可能不跟着过来,为了让那位彻底明白到底谁才是炎君的归宿,才有了刚才那一幕。加之时间紧迫,长琴不可能让她慢慢培养情欲,只好采取非常手段。
就算炎君冷不防地告诉他,她於他有杀父之仇,他也没有放弃她的打算。他的记忆里没有所谓的“父亲”,只有她。或许他以後会恨她,但是眼前他还不想放开她。以後的事,以後再说。
并不是不想告诉她原委,只是她感情一向淡漠,就算他说了,她也未必会理解男人的占有欲是什麽东西。
只是那位毕竟是那位,反应实在太高深,长琴差点被反将一军。怕那位当场暴怒,事先布在床边用来争取缓冲时间的四重结界,竟然就这麽轻松被他破坏了。要是真跟上古神族直系遗族打起来,长琴只有七成把握能堪堪打个平手。
“你我成亲之事是真的。”长琴的声音飘进她耳朵里。
炎君一个激灵,望向他:“什麽?”
长琴脸微抬,瞳孔里映着摇晃的光影,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最後才道:“用名分拴着你,要回来不怕找不到路。即便……你真……没了,留个念想也是好的。”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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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这主意是谁说与你听?”炎君身後那只手攥成了拳头,面上却是平静无波。那时长琴还是个未长成的少年,断不可能自己凭空冒出这等荒唐至极的法子来。那麽,到底是谁?
长琴见她脸上一片漠然,分明丝毫没将他的情意放在眼里,心若刀扎:“是玄龙帝君。”
“帝什麽君,根本是个邪佞小人!!!”炎君气得浑身直发抖,恨不得将玄龙剥皮抽筋才好,她一走,能与瑶琼说说体己话的几乎就没有了。玄龙见不得瑶琼伤心,便教了长琴这不靠谱的法子。长琴虽平素稳重,毕竟年少,竟也听信了。原本玄龙能坚持这许多年,炎君也很是佩服。只是他拖了长琴下水,让她如何不怒火中烧。
她顾不得还虚软着的身子,撑着站起来:“我去把仙牒跟姻缘薄上你的名字划掉……”这事做起来并不是那麽容易,仙牒大不了毁了去,姻缘薄却难改。月老向来把那破本子当宝贝,轻易不得见。但她说什麽也要试一试。
入仙牒、记姻缘薄便是将双方姻缘系了死结,再无其他可能。眼下即便她回来了,也不可能与长琴厮守,更别说万一她没回来了。长琴即便与自己做了那档子事,也不一定是心里喜欢,情欲冲动更多一些。他情窦未开便与自己下了死定,日後他若遇上心仪的女子,要如何是好?
以往炎君也只不过觉得玄龙散漫风流而已,如今发现此君甚是自私yīn毒,为了一己之私竟能全然不顾旁人如何。
他自幼失怙,她又不是个温柔体贴的,从少年成长的过程中她又离开了,他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如今长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孤独终老的结局又全是因为自己。思及至此,炎君就无法对他做的任何事生气。
只是方才的情事对炎君来说委实刺激大了一些,腿到现在还软着,下了床膝盖一软就往地上倒。
长琴忙接住她,语气黯然:“原来你不愿意……”
炎君按着他的手臂,表情恳切:“我怎麽忍心让你孤单度日,总要找个贴心的……”
“我有你一点都不孤单!”长琴急切道,与她相视的瞳孔里光影流转,里面盛着她看不懂的深情与压抑。
炎君只当他是雏鸟情结,放软了语气:“有朝一日,你总会遇上喜欢的姑娘……”她想起以往也不时碰见过有龙阳之好的男子,顿了顿,“……或者公子,你便会想着要与她(他)白头偕老……”
她的话没能说完,长琴便腾地站起来,背对着她:“你很好,我很喜欢,不会再有旁的谁。你且好生养着,一切有我。”然後摔门离开了。
炎君第二天便意识到自己被长琴软禁了。
一大清早,她就在床上躺不住了,想出去透口气,打开门却看到四个从未见过的少年。四张一模一样秀丽的脸皆生得男女莫辨,若不是穿着男装,她都不一定能认出来。她初时以为自己眼花重影,还使劲揉了揉眼睛,後来才发现原来是四胞胎。
“麻烦让让。”
於是,四个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她站到外面才发现,屋前一派热闹景象。前面的空地近有一半摆满了桌椅,还有几个壮汉一手提了一张桌子,上面又叠罗汉似的叠了好几张,手臂虬结的肌肉便凸显出来。他们玩杂耍一般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总要换个五六次才将桌子一张张放好。打扮粉嫩面容姣好的少女们拿着果盘、酒瓶往桌上摆,脸上笑容明媚,不时打闹嬉笑一番。几名俊秀的青年拿着红灯笼往绑在树枝间的绳上挂,红灯笼从门口一直延伸出去,炎君放眼望去像是一条红色大蛇蜿蜒缠绕着榣山。
可她周围是安静的,一点吵闹的声音都没有。
“在下白荣。太子说,不能扰了夫人清净。”四胞胎里有个笑眯眯的凑到她面前自发自动地解释。
炎君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太子?夫人?谁啊?”
仍是白荣过来解释:“太子是长琴上神,夫人自然是您了。”
“他想谋权篡位?”炎君诧异地转过头。居然敢让别人这麽叫自己,委实过於大逆不道了。她看见四张一模一样的脸又是一阵晕眩。
却惹来一阵笑:“这……您还是问太子本人比较好。”
炎君再往前走就再也跨不出一步去,像是被无形的墙壁挡在了里面。
“是为了保护夫人安全,这几天榣山闲杂人等多,难免有心怀不轨的混迹其中,以防万一罢了。太子怕夫人闷,还叫了我们几个长得俊的陪您说说话。”
何必要强调“长得俊”?
她对男色并没有很大需求,特别是这种yīn柔美,她一向欣赏不来。
炎君看到红色囍字贴得到处都是:“谁要成亲?”没想到有喜酒喝,她以前在後山埋了几坛酒,要是还能喝的话,就挖出来当贺礼好了。
白荣仍是笑眯眯的:“自然是太子跟夫人的婚宴。”
炎君的头转得太猛,一下把四胞胎看了个遍,赶紧又转回去:“你们看得我头晕,留白荣一个就成。”
“想必是我等太过貌美,夫人有些不能自持。”白荣喜滋滋地让几个兄弟进屋去。
太过貌美……
炎君脸有些僵,且不说不是貌美才让他们闪一边去,就算是好了,貌美於铮铮男儿而言也不是什麽值得骄傲的事吧?“我跟长琴?怎麽回事?”
“前次夫人历劫,只匆匆一对红烛拜了天地了事,太子常引以为憾。此番夫人得以归来,定当隆重Cāo办。”
炎君觉得她越来越不能理解现在小辈们的想法了。她巴不得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影响了长琴日後再觅佳人。他倒好,不想办法把名字从仙牒、姻缘薄上划掉不说,还大肆宣扬,唯恐人家不知道。
代沟,这就是代沟吧?
炎君隐约想起以前在曜华书房看到过一本《就是神仙的代沟才大》。她那时身边还没有长琴,对这种书一点兴趣都没有,随手翻了两下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现在真是後悔当初没有好好读一读。
“他人呢?”
“在下还真不知道,吾等也是一直呆在这里,不曾外出。”
“里面的声音传得出去麽?”
“应是不能。”
没有办法可想的炎君只好坐在门槛上与白荣聊天。
“你们四个叫什麽?”
“白荣,白华,白富,白贵。”
“你家父母好真性情啊!”很贴切地反映出了真实愿望。
“一般一般,仙界第三。”
“……你们是长琴的朋友?”
好一会儿,白荣才不清不愿道:“他救过我们。”
炎君顿时觉得自豪起来:“他一向是个见义勇为的好孩子。”
只听白荣咬牙切齿道:“他分明是觊觎我们兄弟的美色!美男计也就算了,美人计都叫我们上,甚至连美兽计都不放过我们,完全没有考虑我们的心情,有没有!”
