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禁忌
他们手拖手,飞奔回家,夏风呼呼地从耳畔刮过,天空yīn沉沉的,似有暴雨即将来临,可是他们的心情,却正阳光明媚,草丛里,树枝上,妹妹欢快的笑声撒落了一路。
他们是那么急切地想将妹妹带回家,家是他们安全的盾牌,他们可以躲在盾牌的后面,管他三人之爱,管他兄妹之爱,他们在那里可以肆无忌惮地互相拥有,不问世人的眼光。
大雨,终于还是在他们跑回家之前,茫然决绝地倾盆而下。
因了心中激荡的柔情,打在身上生疼的暴雨也变了甘雨柔风。
他们嘻嘻哈哈跑去躲在屋檐下,妹妹背靠在墙上,衣裙被雨淋得尽湿,黑眸却亮晶晶的,颊边两个小米涡,笑得无比开心。
这个可爱得像刚从澡盆里捞出来的小家伙,是这样全心信赖着他们,依赖着他们,他们是她的遮蔽,有他们在身边,她不会惧怕狂风骤雨的侵袭。
他们怜惜地用手指揩去她尖下巴上滴落的雨水,撩开她贴在脸上的额发。
他们的眸光那么专注,不再是躲闪的,纠结的,矛盾的,而是炙热的,温柔的,直白的,那是对待恋人才有的目光,那是男人对待女人才有的深情。
而妹妹的眼睛,仍旧那么清澈,透亮,像只小狗一样。
他们中,不知是谁,伸手盖在了妹妹的眼睛上,那样童稚纯真的一双眼睛,会令他们心慌,无端生出罪恶感。
她却在他们的掌心下咯咯地笑了,闭上眼,甘心沉浸在他们所给予的黑暗世界里,抬起尖下巴,红润菱唇吞吐少女独有的甘甜气息:“为什么蒙上眼睛?哥哥要和落落玩游戏吗?”
“落落,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他们的声音夹杂在哗哗的雨声中,听起来显得担忧而认真。
“知道啊,郑晓宣说,爱情就是每时每刻都想着他。”她翘着唇角,得意地说。
“那你爱我们吗?”
“当然!每时每刻,每天,每月,每年,从爸爸将我领回来的那天起,我就只想着你们。”
她回答得毫不迟疑,那是因为,她的世界里一直只有他们。
当有一天,她长大,会遇到其它许多高大帅气的男子,是否会后悔彼时所说的话?
“落落,我们两个人都很喜欢你,你……会选谁?”
“……”妹妹拉开他们的手指,露出惊讶而哀伤的眼睛,“一定要选吗?只能要一个吗?不!我不要选择!我两个哥哥都要!”
多么贪心的妹妹,她竟然两个都要呢。
可是,他们又是多么贪心的哥哥,谁都不愿放弃,谁都不想退出。
他们这对双胞胎,打在娘胎里就分享同一个胎盘,彼此之间很多事情都有感应,他们会同时喜欢上同一件玩具,同一款游戏,同一本书,甚至现在喜欢上同一个女孩子,也并不奇怪,就像一面镜子,对妹妹的感情有多深,他们互相一看便明明白白。
是的,他们并不介意两人之间的分享,可是,三个人的爱情,在世人的眼中,是多么的荒唐和不可思议……
那一刻,他们无奈地相互凝望,目光在飞贱进来的雨丝里缠绕成乱麻……
“不如我们来玩一场游戏,看看落落对谁最有感觉,谁就留下……”
“可我不要只留下一个人,要怎样做才能和两个哥哥都在一起呢?”
“……如果你能猜出是哪个哥哥的手在你身上,一次都不说错,那么……我们三个人便永远在一起,一个也不离开……”好似在设一个赌局,震声与震文对视一眼,清晰地说。
如果命运选择让他们在一起,那他们从善如流又怎样。
他们抽出妹妹头上粉色的缎带,蒙上她的眼睛。
那一年,落落十六岁,高中一年级,两个哥哥二十一岁,大学二年级。
哥哥们已经长得高大又英俊,大学里听同学们讨论过A.片,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
落落仍然懵懂单纯,可是她愿意沉沉地闭上眼睛,安心将自己交给他们。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街道旁一间商店的廊檐转角,转身出去便是在大雨里依旧喧嚣的人群,回身,躲在那里又很安静。
瓢泼大雨仍旧下着,空气里,有雨水清新的气息,夹杂着尘土扬起的淡淡腥味。
廊檐下,雨丝不断飞溅进来,三个人的衣衫都是湿漉漉的,微雾迷蒙。
他们低头看着娇小的妹妹,她穿着深蓝色高中生校服,靠在白色的略微斑驳的墙壁上,双手抵在背后,头发如墨色海藻披散着,白生生的小脸柔顺地半仰。
他们交换位置,甚至认真地用杂沓的脚步声迷惑妹妹,然后,手指顺着她的下颌,脖子,锁骨,xiōng线……下滑,又爬坡。
“是大哥……”
“现在换成二哥了……”
他们沉默着,眼睛里掩饰不住地惊讶,不知道妹妹是怎样仅凭指尖便准确地猜出他们。
当食指和拇指捏住那顶上的小尖儿,妹妹一哆嗦,小小地“啊”了一声。
“是……是二哥……”她的脸红了,声音像蚊子哼。
她,真的能猜出他们是谁。她的身体,对他们两个人都有感觉。
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他们要一起吗?
