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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失控1(微h)
    他实在无法旁观她的可怜和绝望,他俯下身子,一手把她搂到怀抱,一手轻轻安抚她後背,“我不走,你别担心,什麽事都没有发生。”
    萧倾绝渐渐安宁下来,她似乎做了个梦,梦里师傅回来找她,却不愿见她,他还是关心她的。
    她伸手勾住“师傅”的脖颈:“师傅,别再抛弃我!”
    她勾紧师傅的脖子,送上稚嫩的吻,他的唇没有动,反而抿紧。
    马煜真的有点吓坏了,他长到这麽大,世事经历了不少,但因为不苟言笑,几乎是本能地远离风花雪月,她的吻带着讨好和焦急的味道,急切的粘着他,但是又不懂风情,马煜唇上一直到後背,都过电了一样的刺激,一时不知做何反应。
    萧倾绝生怕师傅还会狠心离开,她一点点舔着那唇,然後滑进自己小小香舌,“师傅”还是没有回应,她急了,她怎麽能容忍师傅对她没有感觉?哪怕是他对她只是欲望也好啊……
    她疯狂地贴紧了他的唇,让两人唇息没有一丝空隙,费力的舔着他的舌,他的口腔,跟他唇齿相接。
    马煜也不知该怎样反应才好了,他直觉的伸手大力推开她,萧倾绝嘤咛一声,又从半坐躺回到被褥里,自然是不疼的,但是马煜心里一急,就又把她捞起来。
    “你……没有事吧?”
    这一捞却再也推不开了,萧倾绝迷糊中换上了她的脖子,水蛇一般勾住了他,双唇直直迎上,又热情的映了上去。
    马煜再也按捺不住,他知道自己不该做“一步错,步步错”的事,可是他的四肢已经过电一样酥麻,他的腿已经僵直,他的下体已经竖起高高的帐篷。
    他坐的笔直,纹丝不敢动,而怀里的仙女还在百般引诱,她的脸沈静且忧伤,放纵而疯狂,她的嘴甘甜如蜜,无法抗拒,她在说:来吧,求你,求求你,拯救我──
    说到底,马煜也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萧倾绝突然伸出小手,隔着袍子,抓住了他的欲望,她随意的碰触竟然让他险些就那样生生泄出来,他开始流汗,所有的犹豫烟消云散,只剩下需要立刻纠缠的身体和燎原的欲望……
    两人一动一静,抗衡而又纠缠。直到──男人的欲望隔着男人的下摆渗出小片濡湿,彰显着男人一分一秒都无法抑制的忍耐,仿佛已经可以预见,什麽岩浆会突然爆发在那不安分的小玉手中。
    马煜心里只剩下了毛毛虫爬过的酥麻,他脑中无法掌控那快感,却也无法抵制,只能随之停止思考和顽抗,忍到了不能再忍……
    他再也无法做什麽正人君子,什麽家族家长,这禁锢了八年的责任,全都抛下,一起沈沦吧!
    他身子在那挑逗中经过漫长的僵持轻轻的颤抖,继而放松了开来,却带上了格外的热度。他用力抱紧她,热切的回应她的吻,贪婪的吸收她可人的香气,学着她的样伸出舌头,跟她的绵软的小舌纠缠在一起,翻江倒海,你争我夺。两人吻的昏天黑地,啧啧起声。他甚至不肯遗漏她一滴津液,全都吸取到口中。
    房门紧闭,房内灯火朦胧,发出一声男人隐忍低沈的舒服叹息,格外诱人心魄。纱窗上映照出两个纠缠的身影,互相要把对方揉碎到身体里去。
    萧倾绝从那个吻中挣扎出来,伏在“师傅”耳侧,呼呼喘气。
    马煜扣紧她脑袋,听着她的低喘,满是膨胀的成就感,他在她颈侧来回啃咬吸噬,弄出一片片颤栗的红印,萧倾绝舒服的轻吟,她忍不住急迫的扯落他已凌乱的衣服,马煜制止她越弄越糟的急切的小手,几下脱得只剩亵裤爬到床上。
    他俯身把她紧紧的贴合在身下,声音都颤抖了。
    “弓儿,你真美──”
    萧倾绝已经在混乱中把衣衫拽到了肩下,露出圆润单薄的肩头,和洁白的臂膀。
    马煜比她还要急切,她只忍了几个月没有见到她的师傅,而他却忍了十八年,才见到她。
    马煜几下撕扯掉她的衣衫,那洁白的小身体滑腻的像上好的汉白玉,他忍不住从肩膀一寸寸亲吻她的肌肤,还时不时在口中玩弄,弄出一片浅红的烙印。
    她的小rǔ刚刚盈盈一握,却挺翘圆润,小小的rǔ尖两点粉蕊,硬硬立起,像是邀人品尝。
    马煜浓眉凝起,像是克制,像是欣赏,他墨黑的眼里已是一片血丝,马家的当家人失控後会怎样?他低喘着粗气,攫住她的小rǔ,又舔又咬,萧倾绝被这舒服又痛苦的感觉折磨的受不了,低低地哼哼,马煜却不给她舒服,又含住另一只,用舌头作利器,重重的袭击她,让她不得安生。
    萧倾绝无力地把他的头推下自己的双rǔ,歪在枕侧不停的喘息。
    ☆、37.失控2(h)
    马煜顺势一点点啃吻她的纤腰,她的微微鼓起的肚子,他把手轻轻的按在她有孕的肚腹上,来回轻轻的抚摩,脑上的汗一滴滴落下,他眼里的光泽渐敛,他的呼吸也慢慢平静下来:她才十二岁的小女孩,又遭受过那样苦难的过往,他非常想好好痛惜她一次,让她舒服的离不开他,可是──她怀了身孕,他怕会伤了她。
    萧倾绝刚刚感受到了那温柔的吻,一点点吻过她的身躯,吻过她每一寸发肤,膜拜她的美丽,她最爱的师傅,第一次就是那样爱她的,她不会忘记,然後那醉人的感觉却突然戛然而止,她不甘心,她执起“师傅”的手──“师傅,爱我!”
    她拿起那只手贴在自己的xiōngrǔ上,来回揉搓,粉色的嫩蕊又挺立起来。
    马煜听到那声“师傅”血都凉了,半晌没有说话,他烦躁极了,原来他不过是一个代替。要抽身麽?身下的人千娇百媚,就像最美的蔷薇,含苞待放,摆出种种诱人的姿态,不,她随意的扭动都撩人心弦,已经来不及了!
    既然已经无法抽身,那麽就让你,永远记住我吧!