“……没有。”在炎君看来,救命之恩就是说以後生了儿子要感激他救了你让你有机会传宗接代,儿子生了孙子也要感激他救了你让你有机会生儿子,再让儿子生孙子……所以出卖色相什麽的,完全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夫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不喜欢太子。”
“怎麽可能不喜欢。”自己养大的孩子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原来如此。”白荣露出很高兴的神色来。
炎君跟白荣聊了一会儿天,又看了一会儿空地上那些人忙碌,觉得有些困,便回屋去小睡一下。
☆、第13章 求助瑶琼
醒来的时候,竟已是晚上,依旧是什麽声音都没有。炎君开了门,仰头望去,天色黑得深不见底,满天的星子一闪一闪,月亮缺了小半却异常明亮。她倚在门边,借着月光看到床边的架子上挂着大红的嫁衣,不自在地掉转了视线,却看到了站在树後的长琴。他照旧是一身白色衣衫,处处漏风的清凉样,身形微微一僵,显然是看到了炎君在看他。
炎君一笑,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长琴便过来,站得离她有些远。她想要帮他拢住衣襟,手伸了一半却被结界挡下了,便有些尴尬地笑笑,垂下手去。
长琴自然而然地又走近一些,踏进结界的瞬间炎君一个手刀劈向他後颈。修为没了,身手只能算是敏捷,长琴对她又没什麽防备,得手自然容易。
她接住长琴软软倒下的身体,他看着瘦,份量还是不轻,她现在又虚得厉害,实在没有力量将他搬到床上去,只好把他摆在地上,盖了被子。又留了纸条:“去去便归,不必寻我。”觉得将一切打点妥帖了,才将手指放在唇间吹了个响哨。
炎君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驺吾踪影,却见那个被曜华打伤的红发男子步履稳健地朝她走来,完全不像有受过伤。一双碧眼发着幽幽的光,很是骇人。她有些紧张地後退了一步,又东张西望起来,希望驺吾快些来。
他在她面前四五步的地方停下不动了,也不出声。炎君怕再等下去长琴就该醒了,等她找到了驺吾,这个红发男子她还不放在眼里,故而问道:“壮士,知道这山上的驺吾兽麽?”
壮士……
驺吾觉得自己要很坚强才能不倒下,她曾经与他朝夕相伴,出生入死。就算他变了样子,她也应该根据他的气质把他认出来才对,而不是对着他叫什麽见鬼的“壮士”。他倒要看看,她到底什麽时候才能认出她来。他几个跳跃便隐藏在树丛中,变了兽形再到她面前。
炎君一看到驺吾便赶紧翻身上去:“去昆仑,现在!”
她想嫁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人,如今却连想都是罪过。
总会有那麽一个人,能让你放弃所有的坚持与信念,能与那人一起,便觉诸事圆满,再无纷扰。
炎君找到了,却错过了。她不想长琴同她一样孑然一身。
不一会儿就看到了昆仑五彩缤纷的仙障。驺吾放着好好的山路不走,偏要在开明头顶一跃而过,一溜烟朝着西王母的宫殿撒腿跑去。
“你就不能有出息一点?”驺吾落了地,炎君没好气地拍了它一掌。自从她被开明吓到之後,驺吾就没给过它好脸色,明里暗里总找它碴。好在开明心性好,没与驺吾计较。驺吾抖了抖毛,懒洋洋地走到一边趴下。
炎君拍开了瑶琼的门,闪身进去。瑶琼已经睡下了,半点粉黛未施,珠环皆已卸下,乌云般的黑发松松挽在腰後。即使是这般素颜的模样,瑶琼仍是如牡丹般雍容,仪态端庄,语调沈稳:“什麽事这麽要紧?要这麽三更半夜扰人清静!”
炎君也不客气,上前揽住她的肩,笑嘻嘻道:“有个忙想请你帮。”
“怎麽不找你的曜华去?”瑶琼横了她一眼,显然还在纠结前日的事。
“那什麽……”炎君讪讪地抓了抓脸,却半天讲不出话来。一来,长琴定然不乐意她找曜华帮忙。二来,她不愿意因这事长琴欠了曜华的人情。
却不能对瑶琼说。
瑶琼何等聪慧,掌管昆仑这麽多年,一有点风吹草动,她就能顺着想到很多事情去。
瑶琼见她腆着脸装憨厚,不由得软下肩来,纤指戳着她的脑门:“好歹说些远近亲疏的好听话来。说罢,什麽忙?”
“把长琴的名字从仙牒跟姻缘薄上划掉。”
“那小子招惹了人家姑娘,现在想要反悔?”瑶琼嘴角的笑意顿时泛出几分冷意来。
炎君知道她最恨那些始乱终弃、乱惹风流的,急忙解释道:“是我,是我啦。”於是把驺吾半道截了自己,曜华追到榣山的事讲了一遍,自然略过了少儿不宜跟玄龙也插了一脚的部分。她一讲完,便觉瑶琼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怎麽?”
“平日里一副小白脸的样子,竟是个情深意重的。也亏得那小子想得出这荒唐主意来!”瑶琼偶尔也会冒出惊人之语,脸色已缓和了许多。
“什麽小白脸?虽然不十分高大威猛,但也不是小白脸!”
炎君瞪圆了眼睛的样子惹得瑶琼一阵轻笑:“何不索性做了夫妻?也不曾听闻那小子与谁交往过密来。”
“我就知道你定对他诸多照拂。”瑶琼的话听起来就是在不断留意榣山的样子,炎君感动之情溢於言表。
“休要躲避了去,你回来自然要寻个人照顾你,我瞧着长琴不错。”
炎君看着脚尖:“我一个人挺自在……”
瑶琼瞄到她腕间的念珠:“你莫不是还在想着西边那个?”
炎君笑笑:“早就不再想了。”
只是也没想过别的谁。
“你到底帮不帮?”
见瑶琼点了头,炎君才放下心来。
“你赶快回去罢,省得长琴又来我这里找。”瑶琼想起什麽似的,“你且等等。”她转身去梳妆台上的柜子上翻找许久,终於拿出了一样事物。
不过是一截丑得难以言喻的木簪子,长约四寸,并不是寻常簪子笔直一根的样子,而是似树枝一般曲折着。
不对,这就是树枝吧?
