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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遇(飞机重遇)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抵不住诱惑开坑啦!本来打算全文存稿的,可是写了一半就痒痒了,今儿莫名其妙的翻了翻黄历,嘿,写着宜动土宜开坑,就当我迷信吧,就选今天了~~
    这文其实很早就开始构思了,前前后后也改了很多次,目前存稿有一半了,故事走向什么的都很清晰,所以不会出现坑文的情形,我保证!
    本来呢想设定为轻松文的,可是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很多,后面可能就轻松不起来了,所以就看走向吧!废话有点多,大家看文吧!
    新坑需要浇灌,收藏留言神马的大量来砸我!暑假快乐,看书愉快!
    白以沫望了一眼机窗外,习惯性的拉下眼罩。
    这里是三万英尺的高空,她并不恐高,也不晕机,没遇上气流,身体也无任何不良反应。如果时间可以倒退,她绝对会选择不上飞机,只因她始终弄不明白,这明明是香港飞往S市的航班,而本该由美国直飞S市的某货怎么就坐在了她的身边
    耳机被硬生生的给拽了下来,耳边响起了好比刚才耳机里轻音乐般柔中带惑的声音:“大白兔,你怎么能这样,看到我竟然没有热泪盈眶,太令人失望了!”
    白以沫嘴角扯出一个极其讽刺的冷笑,太阳穴突突的跳,但她仍旧保持着国防高度戒备的状态——装摊尸,不予理睬。
    眼前蓦地一亮,覆在眼睛上的眼罩也被强行扯了下来,白以沫幽幽的睁开眼睛,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中却露出一丝稍显烦躁的神色,就这样浅浅的注视着向濡,然后戴上眼罩继续摊尸。
    “虽说我们真的太久没见,你也不用一来就一副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吧?”向濡故意曲解白以沫那双杀死你的温柔之眼神。
    “浪子,别说的那么激情澎湃,没几年的事儿。”白以沫清亮的声线里带着一丝慵懒,还有一丝讥讽。
    “浪子?你又给我换词儿,这个我也喜欢。”向濡低沉略带戏谑的声音接连响起,配合着再次扯开白以沫戴在眼睛上的遮挡物。
    “够了吧!我知道您博爱,不过您好歹也看看对方是谁,跟个防狼体质较个什么破劲儿啊!呐,禽兽空姐玩去。”
    一口气巴拉巴拉完,头一撇,眼一闭,继续闭目养神。
    “你的嘴上功夫倒是丝毫没有退步!损人的功力似乎更上一层楼。”向濡不气反倒是连连溢美之词。
    “是么?不是跟毒舌混久了,导致现在能自动调节抗毒功能。”
    “我说,你怎么就不好奇我怎么会在这儿?”向濡其实一早就知会了家人和白以沫今天会回国,就是想让她接驾,谁知道人家白以沫根本就不甩他,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一幕看似意外的偶遇。
    白以沫冷嗤一声,还用好奇么?这人早就敲锣打鼓的说要回来,就差没有在电视上做广告了。算算日子,恰好她在香港出差,本来应该是明天才回来的,谁知道工作提前结束,所以干脆就回来了,哪知道这么巧会在飞机上遇见向濡,其实巧不巧这事儿真的是因人而异。
    “有什么可好奇的,您向少爷不是向来无所不能的吗?”