    马煜脱下亵裤,下身的欲根暴涨主人的情欲山洪,状如儿臂的欲根对於这个年纪的小女孩,还是太粗大了。
    他叹了口气,掰开女孩的双腿,却又一次犹豫了──如果说刚才的意乱情迷让他只是被这女人的勾引所纠结,那麽现在,他是确确实实地感受到她真实的年纪,那麽小,那麽稚嫩,裸露的上身因为孕育已经有些圆鼓鼓,可是那下身却还是没有一丝杂毛的干净,隐匿在细微处几乎不能窥见,更别说用利器去刺入它……
    马煜不由在欲乱的边缘起了深深的罪恶感,不知如何是好,让他罢手已经有些不能,可是对着这雏菊一样的小女孩,又怎麽下的去手?
    萧倾绝似在揣摩着男人的下一步举动,感受到男人许久不动,又乖乖的张开双腿,缠绕在他健美的腰腹两侧。中间的被无法轻易窥见的粉嫩yīn花就鲜嫩嫩水灵灵的,大开庭户,向他展示,邀他进入。
    如果有人偷看,一定会叹息这女子的yín荡和羞耻。
    只有他知道,她其实一直很乖巧。但越是如此,他越是气愤,为什麽她可以在另一个人面前展露如此yín荡的一面?
    他不再用手掌和嘴唇安抚她,而是低头拨弄她没有一丝褶皱的花唇,到处都是她的香气,到处都是她的邀请!
    他用手扶住粗大的欲根,在她花瓣里上下游移,萧倾绝的yīn花被他拨弄的舒服,沁出一股花蜜来,她伸出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欲根,轻轻抚摸,感受他的欲望在她手里越来越坚硬,像石头一般。
    马煜一把甩开她的小手,把她牢牢按在身下,对准那蜜液沁出的地方,艰难地往里滑动,他一边满头大汗的往里挤,一边紧紧盯着下身结合之处,只因她的yīn花实在太娇嫩,太小巧,他怕会撕裂她,他不是她那个禽兽师傅!他要让她快乐的忘乎所以,永远记住他。
    萧倾绝xiāo穴被巨大挤压,她不适的扭动身体,想要缓解一下这种攻击,却惹得身上的男人被触动的刺激,又滑进寸许,卡在中间进退不得。
    “呜呜……”女孩皱眉,不适的左右摇摆,却动弹不得。
    马煜头皮一麻,本想再一汽到底,却因为她难过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只好又退了出来,他愣了片刻,突然依然埋下头去,他堂堂男子本来是不屑於这样做的,可是此时为了不伤到她,也顾不得那麽多了,对着她的花唇印了上去,在她淡淡湿着的地方上下撩动舌头,并温柔亲吻那两片柔弱的花唇,那花唇随着他的挑弄而被迫颤巍巍的打开并颤栗着。
    “哦……”
    萧倾绝只能发出了弱弱的呻吟声,却又淹没在他吮食的疯狂里,马煜甚至试图把舌头都探入那花缝,开拓那狭窄的通道。
    他的舌头在她花壁激起了细微的电流,让花道的深处也因为艳羡而挤压收缩,不安分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口水。
    马煜遂又好奇地伸缩舌头,让舌头从各种角度舔舐她的不同地方,随着他舌头的刺探,不过多时,萧倾绝已经被诱哄出万般的湿润和空虚。因此,当马煜再次用巨硕对准她的时候,她竟然顺从地掰开花缝,好叫他赶紧进去。
    这个小动作极大的刺激了男人,使男人失了自制,一下子插进去大半,深深的迷失在那几乎难以承受他巨大坚硬的紧窒里。
    萧倾绝轻轻的呻吟,让男人抱着她腰的手紧紧掐进她的肉里,萧倾绝只觉得一个巨大的木挫子塞在她下体中间,把她双腿分成两半,虽然方才已经很舒服,可是毕竟很久没经人事,突然的莽撞男剑还是叫她像处子一般不适,她想把它挤出身体去,却反被攻击的更惨。
    身上的压力一重,体内的欲根完全戳了进来,牢牢的堵住,两人的下体完全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
    ☆、38.失控3(h)
    那欲根把她花道里每一寸能伸展的不能伸展的肌肤全部拉开,她的毛孔也随着这体内的伸展全部伸张到极致。而他却还不给她痛快,他开始慢慢的来回研磨。
    马煜别过头去,额头因为强自的压抑和隐忍而涨得他发痛。
    他被她包的紧紧的,让他险些射了,他虽没经历过,也知男人不能太快,否则会遭人耻笑。他还不是太习惯该怎麽去动,微微将欲根抽出寸许,再往里顶去,那浓浓的快感又来了,如此这般,他习惯了这种动法,前後温温柔柔地抽出插进。
    萧倾绝在他温柔的动作下,体内带出一阵酥痒,渐渐地,那涨爆似的感觉不再那麽难耐,花壁里也渐渐润滑。
    马煜又忍不住停下,他要疯了,他不想这麽早结束战斗,他又微微抽出,开始去想别的事情试图转移注意力,比如他弟弟这即将归来,他却抢了弟弟的女人,该怎麽办?而这女孩子,他之前待她冷薄,是否愿意属意与他?
    想到这,他的热情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不由扪心自问:我在做什麽?我到底在做什麽?明明知道她其实并不愿,却半推半就,这样跟那些奸yín掳虐之徒,又有什麽区别?
    他想着想着,心里不安,几乎要顺势退了出来。
    身下的人儿感受到他的心不在焉,伸手到两人结合处,凭着本能去摸索他的器官,那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要笨拙的去取悦他,挽留他……
    她摸到那圆滚滚的双卵,似是好奇似是探究,又似乎真的会点什麽,轻轻把他的一双小球握在手心里,来回轻轻揉捏着,时不时还用小指尖轻轻的划过他的抽出还不及插入的结合处,马煜本来涣散的思维被迫拽了回来,欲火战胜了理智,他咬牙切齿骂道:“你这个小妖妇!”