知道瑶琼亲手把它插到她发间,炎君才晓得它的妙处。大量灵力不断从木簪子上涌出,直接进了炎君体内。
“你走的时候忘了给你,外面不比昆仑……”瑶琼话说了一半就被炎君扑上来迎面结结实实地抱住了。
驺吾只听到西王母一声“你给我差不多一点!”过後,炎君就被丢了出来。它窜过去,让她稳稳当当掉在自己背上,还似乎听到炎君自言自语:“又大又软……”
回去的时候就变得优哉游哉的,炎君侧坐在驺吾身上,眯着眼看已经开始泛白的天色,忽而开口:“听说你成亲了。这样很好,以後也按着自己喜欢的方式过日子吧。”
驺吾听到这里便觉不妙,几乎是肯定她要说出什麽不好的话来。
果然,她自顾自地接着说道:“你想留在榣山,或者去别的什麽地方都可以,不必顾虑我。你一直陪着长琴,我也很是感激。只是我时日无多──”
炎君後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是看到了奇怪的景象。方才还有些亮的天色一时间又暗了下来,那片黑还不断朝她的方向压过来,其速度之快,连逃都来不及。
她还没皱起眉头就听到一声小心翼翼的“炎君”。
作家的话:
咳,写完才发现把这章的发到前面去了……这几天休息,会写多一点
谢谢ningweixu送的礼物哈
☆、第14章 我们生个孩子吧(高H)
那声音是长琴的。
炎君抬眼望去,只见长琴立在不远处,白衣飘飘在一片黑中尤其明显,诱哄似的朝她伸出手,又是一声“炎君”。
她看着这架势,毫不怀疑地相信自己此时像是长琴要活捉的猎物,若她稍有迟疑,他便会扑上来,将她绑了带回去。她拍拍驺吾,让它朝长琴靠拢。
周围所有皆不入长琴的眼,浅色瞳眸中只有她的身影。长琴忽觉时光缓慢下来,她朝自己的走得每一步所耗去时间都显得那样漫长,等得他心焦如焚。她一到伸手可及处,他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拦腰抱起,紧紧箍在怀中。
长琴一身凉意,沁得炎君打了个哆嗦。
“我也没去哪里啊……”炎君这才看清那片黑压压的竟都是飞禽,他身後还有许多她昨日才见过的、没见过的小神小仙来──这庞大的阵仗一直维持至他们回了榣山才散去,他委实有些兴师动众。
炎君不曾见过长琴这般一惊一乍的样子,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开始反省是不是刚刚偷袭时下手太重,把他脑袋打坏了。
长琴却没有让她回先前那间屋子,而是到了隔壁屋。一进门就能看见方桌上放着一张五弦琴,地上还倒着一张。地上那张的琴弦泛着一层白色柔光,炎君就多看了眼,有点惊悚地发现好像是伏羲琴。
“那不是──”她想问那琴的事,却忽地被压到桌上去。长琴动作有些猛,她头便悬空於桌外。五弦琴被她竖着压在身下,头正好枕着琴的岳山【注】,才免去了梗着脖子不让脑袋倒垂的境地,长琴柔美如月华的俊颜近在咫尺。
“我们生个孩子吧。”她听到他说。
炎君差点被口水噎着,真不知道他怎麽冒出这异想天开的念头。她笑着正要叫他别闹了,却看到他眼中浓重的慌张。
长琴眼睛生得好看,眼角微微上挑,瞳眸不很黑白分明,而是浅浅的褐,眼里光影流转,只淡淡一眼就能够了魂魄去。只是现下他长睫低垂,更显眼神朦胧,只透着不安与惊慌,压在她身上的身体紧绷且轻轻颤抖着。
像只被逼到绝路上的兔子。
炎君一下就笑不出来了,露出愧疚的表情来:“长琴……”
长琴一下贴住她的嘴唇,他不想听。堵住她的嘴,就当她其实是愿意的,就当他们是两情相悦。
她只想着十几万年前的长琴是如何,他便做出她心里的样子与她看。她最见不得他委屈,他偏偏软弱与她瞧,惹得她愧疚不已。
可是她从来薄情,他的身子她不记得,他的感情她不稀罕,他不知如何才能留住她。
有了孩子,她呆在他身边的可能性会不会比较大?
就算舌头被长琴缠得发麻,xiōngrǔ被他捏得疼痛不已,炎君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什麽动作刺激了他。前日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己,那感觉她不想再试。
趁着长琴总算放过她的舌头,黏糊糊的吻向下游移到脖子处时,炎君才试图晓之以理:“白日宣yín……总不大好……”
长琴一僵,伸手在炎君眼前一拂,她眼前立刻一片黑暗。他贴着她的耳轻声道:“现在天黑了……”
目盲术……
炎君无话可说了。真的有这麽等不及麽?她是不愿意,可是为了安抚长琴,勉强为之也不是不行。
只是夺去五感的法术虽不很难,但口诀皆繁复冗长。目盲术的口诀足有整整四大页纸,而且完全不能简化。要用,就只能老老实实将四大页口诀念完。炎君觉得此类法术没什麽实战意义,念口诀的时间都够对方杀你好几遍了。她记性又不很好,就略过没有学。
问题是,这麽短的时间长琴是怎麽施展出目盲术的?
长琴余光一瞟,见到的就是炎君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他苦笑,她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打击他。咬咬牙,将她翻了个身,看不到她的脸……就好了吧……
他抓住她的後领往下一扯,便露出蜜色的背来,一手伸到她身前,将前面的衣襟也扯下,却立刻摸到了光裸的rǔ房。他用力捏了两下,rǔ肉从指缝中漏出:“怎麽不穿肚兜……”
炎君手肘撑在桌面上,朝後一缩,却更贴近他的xiōng膛:“那件被你扯坏了……”曜华只变了外衫给她,这里又没有多的让她换,不是不穿,是没得穿。
“我这次会温柔点……”细碎的吮吻从肩峰一直延伸到锁骨上,温热中带着点酥痒。他的双手一边一个托起她沈甸甸的rǔ房,不紧不慢地揉捏着。食指绕着rǔ晕打转,动作轻缓如羽毛刷过。
炎君觉得xiōngrǔ又沈又胀,难受极了,却不知如何纾解。手臂的力气渐渐流失,上半身缓缓伏倒在桌面上,双rǔ连着长琴的手一起压在琴弦上。长琴心中一动,两指捏起她的rǔ尖,向琴弦拨去。
“嗡──”五弦琴发出单调的音节。
“唔──”炎君身体微微颤抖,被他捏住的rǔ尖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喜欢?”他轻笑。
炎君直觉地否认:“没……有……唔!”长琴捏着她的rǔ头又是一下弹拨,细微的快感迅速从rǔ尖蔓延开来。
“小骗子……”明明就舒服得把rǔ房往他手上送。他揪着她的rǔ头,在琴弦上前後摩擦。细细的琴弦摩擦着敏感的rǔ尖,不过三五下,rǔ头就硬得不成样子。
“我、不小、了。”她的声音里沾染了情欲的色彩,听得长琴一阵悸动,胯前隆起的衣料被弄湿了一块。
“大骗子……嗯?”他从善如流,手窸窸窣窣地把堆在她腰部的衣料解了扔到地上,又俯身上去,沿着她脊骨的凹陷一路吻下去。
双rǔ遭遇前所未有的酸胀,xiōng口闷得好像连气都要透不过来了,被他揉着的话似乎还好一些。
难不成她要出声让他来揉自己的xiōng部麽?绝对不可能!
炎君不知道自己怎麽被长琴弄到了这种难堪的境地,难受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深陷进rǔ肉的琴弦不经意地摩擦到了殷红的rǔ蕾,舒服得炎君直发抖。她得了甜头,便笨拙地捧着rǔ房上下磨蹭琴弦,闭眼汲取着那一点快慰。
“……”炎君双手再无暇顾及双rǔ,慌乱地攀住琴头才没有叫出来。她的臀瓣被他分开到一个绝对羞耻的地步,瑟缩着的後穴一览无遗。湿软的舌滑过她的股沟,就这麽抵上了那个小孔。她甚至感觉出他的舌尖在後穴口不住地要往里伸。
那里……怎麽可以……
尽管炎君想着不可以,mī穴里却兴奋地收缩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流下来将琴弦弄湿了一片,又一滴连着一滴落到琴木上。
“住、住手──”当後穴骤然被温暖包裹,身後传来听起来异常yín靡的舔舐声时,炎君终於忍不住叫出来。
“不是很喜欢麽?”长琴用小指在她花瓣间来回,不一会儿便沾满了蜜液,斜斜刺入花瓣间的蜜洞。里面比外面更潮湿,蜜液就这麽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将整根手指都弄湿了,他才缓缓旋转着没入:“流了很多水呢……”
“少……废话,呃──”
他舔吻过菊穴与花穴间被aì液弄得湿淋淋的敏感肌肤,朝花穴轻轻吹了口气便凑上去用唇舌爱抚了。沾染了aì液的小指则轻松探入了被他舔得略开的菊穴。
不行,太猥亵了!炎君有些承受不住,膝盖撑在桌面上就想往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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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琴头”上部称为额。额下端镶有用以架弦的硬木,称为“岳山”,又称“临岳”,是琴的最高部分。来自百度百科。
作家的话:
这次H跟剧情结合得有木有好一点?
更新了才发现拉芽苏写了很多评啊……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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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激情交欢(高H)
炎君才抬起身子,心里就暗道不妙。长琴如今风声鹤唳同惊弓之鸟,她怎麽把这茬给忘了?
果然,八道光束立刻破空而至,分别穿透了她的手腕、手肘、脚踝跟膝盖,将她牢牢钉在方桌上。她跪趴在桌上,与身下的琴紧贴着,试着转动手腕却半分也动弹不得。一滴冷汗从额上滑下,她看不见,不知他会做出什麽事来,不由得发急:“长琴,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我不放!”
他拒绝得不假思索,让炎君有些措手不及。
长琴从後面覆上她的身体,啄着她的脸颊,轻声呢喃:“我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刚刚那样很难受是不是?”
