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很久没有说话。他笑笑，“看来我也不怎么识货，说说你想要多少，看我是不是嫖得起。”
    小翠说：“假如能够不卖，多少钱我都不要。”他感觉喉咙被什么噎了一下。
    刘洋:“卖不卖，没有谁勉强你，你不愿意，现在就走。”
    小翠抬起头，小心地望了刘洋一眼，对他说：“刘总，我没有别的意思，您给我三千好了。”
    刘洋轻轻地笑：“这个价钱，是想讨我喜欢，还是想让我同情？”
    小翠说：“已经把自己明码队标价了，我还敢奢求讨谁去喜欢？明码标价的东西，又怎么说的着同情。
    三千大概是我一个月最低收入，做了这一次，我想休息一个月。”
    刘洋拿过毛巾裹了身体：“洗干净点，我出去外面等你。”
    应该是等了很久，刘洋躺在床上，听浴室里水流哗哗的响，脑子里一片空白。小翠终于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上，走到他的床前，低了头不敢看他，有一绺头发滑过肩头，遮住了她的锁骨。
    刘洋轻轻呼吸，眼神有些迷离，觉得那两根锁骨很美。
    小翠身上裹了条白色的毛巾，看不见，但可以看见轮廓，曲线柔和，应该是一双。
    刘洋曾细细地把弄过，尖尖的，圆圆的弧度。只是当时我注重力转在别处，忘记专心欣赏。
    小翠轻轻问我：“要不要我把毛巾解开？”原来是他出神，已经呆望了很久。
    听见小翠说话刘洋回过神来，却忘记回答她。小翠说：“头发还是湿的，我想等做的时候才解去毛巾，我……有些不习惯。但是假如您喜欢，现在解开也可以。”
    想了很久，刘洋说：“一万。”小翠有些不解，狐疑的望着他。
    刘洋:“一万买你是不是处女，假如你是，我不碰你，你白拿一万明天去我公司上班，月薪五千，条件是忘记所有那些做小姐的规矩。假如你不是，我仍然给你一万，但要叫十个男人来轮奸你。”
    小翠停住，眼睛一闪一闪放光：“您……不会骗我？”
    刘洋:“人都有两面，善恶只在一念之间，做好人做坏人有时候自己很难控制。”
    小翠问：“怎么证实？”
    刘洋淡淡地说：“我做的事情就可以证实，骗不骗你，相信很快就得出可以结论。”
    小翠脸色有些微红：“我是说……您不碰我，怎么证实我是处女？”
    刘洋笑笑:“碰还是要碰，但不是，而是体检，我说过，我用手指碰一下就可以鉴定出你是不是处女。”
    小翠低下头，很久才说：“刘总，我会一辈子都感激你。”
    刘洋:“来之前我已经很欣赏你处理事情的能力，现在听你说自己仍是处女，我更敬佩你的品质。那次招聘竞然会漏掉你，我想是我做错了决定。所以，你不必感激我。”
    小翠说：“我真的很感激，我会永远记得，一辈子。”她解开毛巾，不带有一丝犹豫：
    “怎么检查，您告诉我。”
    刘洋一动不动望着她，感觉有些晕眩。总是在支配男人的大脑吧，一瞬间他的那个东西竟然已经高高抬起。
    眼前的美得竟然如此精致，不知道上帝需要犹豫多长的时间，才能狠下心制造这样一份精美。
    两处浑圆的圆锥弧线，越发突出肩头锁骨的妩媚，胸腹间隐隐呈现的一排肋骨，支撑出纤细柔和的腰身，紧并的一双腿，几乎笔直到了无暇，整个身体如玉质般均匀，看不出多了瘦弱，也看不见少了。小翠的全身通体都是雪白的。
    通常的说法是，这种天生白虎的女人不吉利，会给碰过她的男人带去厄运。他是个唯物主义者，从来不相信那些以讹传讹的事情，所以他一直都很向往传说中的白虎，经常感叹自己没有机会碰到。
    原来美根本没有边界，看见之后才懂得欣赏。
    很久，刘洋把目光转向别处，心里布满沮丧。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在小翠解下毛巾之前说出那样一番话。
    小翠轻声问他：“您怎么了？”
    刘洋苦笑：“我后悔了，行不行！”
    小翠的脸一下子羞成了红色。他叫她过来，分开腿躺在床上，慢慢鉴定了很久。
    鉴别处女其实很简单，刘洋伸出手指轻轻一碰，已经知道了答案。那一秒钟碰触，他究竟修炼了很多年。
    很久，只因为刘洋不舍得那么快离开。小翠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紧闭着眼睛不怎么敢看他，刘洋的手慢慢在她那里游走，他知道用不了多久，她小腹的肌肉将开始颤抖，而她的股间，会流出清冽的泉水。
    有一种美，是让人想要去的，有人说那叫完美。
    告诉小翠起来，让她穿好衣服，自己躺在床上，狠狠地抽烟。他问：“你为什么给自己起了小翠这个名字？”
    小翠说：“我叫的是憔悴的那个悴字，只是太多听见的人弄不明白。”
    刘洋:“小悴！”
    刘洋沉思了很久：“听说有一种悴鸟，鸣叫的声音很漂亮，只是当它鸣叫的时候，每叫一声就会脱落一片漂亮的羽毛，像在做一场风花雪月的秀。所有听过它叫声的那些人，回来都说感到很唏嘘。我最近不喜欢唏嘘这个词，你把小悴这个名字忘了吧。”
    刘洋问小悴：“还记不记得得去公司的路？明天上午十点，我在公司等你。”
    小悴说：“谢谢。”
    刘洋:“你走吧，我想睡觉了。”
    小悴走去门口，他闭上眼睛开始后悔，想以前我曾经食言过无数次了，为什么不可以再多食言一次？多美的一只鸟，就这样被自己放飞了。
    等了很久却没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刘洋张 请到开眼睛看见小悴在门口处正回头望着他。她甜甜地对他一笑：“你的东西我会帮你好好保管，想要的时候您告诉我，我随时还给您。”
    刘洋有些迷惑：“我的什么东西？”
    小悴的脸色有一点绯红，交叉了双手在小腹上按了按，轻声说：“这个。”她打开门跑出去，他愣了很久才明白过来。
    等他追出门口，走廊里已看不见小悴的影子。
    刘洋心想小样说得挺好听，我现在就想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