“落落,我们,想看看。”
“不要了,……有人会来……”她按住了停在自己小尖儿上的手指,哀求。
“不怕,有我们挡着呢,没人看得见。”情.欲里的年轻人啊,大脑永远是发热的。
校服被解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白玉般的小身体上。
她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小背心,没有其它女生吊带裙里露出来的细肩带文xiōng。
他们将那背心推高,淡色的小肉包便在他们的目光之下无所遁形,奶.尖是淡色的,小小一粒,埋进雪软里,几乎都找不见。
没有了衣服的阻隔,当食指和拇指,再次捏上那顶端——妹妹发出尖细的低吟,那小尖儿,渐渐地在手指间绽放,变红,在湿润的空气里颤颤地立了起来。
“是……大哥和二哥一起……”她的手紧紧地抠着身后的墙壁,石灰抠进了指甲缝里。
年轻人的呼吸已经重了起来,这样一付青.涩.稚.嫩的小身体,在街上,在白天,如此乖顺地呈现,背景是yīn沉沉的天幕,雨急如迫不及待的离人泪滴。
“落落,让我们亲一下。”
“只能……只能碰一下下呀……”她的小脸上满是红晕。
他们轮流用唇拨弄嫩得像豆荚里刚生长出来的小豌豆一样的小奶尖,极轻极轻地,不敢大力,甚至不敢吸吮,真的只是碰一下,这对小东西,一直是他们在照顾,他们太知道那里有多么怕痛。
可即便是这样,当他们挪开嘴唇,那沾满他们唾液的一丁点粉嫩色泽挺立在雪白之上,两颗嫩生生的半□房随着妹妹紧张的呼吸不停地颤动,那情景……能令圣人发疯。
“哎呀呀!这雨太大了!”两个女人突然闯了进来躲雨,不停甩动着头发、衣服上的水珠,没有注意到他们这个角落。
哥哥们立刻帮妹妹掩上了衣服,蒙着眼睛的缎带直接拉下脖子里当颈巾。
他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并排抵靠在墙上,竭力控制着急促粗重的喘息。
地方本就狭小,那两个女人进来之后站了很大一片,叽叽喳喳讨论着写字间里谁谁的衣服款式,谁谁爬上了上司的床,昨天吃了一筒可比克,便胖了几斤几两……
而他们三个人站得那么亲密,却都不约而同地沉默着,显得十分诡异。
忽然,震声和震文悄悄在身后握住了妹妹的手,妹妹抬头望望他们,而他们的眼睛都望着外面的滂沱大雨,脸上却隐隐浮现出秘而不宣的笑意。
一时间,因为那六只隐秘的拉在一起的手,他们心里,鼓荡着格外清晰的禁忌感,而这禁忌感如同发酵剂,令心里的欢喜格外膨胀起来。
妹妹也学他们,黑漆漆的大眼睛,不看他们,只是雾雾地看着雨幕,长而密的眼睫毛,沾着湿气,装作再自然不过的样子,隐忍再隐忍,努力不让自己的表情泄露禁忌的天机。
这时,那两个女人好像终于注意到了他们,说话的声音变小了一些。
兄妹三人毕竟都涉世未深,对于三个人的感情曝光,还没有作好心理准备。
难道是被发现了吗?他们紧张地竖起耳朵:
“……唉呀,不行了不行了,那两个男孩子太帅了,我喘不过气了……”
“天哪,还是双胞胎呢,那湿衣服贴在身上,显得身材太劲爆了,肩好宽,腰又瘦,腿也长,我快喷鼻血了…… ”
另一个女人用力捅她一下:“那你干脆直接过去抱一下,看看是不是会将鼻血喷到他们身上,说不定他们中有一个会英雄救美呢……”
两个写字楼里的女人笑成一团,听着她们的对话,哥哥们不由将目光投向落落,果然,那双小狗样的眼睛里闪着得意的光芒。那一刻,他们心里竟有了几分满足,虚荣心,哪个女人没有呢?他们满足,并不是因为被女人夸奖,被女人爱慕,而是,因为妹妹眼里的那抹得意。
两个女人大概还要赶着去约会,等不及雨小,便匆匆冒雨跑了。
廊檐下,又成了三个人的小世界。
“哥哥,我刚才猜对了吗?” 落落忐忑地说。她最关心的始终只是能否和两个哥哥在一起。
“猜——对了!”哥哥们卖了个小关子,看着小人儿由紧张变为喜悦的小脸,那么生动,他们的心跳声,盖过了大雨的声音。
“落落,以后,我们两个人一定努力,让你过上最幸福的生活……”
“我们一个人赚钱,一个人陪你花钱……”
“我们一个人做家务,一个人陪你打游戏看漫画……”
……
而落落说,“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们给我一个家,永远这么陪着我就好……”
三个年轻人,在如注大雨中,大声地,几乎是用吼地说着这些话,是在向谁发出誓言吗?
转角之外的街上,不知是哪家音像店,在雨中大声的播放阿桑的歌:
空荡的街景
想找个人放感情
做这种决定
是寂.寞与我为邻……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默剧投雷!么么!
来晚了,对不住追文的亲……自抽!
祝各位大人的母亲节日快乐!
下章撸渣叔!!
62、他是照顾我的人
郑晓宣还是跟以前一样鬼马,好.色,神经兮兮。
“大不列颠的肉酱面真这么养人吗?为什么你xiōng大腰细,我却xiōng小腰粗?这不公平!”她一路都在大呼小叫。
“喂,你也有变漂亮了好不好?而且你B罩杯也不算小了。”
“可为什么我是B你却是G?”她沮丧地说,“你走路不会摔跤吗?你站着不累吗?我是不是应该去为你找部推车?”
“哪有G?我D都不到好吗?”
“可我四年前就是B了,这几年一直就没再长过,你之前C不到,现在都D了……你有什么秘诀?”
“哪有什么秘诀?” 钟静言脸红了,脑子里悄然浮现一个高瘦的影子。
……
两人从见面开始一直互相打趣,郑某人的研究精神从未消失,与她的xiōng部相反,益见增长。
两人逛完了以前常去的商店,坐在一家小奶茶店临窗的卡座休息,嘴未停过,似有说不完的话题。
顺便在十分钟内打发走四五个试图用“你长得真像我同桌”、“你是不是叫露露”、“表妹!原来你在这里”、“手机丢了能否借手机一用”等各种借口搭讪的小男生。
于是郑某人更不平衡了,“喂,我长得也不差吧?为什么就没一个是来找我的?”
其实郑晓宣和沙丽,长得都很不错,可是很奇怪,钟静言的男生缘永远最旺。
钟静言本来不堪骚扰,被郑晓宣这样抱怨着,却不由笑了。
不得不说,身边有一两个知心的同性好友,真是十分快乐的事。
“你订婚了?”郑晓宣终于惊讶地发现了钟静言中指上的金戒。
……沉默了几秒钟,钟静言坦白地说,“是的。”
“对方是谁?谁有这么好运,能得你的垂青?”晓宣睁大了眼睛, “你哥哥们同意吗?” 记得之前钟静言的哥哥对她交往朋友管得很严,一度让她觉得变态。
“……我,跟我哥哥订婚了。”戴上戒指的时候不觉得,可是,这句话,这样没有任何遮掩地讲出来,却禁不住心里涌上一丝怪异。就像长期生长在yīn凉处的植物,突然之间被移到太阳下直接暴晒。
“哦!”郑晓宣不知怎么,反而松了一口气,“哦哦!”又连哦了两声。
“是哪个哥哥呢?大哥还是二哥?”她没有注意到钟静言的脸色,继续追问。
钟静言一时没有回答,低头喝奶茶,吸管咬得扁扁的,黑色珍珠被她吸得“吱溜”作响。
“我猜是震声哥哥?哗,你不知道他现在是本市多少女孩的梦中情人,建市以来最年轻的副市长,人又长得那么帅……难道是震文哥哥?还是自己做生意好,自由又有钱……”
“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们不是我亲哥哥?”
“你刚失踪的那阵子,他们几乎天天去找我,我才知道。”
“……如果,我跟他们两个一起订婚……你觉得会怎样?”
“两个一起?你们三个人?”郑晓宣惊呼起来,嘴巴张大得可以塞下整只**蛋,继而兴奋得屁股长了钉子样在位置上挪来挪去,“哗,太劲爆了!太牛掰了!太酷了!落落,我有没有说过崇拜你?”