炎君当真认真地回想起来,其实倒也不是难受……约莫是心理上有些承受不住……他如果循规蹈矩一些,她反应才不会这麽大。
他却把她的沈默当默认:“难受我们就不试了,我不碰你後面,你别怕……”
“我……”她才要表明自己好歹经历风雨无数,对这种小事并不恐惧,他却立刻堵住她的嘴。唇舌交缠,确切地说,是长琴单方面的缠绕,炎君完全不会回应。她从来都是略带抗拒,被他缠得久了,才稍稍将红唇开启一条缝,放他进去,任他予取予求。
不过於长琴而言,这样就足够了。他放开她的舌,转而舔吮着她的嘴唇,呼出的气喷在两人口唇之间,颇有些灼人。看着她双颊泛红,眉目含春而不自知的模样,他一个没忍住又咬住了她有些红肿的唇。长指顺着股缝向前摸索,到了那流着潺潺春水的地方便探了进去。
“呃啊──”炎君的臀在他手指插入的瞬间,猛地一抬,想要躲避他的指头。却被他在後背一按,大半截手指都刺入她体内,然後就着她的aì液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尽管下体有些撑,但是因为长琴的动作很柔和,炎君还是尽力忍耐着花穴中越来越明显的瘙痒跟空虚,放任他的手指在花穴中进出。
长琴的手指很快退出去,炎君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下又提了起来。
她清楚地感觉到一个圆滑又灼热的东西在她腿间来回滑动。
这个,是长琴的……
这是这样想着便热气冲顶。
长琴一手抓住她一边臀瓣,向旁边分开来,腿间的花瓣也微微地展开。另一手扶着自己早就勃起的欲望,将红紫的顶端贴上她腿间的蜜缝。
“……”他看着她的两片花唇不时被自己的欲望顶开,分身顶端隐隐没入花瓣中间,几乎要碰触到mī穴口。他着了魔似的用手指将花唇分开,露出不断流着aì液的蜜洞来,用分身伞端轻轻堵住蜜洞。
接触到的瞬间,蜜洞便吸住了他,蠕动着要把他拖到里面去,快感从腰椎窜起,长琴舒服得几乎站不住脚。他好不容易才抵抗住继续顶入的诱惑,稍稍退开些,只见蜜洞吐出的aì液连在分身顶端上,拉出一条细丝来。
他再次握着分身,用顶端去磨蹭她的蜜洞、花唇、珍珠……这次加了几分力道,整个伞端在她的花穴上放肆地碾弄,把伞端小孔吐出的晶亮黏液涂遍整个mī穴。两人性器缠绵厮磨的景致让他呼吸急促,手中的分身愈加硬挺。
粗得不可思议的、灼热的棒状物顶进来的时候,炎君双手紧握成拳,不住地深呼吸:“……呼──呼──”与她曾经受过的伤相比,这连痛都说不上的不适根本不算什麽,她完全可以忍过去。
长琴进了一半,层层褶皱密密裹着他的那根,但里面很湿润,所以移动起来不那麽困难。他动得很慢,每次多进一点点。
“……好、好像顶到最里面了……可以了吧?”炎君觉得身体里的什麽奇怪地方被他顶住了,一阵酸软。只是她一说完,身体里的硬物又似乎又胀大几分。
长琴气息不稳地咬着她的耳朵:“那我动了……”
他才不过抽插了几下,炎君就发出细小的呜咽,mī穴的嫩肉抽搐着挤压他的ròu棒,暖暖的花液倾泻而下,淋在他的伞端上。花液大部分被他堵在甬道里,只有一点点沿着他的棒身缓慢流出。
长琴感受着被她绞紧的快感,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隐忍:“身体很敏感呢……”
炎君什麽都不能想,全身的感似乎都集中到下半身去了,她甚至能察觉到身体里巨大肉块的血管在突突跳动,只能等待这失控的感觉过去。
“好奇怪……”她一说话才发现声音哑得不像话。
“哪里奇怪?”长琴轻吻她汗湿的额头。
“下面……”炎君喘息着,“好像快要死了一样……”
“那是你高氵朝了。”
“什麽……是高氵朝?”她前日也听过这个词,当时没在意。
长琴看着她一脸懵懂,是了,她不曾懂这些。
可是,她不懂,真好。
“就是舒服了。”
毫无营养的对话仍在继续,炎君注意到身体里的那根。它蛰伏在她甬道中,一动不动,安静而乖巧。
只不过大了点而已。
她这样想着。mī穴全是aì液,时间一长便有点痒,她不甚在意地摇了摇臀,只听到长琴一声闷哼。
轻敌冒进,乃兵家大忌。
“那现在换我舒服……”炎君最後只听到长琴最後说出这句,那根ròu棒就开始剧烈地抽插起来。肉刃破开因为高氵朝余韵还在不住抽动的层层嫩肉,一直顶到最深处。他退出一点点,就再次顶进她身体,每次她都觉得他比前次更深入。他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到後来抽出时只剩了伞端在她体内。蜜液被他的ròu棒带出,有些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有些滴滴答答地滴下来,在琴身上汇成了一小滩。
“等、等……啊~”身体被他撞得前後大幅移动,rǔ蕾跟花蒂也跟着几根琴弦间滚动,居然生出快慰来,炎君原想叫他停下,声音却莫名其妙变了调,像是在呻吟一般。
“有感觉了麽?”穴口紧得要命,柔软的内壁还吸附着他的ròu棒……怎麽可以这麽舒服?
长琴推高她的臀,让她的背拗成几乎九十度的直角,ròu棒对准湿淋淋的花穴刺入。
“……”炎君上半身只靠xiōng部跟手肘支撑,xiōng部承载了太多的重量,琴弦勒得rǔ肉隐隐发疼,红蕊陷进两根琴弦中间,摩擦着下面的琴木,又有些刺激。
他捉着她的腰,在顶入时将她的身体往後拉,两边力量一叠加,欲物进入的尤其深。花穴深处不断被猛力撞击着,明知不可能,她还是衍生出会被他戳穿的错觉来。
“啊──”在一次深深顶入之後,长琴并没有抽出,而是用伞端画着圈研磨她的花蕊。快慰越来越明显,她的膝盖不住打颤:“再、再一次……”明明很奇怪,她却不由自主地去追逐,想要再次体验那种涨得好似要裂开来,身体深处被研磨的快感。
长琴当然很乐意,卯起劲来干她。
“啪啪啪”是两具身体猛烈撞击的声音,蜜液四处飞溅,花穴周围的皮肤红了一大片。炎君只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他顶出来了,大概是缺氧的关系,她有些头晕眼花,只剩“自作自受”四个字在脑海里盘旋。
当她的花穴里再次涌出大量aì液,嫩肉痉挛着咬住他的ròu棒时,他深深地顶入她的身体,顶端的小孔微张,喷射出浓浊的液体来。
“呀──”一股股的热流烫得炎君浑身直哆嗦,脑海中显现出五彩缤纷的烟花来。
“呵──呵──”炎君喘着气,眼前渐渐清明。
插在她手腕上的柔和光束正慢慢消散。
光栅术?
作家的话:
谢谢最爱甜甜圈送的巧克力哇
写得毛有感觉,没留言没动力啊啊啊~~~
☆、第16章 交欢之後
“去床上躺一会儿好不好?”长琴吻着她的肩膀,声音带了明显的笑意。
炎君有气无力地动动手指:“哪里都好,就是别在这里。琴硌得我xiōng口疼。”
长琴小声嘀咕:“做的时候不是有舒服到麽……”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把炎君反过来,肉刃与内壁大面积摩擦,惹得她里面又是一阵瑟缩。他抱起她,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插入她膝盖後方,朝床铺走去。
才走几步,轻微的碰撞就让她身体里的欲物再次胀大。
“怎麽……”炎君瞪圆了眼睛,抬头看长琴,却撞进他浅淡的瞳眸。
“怎麽?”桃花眼里笑意盈盈。
“没……”她垂下眼睛咬住嘴唇,却不小心看到性器连结在一起的画面,“……”
她强自镇定地转过头:“你会、会那个,呃……光栅术?”
