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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第五章
    方溯先替海希蓝注射了镇定剂,又喂她服下解毒的药丸后,她便沉沉睡去。看著她如此平静的睡容,傅御压根儿不敢相信方才那个硬抓著他,又自动在他面前尽褪罗衫的女人就是她!
    妈的,搞得他此刻下腹一团火焰狂燃,痛苦极了!都是他那该死的人格!可他从不把“人格”这两个字放在眼里,对于自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也向来不拒绝,偏偏他就对她做不出这种事。
    他相信她还是处子,就算要得到她,他也要等她完全清醒时再行动。像刚才她迷迷糊糊的,做什么事自己都不清楚,他又怎能趁虚而入!
    “傅御,你是哪根筋不对了?你明知道吃了春药最好的解决之道就是与她同赴巫山,你的‘风流’本性今天罢工吗?怎会不懂得‘有花堪折直需折’?”方溯收起医疗箱后忍不住取笑他。
    “什么‘有花堪折直需折’!我要真上了她,那才叫‘天生我御一小人’呢!”傅御斜睨了他一眼。
    什么嘛!不过请他帮个顺手忙,这个方溯却个二五八万,对他说起古诗来了!
    “哪时候你会在乎自己是不是小人了?”方溯扬声大笑,随之看向床上那位俏佳人,“她就是你说的那位不男不女的女人?”
    “嗯。”傅御没好气地点点头。
    “虽是不男不女,长得倒是秀色可餐、赏心悦目。”方溯一双贼眼直盯著人家评头论足。
    “拜托,你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傅御心口一跳;这情况不对,方溯很少用这种眼光打量一个女人。妈的!他傅御虽有点儿小聪明,但和那个贼头贼脑、杀人不眨眼的变色龙相比拟,还是差了一大截。
    “不行吗?反正你对她又没有好感,连人家投怀送抱都可以往外推,干脆我接收吧!”方溯煞有介事道。
    “变色龙!你——”
    “行了,风流。不过是逗逗你,你以往的恣意和潇洒跑哪儿去了?”
    “你这只恶心龙,变脸老跟变天一样,你以后少用这招成吗?迟早会被你吓死。”傅御送了他一记白眼。
    “吓死?乖乖,可见你已为她神魂颠倒了。”方溯笑说。
    “我为她神魂颠倒?!你别会错意,我只是怕她把准备对付我的恶劣手段转移到你身上而已。”傅御净耍著嘴皮子。
    但他这句玩笑话却让方溯凝了神,半晌无回应。
    “我说变色龙,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了?”方溯的模样有点诡异哟!看得他胆战心惊的。
    “你不把她押回帮里问话吗?”方溯直言,毕竟这是最有效的方法。赫连已查了整整一天,仍查不到蛛丝马迹。能逃得过如此追查的一定不是简单的人物。
    不是她厉害,就是她背后的靠山够硬。
    “不用。到目前为止她又没害我。”傅御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无法容忍她在帮内被人逼供的窘状。
    “她若害了你,你还可能在这儿和我说话吗?”方溯一脸诡魅地盯著他,
    “要不就是她爱上了你,更喜欢你无往不利的调情技巧,否则怎可能在饮料下药蓄意将你迷倒?到时候她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
    “喂,你什么也学会夏侯的心术不正了?”傅御摇摇头,一脸嗤笑地看向伙伴,“如果她对付我的方法就是与我来一场欢爱,有何不可?”
    “怕就怕她要的不只是这些。”方溯不得不提醒他。一直以来,傅御都把人生视为可潇洒放纵的游戏,过得轻松写意,其余的一切全都不放心上,甚至生死他也全交给阎王爷了。
    他常说阎王教人三更死,绝不留命到五更。既是这样,干嘛要过得那么辛苦,还常劝他们要学他笑口常开、把握人生。偏偏他就是看不惯傅御一副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著的态度。
    说穿了,他这种心态根本就是“孬”!
    “无所谓,反正我平日除了唱唱大戏、出出任务,并没有什么大事缠身,就跟她耗吧!”傅御无所谓地道。
    “随你了。到时查到了她的底细,我会请副帮主通知你。别看他平日老爱和你斗嘴,他可是很关心你啊!”
    “省省吧!夏侯是怕突然少了我这个辩论的对象,人生无趣罢了。”傅御挥挥手,一抹笑意在他眼底荡漾。
    方溯摇头浅笑,对他的话不予置评,起身离开。“她大概今晚就会醒了,你看著办吧!我也该走了。”
    “谢了!变色龙。”傅御喊住他。
    他回首对他眨眨眼,率性地迈出傅宅。
    ☆ ☆ ☆
    海希蓝好不容易转醒后,仍是头晕脑胀,一时间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好像打了场仗,好累、好久、好辛苦……
    她痛苦地翻了个身,鼻尖竟撞到了一个硬物。天,她床上怎会有这玩意儿,难道是床边的墙移了位?