“拜托你小声点行不行!”
接收到钟静言丢过来的小刀子眼风,郑晓宣才稍稍安静,鬼鬼祟祟地凑近钟静言耳边,“快告诉我,3P是不是很带感?”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钟静言将她推开,声音发涩,拿吸管反复戳着杯底珍珠粒。
晓宣见她脸色不好,才敛了嬉笑神色,“这样不是很好吗?同时和两个那么出色的哥哥在一起,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之前我就老觉得怪怪的,总觉得他们对你,不像普通兄妹之间的感情,我那时不知幻想过多少次,你们三个人在一起,会非常有爱,没想到竟成真了……”
“郑晓宣!”钟静言气恼地打断她的话,瞪着对面双眼放光的圆脸姑娘。可能也只有郑晓宣这样的怪胎才会觉得三个人在一起很正常吧。
“好了好了,我不说……我羡慕一下还不行啊!” 郑晓宣摇头又叹气,“两个哥哥们都被你收了,就不能留下一个给我,可怜又可爱的本姑娘我现在还是单身呢……唉呀,我偷偷观察过,哥哥们人中那么长,老二一定很大……”
不待钟静言骂她,郑晓宣自己拿手在颊上轻扇两下,笑,“好了我掌嘴,朋友夫不可戏,亦不可意yín也!可你脸色那么难看是怎么回事?”
“我哪有脸色难看……”钟静言抬起头,骇然失笑,“我很高兴啊。”
“你别当我傻的好不好,你从来有心事都写在脸上,谁看不出来?”
钟静言怔住,心里猛然一痛,哥哥们……也能看得出来吗?
“对了,昨天有个男人去我家找你呢……”
“谁?”钟静言猛抬头,一颗心不知为什么就突突跳起来。
“三十出头,高高瘦瘦的,气场超级强大,不过他的样子冷淡严肃,我吓得差点尿裤子。”
钟静言已经知道是谁,不知为什么,心里又开始有点烦躁,闷闷地问,“他找我什么事?怎么找去你那里了?”
“你先告诉我,他跟你什么关系?”
“我们……”钟静言张了张嘴,叔叔?前男友?炮友?情人?
“他就是我前面跟你说过的,这四年以来一直照顾我的人。”她最后这样说。
“不是你男人?”郑晓宣的样子只差流口水。
“……不是。”钟静言烦躁地将头扭过去看着窗外,很快又扭过来,“你别打他主意,因为,……我和他曾经在一起过。”
郑晓宣被奶茶呛住,还没咳停便迫不及待地问,“你是说,你们……咳咳……上.过.床?”她将意思翻译过来。
钟静言眼皮颤了颤,垂下头没吭声。
上.过.床!多么直白又形象。她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他们在床上的场景,那些呻吟、缠绵、一波高过波的快乐……
“落落我不崇拜你还真是不行,那么棒的男人都被你收入裙下,凭我研究性学多年的经验,那位大叔绝对是男人中的极品,极品中的战斗机,人中又深又长不说,鼻翼还很高,肌肉劲瘦有力……”
“够了,郑晓宣你几岁了?马上都要读研的人了还这么幼稚。”钟静言忍不住低声喝止她。
看着郑晓宣兴奋的样子,钟静言心里说不出的怪异,反感急涌上来。
“这不叫幼稚,食色性也,这是人之常情。可是你用不用反应这么大?刚才说到你哥哥的老二,你都没有这样激动? ”
“我……”钟静言语塞,她的反应……不一样吗?即使不一样,不是应该哥哥们的老二被议论了,她反应更大吗?
“总之我不爱听这些,你把嘴角的口水好好擦擦吧!”有些什么,令钟静言不敢再想下去。
“你现在有了哥哥,不如把大叔让给我吧……”
“大叔是他自己的,又不是我的。你想要自己去找他……”钟静言捏紧了手中的奶茶杯,可是,那掀开了盖子的半杯奶茶里,竟浮现出一个画面,床上的女主角替换成郑晓宣……那样的画面,让钟静言全身迅速起了厚厚的**皮疙瘩。
“他为什么找你?”她强压着心中的烦乱,转移话题。
郑晓宣这才从幻想里回神,“他让我给你这个。”
她从包里掏出一部新款手机,“他说你手机落在他那里,让你记得开机。”
“他怎么知道你是我好朋友?……”话说出口,钟静言便后悔了,那个人,她的事情,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吗。只要他想 ,他似乎是无所不能的。
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吸引了钟静言的注意。
她们头顶上方,悬着一个小型壁挂电视,此时正在播放新闻节目:
“今天上午,因被怀疑擅自更改容积率,非法占用公共面积,本市西效新开发的楼盘“松石湖”小区遭到住建部叫停,据查,此楼盘的开发商钟震文先生,与新上任的副市长钟震声先生为双胞胎兄弟……”
播放的画面中,大群的记者正在采访震文:
“请问您与钟震声副市长是双胞胎兄弟吗?”
“是他包庇或者授意你这样做的吗?”
……
震文清俊的脸面对镜头,没有任何表情,“事实由相关部门调查后自会清楚。不过,我奉劝某些别有用心的人,你做任何事情都阻止不了我们。”
他随意拨.弄一下额发,镜头下金光微灿,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左手中指上那枚再普通不过的金戒。
……
听到这里,钟静言已经眼眶发热,身体抖个不停。
难怪,今天哥哥们没有陪他,允许她自行出来和晓宣逛街。
难怪,季少杰急着去郑晓宣那里找她。
她握着手机的手正发着抖,按开通迅录,季少杰的手机、办公室电话、季家的电话,都存在里面。
“喂,……”电话那头,季少杰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
“你为什么这样做?你以为这样对付我哥哥,我就会回你身边吗?”她大声质问,声音将小小奶茶店里的客人全都引得回头看她。
那头沉默了几秒钟,似乎没有料到她这样激烈的语气,声音也冷了下来,“有什么事,你直接过来找我说,你在哪里?我让司机去接。”
他那么笃定,她的哥哥们此刻无暇□顾她。
钟静言和郑晓宣一起被接到季仁集团办公大厦。
四年间,季仁又换了一栋办公大楼,装修得更加气派辉煌,地段更是寸土寸金。
秘书倒没有换人,罗小姐早在楼下等她。
钟静言心里发急,只跟罗小姐随意点点头打过招呼,一路沉默,乘坐专属电梯,被罗秘书引至一间暗啡色的办公室门口,金色铭牌上写着“董事长季少杰先生”,下面是相应的英译。
“季董正在里面等你。”
罗小姐为她敲门,听见里面低沉而略带慵懒的男声说“请进”,为她将门轻轻推开。
折身拦住郑晓宣,“这位小姐留步,请在会客室稍坐。”
“我不要,落落,你带我进去看一眼战斗机,我保证不说话,就坐边上看……”
门被从里面完全拉开了,一个高瘦的男人立在门口,“进来!”
