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乡长说,小姐你最漂亮。
文曼曼说,是吗?哥哥也长得很帅呀!说完就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一只手搭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后问道,哥哥在哪里高就呀?
包乡长说,你猜猜看。
文曼曼娇滴滴地,我猜你肯定是个大老板。
包乡长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就顺着她的话说,你猜对了一半,老板不错,但不是你说的大老板。
文曼曼说,你谦虚了,是在给妹子保密。
包乡长装出一副美女坐怀不乱的样子,他说,真的不是什么大老板。我问你。
文曼曼说,你想问什么呀?
包乡长说,你是哪里人哪?
文曼曼说,你查我户口呀?
包乡长说,不是,随便问问。
文曼曼说,我告诉你吧,我是云阳人。
包乡长问,过年都没回去过年,找了不少钱吧?
文曼曼说,想是想回去,过年座车打挤,等过了年再回去。这几天过年,反而没啥生意,客人们都在家让老婆吃了,没精神出来找我们了,好几天就接到生意了。你是我这几天来的第一个,我太高兴了。说完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包乡长说,别乱亲,给我脸上亲起口红,到时不好说。
文曼曼说,你放心,我这口红是进口口红,不会脱色,不得在你脸上留下记号。哥哥,我们脱了耍嘛。
包乡长装着没明白她的意思,问道,把什么脱了耍?
文曼曼说,哥哥真逗,你说呢?当然是脱裤子呀。
包乡长问,这样不好吧?
文曼曼笑了笑,你喜欢穿着衣服裤子做?
包乡长说,做,做什么?
文曼曼说,你说做什么?当然是呀。
包乡长说,原来你是来的呀?
文曼曼笑着说,哥哥说话真是很风趣,当然是呀,不,哪你是来做啥的呢?
包乡长说,我是来耍的。
文曼曼说,我们这里的耍,就是。
包乡长问,哦,耍就是?那要多少钱一做呢?
文曼曼说,不多,1500元。
包乡长说,1500元还不贵?你这是啥子b,要这么贵呀?
文曼曼说,我这个b当然与别人不一样。
包乡长说,你说给来听听,有什么不一样?
文曼曼说,你自己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我要是给你讲了,你到时就没有那种新鲜感和刺激感了。不要只顾说话,要行动,是有时间的,时间一到,你做没做,是不得退钱的哟。
包乡长说,我又给钱。
文曼曼说,你刚进来的时候,那位大哥哥就把钱给你付了。
包乡长暗暗高兴,但装着很吃惊的样子问道,什么,他把钱付给你啦?他这不是在让我犯错误吗?我不能干这种事。
文曼曼点头说,犯什么错误?你还不干这种事?你下面就硬了,还不想干?哄鬼哟!快点脱了来,装什么正经吗?我既然接了别人的单,要为他负责,一定把你陪好。你如果不做,只想我陪你说说话,也可以,反正你们是给了钱的,免得我脱裤子。
包乡长说,只陪我说说话,肯定要不到那么多钱嘛。
文曼曼说,我是按的做的标准收的费,至于你愿不愿意做,那是你的事,费还是要按做的标准收的。
包乡长好像找到了做的理由了,他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只能做了,不做对不起那1500。
文曼曼说,那就脱了做嘛。你自己脱吗,还是我帮你脱呢?
包乡长想了想,既然收那么高的价,当然应该由她服务。就说,我从没让女人脱过,你今天帮我脱脱,看是个什么滋味。他过去和他老婆,总是他给他老婆脱衣穿裤。
文曼曼说,那你就慢慢品尝我给你脱的滋味吧。她温柔地,含情脉脉地,一件一件地给他往里脱,动作很轻,很柔,让他别有一番享受,满足。她帮他脱光后,她有把自己也脱了。妖娆媚眼地站在他面前。
包乡长看见她那副身段就欲火难忍,硬得发痛。
文曼曼白白生生的,很妖冶,该鼓的地方鼓,该平的地方平,该黑的地方黑,不像他老婆,该鼓的地方不鼓,该平的地方不平。她太勾杀人了,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摆在他面前。不说做,光是看就满足了。
文曼曼问他,戴不戴套?
包乡长问,你有没有病,上没上医院捡查过?
文曼曼说,目前还没有发现有病,只不过戴起要安全得多,因为那种病潜伏期比较长,一般我们都会劝客人戴起做,如果不戴,我也好免强。
包乡长想,这么漂亮的小姐,如果戴起套做,等于隔靴搔痒,他想来个亲密的接触。当时,他的脑海里像起了雾,神经断了线,智力下降,完全被眼前的艺术品迷乱了,哪里去想那么远,管她有没有病。他说,不戴。
文曼曼说,如果不戴,就到卫生间去洗洗。
包乡长说,洗洗可以,我们一起进去,我要你帮我洗。
文曼曼说,可以。
包乡长搂着文曼曼一起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