光栅术,顾名思义就是将光化成栅栏约束对方行动,与之相应的还有一系列法术。因为光是无形的,所以没有被使用对象大小、数量、属性之类的限定。而且光不在五行中,没有可以与之相克的东西。
据说修练此法,资质要万里挑一,修练又很难之类的,因此就渐渐失传了。炎君也是偶然间听曜华提起,见是没有见过的,因此也不是很肯定。
“嗯。”长琴淡淡地应了一声,让她仰躺,自己覆身上去。
“听说失传很久了──”
他的注意力显然在别的地方:“会不会冷?”
“不冷。怎麽可能天生就会御光呢?要会也是跟我一样御火才对,难道是遗传了师娘──你在干嘛?”炎君猛地一抖,用手推着他的肩,声音都有些走调。
长琴不为所动地揉着她的绵rǔ:“不是疼麽?我帮你揉揉。”
“不、不用这麽麻烦。”她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转过视线,“那个,不拿出来吗?”射出烫人的液体之後那事物是消了一些下去,只是眼下又有越胀越大的趋势。
“不麻烦。这样,不舒服麽?”
“有些胀。”
长琴一手拉高她的双腿,扯过被子垫在她臀下,然後才分开她的两腿。目光所及之处细软的毛发被蜜液湿透,卷曲着贴在大花唇上。小花唇殷红肿胀,紧贴在棒身两侧。分身抽出时,棒身与花唇一寸寸地摩擦,缠绵悱恻,yín靡之至。他用手指一碰,红肿的花唇便微微颤动,煞是惹人怜爱。
她不曾示弱於人前,打落了牙齿也从来只是和血往肚里吞。想不到这里这麽娇嫩,这麽可爱……
捏了一片花唇在指间随意揉弄,长琴胡思乱想着,眼睛盯着还来不及闭拢的蜜洞,腿间欲物又起了反应。
蜜洞方才被他撑得过大了,还微微地扩张着。留在甬道里的jīng液连在他的顶端,被拉长成丝,长到极致那丝便断了,混着aì液一同缓缓流出。
长琴深觉可惜地叹了一声:“哎……”
“怎麽?”炎君合拢腿,将他在她腿间作怪的手抽出。
“流出来了。”
“什麽东西?”
长琴瞥了她一眼,装作不在意道:“就是,阳精嘛!”还能有什麽会流出来啊!他都觉得脸烫了。问得这麽详细,她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麽?
她仍是不解:“流出来又怎麽样?”
长琴觉得炎君不解情事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又把她臀部垫高一些,在她身边侧躺,一手托着腮,一手放在她xiōng部揉弄:“说不定流出来的这些里面就有我们的孩子。”
“孩──”他还真想跟她生孩子?炎君看着他同昆仑山上那对多年不孕不育的老凤凰如出一辙的悲伤表情,很是说不出话来。
她出生时并非人形,要繁衍後代根本不是这种方式。
炎君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他,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要,於是调转话题:“师娘是御光的?”
“我又没见过,怎麽知道?”长琴长睫低垂,气她避而不谈,更气她连敷衍他一下的意思都没有,手指翻来覆去地拨弄她的红蕊,还直把它往rǔ肉里摁。
这到底是在干嘛?
炎君拍开他的手:“那你怎麽知道自己会御光?”
“突然有一天就知道了。”长琴的手锲而不舍地按在她的rǔ房上。
“听说很难练,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昨夜在外面溜达了一大圈,回来又遭遇了那事,炎君困顿不已,小小打了个哈欠,眼皮愈觉沈重,掐了自己一把,又略微清醒一些。
长琴俯身亲吻她的嘴唇:“困了就睡一下,这些等以後再说也是一样,不用硬撑着。”
炎君看着他俊秀五官,抬手细细抚摩过他的眉眼,修眉长睫,明眸挺鼻,怎麽看都是姑娘梦中良人的模样:“我想听,你说。”
她不会有“以後”。现在不说,怕再也没有机会听。
“那日天气很好,我怕你的衣服被虫蛀,便拿去太阳底下晒。在柜子里发现了一把琴,我随手拨弄几下,那音就化成文字……”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语调缓缓,手上发出些微光亮。天已大亮了,因而并不明显。
炎君已然睡了过去。
有些事,她不必知道,他也不会让她知道。
早晨明媚的阳光传窗而过,照在她即使睡着也仍然明艳不减半分的脸上。睫毛长直,在睑下投了一片yīn影。长琴怕晒热了她,嘴唇动了动,室内的光便暗了下来。
他不理会腿间早已勃起硬得发疼的欲物,小心将下身离她远些,长臂揽她入怀,觉得很圆满。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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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gykcd送的【防干裂密药】跟【小精灵耳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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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争吵
玉清府接到了榣山送来的聘书,曜华气得不轻,隔日便去了趟姻缘司。他还真就不信那小子铁了心地要跟炎君做夫妻!
未至司衙,他就瞧见了立在外头的十八只七彩鸾鸟,四五个清秀小童正给它们喂水喝。後面的鸾车倒也不多金碧辉煌,只是那用紫檀木车轮的鸾车恐怕连天家都没几个有。
他当下心里便有了计较,往里去走去。见几个貌美的小仙娥低眉垂首立在两侧,堂内上座端坐着一名仪态端庄典雅的女子,一身绛紫色广袖深衣,朝阳五凤髻上插着几只华贵朱钗,数量不多,质量自然是极好的,正悠闲捧着茶碗喝茶,不是西王母是谁。
须发皆白的月老立在一旁,脸上似有难色。
听得瑶琼不紧不慢地开口:“本宫不是逼你坏规矩。若是天造佳偶,本宫自然乐见其成。只是他俩并非有情人,强扭在一处,凑成一对怨侣……”她点到即止。
月老满头虚汗。
曜华听到此处,明白了十成十,撩了袍子进去:“炎君自个儿倒是没什麽,坏了她那宝贝疙瘩的姻缘,你这姻缘司怕不够她闹腾的。”他朝西王母略一点头,算打过了招呼。
月老抬头一看,心里直发怵。平日也不见有谁来他这小小姻缘司,怎麽今天一来就来了两尊大神?
“还请真王、王母稍等片刻,小仙着人去取仙牒与姻缘薄。”月老低声一面让小童去取了东西过来,一面遣人速去请玄龙帝君与长琴上神。
一边是上古神族、昆仑王母,一边是第三任天帝、掌乐战神。两边都不能得罪,唯有让他们自个儿对质去。
月老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双手作揖:“仙牒众多,找寻起来恐要费些时候,望帝君、王母见谅。”
瑶琼呷了一口茶,微微一笑:“本宫不急,等个三五时辰亦可。你们且各司其职,毋需在意。”
曜华在瑶琼旁边坐了。一坐下,便有小童奉茶上来:“别私下打什麽小算盘。他既然敢自作主张种下了这样的因,那果子再苦也得自己吞。”月老那点小心思怎麽可能瞒得过他去。
月老汗如雨下,忙将遣去的小童招回来。
曜华挥了挥手:“去吧。”待到众人都散了,他才敲了敲桌子:“你们感情还真是亲厚,都为她跑这儿来了!”
仙界有点见识的都知道,西王母自打掌管了昆仑境,便从不到这九重天上来。
“不过进个姻缘司,真王何须大惊小怪。只是听闻日前炎君弃真王而择长琴,你如今还跑来求证?”
“不过是竖子胡闹。”曜华掀起茶盖吹了吹,“她这不是求着你帮忙了麽?”
“我瞧着长琴倒是不错,比那和尚好了不知多少。可惜炎君被猪油蒙了心……”
“和尚是个混账,那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若不是这两个搅局,扯出一大堆事来,他哪用得着等上这麽久。
“谁都看不上,你莫不是打算自己收了她?”
“就她?”他嗤之以鼻。
说来说去,地位尊崇如这两位,闲得发慌了也都是聊些八卦之事。炎君不在,他们倒聊得还算平和。
过了一阵,仙牒、姻缘薄取来了。曜华看着那白玉制成的仙牒,忽的一笑:“还果真有啊。”
月老当着他们的面将仙牒毁了,撕去姻缘薄上写着炎君与长琴名字的那一页。
瑶琼办完了事乘上那鸾车回去。
曜华双手拢在袖中,站在一旁:“听闻西王母出行从来都是一百零八只青鸾伴行,无一例外。此番可有些寒酸啊!”