63、大叔要结婚
换了办公楼,他还是喜欢在高楼层办公,面积比之前大了许多,落地玻璃窗非常通透,往下,一眼可以看见地面蝼蚁般的车辆和人群,令人无端生出一种睥睨众生的感觉,室内却是一片冷峻的黑色,黑色大理石地面,黑色办公桌,黑色沙发。
季少杰就在这一片黑色里,穿一件柔软的灰色V领毛衣,黑色休闲长裤,抵在办公桌上,长腿支地,端着下巴,对她们微笑,那深邃的眼底,是一点与窗外的天空呼应的微蓝色。
在办公室里,他也穿得这么休闲。
其实四年前,他已经很少穿严肃的正装,近年,他已经可以穿着任何休闲装与人谈生意,只要他愿意,甚至家居服睡衣也行。以他如今的身份和身家,不再需要任何外在的配衬。
这个人,远远看去,只觉他优雅高贵,近看,却觉得他身上举手投足皆是经过时间沉淀之后的成功人士气息。
这年头,年轻少男可以秒杀一众师奶,他这款成功熟男却绝对属于少女杀手级的。
钟静言几乎一路听见郑晓宣咽口水的声音。
这样来找他,钟静言以为他至少会有点不自在,哪知她还是高估了这人。
他神色自若地让罗秘书给她们上冰淇淋,询问她们逛了哪些地方,吃了什么东西。
郑晓宣抢着回答了他所有的问题,狗腿的表情令钟静言不忍直视。
其实他们昨天才见过面,甚至……在私房菜馆的洗手间里他们还激烈地做了一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钟静言却觉得与他之间突然隔了很远。
她握紧了手指,指上那个小圈咯得她皮肤钝痛,仿佛在提醒她,昨天她是单身,今天,她是已经订了婚的人。
“大叔,您的办公室好气派啊……”
“大叔,您身上的衣服是什么牌子的?一定很贵吧?”
郑晓宣用段数极低的方式与季少杰套近乎,并且一直使用敬语。
钟静言知道他平时最不爱听别人叫他大叔,不过此时也没心思理他。她烦恼地往嘴里填冰淇淋,虽然这样气冲冲地赶过来了,但是对这人,她心里总归有点发怵,而且他又是这样笑着,那怒气和烦躁憋得紧紧的,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突兀地说。
说完才发现,大叔已不知何时坐在她的旁边,正拿湿纸巾为她擦嘴角的白色奶沫。
她突然开口,郑晓宣被吓了一跳,不过上一秒郑晓宣也处在惊吓中,—— 被大叔温柔的动作给吓住。
季少杰不动声色,擦完嘴角,又拉过她的手指,逐根擦拭,“什么?哪样做?”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哥哥?我知道是你做的,对吗?就像你让人突然封了汉唐酒店一样,对吗?”她反正豁出去了,气咻咻地夺回自己的手。
季少杰懒懒地将那几根粉色的手指重新拉回怀里来,语调波澜不惊,像就说今天早上开了个管理人员例会一样,“只是给他们一点小小教训,警告一下而已,如果他们听话,很快会没事。”
“我哥哥当然会没事,他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钟静言脸颊鼓得像只充满气的红气球,“我只是来警告你,不要再对他们玩什么手段,要不然,我不会原谅你”。
季少杰笑了,她的威胁,就是“不会原谅”他。
这听似幼稚的话,只对在乎她是否“原谅”的人才有效果,那么,她也知道他是在乎她,爱她的?
他径自帮她擦完右手擦左手,在换过一只手的一瞬间,他的身体猛然僵住。
那枚小小的金色饰物,刺得他眯起了眼睛,眼底微蓝的光芒被寒冷的冰霜一寸一寸冻结。
钟静言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觉察到他身上气息的改变,“你……能保证以后不再找他们麻烦吗?”
“不能!”季少杰的语气突然之间像结了冰,不光语气,周身散发出的气息,也突然变得凛冽之极。
他缓缓将钟静言戴了戒指的那只手举起,指下用了五成力道,那金灿灿的戒指,就隔在他与她的面孔之间,“不仅会找他们麻烦,而且,我要让他们付出想像不到的代价。”
他的样子那么可怖,额上青筋隐现,太阳穴突突跳动着,蓝眸的光芒那么冰冷,钟静言吓坏了,手骨都快被他捏碎,明明是理直气的,此时,却居然不敢回视他,“你,你先放开我。”她的身体本能地朝手指倾过去,疼得直吸冷气。
“那个,大叔,我觉得你是不是先放开落落的手……” 郑晓宣看看情势不妙,终于收起色心,站起身试图将他们的手掰开。
“你,真的和钟震文订婚了?”他刚才的笃定、慵懒荡然无存,变得满身戾气,似乎又回复到了四年前初见钟静言时的样子。
“我……”这一刻,钟静言心里竟然涌起强烈的内疚。
他像一只受伤的狮子,英俊的面孔变得有点扭曲,指关节捏得泛白,两眼都是嗜血仇恨的光,好像想把她吃了一样。
两个女孩缩成一团,竟然不敢说话。
良久,郑晓宣终于鼓起通气,顶着被人一拳砸死的风险说,“大,大叔,那个,咱们有话好好话,咱先别生气。落落从小就跟她哥哥要好,订婚也是迟早的事……”
“你见过做人四年老婆还跑去跟别人订婚的吗?”
他目光在郑晓宣脸上一绕,鹰隼般,吓得郑晓宣打了个激灵,磕磕巴巴地说“老……老婆?大叔的意思是,你们早已经结婚了?”
“没有,我不是……”钟静言被那人捏着指骨,冒着冷汗分辨。
“现在不是,马上就是了!”
季少杰断然摔开钟静言的手,冷着脸站起身,掏出电话:
“结婚登记要办什么手续?”
“我不管!让他们马上过来我办公室,现场办理!”
“照片过来这里现拍!证件都是齐的!”
……
钟静言和郑晓宣面面相觑,瞠目结舌,这,这人是要闹哪样?
他电话一个又一个拨出去,命令一个接一个下,语气不善:
“帮我去买结婚戒指……我又没买过,哪知道什么牌子?总之越大越好!”
“帮我去选一捧花……什么花?结婚该用什么花你就买什么花,买不好你别干了!”
……
两个女孩石化了,在心脏还没有完全冻住之前,郑晓宣呆呆地问:
“大叔,您这是,要和我们落落结婚吗?”
“没错!”季少杰打完电话,面无表情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他老人家下了半天命令,口渴了。
“那个,这些事都让别人去干了,您干嘛啊?”