    她使尽全力睁开眼,凝聚焦距后,赫然瞠大杏目,大眼眨了又眨——原来那硬物不是墙,而是一个男人赤裸的胸膛!
    “啊——你是谁?!”她吓得想翻坐起身,无奈药性才退的她仍是力不从心。
    傅御抬起头,对她展露一抹帅性十足的魅惑笑容,“稀巴烂,你醒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海希蓝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还好,衣著完整。
    “我睡了多久?”她澄清的水眸对上他黝阁邪魅的幽光,提防戒备地问。
    “嗯……快半天了。”他瞥了下桌上的古钟。
    海希蓝暗吃一惊,“那么久了?!”接著她又大喊出声,“这……这里不是我的房间,我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我的房间。昨天你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跑来我房里对我献身,任我怎么赶都赶不走。唉……”他像是深受其扰、万般为难,眼尾余光却偷偷觑著她那深受震惊的模样,胸口闷笑得直发疼。
    “你……你胡说八道!”她急急辩称,一手掩在胸坎,唇办倔强地噘起。
    “我胡说八道?难道你否认自己吃了不该吃的春药,浑身欲火难耐?要知道这种病不由男人为你纡解的话,可是会痛苦至死的。”傅御唇角徐徐勾勒出一抹邪笑,有意吓唬她。
    “我……我……”她抱著脑袋,霍地想起了一切。没错,她拿了阿飞给她的春药,本是要对付他,哪知道自己却误食了。然后……然后他来询问她,她却霸著他的身子不放……
    接下来……接下来她怎么都不记得了?
    “你想起来了是不是?”他肆笑著,对住她的眼瞳带有几许暧昧。
    “我……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这一切已冻住了她所有感官,想不到她居然会对个男人做出这种可怕的事,她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你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吗?你可对我做了一些让我不敢相信的事。”他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
    看她那目瞪口呆的蠢样,他已是愈骗愈上瘾!
    “我……我究景怎么了?”
    “你硬是跟著我进房里,然后紧抱我的大腿,还对我示爱,要我非爱你不可,否则你会死掉。”他看著她,漾出一脸坏笑。
    “什么?我……”哦,她羞愧得快要死掉了!
    “你还硬霸在我身上,要脱我的衣服,甚至还对我上下其手……”
    傅御双手紧揪著被角,仿如被强奸了似的,衬上他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容,海希蓝顿觉自己就像个施予魔手的狂贼……天,她该怎么办?
    “我……好吧!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我当真不是故意的。”唉,看来她海希蓝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
    “我要你负责。”他耍赖道。
    “负责?!”
    “是啊!人家都已经被你玷污了,你若不对我负责,将来我会讨不到老婆的。”他垂著头掩敛眼中幽光,笑在眼尾眉梢。若非海希蓝无心端详,否则定会察觉可疑之处。
    “你的意思是,我和你已经……”海希蓝已是语无伦次,就快厥过去了!
    傅御点点头,“你好强哦,要了人家好几次。可是我是男的,就算要第二回合也得养精蓄锐吧!你连这点儿时间都不给我,我只好硬拚了。”
    这是什么世界啊……听他说得振振有辞,可是她连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苦恼加遗憾啊!
    “对不起……”事到如今,她也只好向他致歉了。
    “我不要对不起,只想一报还一报。”他涎著脸要求,似海深邃的眼眸流露出一丝狂野诡祟。
    他的笑容轻易地使她心慌意乱,“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不懂吗?难道那杯下了药的果汁你不是为我而做的?”傅御瞬间敛去笑脸,变得冷魅。
    “我……我……”面对他忽而嘻笑、忽而冷冽的表情,她一下子哑然无言。
    他知道她的目的了吗?那接下来他会将她扭送风起云涌罗!传闻他们执法十分严厉,如果他判她个鞭刑、吊刑、火刑……
    呜……她不知还有没有命回去见老爹和阿飞?
    “我不想死——”她拚命忍住欲冲口而出的呜咽。
    “放心,我也舍不得让你死呀!”傅御霍然粗鲁地抓住她的胸脯,语调却相当轻柔,让人下寒而栗。
    “呃——你不可以……”她推开他的魔掌,“你太大胆无礼了,简直就是轻薄又变态!”
    傅御魔魅地勾起唇线,扯住她的衣领往他身上一拽,浅浅一笑。“你不也一直享受我的‘大胆无礼’和‘轻薄变态’吗?”
    “你想干嘛?”她面露惶乱。
    “现在你已完全清醒,所以我想要你。”他的动作轻缓,将她的衣扣一颗一颗解开;海希蓝闭上眼,心跳急促得无以复加。
    她想反抗、想尖叫,可惜喉头却像被异物梗住似的,喊不出半点儿声音。
    “昨晚不是已经……”终于,她找到了一丝说话的力气。
    “昨晚是昨晚,难道你不觉得一点印象也没,很困惑吗?所以……现在我就唤回你的热情。”
    他温柔的语调夹带著几许邪气,看似无害,却又是如此令人心惊!