    这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骂她,然而,时过境迁,如今英雄拜倒在妖妇的床上,却又是两样心情了。
    马煜心被吹皱了一波春水,一边俯身去爱怜的吻她,一边节奏舒缓的挺弄下腹,让粗壮的阳物充分的浸润在潮湿里来回自如行走,并从那温柔的韵律里获取愉悦的激情。他能很清晰的感觉到,那里头是怎样的越来越湿,尤其是随着他的抽到,女子的满足不言而喻,这让他“劳作”的更加兴奋。
    而萧倾绝也无疑因为这她美梦里“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而兴奋的春水澎湃,她哪里遇到过师傅这样温柔这样爱惜她的时候呢?比起那下身的结合,她更珍惜四肢的爱抚,不由得像是藤蔓一般,手脚攀上了马煜的腰间和肩膀,试图用手脚摸索他,感受他,撩拨他,挽留他……
    她的主动很快叫马煜无法控制冷静的速度了,不知不觉的就更加猛烈,要知道,他的成年的巨大跟她狭窄的xiāo穴其实不能十分契合,因为他的猛烈就渐渐叫倾绝吃不消了,小手紧紧攫住他肩膀的肌肤,忍耐不住下身xiāo穴被拉扯到极致的可怕感受,并随着律动而被及其夸张的带出了粉红色的胵肉,yín靡极了。
    “喔……喔……”萧倾绝几乎觉得下身里头几乎都被翻出来了!太可怕了,偏偏润滑十足的巨大的男根并没有擦痛她!反而是因为挤压到完全而给了她灭顶的快感!那种超级的尺寸,不同於记忆中的粗鲁,温柔而又快速的撑着她的每一处花壁,并搜刮走所有新鲜的露水。
    “我……不要……”萧倾绝费力的呻吟着,几乎无法连成字句,“我……我受不住……呜呜……”
    然而她那小兽呜咽似的腻声却撩动的男人食欲大动,而继续加大频率,不知餍足的索取着她的甜美。
    “妖精……”马煜又忍不住低低咒骂了一声,她不发出声音还好,她喉中甜美娇弱的声音,再配上那稚嫩而妖娆的面孔,简直要了他的命了,尤其是他的粗大越来越硬的被她的细小甬道紧紧挟持着,他几乎已经觉得,那小孔已经因为他忽闪的松弛而要喷薄出来!
    ☆、39.失控4(h)
    他欲根的轻微颤动和停止让倾绝敏感的意识到了,并不允他如此不肯卖力,轻轻一勾手臂,他的身子就轻轻覆下,跟她水蛇般纠缠在一起,唇齿相接。
    她实在太小,他这样俯下身子,她还只到他的肩头以下,几乎被他埋没,让他不敢相信,这样弱小的女孩子在承载着他巨大的欲望,可是他一抽一插之间,她又确实随着他的动作而被迫颠簸,被迫呻吟,被迫揪住他的胳膊告诉他她的不能忍受的舒服!
    这种认知叫他血液沸腾的厉害,产生了异样的罪乱感,像是越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索性放开了去,深深的抵入,直到觉得碰到瓶颈,事实上,对於这小女孩,他几乎只能进去一半,前面却是到了头了,怎麽也无法进去了,他不想看她皱眉,於是小心的守着那界限,只把她的花道撑得满满的,而不探索更深更远。
    随即他忍不住松了禁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快把她的腰都摇散了,他想要摧毁她一样用力冲刺她,把她一次次撞得往後退却。
    萧倾绝即使是躺着不动,也被他弄得筋疲力尽,额头出了密密的汗,被体内的巨大撑得发疯,几乎是要疯狂的喊出来,可是却因为深陷昏迷梦中而只发出低低的哭求,“啊……啊……不……要……啊……”
    马煜随着她叫声而荡漾,随着一阵发疯般的发泄,他重重的喘息,射在她花壶尽头。他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畅快,精神一松,就要伏倒在她身上,却小心避开她的肚腹,不把身子重量压上去,而只是跟她颈侧亲着她的小嘴缠绵悱恻。
    萧倾绝刚不胜劳累,还没喘过气来,又被他追逐小嘴,更是娇怜不堪,几乎要溺毙在他的温柔里。
    马煜喘息了足有半炷香,他从没有这麽放纵过,这麽刺激过,这比他活到现在的快乐都要多,他得到了她,心里很充实,却被她一声呼唤唤醒了心智。
    “师傅啊,我好开心,你终究没有丢下我──”萧倾绝随着他的抽离,一把勾住他结实的xiōng膛,小猫一样乖巧地贴着他。
    马煜本来心满意足,正是心花怒放的时候,却被这话堵的心里咯!一下难过,像是压了千斤!他也是在北方跟王勾肩搭背的一方人物,方才竭尽小心对她温柔,却只是做了个亲热的替身?!
    他本来平时就是暴躁威严之人,一时发作,竟然抗拒地把她往後一把推开,萧倾绝似乎在梦里,半梦半醒,随着他推搡而摔回到床里侧,惊呼一声,又沈沈睡去。
    马煜看着她无辜甜美满足的样子,心里真是不甘心,他真想叫醒这个没心没肺的女子,跟她好好理论。
    可是不甘心又怎样?她便是这副样子,才叫他有机可趁的,他实在怨不得她……
    罢了,马煜也是生意场见惯风浪的人,他自然明白,这样的事,这样的女人,都还需要满满等待机会,徐徐图之。
    想明白这一层,马煜的不快收敛了一些,想想终究害怕刚才伤到了她,又把她抱回来,细细看她脸色无恙,才把她靠在自己xiōng膛,女孩鼓鼓的肚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下体的白浊也缓缓流出。
    马煜的下身又亢奋了,但是他体贴她,怕她受不起,於是烦躁的用手压下欲根,看着她的小腹若有所思:刚刚欲望来的太激烈,他根本忍耐不住,给了她激烈的暴风雨,她的肚子似乎也没什麽要紧。那麽,如果他再快一些,再猛烈一些,再狠一些,她的孩子会不会死掉?
    如果是今天之前,那麽他接受这孩子来马家也无所谓,弟弟愿意的,他纵使不喜欢,也不过多干涉。
    可是今天晚上,她成了他的人,以後他也不会让她离开马家,他和弟弟的事可以以後再解决,但是她绝不可以离开马家!
    而就在今夜,她口中却吐露着对另一个负心人的思念,他无法接受他的女人还想着别人!这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这个孩子,会是个孽种,不能生下来!