“我?”季少杰耸耸肩,面色稍缓,“自然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没办法让别人帮忙的事。”
“现在,郑小姐,您还需要留下来参观我们两夫妻办私事吗?”他嘴角一挑,勾起一丝戏谑。
“可以吗?”他的意思那么明显,郑晓宣双眼小火花直爆,目光急吼吼落在季少杰裤子拉链处。
季少杰终于黑下了脸,将她轰了出去。“你先去外面坐着等,一会由你做女方见证人。”
“不要走,郑晓宣!你留下来帮我!” 钟静言拉住她胳膊叫 。
无奈季叔气场太过强大,郑晓宣仅用一秒钟稍作权衡就叛.变了。
出门那一刻,她朝钟静言吐了吐舌头,想起刚才大叔为落落擦唇掠发的样子,这样一个男人,成熟,多金,温柔却又霸道,嗯嗯,那玩意儿也大,他应该会让落落幸福吧?
“卡嗒”!季少杰顶着郑晓宣的鼻尖,将办公室的门落了锁。
回身,与钟静言愕然惊怕的视线相交,有一些两个人都不懂的情绪在空气里交换着。
他面无表情,一边往她这边走,一边竟动手脱衣服,等走近她身边的时候,身上已经只剩下一条性感的子弹内裤,劲瘦有力的男性身材就这么暴露在光线充足的空间里。
“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我跟哥哥已经订婚了,我们不能再……”钟静言一步步后退。
话未说完,她纤巧的下巴已被狠狠捏住,那人眼神炙热得像要烧起来了,咬着腮帮子,“钟静言,你够狠!你做得真好!竟敢跟别人订婚。”
“我捂了你四年,一点都捂不热吗?就是块石头多少也该有点感觉吧?我究竟不该对你心软,早就该对你来硬的,逼着要你,逼着跟你结婚,逼着让你给我生儿子……”
钟静言吓得跳起来,她才二十二岁,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大着肚子,肚子里揣一孩子……那画面太恐怖。
“不要,季少杰,你,你少逼我,你以为我还是18岁吗?我现在不吃这套。”
她跳起来的时候,额头撞到了季少杰身上,赤裸的肌肉,结实而有弹性。
她的心霎时漏跳了半拍,退后好几步。
他沉着脸,慢条斯理地脱去身上最后一条蔽体内裤,那根黑紫色的大东西弹动出来,在空气里抖动,钟静言似能听见那东西“霍”地破空之声。
她白着小脸,围着沙发转圈圈,一边思考着跑过去打开大门逃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少。
“昨天……我已经下决心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会再和你……”
“所以呢?所以你昨天才那么主动?”
他也不去捉她,就那么光着身体,坦然站在那里,老神在在地似笑非笑。他有足够的耐心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你,你欺负我!你几年前就说过,不会再欺负我的。”他越是不动,站在那里,却越是可怕,她终于哭了,像是预感到有些事不可避免。
为什么总是这样,在哥哥们身边,她总是温暖的,开心的,可在他的身边,总是绝望的,无奈的?
“不这样,你能老实听话吗?”
“敢偷偷答应别人的求婚?你胆儿够肥的啊?”
“小白眼儿狼,这几年,我把你宠得没边了。”
他说一句,脸色便黑上一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碰上别人,他可以笑里藏刀,可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是,只要碰上她,便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目光一沾她的边,他就不是他自己了。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自己也知道,以前,他的性子暴戾古怪,浮躁,玩世不恭,可这几年,有了她,他变化很大,心态变得平和宽厚,真正具有了爷爷和外公希望的上位者气度,连setven都说他现在yīn阳调和了。
这话,他听着发笑,可心里滋润。
每次,他在国内,只要想到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娇娇软软的小东西,她朝你发脾气,撒娇,让你一次次无奈迁就,一次次温柔妥协,她令你浑身舒爽,充满力量,充满希望,——真的,只要想想,抚摸着地球仪上她所在的那个地方,或者只是注视着她的照片,他就心里满满的,欢喜得全身发抖,哪怕她朝他吐口水,撒尿,哪怕她要吃他的肉他都愿意,这种狂烈得有些变态的情绪,除了他自己,无人能懂。
他什么都宠着她,只要她想要的,天上的星星也愿意摘给她。只要,她肯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
他以为,她多少是有些爱他的。
在汉唐大酒店,以他的性子,根本不会给她上台机会。虽然那晚传过来的消息,钟震声不会出席比赛,但毕竟是在本市,难保没有有心人认出她,会传开去。
可是,他就存了那么一点侥幸,对她,他越来越不忍心拒绝。
可全部都是侥幸吗?以他在商界这么多年,他早知不能给对手一点点机会,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道理,他,比谁都门清。他不过是想试,想赌,想确定,经过了四年,即使她的那两个劳什子哥哥缠过来,她也会选他!会爱他!会跟他走!
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这才叫赢,这才叫完整的拥有。
当你爱上一个人,你会变得贪心,会希望全然的拥有,包括她的身和心。
那晚在高速路上找到她,她选择了跟那两兄弟走。
在私房菜馆门口,她再次选择了别人。
他一直在想,也许,她需要时间,她还那么小,又被他宠惯了,哪里分得清什么是爱呢?
乍然重逢,她都没有将自己交给别人,这不就是爱他的证据?
可是,他今天看到了什么?这个小傻瓜,她没有将身体给别人,却答应了别人的求婚!终究,她的心,还是属于别人的。
那一刻,他发觉自己身体都在摇晃,是疼痛?是害怕?也许都有。
他败了,败给了那兄弟,败得这么彻底。
只要想到,有一天,她将走出他的世界,去另外的世界对着别的男人笑,他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就是这种感觉!琼瑶,矫情,却又真实。
如果注定得不到她的心,那么,他一定要得到她的人!必须得到!