    向濡呵呵一笑,在白以沫眼里就是怎么看怎么妖,怎么瞧怎么浪
    要说两人什么关系,还真有点狗血老套,里有一个很热门的关键词儿叫做青梅竹马。
    因为两家从上上代开始就关系不凡,所以老爷子在两个小家伙先后出生没多久就兴高采烈,一厢情愿的抱着八字去和,结果人家算命批命——八字不合,相生相克。
    向老爷子觉得这中式算命不准,于是又学什么西方算命,就是我们所说的星座匹配,狮子座VS天蝎座,相配指数第一,不过是倒数第一。
    老爷子自我安慰,算命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现在都是新中国了,那些封建迷信我们要坚决摒弃。
    可是两个孩子还真应了那命,打从出生开始,就没怎么看对眼过,像是倒贴的门神,就喜欢对着干,而对于向家和白家的娃娃亲一说,大人们的意思是顺其自然,最主要是顺向爷爷的意。但到这两个人这儿,就变成了一致向外的对抗战。
    所以说,他们既是对手也是战友。
    “大白兔,你难道就没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惊喜感?”这话似乎被向濡故意说得有些黯然。
    白以沫听着这话,眼睛微微睁开,转过头睨着向濡,他总是那么好看,从小到大都是那么的好看,好看到连女生都嫉妒。他有一双很漂亮的桃花眼,深邃中带着魅惑,高挺的鼻梁,有点儿混血的味道,薄薄的嘴唇微微勾起,合身的黑灰色某名牌限量休闲西装,流露出三分痞态七分英气。
    她移开目光,这一切都只是表象而已,他生就一副风靡万千男女老少的容貌,一个天妒人怨的头脑,了解他如白以沫,于他只有八字箴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如果说风流也是病的话,那么他早就已经病入膏肓了
    “惊喜?惊得我差点厥过去拜见阎王爷。”白以沫做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我可是在美女们雨带梨花,眼含热泪的依依不舍中离开的,现在想想倒真觉得有些难过”
    白以沫摇摇头,不要脸的见过,又不要脸又不要皮的还真只有他向濡一人可以做得这么理所当然。
    “是啊!那么难过舍不得,回去啊!在那边一天一换的日子多好,那新闻都赶上明星了,多洋气!”
    向濡那双桃花眼眯了眯,说:“看来你倒是很关注我嘛!我想我应该可以大致理解为是对我的关心,对吧!不过相思这种事看的到摸不到是很惨的,呐,我现在整个人都在你面前了,要不你先解解馋。”说着还真的靠近了白以沫。
    “不难想象你的妄想症确实很严重,头脑果然异于常人!”白以沫嗤之以鼻。
    向濡嘴角勾勒出的弧度越来越大,那双深而亮的眸子睨着身边神色平淡的白以沫,明明二十五了,看上去还像是刚进大学校门的学生,黑色内卷长发随意散落在xiōng前,宽松的裸色大毛衣配牛仔裤,一双黑色的骑士靴套在脚上,很是干练,怎么看都不像是职业性质严谨的律师。
    此刻的她嘴巴紧紧的抿着,浅浅的露出漂亮的酒窝,眉眼微微的皱着,白皙的脸蛋上清清淡淡的毫无妆容,清澈的眸子里没有什么温度,却总是透着懒散恣意的感觉。
    这样看似无害的她,却总是喜欢在口头上逞一时之快,堵得你恨不得咬舌自尽。
    就在向濡的注视下,白以沫蹭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瞅着他:“麻烦让让,人有三急。”
    向濡一笑,简单的动了动,让出一条细小的道,白以沫心里默默的骂着这个假绅士真痞子的人,一边与他的膝盖碰撞,最终杀出一条血路,迈着步伐向卫生间驶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向濡正觉着纳闷,这人也去太久了吧!正欲起身去寻找那只迷路的大白兔,一个身影就飘了过来。
    向濡未看清就破口而出:“我还以为你掉厕所里了呢?正准备拿渔网去捞你。”
    然后就对上了一双含情喷火的眼睛,还有凹凸到令人喷血的火爆身材:“不好意思,那位小姐让我跟她换个位置,您不介意吧!”
    美女说完指了指斜后方的位置,向濡顺着那个手指看过去,看到就是白以沫略带挑衅的眼神,嘴里吐出几个单词的口型:
    向濡很有绅士风度的站起身来,请美女入座,然后微笑着对白以沫也吐出几个单词的口型:
    都说飞机上是发展JQ绝佳的地方,这点还真是有道理,天时地利人和,齐了!白以沫看着浪子和辣妹侃侃而谈,女的媚眼妖娆,男的风骚妖孽,想必已经谈到一下飞机奔赴谁家还是就近找个酒店的地步了吧!看两人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渣,实在是渣。
    俗话说得好,这女追男隔层纱,特别是像这位常年混迹于花花世界的浪子,想必连纱都可以直接省略掉了。
    想起刚才,白以沫上完洗手间,一出来就撞上了等在外面的美女,很明确的指出她对向濡那个浪子感兴趣,能不能跟她换个位置,白以沫倒是求之不得,立即答应。只不过她就是弄不明白,那明明是个火坑为嘛就那么多女的急着抢着往里跳?