    马煜这麽想着,按在萧倾绝小腹上的手又重了几分,萧倾绝不甚舒适的嗯了一声。
    不错,马煜想让这个孩子胎死腹中。
    ☆、40.恶念(h)
    今天之前,这女人不属於他,那麽她的事他不管,但是今天之後,他绝不能容忍她带着别人的孩子活在他眼皮下,尤其是她心里还忘不了的人。
    他抬起怀中人的小手,套在欲根上上下拨弄了几下,血液又沸腾起来,阳物在女孩手中慢慢胀大,又成了坚挺的利器。
    马煜轻轻压上她,一手从她的脸上,发上迷醉的摸过,像着了魔。她睡着的乖巧模样可爱极了,就像一个娇俏的丝缎娃娃,脱去了白日里隐忍的防备和抵御,让人忍不住想要雪藏。
    这丝缎娃娃面容犹带着不堪承受的娇弱之色,朱唇冶艳,显然对他成年男子的尺寸和暴风骤雨般的第一次有些承受不住,可是眉头却依然因为留住了他而舒展,仿佛达成了极满意的事情。
    而在往下看,就越发让人血液喷张,她小小的身体娇瘦细弱,腰肢xiōngrǔ都未能冶艳绽放,因情欲过後而慵懒的打开,露出中间流泻着白浊的秘处。
    马煜呼吸又急促起来,拿手指在她下身捻摸了几下,便见那浓郁的白液又依次涌了一些出来,这才真实的觉得,这小女孩已经包容承载过自己了,还吞吐过他传宗接代的东西,他略有些粗鲁的抱住她,大手在她後背一阵乱摸,似乎想要把她嵌进身子里去,这样坐将起来的时候,萧倾绝的幼腿本来就只有他的小臂粗细,耷拉在他的腰处,身子又只到他的肩头,那邪恶的画面,活像是一位年长的兄长,在侵犯他幼小的妹妹。
    萧倾绝已经昏沈沈睡去,马煜只好自己扒开她的小径,把已经暴涨欲望的粗壮男根对准了小口,双手抱住她的小腰,下身一面往上顶弄,双掌一面把她往下摁坐下来,就着腥液的滋润,倒是不太费力便契合如一了。
    萧倾绝这样被动的被“坐”了下来,却止不住身子下坠之势,花壁还顺着他的男龙在往下滑落,几乎想要到头。
    她无意识的皱了皱眉,眉眼有些快慰的刺激,却也有些难以忍受的苦楚。
    马煜看见她的样子,也有些心软,便不太敢粗鲁,而是顺着她的感受把她又往上抬起一些,但见得小人儿哼唧一声,下身也发出一声响亮的水波声。
    萧倾绝舒服的扭了一下小腰,马煜被她动的差点按捺不住,忍了一会儿,又握住她上下套弄,她身子轻极了,这样运作也并不叫他觉得累,反而因为轻松而更为舒畅,马煜也便渐渐加快了速度。
    萧倾绝先时还觉得舒服,後来被他越来越快的套弄给插的无法坚持,偏生自己也动不了,只能被他像泄欲器具般上下套弄,而已经春水泛滥的花穴已经完全浸润了,连带着阳物每次插入的时候便忘了她的深浅,越来越深,越来越深,让她受不住之余,在那雷霆般的刺激中生出了闷闷的不适,小腹好似也被侵袭进去了。
    她摇着头想要挣扎,马煜一面发泄着自己的欲火,一面想起她腹中的孽种,嫉妒心占了上风,索性放开禁制不管不顾,握住她腰侧的手松了下来,只有下身的阳物往上不住凶猛厮杀。
    唔……不要……不要……
    萧倾绝只能在心中叫喊,却无法叫出声来,身子都给挂在他身上,被他粗鲁的抽插弄得上下颠簸,明明短窒的小径竟把粗大的阳物吞进去大半,只让人担心,会不会把她刺穿了……
    马煜被那销魂的体验弄得飘飘欲仙,上下挺弄的动作就越发张狂,他眼中一片血红,恨不得生生刺穿她,他一下又一下的剧烈挺弄,弄得大床吱吱作响,光是听那响亮的水声已经叫他欲罢不能,她狭窄的花壁完全被他硕大的阳物撑开每一寸,并还在往里探索,仿佛把她双腿之间全部都挖掘开来,全部都填满。
    马煜也不知冲刺了多久,觉得精力无限几乎要爆裂开来,冷不丁开眼却看见萧倾绝痛楚的小脸皱成一团,苍白的不带一丝血色,他心中也痛楚难当,喃喃安慰道,“小娘子,再忍上一时,把那孽种除去了就好……”
    他越是粗暴的去攻击,萧倾绝头上开始滑落豆大的汗珠,眼皮晃动,想要睁开却睁不开,像是被什麽梦魇团团困扰,挣扎不得。
    ☆、41.梦醒1
    马煜看见她无一丝血色的脸儿,突然有些怔住了:他这是在做什麽啊?他一个堂堂的当家人,竟然要这麽卑鄙的去占有一个女人,而且是在她手无缚**之力之时趁人之危……
    他突然停住了动作,额上也渗出冷汗,而萧倾绝的花穴早已不支,被那肉刃的惯性侵袭着,花穴中一阵痉挛,小嘴般绞紧了肉刃,缠的马煜一个不察,已经在失神中被迫泄了出来。
    马煜从萧倾绝身子里退了出去,再看那怀着的小人儿,已经气息虚弱,昏迷了过去,一双小手痛苦的覆住了小腹,眼睫下流出一串晶莹的令人怜惜的泪珠,小嘴儿微启,想要呻吟却叫不出声,看情形还深陷在痛苦之中。
    这下马煜是完全警醒了,他并不了解女子,原本以为把女子腹中孽种除掉了就是,但是眼下看这样子,他想要的人也饱受折磨,他再也看不得她痛楚的模样,急急穿衣出了院子。
    马煜把所有人都急急召集了起来,发令道,“二少上次说什麽时候归来?”
    管家忐忑道,“也就在这两日──”
    马煜令道,“所有人,赶紧去寻二少,就说家里出事,最快的时间把他带回来!”
    马家堡的人哪里见过主人这般威严的样子,心中也知道事有紧急,都慌忙出去办差了。
    马煜挂记着女人,又回了小院,带回了些红糖水和参汤,以口渡给她喝下,一面给她腹中输了些真气,还不忘拿湿布为她下身细细的一一把痕迹抹去。
    也不怪他要隐藏罪证,他心中乱极了,真不知该怎麽处置这段关系和这女人,按照他的性子,他本应娶一位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的处女子做少奶奶,可是眼下,他却莫名的割舍不开她,但是难道要他连这遗腹子也一起养了麽?这实在是他的耻辱!
    眼下他的心中一面焦躁的思虑着萧倾绝的情形,一面天人交战:到底是借机收容了她,还是卑鄙一些,装作什麽也没有发生。
    他知道,这女子身家自然不菲,可是眼下的情形,自然是不见容於家中,怕是再不甘愿,只要他耍的手段,也只能依附於他。
    他就一直陪护着她,看着她不得安宁、几乎是痛苦的睡颜,时间一分分过去,他心中越来越焦急如焚,再也想不得别的,只想着,什麽时候能叫她安然醒来,别说是叫他纳了她安置她,便是叫他将家主之位拱手相让,只陪着她天涯海角,也甘愿了──这却又不是他所能预料的结局了。
    但他现在想的是,待她好了,纳了她做个妾室,倒也尚可,他还没心宽到娶一个失贞有孕的女子做妇的地步。
    将将过了一个时辰,马萧萧匆匆忙的推开院门进来,从他路上从下人口中知道哥哥一直陪在萧倾绝那里的时候,便知道,大概是萧倾绝出了什麽事了。他片刻也不敢耽搁,硬是把两个时辰的路按照一个时辰走,连着包袱也未卸下,都一并带到了院子来。
    待他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只见萧倾绝房中点着灯烛,小人儿面上痛楚难当,昏迷不醒,大哥趴在床边,正焦急的满面铁青。
    “大哥,我才走了几日,这是怎麽回事?”马萧萧一见之下,气息也颤抖了几分。他生怕倾绝想不开做了什麽傻事。
    马煜欲言又止,却也不敢耽搁时辰,道,“她白日受了些风寒,晚间我来给她送饭食,见她已经这样了,似乎是高烧不止,不曾醒转,先前口中还一直说些胡话,後来气息也不好了。”
    马萧萧一听心中紧张,赶紧过来为她把脉,果然是风寒引起的症结,加之萧倾绝身子重又体弱,精力透支,心虚焦躁,好像受了什麽刺激,胎象也不稳起来,竟隐约有些滑胎的迹象,叫他心中一沈。
    她原本就心中有所抑郁,若是再失了孩子,怕是了无生念了。
    他慌忙从包袱里拿出一朵尚还新鲜的雪莲,交代管家亲自去熬制,幸好他回来的及时,本来是预防着倾绝生产时危险的,还提前派上了用场。
    马煜几乎是心烦意乱的看着弟弟忙碌,自己却插不上手,内心还在天人交战,到底自己想要什麽,到底是下一步怎麽做……
    萧倾绝被喂了汤药,本该好好休息才是,但是此时分外凶险,是以马萧萧也不敢马虎,轻轻按摩她头部的穴位将她唤醒,轻声问道,“弓儿,弓儿……觉得怎麽样?”