这一刻,他猛然懂了一句话,你把心给了一个人,就意味着无论是喜悦还是疼痛,都由那个人来主宰。
他良久没有说话,只是目光yīn鸷地盯着她,就像盯着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猎物。
钟静言应该发抖,应该害怕的,可是,或许是隔着远远的距离,在她印象里总是对一切慵懒从容、淡漠高高在上的大叔,看起来竟那么的孤独脆弱。
他的眼神依旧是yīn鸷,甚至显得有些yīn森,可是,他这么望着她,仿佛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芒,一旦失去就会死去的唯一的光芒。
她的心脏缩成一团,不是因为害怕,亦不是因为胆怯,她只是觉得心酸。
她清晰地认识到,最起码,这一刻,她的心,是偏向大叔的,这么高傲的一个人,她不要他这样伤心,半分也不要。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看着我…… ”
他感觉到了她的颤抖 ,以为她是害怕。
他远远地冷笑,“怕什么?我舍不得杀你,甚至舍不得打你。”
他俯身从保险柜里拿出几个本子,“啪”地扔在办公桌上,“这是你所有的证件,在那些人进来之前,你拿回去,我们便结不了婚。”
她的那些证件本来都放在学校安排的酒店里,后来她有打电话回去,学校方面说没有找到。
一定是他找了沙丽,沙丽不知道情况,便拿给了他。
钟静言狐疑地看着那人,不敢相信他突然变得这么友好。
他抽出一枝纸烟,想起了什么,没有点燃,只是在桌上弹了弹,挑眉看她。
“你休想我过去,你休想……”她咬着唇瞪他,这人,他才没这么好。不打歪主意干嘛那只鸟还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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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亲们懂的……
64、季叔的惩罚
“嗯哼,”他摊了摊手,无奈状,“你不要就算了,我收回去。既然你不拿,那么你是愿意和我结婚了?正好,一会民政局会派婚姻登记的人过来,咱俩把事办了。”
敢情民政局像他家开的,随传随到。
钟静言无法,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只得说,“你先把裤子穿上我就过去。”
“好!”那人倒很爽快,脚一勾,套上黑色休闲裤。
那只愤怒的大鸟被装起来了,钟静言并没有发现他连内裤都没穿,只觉得安心了一些,深吸了口气,犹豫着,还是满眼戒备地朝那办公桌走去。
季少杰一直看着她走近,纸烟在手上放松地磕来磕去,可钟静言的手刚刚摸到那几本证件的边,他便仿佛等到了最佳捕猎时机的猎豹,猛然出手,钳住钟静言的手腕。
钟静言只觉得桌椅地板一旋,人便倒在了某个坚.硬的怀里。
“你!你这坏人!”她恼怒地又踢又打。
可那人硬得像铁铸的一样,哪里撼得动分毫?
她两只手腕都被他捏住,逼得恨极,只能直直一口,对着他肩头咬下去,一边咬,一边发了狠地大声叫,直似用尽了全力,可是,当她松开齿关,直起身,却发现,他的肩头那里,仅仅多了一圈被口水浸染的深深的牙印——她的叫声远大过咬他的力.度。
她怔住了,终究,是无法像四年前那般不带一丝感情地咬得他出血。现在的咬,只是一种情绪的宣泄。
一瞬间,她难过极了,用手捂着脸,泪水悄悄的浸湿了指缝。
她太知道这人想做什么,可是哥哥们呢?她要戴着哥哥们用第一个月工资买来的戒指,跟他做爱吗?
“情比金坚!”哥哥的声音言犹在耳。她突然间极其的恨他,怨恨他此刻的残忍,怨恨他让自己这么难过。
她的手指被他掰开,季少杰的脸强行与她相对,沉默地看她流泪的样子。
她吸着鼻子,扭过脸去。他的脸分毫不让的跟着黏过去。
她再扭到另外一边,他又黏过来,像逗小孩子玩一样。
她再无处可去,黑黑的大眼睛里蕴着泪,扭来扭去用力打他。他不紧不慢地捏她的两只手,看她扭,看她打,看她力气用尽,然后,“唰”的一下从腰间抽出长裤的皮带,系上她的手腕。
“你,你想干什么?”他从来没有用这样吓人的方式对待过她,脸色更是陌生的yīn郁,钟静言不由得大惊失色。
“啪!”他往她小屁股上拍了一掌,有点重,她疼得一.缩身.子,两腿间不小心便夹到一根硬物。
“你说我我想干什么?你乖乖的,我就会温柔点。”
她知道,是那枚戒指惹恼了他。
“叔叔!叔叔!”她害怕地低喃,她知道他吃哪一套,彻底软了下来,“我……心里其实也很矛盾……”
“哦?你矛盾什么?”他音调上扬,带了一丝嘲弄。手中却仍然慢慢地用皮带把她的双手手腕一圈一圈的绕住,缚在一起。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有着怎样的期待。
“我,应该先跟你说清楚,分手得彻底,再答应哥哥的。” 她小狗样的黑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哈哈!原来她矛盾的不是爱与不爱,而是先说与后说。他的心彻底冷下来,“有区别吗?你总归还是要答应他们。”
“告诉我,你真的爱他们?”突然,他停下手中动作,狠狠地逼视着她。
“……当然!”
“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她怔住了,同样的问题,哥哥们也问过她。
“爱情就是每时每刻都想着他。”她迷蒙着眼睛,也一样这样回答。
“ 那么,你每时每刻想着的人是谁?”他紧紧相逼,手指霸道地固定住她下巴,不允许她的眼睛有丝毫回避。
“……是哥哥!”她被他这样逼视着,抵靠在办公桌上,桌子的尖角就顶着她的一边臀瓣,带来尖锐的疼.痛,直痛得她眼睛发酸。
“……这四年里,你都是这样想着他们?没有……没有一分钟时间想过别人? ”他咄咄逼人。
“他们从小照顾我,给我温暖的家,没有人理我,我只有他们……”她避开他的问题,伤感地垂下眼睛,小时候的情景放电影一样幕幕涌现。
“听着,小家伙,不是谁能给你一个家,谁便是你的爱人。如果这样,这四年,难道我没有给你家吗?我对你不够好吗?还有奶奶,爷爷他们,哪一个对你不好?你是不是都要爱?”
他咬着牙,继续将她下巴抬起,不容她闪避,“你知道吗?你这样走了,奶奶在英国都急得生病了。”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季少杰的奶奶,在她心目中是个非常重要的人,这些年,奶奶教给她很多东西,是对她最慈爱的女性长辈。
她急切地问,“要紧吗?”
“现在还不要紧,不过如果你还不回她身边,她就不知会怎么样。”他想骗她,可是,终究不忍心让她太难过担心,也不想咒自己奶奶。
钟静言烦得要命:“我过两天,自会回去对她解释,奶奶那么通情达理,她会理解我……”
“理解你?理解你与别人订婚?”他突然将她压倒在办公桌上,气息急促,“你影响她孙子一辈子的幸福,她怎可能原谅你?”
被他这样无助地压在桌子上,她越发烦躁,挣扎着推他,想直起身来,“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大可以再去找别人……”
她跟哥哥们生活在一起,大叔和别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两两相忘,不再往来。
这样的想法,似乎再完美不过,可为什么她的心会陡生灰暗,似乎很想大哭一场。
他的蓝眸深不可测,掩着她看不懂的薄薄暮气,“这辈子,我还偏就看上你了,别的女人,我不稀罕。”
他的语气还是那样带些慵懒的腔调,却又似含了几分似有似无的认真,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倒在黑色办公桌上,一个压着,一个被压着,四目相对,默然了几秒。
季少杰第一次将心里话这样直白地说过来。他俯视着身下女孩的眼睛,希望在那里能看到想到的回应。
钟静言却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他是那么心思深沉的一个人,这些年,他在床.上,再怎么缠着她,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对她的喜欢和迷.恋,可是,却没想过他对她的感情,会用“一辈子”来衡量。
她怔怔地看着他,猛地发现,当他眉头微皱,沉默不语的时候,额间,竟生了浅浅的皱纹。
她不愿相信地将目光移开,赫然看见,他的鬓角,也有几根早生的白发。
这个在她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大叔啊,此时,竟是这样令她心酸,心生怜惜。
这几秒钟不约而同的沉默,缓解了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莫名其妙的,钟静言便抬起被绑在一起的手指,抚在他眉间的褶痕上。
她粉色的指尖,是这样柔嫩,充满来自女性的抚慰,而这样的抚慰,是极少的,更多的时候,钟静言是个任性的、被宠坏的小姑娘。季少杰缓缓闭上了眼睛,享受女孩难得给予的温.情。
可惜,没有三秒,她便收回了手指。
季少杰猛然睁开眼睛,看见女孩眼角眉间,竟是一抹尴尬和不安。
因为她觉得对不起钟家那两兄弟!