    再看一眼斜前方,她无言的摇摇头,贱男+骚女(绝配指数=250%)
    “菇凉,偶脚得里八错(我觉得你不错),呛个娘家户吕(像个良家妇女),恩,偶稀饭(我喜欢)。”身边传来一个貌似普通话却又不似普通话的声音。
    白以沫这才反应过来身边还坐着一个大活人,头大脖子粗,俨然是个爆发户,油面肠肥,不吃就腻。瞧瞧他脖子上那根比她手指头还粗的金项链,再瞧瞧那与杜海涛有得一拼的芝麻眼,眼眸中流露出色迷迷的神态,再加上一口她永远学不会的重口味普通话,四个字儿——人间极品。
    等会儿,什么叫像个娘家户吕(良家妇女),明明就是。
    “过奖,我比较喜欢文艺女青年这个形容词。”白以沫嘴角一抽一抽的。
    那头肥猪一听这姑娘搭话了,就开始眉飞色舞的说起来:“里看偶介个样子(你看我这个样子),那句似一有钱银(那就是一有钱人),偶啥都扭了(我啥都有了),就邱一媳会儿(就缺一媳妇),偶介次肥S市本来似气见见相亲对行(我这次回来本来是去见见相亲对象)。偶脚着里吧(我觉得你吧),八错(不错),模样八错(模样不错),身板也八错(身板也不错),还算合偶胃口(还算和我胃口),就素瘦了点儿(就是瘦了点儿),做个莫关系(这个没关系),改过天偶多喂喂里一些鲍参吃肚(改明儿我多喂喂你一些鲍参翅肚),参永燕窝滴(参茸燕窝的),准好森养(准好生养),要不咱俩处处对行(要不咋俩处处对象)?”
    白以沫一听,嘴角微微上弯,冷嗤一声,这刚刚甩掉一个贱男,又来一种马男。
    “你倒是很直接。”
    肥猪一拍猪蹄子,说:“偶这银莫多大滴优嗲(我这人没多大的优点),都似耿直(就是耿直),莫啥发发肠子(没啥花花肠子),里要愿腻(你要愿意),偶们下灰机里就跟偶肥去(我们下飞机就跟我回去),见见偶家亲戚(见见我家亲戚),啥子三哭六婆啊,七大妮八大妈啊!他们素好(他们说好),偶们就结分(我们就结婚),结了分也不尿里工作(结了婚也不要你工作),偶有滴素钱(我有的是钱),里就负贼给偶生娃(你就负责给我生娃),越多越好,里看偶这样就晓得偶一准有钱(你看我这样就知道我一准有钱),养得起,里生多少(你生多少),偶养多少(我养多少)。”
    白一沫听完这话囧了,敢情这不是找媳妇,绝对是找圈养的母猪!是你要撞枪口的,那就别怪她了。
    “既然这样,有一件事我要先跟你坦白。”白以沫收起笑容,做出一副很是诚恳的样子。
    “素么四(什么事)?”肥猪相当之豪气。
    “偶不孕。”白以沫凑到肥猪的耳边轻轻说出了这几个字,看到他霎时刷白的脸,继续添油加醋:“哎,偶爸是混黑道的,所以这家庭关系,哎!偶从小的生活环境就是打打杀杀的,私生活,哎!前前后后离了五次婚,打了无数的孩子,所以导致现在想生没得生,偶现在倒是从良了,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偶就嫁你。哦,对了,你别看偶长了一张萝莉脸,其实偶都三十好几了。”
    然后肥猪的脸比青菜叶子还绿,白以沫的嘴角却翘的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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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刚下飞机的白瑞踏进S市这篇疆土时,不禁拢了拢脖子上的羊毛围巾,自言自语道:“哎,今年的冬天还真是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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