    ☆、42.梦醒2
    萧倾绝懵懵懂懂醒来,只觉得浑身像是连做了十日的苦工,散了架一般乏得很,微微隆起的腹部倒还好,已经没有了什麽不适感,只是还有些微的恶心,而xiōng腔中反倒因那碗雪莲汤感到丝丝沁人的凉意,舒服极了。
    她强撑起一个微笑,脸色不太好,“还……还好,觉得没什麽大碍了……”
    她明明记得那麽真实,师傅好像是来过,定睛一看,伴着她床畔的却是马煜,她有些不解,这个人为何会陪护她?他似乎一向在同她作对。
    “马大哥,黄昏时候,可有什麽人来过吗?”
    明知答案会是无望,萧倾绝还是忍不住想要核实一下。
    马煜眉心一皱,随即释然微笑,那笑意在昏黄的烛光下含蓄的很,颇有些诡异。
    萧倾绝看到一向不苟言笑的马煜笑了一下,差点惊异的呆住了,意外占了上风,继而又觉得,他笑起来,倒也蛮好看蛮和气的,她心里怀着这些有趣的小心思的时候,殊不知,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已经要过她了……
    马煜看着她探究琢磨的目光,哪里会不知她在想什麽,若是彼时会心想这女子不知廉耻不懂规矩,而此时却只会觉得她可爱的要紧了。但未免露出破绽,影响後来的计划,他还是收敛了笑容,道:
    “马家堡戒备森严,若是有人来过插翅也难飞,你多虑了,我来的时候,看到你已经躺在这里发寒症,还一直在说胡话……好像一直在说……”
    萧倾绝心里先是失落,再听到他说“说胡话”咯!一下,想起了那个先是瑰丽後是痛楚的春梦,心想,不会是我说了什麽yín声浪语吧……慌忙截住话头,“啊……既然是胡话,自然做不得真,想是因为生病做噩梦所以就胡言乱语了。”
    马萧萧还心有余悸,竟是比她还担忧,“正是,病来如山倒,你本来身子就弱,差点去了半条命,可要小心自己身子,再也不要胡思乱想,听到了吗?都烧到说胡话了,要是一个不察,生出的孩儿也会是有後遗症的。”
    马萧萧那口气叫她心头一热,在这里以来,他对她和腹中孩儿的呵护,倒真是像了孩子的亲爹了……
    萧倾绝这下子可是听进去了,也心中後怕起来,这是她跟师傅的孩儿,不管怎样,都已经在腹中成型了,若是生出来是残疾或是先天不全,她可太对不住这孩儿了,也更加无法挽回师傅,她不可以再任性下去了,因为她现在不再是一个人。再者,昨日大病把她亏损透了,她虽然生性好动,还是决定,以後几个月都不再习武,免得像这次这般累得她要死。
    可怜的小倾绝又哪里知道,这次她是实实在在被一个成年男子初行云雨,要了个够本,怎麽能不劳损过度呢?至於那男子後来端着恶意的故意索取,又更不用提了。
    萧倾绝又疲又累,脸儿一偏就陷入深眠,马萧萧用湿毛巾为她洁面,马煜默默地为她把小手掖进被中。
    趁萧倾绝昏昏碌碌又睡去,马家兄弟也悄悄掩了门撤了出来。这好一番折腾,已经是深更半夜了,两人一前一後往前院走去,马煜突然打破了宁静,“她……没事吧?”
    马萧萧低声简单而干脆,“没事。”
    他说完突然顿了一刻,盯着大哥看了几眼,“大哥,我觉得你今天有些不对。”
    马煜心一颤,漏跳一拍,还不待他说话,又听见弟弟道,“大哥,你今天看起来平和许多,不仅对弓儿温和了些,而且眉目间也比往日平复了许多凌厉呢,看起来要柔润许多。”
    马煜心一虚:他自然知道,这是因为yīn阳调和的功劳,他正想解释下,又听马萧萧叹道,“不过这样甚好,我原本担心你排斥她嫁我,以後你这样待她,我也放心了。如果,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她,我会带她避开马家堡,去找个偏僻的去处隐居。”
    马煜被他的话挑起了心中苦涩,这才发现最大的隐患,不仅仅是弓儿怎麽接受他,而且还有他怎麽跟亲弟弟交代……他委实两头不是人了。他只是想要她留在他身边,做个妾侍,而萧萧却要娶她当正妻!单这一点他也被比了下去。
    他所能做的,只能是利用接下来的日子多跟她培养一些感情了,既然弓儿梦中会把他当作她的那位故人,那麽想来,二人是有些相似之处的,若是以前,他不屑於当别人的替身,可是如今,他却惟愿能接近她心灵深处,好近水楼台。
    ☆、43.求婚
    接下来的日子,便风平浪静了,马萧萧也不敢再这样离开,马煜也尽可能多的对萧倾绝好起来。萧倾绝的肚子吹气似的,大成了一个球,而且跟她那娇小未长开的身躯比起来,简直大的有些失调,连带着马萧萧都担心,她生产的时候,不知生不生的下来……
    萧倾绝沿着堡里花园的小径走着石子路,这里原本都是些简单易活的松木,她嫌闷,就种了好多花儿出来,原本还担心马煜会不同意,没想到他竟然待她好极了,自从她病愈後几乎是有求必应。
    这一条路她每天都要从早走到晚,因为马萧萧说她胎大门小,必然要天天多加锻炼,才能顺利生产,减轻痛楚。每一天,马萧萧都搀着她,从早走到晚,从头走到尾。
    马萧萧的手犹豫了半天,终於从她的胳膊下滑到她的小手,紧张而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柔荑。
    萧倾绝想要抽出,却没抽的出来,转过身来,看着他双眼,“萧萧,你有话要对我说麽?”