他的女人,在他的怀里,却觉得对不起别人。
季少杰的蓝眸变得黯淡,可只是瞬间,便充满了不可抑制的愤怒。
他眼里闪过一丝残忍,他伸出手,从她的头发开始慢慢的摩.挲,眉,眼,圆圆的鼻头,温.热的唇,他伸了食指去她唇间,她下意识便微微启开了唇,他的指方便地在她湿.热的口腔里转动,直到她惊醒过来,咬了一口才肯拿出。
沾满她口.水的手指,顺着她下巴,留下湿湿的印迹,一路往下,摸到她xiōng前一团雪软,用掌心按揉。
他只选了离心脏最近的左xiōng按揉,轻重不一的力道,那团软肉,如此丰盈,酥.麻的感觉迅速从掌心蹿开来。
“你,别……”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无力阻止,黑眸泛着水光。
他将她的毛衣领口拉扯成快要坏掉的形状,直到被黑色蕾丝文xiōng包裹着的白如羊脂玉的大圆露出。
他只用一根中指,便将那只大圆完整地掏了出来,半低身子,伸出长舌,从那颗ru房下端舔起,一路往上,到顶端时格外用力,这样,当他缩回舌头时,那只大兔子的红眼睛,便调皮地弹跳了两下。
“啊……”她是这样敏感,只是这样对准一只轻轻舔吻,她便自喉间逸出了半声娇吟。
这声音令她觉得那么可耻,她红着脸扭过了头去。
他嘲弄地笑,索性直起身,几下将她剥得干干净净,像刚挖出来削了皮的水萝卜,新鲜、白嫩、水分十足。
他不理她的求饶和惊叫,抱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中间,将她摆弄成双腿大张的姿势。
这里,一切都是黑色的,桌椅、地板,书柜、文件夹,只除了他的女人是白生生的。
他一向喜欢欣赏她的身体,此时也不例外。
她大大地叉着腿坐在一片黑色里,腿儿长长的,臀部浑圆,腰又很细,衬得那对rǔ更是大得惊人。脸上,是一片无可奈何的潮红色。
钟静言知道他好这一口,也不敢乱动,只是红着脸,嘴唇惨白,扭过头让他看个够。
他终于欺近她,掌心仍然在她左xiōng上按揉,时轻时重,呼吸声渐渐沉重。
她颤着身子忍不住闷哼起来,就是这样被他简单地按着,她已经感觉到下面一片潮湿了。
在她以为他要一直这样揉下去,揉到有人进来,揉到她哭出来为止的时候,他突然伸出两根手指,揪了一下她的小嫩尖。
“啊……”她猝不及防地尖叫了一声,无与伦比的痛快,从那小尖上迅速泛至全身,就这么一下,大股的花液便奔涌了出来。
她急促地喘息着,双手被绑,撑也没处撑,两只大r u,无助地在空气里剧烈起伏颤抖,长长的腿,不由自主地想蜷缩起来。
“把腿张开。” 他简短地命令。
她不听,倔强地想要将双腿并拢,刚才那样的快感,令她直觉想要逃避。
他紧抿着唇,猛地托着她的腿窝向上抬起,这样的姿势撑得她腿根生疼,使得她私密的地方,更加门户大开,整朵花儿,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手指,从她的小腿,大腿,冰凉地,一点点地向上蔓爬,腿根,腿心……
然后,拨开她紧守的软缝,粗暴地挤进去,直入花心。
他一向知道怎么以最快的速度让她全身颤抖。
钟静言双眼失神,隐忍着,下面其实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可被他这样一下一下狂猛地侵犯,却还是疼痛,她咬住发白的唇,不让自己屈辱的呻吟泄出来,双腿间,那根手指进出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她被绑着的双手,搁在他一边肩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下面的花液体分.泌得越来越多,手指进出之间,一片咕啾咕啾的水泽声。
“呜呜……”她终于开始难耐地叫起来,两条细.白的长.腿曲起,脚趾蜷缩着,无意识地抓着黑色的办公桌面。
他明明知道她最渴望的那个点在哪里,却始终不去触及。
他故意的折磨她。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可能有虫
65、大叔抖S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逗到她求饶的,浊重的呼吸,热.热地喷洒在她脸上,蓝如深海的眼睛盯牢她每一个反应,看她眯眸,看她咬唇,看她失控地颤抖。
此时,钟静言已经知道,无可挽回地,他和她,终究是要纠缠的了。
这个男人,太过强捍,只要他要的,他怎么会允许别人说出不字?
而且,他们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熟悉到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声喘息,一个手势,甚至不需要碰触,就可以轻易勾出情欲。
哪怕她再不愿意,她的身.体,已早于她的理智有了强.烈的反.应。
他的手指每每在她最痒的地方滑过,有意不给她痛快,可是她是那么的敏//感,还是被他的手指弄得身体不断紧缩,不用他控制,自已便将腿儿张得最大。
原本她是坐在办公桌上的,因为他故意的作弄,却不得不两腿用力,自己主动将最敏感的地方蹭向他的手指,不知不觉,竟变成半蹲在桌上,两只嫩汪汪的前脚掌踮起,两腿分开,中间留给他自由进出。
如果说四年间她有成长,那这成长里,还包括由婴儿变为了儿童。
婴儿是由他抱着撒尿的,儿童是由自己蹲着撒尿的;
婴儿是被动的,要尿了也不知道,得由大人把出来;儿童已经知道自己要尿了,甚至会告诉大人,“快点快点,宝.宝要尿尿……”
此时,这个宝.宝却不乖,明明很想告诉大人她的感受,可是,却倔强地咬着唇,实在按.捺不住了,便一口含住了大人的耳垂,“呜呜……”她是被主人欺负到极处的小狗,呜咽不止。
在床上,她一向喜欢叫,痒了要叫,难受了要叫,舒.服了更要叫。
这些,都是拜他这几年调教所赐。
他喜欢她叫出来,越大声越兴奋,仿佛那是对他最好的回应和赞美。
此时,宝.宝却偏不让他如意,明知他喜欢听什么,却偏偏不叫给他听。
他神色莫测,也不着急,修长的手指,慢慢的磨,用力的钻,在那隐秘的花园里又勾又刺,如入无人之境。
钟静言咬着他肉肉的耳垂,眼泪都被他磨得流下来,就是硬气的不肯叫给他听。
他不断在她体.内加热,她就快要融化成水了。
快感却不由她控制,在她眼神放空,几乎就要将自己丢在高处的时候,他的手指突然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
她松开他的耳垂,一丝口水牵在嘴角,不明所以地斜睨他,大口喘气。
呼,那粉红的的小奶头便抵上他光.裸着的上身。
吸,便退开。
一呼一吸,那么急促,犹如用那硬得小石头般的小尖儿轻叩他的心门。
叩得他心跳加速,血液奔腾如万马行军。
“叫出来,叫给我听!”他命令。
“我不要……”她别扭着。
“叫!!”