“来走後门还大张旗鼓,真王超然脱俗不畏流言,本宫却还是要顾一顾昆仑的脸面。”言毕,瑶琼便进到车内。
十八只鸾鸟齐飞的景象炫彩夺目,曜华站在司衙门口看着七彩鸾车渐渐远去,从袖口拿出聘书。那聘书碎成了小纸片,随风飞扬,片刻便消散得一干二净。他招了朵云,回了玉清府。应了炎君给她几日,他也不急在这一时。
那厢炎君醒来就看见长琴坐在桌前写字,她坐起来,发现身上已经被清理过,抓过旁边的襦裙在身上一裹,下了床探头去看。
他在写喜帖,字迹工整,体势瘦硬,骨力遒劲。炎君这种不懂书法的人都能瞧出他写得一手好字来。
“要不要再多睡一下?吃午饭时我叫你。”长琴搁下笔,伸手去揽她的腰,却见她盯着喜帖发呆,不由改牵了她的手,道,“聘书已下到玉清府去了,礼书已经拟了,你要看看麽?”
炎君看着大红帖子上烫金的“囍”,退了两步:“这亲成不得,我不能……”
她还没说完,长琴攥紧了她的手:“我同你已有夫妻之实,这回你总是清楚的。你自己也说过倾心於我的……”
倾心於他?
“我何时说的?”
“那日你亲口对白荣所说,炎君可是要我叫他过来对质?”
白荣?
炎君想起来了,可是她说的是长辈对小辈的“喜欢”,同“倾心”根本就是天差地远好吗?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长琴站起来,低头紧盯着她的眼,“若对我无意,为何愿同我欢好?”
她抿着嘴不说话。
他想要,她便给了,仅此而已。但说与长琴听,他定然心里不痛快。
“说不出来?好,我来说。你杀了我父亲,心中有愧,故而对我有求必应,以身相抵,是也不是?”长琴步步紧逼,每说一句就往前走一步。
她一步一步地退:“不是,你跟师傅的事没关系……”错手杀了师傅,她固然心中有愧,可跟她对他好是不相干的两件事。
“炎君真神豪放不羁,不过一时兴起,与谁共赴巫山都是一样,长琴不过恰好在旁,就顺手一用,是也不是?”
脚跟抵上了墙壁,退无可退。她喉头干涩,手不由自主抚上腕间念珠:“我不曾想要轻贱你……”
长琴一把抓起她的手臂,看了看念珠,笑了起来,目光yīn沈:“还是说你现在还想着阿傩尊者,心中苦闷,便将我当成他──”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屋里回响。
长琴被打偏了脸,回过头来时面无表情,语气平静:“可以为了他打我?”她从未对他动过手,可是她竟然为了个和尚打他。
多可笑,一个和尚!
炎君甩了长琴一巴掌,自己也愣了,见他白皙的脸上迅速浮起红指印,心中懊悔不已。她伸手去摸,他偏着头躲开了。
“是我不该……”
“我们一定会成亲,就这样。”长琴松开了手,摔门走出去。
作家的话:
谢谢huandie的【金银珠宝】,缘木求猫的【百花藏蜜】~mua~ -3-
发过牢骚之後,好多亲都留言给我拉,各种鼓励,哈哈哈哈~
发现好多人喜欢长琴欸~
☆、第18章 和好(H)
是她错。
再怎麽介意阿傩也好,她都不该对长琴动手。她时间不多,怎麽能再浪费在置气上?
炎君想追出去,发现这次连门都打不开了。她去开窗,使劲推了几下,窗也牢牢关着。她颓然靠墙坐下。却也有些伤心,她养的孩子怎麽能如此猜忌她?
长琴才从屋中走出,驺吾就从树上跳下,脸上尽是不赞同的表情:“何必要这样拿捏她?”
长琴不理他,走得远了,才转过身来,半点怒气也无,嘴角轻勾,似玉的长指拂过脸上红印:“不如此,我如何在她心里越过了那和尚去?”
“哪怕她对你并无半点男女之情?”
长琴潋滟的浅眸有一瞬蒙上了悲凉,很快又目光坚定,点头:“哪怕她对我并无半点男女之情。”
朝夕相对,同眠共枕,他不信日久不能生情。
“你不过是仗着她疼你。”
“我就是仗着她疼我。”自古成王败寇,当中用了什麽手段从来都不是重点。战事如是,情事亦如是。
驺吾目光闪了闪,沉声道:“她说自己时日无多,令我按自己喜好过活。”他这个忠心不二的,要被她赶走,长琴那个被她搁在心尖上的却可劲地算计她,世道不公啊!
长琴沉默片刻:“她也对我说起。我探过,她身上并无大恙。许是修为尽失,她尚不能释怀。”
是夜。
炎君刚灭了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她抬起头,没看到人倒先闻到一阵酒香。
然後长琴便踏着月色进来。他背着光,炎君看不清他的脸,只觉他身形清瘦,步履略有些不稳。
她坐起来,刚要说些什麽,就被一把抱住了。长琴把脸埋在她肩窝,呼出的热气顺着她微畅的衣襟烫进去:“炎君,我醉了。”
“我……帮你倒点茶喝。”她把他安置到床上,走去桌前倒茶。
门大畅着,夜色似水,皎皎明月,将周围景致都照得一清二楚。四下静寂,只闻啾啾虫鸣。
炎君拿着茶盏,望了一会儿门外,走去正要把门关上,身後一股力道冲来。她没设防,一下往地上倒去。茶盏从她手中飞出,应声落下,碎成好几片,茶水撒了一地。
却不疼。
长琴压在她身上,一手垫在她脑後,一手托着她的腰。炎君嗅了嗅,他身上桂香萦绕:“桂花酒?”
他呵呵地笑着:“我把你埋在後山的酒挖出来了。”
炎君还真不知道埋了十一万年的酒劲道是什麽样,推了推他:“你喝了多少?”
“我醉了,记不清……”
醉了还能跟她一问一答?
“别闹,你先放我起来。”
长琴手一下收紧,委屈道:“我放了你,你就跑了。”
“我何时跑过?”
“那天、前天还有刚才,你都想跑!”
炎君耐着性子解释:“前天我去找瑶琼帮忙,後来不是回来了麽。刚才是去关门。还有那天是哪天?”
“我说有便有!”他的语调有些蛮横。
除了他孩童时,炎君许久不曾领教他这般如孩童般耍赖模样,颇有些怀念,却听到他又小心翼翼地叫了她一声:“炎君。”
“嗯?”