    马萧萧酝酿好多天了,再觉得唐突也按捺不住了,“弓儿,你也没有男人可以依靠,等你诞下孩儿,嫁给我好不好?”
    也许是因为破庙见面的时机不对,萧倾绝先前觉得他有些轻浮,一直以为他是开玩笑,没想到他旧事重提,那一双眸子信誓旦旦不像作伪,“你……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马萧萧紧紧盯着她,直要望进她心坎里去,“我怎麽会是随口说?我从来都没跟你玩笑!”
    萧倾绝微低了头,这份感情来得太快,还在她心情低谷抑郁的时候,却忽然有人跟她说愿意照顾她一辈子,“你,是可怜我吧?”
    她虽然被那人抛弃了,但是好歹也是一国公主,一辈子衣食无忧是自然的,她也不必担心没人依靠。也或许有人仰慕,会依然愿意娶她,但是看的是她的容貌还是其它,自然不得而知。况且,会不会善待她的孩儿还是一个问题。而她确实不想把孩子带回去,不然她的名节便全毁了。
    马萧萧紧张的拥住她的双肩,“怎麽会?我喜欢你……很喜欢你……也许开始是觉得你可怜多一些,但是住了这麽些日子,我真的习惯照顾你,并且想一直照顾你……哎呀我嘴笨,我也不知该怎麽说……你看你小小的,我也不大你太多,咱们不是挺合适吗?”
    萧倾绝的头微不可察地贴近他的肩头,“那,生下来这孩子呢?他……”
    马萧萧低头,用一个吻堵住了她的嘴,把她剩下的话全都堵在口中,他这些天从没敢大胆行事,可是今天鼓起了勇气,竟是分外的热情,那攻势几乎叫萧倾绝无法招架。
    她原本还想探究的话全都咽了下去,并被迫抵挡着他热情的唇舌,他口中带着淡淡的青草味,混杂着少年人的阳刚。
    等她好不容易快从窒息中挣扎出来,捂着xiōng口呼吸,脸红的像极了牡丹。
    马萧萧低头用前额抵着她的前额,暗哑的声音掩不住欲望,“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必定会待他如亲骨肉,不论是男是女……”
    萧倾绝听到这里,不能不感动,而且,他是以一个平民女子的身份还待她如此,实在难得。
    马萧萧还接着宣誓道,“……如违此誓,叫我……”
    萧倾绝一听他就要说出自己不爱听的重话,再加上心中已定,慌忙一踮脚,送上自己的香吻,封住了他的口。
    马萧萧见佳人慌忙而紧张的主动,心中爱极了,也含住了她,浅尝轻吻,先是一点点啃噬她的唇,待尝了个遍,又用舌进行更尽兴的探索。
    两人只吻到昏天黑地喘息不继,才相携离去。萧倾绝把他的付出看在眼里,她知道马萧萧是一个纯良的少年,而现在她的情况,托付给他再好不过,说她卑鄙也好,自私也罢,她确实对他无男女之情,但是她并没勾引过他。
    可是为什麽心里还有淡淡的落寞,是因为隔三岔五梦见师父的原因吗?随着她身子重了,那样的春梦越发频繁了,每每在她沈睡之後,如此清晰的演绎,难道,她潜意识里,还是那麽渴望师父的垂青吗,她果真很yín贱呢……
    看着两人背影消失在园中尽头,马煜脸色yīn沈不定,总管不辨内情,只欣慰的笑道,“看来我们马家堡很快要有喜事了,二少终於开窍啦。”
    马煜冷哼一声,“不过一个孀妇罢了,怎配得起二弟。”
    总管摇摇头,“话虽如此,那姑娘容姿上等,又仪态万芳,皆是贵族做派,倒也弥补一二,原本我担心这姑娘年幼不通,但看这姑娘性情有度,配咱们青涩的二少倒是刚刚好啊,你看他们俩,真真金童玉女啊……”
    马煜隐忍着不快,话也刻薄了些,“毛头小子,有什麽好?”
    马煜平时不发威的时候,待下人还算和气,是以总管仍是不察笑道,“非也,非也,这柳姑娘出阁早,若不是配二少那样的少年,那岂不是跟童养媳似的?”
    马煜心中的郁闷几乎要爆发,本来他二十有六,在姑娘眼中自然是成熟的男人更好,可现在,跟自己青涩的二弟比,反倒成了巨大的差距和不利,他没想到自己竟“已经老了”,他的手指因嫉妒捏的咯咯作响,没等老管家说完,已经消失不见。
    他夜夜得到了她又怎样?她就要嫁给他弟弟了,他再也忍不住这样偷情般的欢好了!
    ☆、44.迷梦(h)
    这夜,萧倾绝又梦见师傅了。只不过,以往都是昏昏沈沈,而今夜梦境格外的逼真和清晰。
    “师傅”温柔的爱抚她,抚摸她的香发,又浅浅的吻她的肌肤。
    萧倾绝被吻的心痒痒的,小心躲闪,拿着师傅的手盖上了自己的肚子,“师傅,这里,有你的孩儿,你喜不喜欢?”
    “师傅”一震,手顿了一下,才摸上她的肚腹,轻轻的抚摸。
    萧倾绝蜷在他怀着,安全极了,“师傅”却紧紧搂着她的头,道,“以後,再给我生一个儿子吧好麽?”
    萧倾绝咯咯笑了,“师傅,你怎麽知道这次一定是女孩呢?”
    “师傅”没答话,是她生的,是男是女有什麽关系呢?反正,她还小,总会为他生一个儿子的。
    萧倾绝还安逸地窝在“师傅”怀中,“师傅”却已经把她放倒在床。
    “师傅……”萧倾绝有些羞涩,“这个时候了,不好再那样了,会对孩儿不好的……”
    “师傅”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一点点吻下去,剥去她最後的衣裳,“我慢一点,不会伤到你的……”
    他看着她因为有孕而饱满起来的xiōng脯,再配上上面那样稚气未脱的小脸,罪恶感更甚,却让他无形中一股邪火,下身的肉刃迅速涨得很大,几乎一跳一跳的,夹在小女孩的幼腿中间,衬得更加的邪恶无比。
    萧倾绝还有些犯难地收紧身体,不知如何抗拒才好,“师傅”已经轻松的分开了她的小腿,巨大的ròu棒几乎填满了女孩双腿间仅有的宽度,真不知如何开路进得去。
    “呀……”
    还不待她怎麽想,“师傅”已经埋头下去,把她花穴处从单薄的花唇到大腿根部完全都舔的湿湿的,再用粗大抵在中间,这下,也不用去寻找那个小小的洞口,就着那十足的湿润,肉刃就滑进了正确的地方。
    “喔……师傅,你轻一点……”萧倾绝被攻陷後几乎说不出话来,还在微微挣扎。
    “师傅”由着润滑一点点闯了进去,插的她两条腿生硬的大开,像是遭了什麽酷刑。
    他太阳穴滴下一滴热汗,因为她的小巧紧窒而隐忍的说不出话来,下身更是舒服的要爆发,尝过了她的美,她的紧,她的青涩,他还怎麽再去尝试接纳那些看不入眼的女人?光是想想,都是不能容忍的厌恶触碰。
    他开始缓缓的抽插,虽然明显不能满足男人的欲望,可到底照顾了女孩的身子,不敢太过冲撞。
    女孩也随着男子的节奏开始适应,开始的一点被扩张的不适很快被湿润所代替,於是迎着她渴求的“师傅”的起伏开始配合的摇摆腰身,挺动翘臀,两人很快如鱼得水,在温柔的欢爱中如蜜里调油。
    “师傅……”原来……你从未离我而去,即使只在梦中相见,我也满足了,倾绝会嫁作他人妇,那时,师傅就不会入梦来了吧?