他声音那么笃定,两指对着那颗小石头一捏,她便又疼又爽地喊出了声——再犟又怎样?什么时候犟赢过他?
“在他们面前也是这样叫的吗?”他yīn沉地问。
两指仍旧在她硬硬的小石头上捻.动,扯着它上拉下拽,那颗沉沉的熟透的白圆,被他扯得跟着甩来甩去,在空气中划出哀婉的曲线。
她的脸刷地由潮红变得煞白,难堪得手脚都僵了,那些刚刚累积起来的快感,突然间不翼而飞。
这就是他的惩罚吗?他不仅知道怎样将她送上天堂,更知道如何将她打入地狱。
“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没有做?”
“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有爱情,为什么不做?是你不想给,还是他们不想要?”他一句句逼问。
“……谁说我们没做?”她扭过头去,不想看他。
“钟静言,你当我季少杰是傻的吗?你看看你家小妹妹,你看看你身上,哪里像被人用过的?”
他戏谑地用手掌重重击打她娇嫩的腿.心,打得她本来就充血的那里,更是火辣辣地。
她说不出话来。
即使答应了哥哥的求婚,可他们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哥哥,还是等到结婚的时候吧,那样会更有意义……”她这样说。
她并非没有看到哥哥们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可是,她竟始终无法说服自己走过那一关。
也许,与哥哥们之间毕竟空白了四年,的确需要一些时间才能重新适应。
“……那与你无关。我们……终归是要做的。”
终归是要做的!这句话,惹得季少杰的蓝眸陡然黯沉,脸色yīn郁得吓人。
她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充足的暖气都抵挡不住。
这样被绑着双手,他又是这样受伤的猎豹般的样子,不由得她不害怕,小小脚掌就快撑不住自己,抖得像风中的小树苗。
沉默中,他突然随手拿过了旁边挂衣服的架子,将她被绑住的双手挂在其中一根支架上。
这样,她便像只待宰的小羊羔,又像古代即将被火烧死的犯妇,被动不得扭不得吊地在了那里。
那支架不高不低,令她不得不改蹲为跪着的姿势,整个上半身辛苦地直挺起来。
“呜呜呜,我听话,我将戒指还给哥哥,你……不要弄了好不好?”被这样奇怪地吊着,她不知道他会将她怎样,那个人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子,她不得不将姿态放到最低,沮丧地哀求。
他侧过脸来,对她此时的样子颇满意。
这样的姿势,让女孩该挺的地方更加挺.出,该翘的地方格外翘.起,那汹.涌澎湃的,那不堪一握一拧会断的,那硕大沉甸如同欲坠水滴的……落地玻璃透进来的自然光线里,她真正成了360度无死角,全身每一个角落都展示在他面前。
他实在爱极了这样的完美的她,爱极,却又恨极,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在他心里膨胀、碰撞,撞得他心里发痛,无法宣泄,突然伸颈过去咬了她的脸颊一口。
咬得那么重,脸上起了牙印,钟静言疼得直咧嘴。
这一咬,季少杰的齿间竟似有微微施虐的快感,一发不可收拾,从她的脸颊、脖子、肩头,腋窝、奶//尖、小//腹、肚//脐,小红、、豆,一直往下,直到咬住那脚趾尖尖。
每一口都不轻,每一口都留下两排齿印,每一口,都令钟静言惨叫出声,到最后,她嗓子也叫哑了,满身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季少杰,你这个疯子!”
“季少杰,你神经病!”
“叔叔,好疼,别咬了……”
他的啃咬又再重新回旋往上,反复停留在她的腋.窝,那里,跟她下面一样白白的,似乎没有毛孔,亦没有一丁点的色素沉着,软极了,那里从来都是yīn凉的,遮蔽的,此时这样吊着,被他肆无忌惮地弄来弄去,她又极怕痒,他时舔时咬,动一下她叫一声,想缩,身体被绑着,缩不得。哭得眼泪鼻涕全出来了,他让她说什么都答应。
我喜欢叔叔!
叔叔好棒……
钟静言只爱叔叔一个人!
什么肉.麻的话都顾不得了,只求他饶了她。
直到将他爱听的话全说了个遍,他才肯勉强放过她。
她双手被绑着,吊在那里,可怜地跪着,全身都是牙印,满身潮红。样子yín邪又妖媚。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她,恐怕都会激起邪//恶因子。
这时,办公桌另一端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季少杰不耐烦地将下半身的休闲裤脱下,他的大鸟立刻鲜活地跳了出来,像得了翅膀要飞起来一起。他便抖着这只大鸟走过去接起电话,
“民政局已经派人来了?让他们等着!”他满脸不耐地啪一声挂断。
有什么事,都得等他把活儿干完再说。
他又抖着大鸟走过去,眸光一闪,捏着钟静言下巴,指着桌子让她看。
她被他逼着,晕晕乎乎地往下看了一眼,原来就绯红的脸蛋越发红了。
黑色办公桌上,不知何时,竟滴下一滩水渍,在桌面上形成一个正在渐渐溢开的椭圆形。
他拿了他喝水的杯子,放在她腿.间,坏坏地说,“别浪费了,用这杯子接着。”
“你混蛋!”她再也禁不住这样的羞//辱,气得全身发抖。
“啧啧,我越混//蛋你越喜欢。这些,都是刚才咬你的时候流出来的,你不是骂我来着吗?怎么这里反应又这么大呢?”他继续刺激她。
她拿他没有办法,被他这样绑着,骂不过,打不过,只能呜呜地哭。
他似乎又兴起了逗弄她的兴趣,将那杯子对准她的腿心,突然软了声音,“宝贝,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别说我碍了你和哥哥的好事。只要你今天能接满这只杯子,我立刻放了你,不但放了你,还放了你哥哥,以后也不找你们麻烦。”
她哪里肯信,只是呜呜地骂他混蛋。
“不信?两条腿的女人多的是,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吗?我也就是逗逗你罢了。”
这句话有点靠谱,她逐渐低了哭声。
他看她似有松动,唇角勾起,“来吧,宝贝,我们赌一把,这不是什么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又到凌晨了。孩纸们,最近人气好低啊……我看到好多孩纸买V了都没有收藏,看在耳机这么勤奋的份儿上,表霸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