“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炎君心里那点伤心立刻不翼而飞,他装醉耍赖也不过怕她生气。她摸着他白日被她掴掌的那半边脸:“我怎麽会生你的气……”
她张扬明艳的脸被月光一照,显得有些朦胧,微张的嘴唇看起来柔嫩软糯,不断撩拨着长琴。他的手握住又张开,酒劲渐渐上了头,有些蠢蠢欲动。
“那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他终究还是将那蠢动压下来。
“……”
炎君扶着长琴上了床,帮他脱掉鞋子跟外衫,又喂他喝了点茶,把被子盖在他身上,最後才躺到外侧盖了另一床被子。
长琴死活要睡外面,炎君只好抱着被子躺到里面去。她才躺下,长琴的手就伸进她被窝握住她的手。她动了动,没挣开,也就随他了。
不一会儿,长琴就听到身边传来绵长的呼吸声,他怕她睡得不够熟,又念了一个安眠咒才把被子掀开。他褪下裤子,腿间的硕大相当惊人,ròu棒笔直地挺立着,前端已经湿透,小孔中还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棒身上青筋环绕,极具侵袭力的样子与长琴俊秀外表全然不符。
他想侵犯她,想要她舔他勃起的肉块,想要揉她绵软的rǔ房,想要进入她又暖又紧的xiāo穴里去……
“嗞——啾~”他一手握住自己的棒身上下移动着,一手把她的手拉到前端,把从小孔中滴出的黏液涂到她手上,直到整个手掌都沾染了他的体液,然後包着那只湿哒哒的手握住ròu棒前端。
“啊,啊哈……啊——”略有些粗糙的掌心摩擦着敏感的guī头,因为快感,长琴的眼睛已经变得湿润。他半闭着眼,眼前全是炎君双腿大张的景象。整个mī穴红艳水润,蜜洞被撑到了极致,花唇紧绷,不断吞吐着他的分身。穴里的嫩肉咬得他死紧,在他抽出时被拖出来,插入时又带回去……
“唔——”他快速挺动几下腰部,让她的手包住自己的guī头。小孔微张,在她手心激射出一股股热流,白浊的液体从她指缝中流出来。
长琴把身体贴过去,一面捉了她小指,把她指尖往伞端的小口里戳,一面用力搓着自己囊袋:“炎君……哈~啊——炎君~好舒服……”
他兴致上来,借着酒意胆子也大了。解了她的衣衫顶着xiōng脯射了一次,被她大腿夹着又一次,还扒了炎君裤子,用花唇含着ròu棒Cāo弄一回……断断续续射了好几回,把jīng液弄得到处都是,炎君整个花穴被他射得一塌糊涂,连脸上都沾了一些。
到他留意到时辰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可他还没尽兴。
长琴用仍勃起着的下体磨着她腿间,伸舌舔掉她脸上的浊液,又含了一会儿她的嘴唇,望着她平静的睡颜,修眉微蹙。
他忍得这麽辛苦,这麽小心翼翼,恨不得将心剖出来送给她。可是不管他做了什麽,她都不会有半点陷入情爱中的女人应有的表现。
既然这样,那麽——
“我如此这般,你也不会讨厌我,对不对?”
自然没有回应。
桃花眼里波澜不兴:“就算讨厌,我也绝不放你!”
作家的话:
帮忙看下有木有错别字哈
谢谢kaloray送的【害羞的月亮】~~O(∩_∩)O
☆、第19章 御光者的秘密(1)
曜华自姻缘司回来不过三日,榣山又送了东西过来。
几十箱的聘礼与礼书一并到达玉清府。聘礼全装在足有一人高的深红檀木箱里,一箱一车。车由通体雪白的天马拉着,长龙似的排了一长溜,压根看不见哪里是尾,两旁护卫全是四灵将将士。
天马出了名的桀骜难驯,一向只为天帝所用。通体雪白的天马更是少见,一下冒出这麽多匹来不说,还沦落到拉车的地步。四灵将虽说只是四灵各自的家族军队,其整体战力其实还要超出天庭护卫队去。一有战事,少不得有四灵将出动,如今却只是来当护卫。
这阵仗不可谓不奢华。
队伍被堵在玉清府门口,很是妨碍交通。
来送礼书的是四灵朱雀族长离珠。
上生星君带着拜帖进来向曜华说明时,他正在花园里小酌,当即就把手里的琉璃盏给摔了:“他还真以为能把她娶进门?”
随侍在侧的南斗六星君面面相觑。上生星君硬着头皮问道:“那聘礼如何处置?”
“废话!”曜华甩了袖子,招了朵云直奔榣山而去。
“要跟麽?”上生星君看看周围。
司禄星君连连摇头:“你傻啊!长琴上神哎!万一他恼起来,真王他老人家是没问题,咱们去了还有小命在麽?”
“插不上手,去也无用。”益算星君言简意赅。
馀下三位星君都深感其意,纷纷点头称是。
曜华未到榣山,便看到那漫山的红,不由冷笑。
炎君睡得迷迷糊糊,只听到隆隆雷声,正想着外面是不是要下雨。突然一声巨响,近得好似就在身边,还有强风吹过。她想起来看看出了什麽事,却怎麽也醒不过来。
长琴在同白荣核对宴客名单,听到动静奔过来时,只见一排屋子坍了大半。屋前的两棵树都遭了雷击,从中间被劈开,倒在一旁。树身起了火,烧得哔剥作响。
有一人,身形颀长,墨发金冠,白袍黑靴,面若冠玉,目似朗星,神情倨傲,立在废墟中,衣袂飘飘,正是曜华。
炎君跪坐在他身前,一脸茫然:“你怎麽来了?”
曜华哼了一声:“你说呢?”
长琴心里“咯噔”一下,上前几步,叫道:“炎君!”
她回过头去,赶紧撇清关系:“是他!跟我无关……”感受到身旁的强大气场,她的声音渐渐地就弱了下去。
曜华抬起眼睛,对着长琴说道:“本尊来带她回去。”
他原也不想搞出这麽大动静来,只是他竟不知长琴布下的是何种结界,寻常手段无一可解。无奈之下,才招雷来硬碰硬地轰。
炎君却扯着他的衣摆,很是不满:“不是说好给我几天时间麽,现在才过了两天。”
“五天,今日是第六天。”
“不可能!”炎君眼睛瞪得滚圆。
“不可能?”曜华轻笑,“你要不要问问他,你身上的眠魂咒是谁下的?”
眠魂咒会让人睡得比较好,有一个比较大的危险副作用就是一旦睡着,若非施咒者解咒,不然魂魄就不会苏醒。即使身体醒了,也只是行尸走肉。
她看了眼长琴,辩解道:“我想起来了,最近睡不好,就让他给我下了一个——”
撒谎技术真是拙劣得可以!
曜华截了她的话:“你中的是安眠咒。”
炎君顿时哑口无言。
两人的距离近得让长琴胆战心惊,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炎君拉回自己身边,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成亲前日长琴自会送炎君回玉清府。”
“她不会同你成亲。”曜华双手拢在袖中,气定神闲道。
长琴手中捏了决:“可惜她早就入了我的门,真王若是不信,大可——”
曜华挑了眉:“怎麽姻缘司没差人告诉你麽?”
“玉清真王身为父神後裔,竟在背後去姻缘司动手脚,”白荣叫起来,“也不怕掉了身价,受人诟病?”唇红齿白的样子搭着牙尖嘴利,看起来倒也有几分俏生生。
炎君听曜华提到姻缘司,只怕他已知晓她求瑶琼帮的忙。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试图把曜华拖到一边去:“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往心里去,我们先讨论一下。”
手臂却被大力拉住,顺势一扯,炎君整个人都被往旁边扑去,倒进一个硬实的怀里。
她惊愕地抬头。
是长琴。
他却不看她,直直地盯着曜华:“真王做了什麽?”
“本尊什麽都没做。”
“那姻缘司是怎麽回事?”长琴面色虽平静,却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气象。
“你问我不如问她。”
长琴眼神扫过来的时候,炎君咽了口唾沫:“我不能因着你对我好,就坏了你姻缘。应当有个与你相互中意的好女子……”
“你就这麽不想同我在一起?”
她不忍看到长琴似是被背叛的表情,连忙解释:“如果可以,我是愿意照顾你一辈子的。只是……”
她想,可是不能。
“我是说琴瑟和鸣,松萝共倚!”长琴忍无可忍地点破。
“我……不会摆弄乐器。松萝共倚是什麽?”
曜华扶额别过了头。怎麽能有人可以这麽丢脸?
“就是男欢女爱,夫妻相守……”长琴也有些愣。
炎君呆了半晌,脸突然涨得通红:“你、你中意我?”突然被告知说有人中意自己,她心中还真是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长琴微吐了口气。她到底是明白了。
曜华这时候却插话进来:“炎君还是要跟我走。”
“除非玉清真王移平榣山,不然她不会跟真王走。”
“你这麽有恃无恐的,”曜华嗤笑一声,“莫不是以为我不敌你吧?”
“真王自然仙术超凡,只是,”长琴笑笑,浅色瞳眸里目光沉寂,“长琴会为炎君搏命,真王却不会。”
“为了她,我自然不会。”曜华突然出手,手中仙决变换,袖中捆仙索直朝炎君飞去,“为自己可就不一定了。”
长琴手指微动,将炎君送到稍远处,九道光束从天而降,齐齐插入地下,在炎君身边围成个圈。捆仙索撞在光壁上,发出刺眼的光芒。
“我随他走便是,不要跟曜华打!”炎君被困在光壁内,挣脱不能,一急之下把长琴的小名叫了出来,“阿琴你莫冲动!”