    萧倾绝伤感的想着,睫毛沾湿,喉中却像小猫咪一样压抑的呻吟,低泣一般诱人蹂躏。
    男子显然也忍不住了,舔吮她的睫毛,技巧又温柔的进入她,明明很大力,却不会伤害她,只是在她花壁周遭带来无法承受的快感。
    “师傅”的抽插越来越快,却又小心的避免太过深入冲撞女孩的花心,只是有技巧的研磨她的花壁,带出一股股yín靡的水迹,他的肉蘑被吸吮的好不舒服,人却理智无比。
    “我不是你师傅……”
    “你……啊……不是……不是师傅……还能是谁……”
    萧倾绝气喘吁吁,下面早已成了汪洋,跟男人的性器几乎融化重合,不分你我,她一边娇喘,一边想要集中心力去看些微模糊的男人。
    男人俯下身,腰下耸动飞快,把玉jīng抽插的飞快,几乎要把她里面翻过来,她里面比小嘴还要多汁,叫他理智的声音也沾染了过剩的情欲,微微颤抖。
    “你且……仔细看……我是谁?“
    萧倾绝哪里还能分辨?在他急促的抽插中终於忍不住倾泄出一股汁水,里面痉挛不止,生生把男人坚硬的巨棒给夹射了。
    唉,原来还想再“考验“她一会的,“师傅”无奈的摇摇头,却爱煞了她,低头吻住她的唇,粗重的蹂躏她的甘甜。
    “呜呜……”萧倾绝浑身没有一丝气力,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微撑起眼皮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她的师……不……不!──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眼前的人清晰无比,哪里还是之前的师傅?明明是她未婚夫马萧萧的──大哥!
    马煜似乎毫无察觉,依然吸吮着小人儿的津液,不顾她震惊的样子,反而更是宣誓般占有她的滋味。
    他今夜特地减少了药量,就是为了让她清醒,让她亲眼看看,到底要和谁成亲。原本他没想好怎麽处理她才一拖再拖,却不想弟弟那样果断,所以他也只好卑鄙一下了。不能和弟弟去明说,就让小人被迫做个决定吧,女儿家不是都应该注重名节的麽。
    ☆、45.拒婚
    “怎麽会……怎麽会是你?”
    萧倾绝恐惧地呢喃,但她知道这绝不是做梦,这全部是真的。
    马煜面上除了未散的情欲,完全看不出表情,面部隐在背光的yīn影中。
    萧倾绝不知该做何想,在她心中,马煜此人是威严的,高傲的,甚至不通情理的,却绝不会是贸然出现在她床上的那个人。若说要有什麽误会,两人却是玉帛相见,一目了然,再清楚不过了……
    一瞬间羞耻心遮盖了震惊,她慌忙抓过锦被。
    马煜阻过了她的小手,又轻轻覆上身来,言语之间难以捉摸,“怎麽,不情愿是我吗?”
    萧倾绝呢喃着摇头,“不……不会的……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有什麽误会,有人陷害了我们,我才刚睡醒,做了个梦就这样了……”
    马煜嘴角微讥,语气不屑,“做了个梦这样麽?可是梦见什麽有违纲常的事件……比如,弓儿的亲亲师父?”
    萧倾绝这才怔怔的直视他,“你──怎麽知道?”
    马煜直直的盯住她的迷蒙的眼睛,“我不光是知道,只怕弓儿姑娘梦中的师父,也是我,从二弟去给你采药那次,你梦中把我当成了你的师父,引诱了我,之後……”他语调意味深长的一拐,“便一直是我了。”
    萧倾绝愣了半晌,喃喃自语,“我……引诱……怎麽……可能?”她似乎想起,她有那麽一刻,真的无比期待地投入过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不由懊悔地捂住xiōng口,流出大颗眼泪,忽儿抬头盯住他,“那麽,之後呢?之後我没有病的一塌糊涂,却为什麽你还潜入我的梦中?”
    马煜被她问的一愣,答道,“既然有了第一次,再有几次也没什麽,也许马家的男子都是死心眼,我不想承认……但是我好像是很喜欢你,我愿意为你负责。而你,失了身,除了嫁我,也没有别的选择,往後,就不要跟萧萧有太多接触了。”
    萧倾绝听的愤怒:他怎麽可以这样轻描淡写?他以为他是谁?莫名其妙地不知用什麽法子来对她做出有辱斯文之事,还要她自觉跟他弟弟划清界限?
    萧倾绝轻蔑的一笑,眼神因为火气而发亮,“你总说别人有违纲常,你自己做的又是什麽事?你想娶我,我还偏不会嫁给你!以往那些春梦,我只当被狗咬了!”
    马煜一把捏住她的下颌,呼吸急促,“你──!”他尽力平稳呼吸,在看到她的大肚子的那刻手劲又泄气地松懈下去,道,“我知道,你与萧萧感情好,又是青春年少,但柳姑娘是逃难时被他救下的,身负绝色姿容,又有古怪的功夫,显然姑娘身後有些许麻烦,或许还很棘手,萧萧生性自由纯良,却未必护得住你,而你,若想以後安安稳稳的,还要靠马家堡尽力相护才能妥当。”
    萧倾绝自然知道他说的确实中肯,却不肯妥协,“萧萧或许能力不及你,但至少他知道什麽是尊重,你这样半夜爬床的宵小也配跟他比吗?”
    马煜怒极,眼神要冒出火来,深呼吸几次再三压制,忽儿轻笑,把她拥入怀中,“好了,我知道你恼怒,我以往对你确实苛刻了些,我知道我的脾气坏,我会改的,我们已经同床共枕,我会好好呵护你,尽力疼你,你看好不好?床头打架床尾合,你往後是我的小妻子,我会让着你的。”
    萧倾绝奋力想要挣出他的怀抱,急得小脸涨红,“马煜!你到底要不要脸?摸墙扒灰,抢弟弟的女人,还不敢光明正太的去跟他说,还要这样卑鄙的背地来诱我,你算是什麽东西?里子面子你都想要,我偏要你什麽都没有!”
    她说着一通手脚乱蹬,情绪海潮一般急剧的涨了起来,恨不能跟他拼命。
    马煜见她情绪不稳,愤怒硬生生被担忧压了一头,一把箍住她的不安分的小手,让她完全使不出力来,“怎麽?嫁给我有那麽不好?”
    萧倾绝不知为何,觉得他一下子危险起来,却不肯屈服,“我告诉你,我会如实告诉萧萧,他敬爱的大哥是什麽人。如果他嫌弃我,我自然矢志不嫁,若是他不介意,我偏要赖在你家恶心你!”
    马煜恨极,却拿她没办法,一把把她推倒在柔软的被褥,自言自语,“你为什麽要这麽恨我……不,你一定是忘了我们在一起那种感觉,我会……会让你想起……”
    这一次,他义无反顾地分开她的疲累的双腿,中间的蜜花还在析出不明的浊液,他奋力一挺,将肿胀的巨大插了进去。
    “啊……”萧倾绝不妨他还这麽嚣张,花道中一阵突然被袭击扩张的不适,却被迫被玉jīng蘸着那些滑腻的液体就一冲到底。
    “不……不要……不可以……”萧倾绝蹬着两条小腿想要挣扎,却意外的发现体力透支,已经酥软的一塌糊涂,她方才迷糊中已经被要过一次,哪里还有多余力气抗拒?
    ☆、46.生产1(h)
    马煜第一次在她清醒时进入她,虽然她脸上满满的都是抗拒,却是她最真实的反应,她没有把他当成她那个见鬼的师父,这已经让他分外的兴奋了,玉jīng也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他缓缓的滑进她的身子,明明里头很湿润,可那明显过於狭小幼稚的xiāo穴还是容纳不下他,被他撑得受不住,一个劲的想把它吐出来……於是那里头的小软肉,都似乎长了手脚一样把他的敏感灼热往外推阻。
    “唔……”马煜小腹火烧一样,那活儿更是敏感的撑不住了,不由来回进出的更快了些。
    “弓儿……虽然……在你心里……我已经……喔好舒服……”马煜忍不住微微放慢速度,好把话说完,“我知道……我已经很不堪……可是,我不後悔……”他擦擦汗水,微微眯上眼睛,感受她无与伦比的紧窒和柔嫩,那一刻,真是恨不得跟她融化成一团,再也不分开,“你只要记得……这一刻……马煜不想再做什麽当家人……也不想再要什麽门楣庄严……”
    他一边抽动,一边凝视她的眼睛从愤怒到失神到迷茫,蒙上了水雾一般。她的身体抗拒不了他的索求,可是她的心里未尝没有一丝动摇吧?他轻轻吻上她的眼睛,下身冲破层层阻挠,带出阵阵炫目的快感,“我想娶你……想要你……即便弟弟会恨我,我也不想……放手……”
    他心里什麽都不能去想,因为事实告诉他,他在强迫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子跟他媾和,但他却意外的满足。
    所有的一切都在清晰的指责提醒他,即使他闭上双眼选择不去看她,可是她明显窄小的夸张的xiāo穴,几乎吃不下他的成年人的尺寸,而他这个可耻的侵略者还是非要挤进去,把他对小女孩来说大的可怕的玉jīng挤进去大半,然後竭尽所能地前後开凿。
    “不……啊……”
    萧倾绝觉得这一切诡异的不可思议!可他粗大的男剑分明在她双腿间奋勇进出,让她吃不住的一阵阵颤栗,花道已经被扩充到不能再大了,因为内壁被撑开,每一寸都敏感到极致,所有的摩擦都带动着极致的刺激,更何况他生猛的冲刺!
    她觉得自己体内经受着毁天灭地的快感,就像承受完全不可能的抽插,让她双眼止不住的流泪,花道里闷闷的被他的兴奋扩充的更大。
    她的气力逐渐流散,身体无助的被他肆虐,除了花穴被迫迎合他,四肢则软软的,毫无挣扎的气力了。
    马煜充分享受了征服的快感,不受控制的伏在她身上一顿动作,嘴里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字句。他这一刻只想紧紧的和她嵌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一阵急速的抽插,马煜终於射在她身体里,自己好一阵喘息,心里无限满足,正想寻她的小嘴亲个够,却发现她满脸泪水,脸色有些发青,眼神恍惚,小嘴可怜的抽噎着。
    马煜这才发现糟了,自己沈溺太过,竟然忘了她的身子重,经不起这样的掠夺!他赶紧抽离出来,只见她下身一塌糊涂,过多的jīng液和不明体液混在一起,湿了一大片床褥。
    他这会再也顾不了许多了,随手披了件外袍就闯了出去,活像偷香的奸夫,大吼一声,“人呢!人都死哪去了!人呢!快来人!──”
    管家慌慌张张跑过来,见状一惊,也不敢多问,“我──我去叫二爷?”
    马煜急吼,“还不快去!”
    马萧萧被这边早已惊动,急匆匆背着药箱赶了过来,只见自己敬爱的大哥光着身子只披了外袍,而床上令他心碎的小人全裸着,双腿还可怕的大大张开,中间一摊湿漉漉的白液,小脸全是痛楚的凄苦之色,不停的抽噎,都有些上不来气,哭的他肝肠寸断。
    他再傻也明白了发生过什麽事!
    他气的浑身发抖,一把揪起马煜的脖子,眼睛血红,“你……你都干了些什麽!把她弄成了这般模样!”
    马煜脸色青白,“你快替她看看,其它的过後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马萧萧眼睛猩红,却不得不放过他,走到床边,为萧倾绝检查,见她嘴巴不停嗫嚅,忙凑过去听。
    “萧萧……我好难受……小肚子好痛!……可是我没劲……”
    马萧萧眼泪马上淌了下来,实在见不得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你这就要生了,时候有些早,你听我的,一定得撑下去,不然宝宝和你,都见不着面了。”
    马萧萧往她嘴里喂了那日采的雪莲炼制的丹药,“含住,待会用力生,一定要生下来,我还等着看我们的孩子呢!”
    萧倾绝点点头,吃了那雪莲丸,果然有了些力气,她只觉得腹中翻江倒海的坠痛,一阵强似一阵,偏偏四肢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没了,只能把所有的气力用在小腹,使劲往下生,小脸上被泪水和汗水交织了,茫茫中,只见马萧萧坚定的握住她手,马煜急得走来走去一副要哭的模样好难看……
    终於一声婴儿的啼哭,马萧萧接住了孩子抱给她看,“生下了!弓儿!是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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