却没人理她。
曜华略略吃了一惊:“九重光壁?这是……御光术。”
“真王既然知道,便知再与长琴为难,真王也讨不到便宜。”
“讨不讨得到便宜可不一定。”曜华脸上突然似笑非笑,看了眼炎君,“你知道他御光?”
“知道。”炎君急忙道,“你莫要伤他!”
“那他有没有告诉过你这御光术是怎麽练出来的?”
长琴的脸色霎时就yīn霾起来。
只听曜华一字一句道:“御光,以男女交合为修炼之道。御光者,修为愈高,其性愈yín,寻常之法难得欢愉,莫不如是。能使出九重光壁,怕是一夜御数女尚不得餍。”
作家的话:
矮油~这礼拜事情好多,更得会比较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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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御光者的秘密(2)
“你休要含血喷人,我家太子洁身自好得很!”白荣忍不住跳出来。
长琴不动声色:“传言如此,真王非同道,安知真相如何。”
曜华收了捆仙索,淡然道:“你可知,重黎他,原是御光的?你觉得本尊能有什麽不知道?”
重黎是祝融的字。
他又道:“自然也是有不愿被情欲所役的,只是愈压抑,那情欲反噬得愈厉害。不出百年皆不仙不魔,自毁修行,坠入妖道,做了那欲兽。况且我那日来,你撩拨炎君的手段可熟练得很。你硬要说少经人事,本尊也相信太子长琴天生精通此道。”
白荣气得直跺脚:“你算什麽真王,竟说得出如此恶毒之言!”
曜华终於瞥了白荣一眼:“原来是只公老虎。想要咬人,先把爪子磨利了。母老虎似的像什麽样子?”他觉得如今的神仙真是娇弱无比,这种程度就受不住了,难怪仙界江河日下,不复荣焉。
“你!”白荣哪是曜华的对手,眼睛都要冒出火来。
长琴觉得自己落入了曜华的圈套。曜华早知他御光,方才出捆仙索要捉炎君也不过是为了逼他出手,让炎君亲眼见到他御光的事实,而後再抖出御光修炼之法的真相。炎君若知晓此事,虽不会弃他而去,但要将他的思慕放在心上却是再无半点可能——她只喜欢忠贞不二的男子,无论身体还是心灵。
他跟曜华,他不知道炎君会选择相信谁。
长琴抱着最後一丝希望,转头凝视着炎君,眼神哀伤温柔:“男女交合,不是修炼之法。只是、只是修炼……会产生情欲。可是我从头到尾……没有别人,只有你。炎君,你信我!”
炎君听完曜华的话,脑子就乱哄哄的。长琴自己也说过,他很喜欢做那档子事,一日不做那儿就胀得难受……
她不断想着他亲吻她的嘴唇一样地亲吻着别人,他抚摸着她身体的手一样地抚摸过别人,甚至他进入她身体的东西也是进入过别人的……
那些画面在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转得她直犯恶心。
她看到长琴那样看着自己,嘴巴开开合合,却听不到他在说什麽。她勉力勾勾嘴角,想告诉他,这不碍什麽事,经验丰富也……很好。
可是炎君一张嘴就吐了。
她已很久没吃过东西,吐出来一些微黄的液体。她跪倒在地上,一手撑住身体,一手捂着肚子,酸涩的味道充满了鼻腔跟口腔,整个胃都在痉挛,剧烈抽搐着,连呼吸都不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长琴撤了光壁,冲过去扶住她的肩膀,却被她一掌推开了。他有些错愕,却清晰地看到明显的厌恶从她脸上一闪而过。
炎君完全是下意识动作。等她意识到时,长琴跌坐在地上,头低垂着,墨发挡住了他脸上的表情。
“阿琴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怎麽就——”她急急忙忙地叫道。
“你信我,还是他?”长琴突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炎君。
她一时愣住,不知如何作答。
曜华有些事不会跟她说,但跟她说的事从来不是谎言。她曾以为是曜华坦诚以对,後来才知原来曜华根本不屑骗她,因为没有必要。
长琴眼里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终成灰蒙一片。
“她信的自然是我。”曜华走过去,对着炎君道,“可以走了?”
此次别离,怕是再难相见。
炎君看着长琴。
她走得太早,把他一个人丢下。他一个小孩子为了活下去,修了这门法术,能有什麽法子?甚至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她不曾在他身边。若不是她错手杀了师傅,他不至於吃这许多苦头。
都是她造的孽!
她有什麽立场怪他?她有什麽资格觉得他……脏?
“阿琴很好,都是我不好。”她眼中酸涩,“你不该中意我这种混蛋……”
长琴一把攥住她的手,缓缓站起来,盯着曜华:“都是他不好。”
他这辈子想要的不多,只有炎君而已。他不介意是不是要花上上万年才能进入她的心里,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呆着就觉得满心欢喜。他也不介意为了她日日受尽情欲煎熬,甚至她回来之後更胜从前。
他这麽小心翼翼,这麽辛辛苦苦,这个人几句话就把一切全部摧毁!
他不甘心!
怎麽能甘心?
密密麻麻的光剑悄然无声地聚集在曜华身後,对准了他的全身各处要害。长琴目光一凛,光剑就齐齐朝曜华射去,已是动了杀念。同时一道白光从倒坍的屋中射出,落到他手边,竟是一把五十弦的琴。
炎君因背对着曜华,没看到长琴下手。她一见着琴就知道事情不好了,直觉把长琴往旁边一推。
她摔在地上的时候,只觉全身火烧火燎地疼,什麽都来不及想就失去了意识。绿色的电流包绕在她周身,形成一个保护圈。腕间的念珠凭空升起,发出金色的柔光,笼罩着炎君的躯体。念珠滚动,金色的“卐”字不断从念珠中散落到四周。炎君的身体越来越淡薄,最後变成了一小团忽明忽暗的火焰,似是随时要熄灭。
曜华“嘁”了一声,收回手指,手一摊,炎君化作的微弱火焰就乖顺地跳入他掌心。
那和尚,怎麽哪里都有他?
他转身对着长琴道:“司乐战神实力果然不容小觑,换做旁人怕是躲都躲不开。不愧是炎君教出来的,下手狠辣倒是跟她像了十成十。若是我受了你那许多剑,那伤怕也得养上好几十年。你母亲——”
“炎君!”长琴急红了眼,伸手就要抢,“把炎君还给我!!”
他到底做了什麽?为什麽炎君变成这麽微弱的火星子,她伤得怎麽样,还……能不能活?他要是早知道那些光剑会刺中炎君,他绝不会、绝不会……
“还给你?她明明是我的。”曜华觉得这小子不听人说完话就乱吼乱叫的习惯很不好,“你母亲——”
“给我!!!”长琴一头墨发无风自扬,周身被强劲气息环绕,隐隐显出压迫感来。
他三番两次被打断,不耐烦起来:“你到底要不要听你母亲的事?”
“我无父无母,只有炎君。”长琴面无表情,“真王是给,还是不给?”
曜华觉得炎君就算文化水准不怎麽样,人伦纲常还是学得不错的。怎麽她养出来的却是个六亲不认的?他皱着眉头道:“给你做什麽?你又救不了她,以前不能,现在不能,以後……”估计也没什麽“以後”了。
长琴的脸色更难看得紧,却不再阻拦:“如此,便劳烦真王救治炎君,长琴改日再登门道谢。”
“吼吼吼吼——”【太子!不能就这麽把夫人拱手相让!】
白荣发现自己只能发出野兽的吼叫,再一看已变成了老虎的样子。
“吼吼——”【是谁算计小爷?!】
“若是在别人面前如此狂妄,可就不是削去你五百年道行这麽简单了。”曜华用眼角斜了白荣一眼,便动身回去。
还不死心,想着改天带人上门?
曜华嗤笑,四灵将虽厉害,但要跟雷部众仙硬碰硬,与以卵击石无异!
作家的话:
没想到大家反应这麽大……我也不爱过尽千帆的男纸啊……
谢谢miss_chole送的【恋爱符】~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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