    “可是我……”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但她却青涩如从前。
    他轻挑眉梢,醇厚的嗓音揉入一丝懒洋洋的味道,“你昨晚不是这么害羞的。你可是猛拉我的衣服,极尽挑逗之能事。”
    “我忘了。”她双颊瞬染上几朵红云。
    “别担心,让我教教你,相信你很快就会想起来。”他幽惑的眼睇著她红晕的粉颊,瞳底闪过一丝诡光。
    倏然,他剥开她的睡衣,眼睁睁看著她的双乳在解开束缚后迫不及待地弹蹦在他眼底!
    他立即低头含住她乳峰上的两枚蓓蕾,张狂地吸吮那如蜜的滋味,舌尖如火般撩动著她最敏感的乳晕,炽热的唇瓣如电流般爱抚著她每一条敏锐的神经。
    “嗯……”海希蓝只觉得胸口仿似要爆炸般,rǔ头也益发肿胀,绷得她好难过……
    “以后不准你再拿布条束缚自己的胸部,我可不要它愈变愈小了。像现在这种似蜜桃的美,正好让我一手掌握。”
    他凑近她的脸,完美的骨架以优美的弧度贴向她如缎的身子,双手高高捧起她一双热乳,大拇指不断揉画著她娇嫩的蕊瓣。
    一声近似解脱的欢愉之声自她嘴里悄悄吐出,胸部不由自主的拱高,意味著她的喜悦与降服。
    “我已经知道你的感觉了。”
    他邪魅地勾视她微启的红唇,缓缓吻住她,经过一段温柔的调情后,他灵动的舌开始肆掠著她芳香的唇齿。
    海希蓝感受到他的舌在她口中一进一出,扰得她心思大乱,激起她无法抵挡的欲望,灵魂仿若要脱离自己的躯体,直往天飞去。
    “御……”她俯在他胸前低低喘息著。
    “嗯,不错,我喜欢听你喊我的名字。”
    他撩高她的裙摆,推高至腰部以上,伸手至她拢缩的双腿间,在她紧绷又微颤的肌肤上来回抚触、磨蹭……
    “不可以——”她沙哑地呢喃。
    “不喜欢吗?”
    话语虽是询问,但他的手指仍肆无忌惮地直逼向她脆弱温热的中心,隔著底裤揉捻她的欲望之谷。
    海希蓝浑身的抖意愈来愈强烈,两腿也愈缩愈紧。
    “别紧张,放松自己。我会慢慢来,尽量温柔的。”
    他先撤回手,这个举动让她吟叹了声,失望地皱了皱眉。
    傅御笑了,双目如炬地浏览著她每一寸柔软白皙的肌肤,每一寸引人遐思的曲线,心火也为之沸腾。
    他立即沿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段细细舔吮,从她的颈窝来到双峰间,轻舐过她凹陷的乳沟,使她浑身炽烫如火……
    他眯起细眸,凝视她上半身所映出的红霞,这使得他下腹不断紧缩,热情胀如热铁。
    “你……”她情不自禁地反应著他,身子如蛇般扭动。
    “很难过吧?告诉你,我也一样,正等待你的救赎……”
    他深沉一笑,褪下自己仅有的裤子,执起她的手覆上他胯间阳刚。
    “别——”她急著抽手。
    “别怕,它吃不了你,只会带给你快乐。”他双眼著火似地盯著她颤动的乳波,大手紧压住她的小手,柔声诱导她如何带给他兴奋与激亢。
    “好……好羞……”
    “待会儿我会让你忘了什么叫矜持,只会开口求我给你。”他低嗄大笑,一挥手便成功地扯下她的亵衣、亵裤,幽邪的眼中满是调戏。
    突然,他的魔手再次来到她幽深的穴口,随著她的惊呼声,已深深插进她处子领域。
    “你好湿啊!还说你不是女人……”他绽开邪魅的笑容,下一秒便恶意地俯下身,将自己的唇舌浸yín在这片湿润中。
    “你怎可……啊——”她浑身火热,几要在情海里灭顶。
    傅御却不想就此饶过她,他的滑舌如炸药引信,在她甬道中进进出出,翻腾出滔天巨浪,指尖仍不肯放松地拉扯著她欲望口的苞核,带给她如排山倒海般的狂炽欲流。
    “放松……”他捧高她的臀,让自己的舌更深入,不断撩拨她、爱抚她,直到她逸出满足的呻吟,细碎的娇喘……
    她下腹一阵紧缩,又泌出甜汁,又一次喂饱了他。
    傅御叹了口气,双目已染上红丝,“滋味如何?意犹未尽吧!”
    “御……”她轻喘了声,竟接不下话。
    “我想要你,你准备好了没?”他已将灼热的男性象征炙烤著她的处女地。
    海希蓝意乱情迷地点点头,低垂眼睫、眼波含春,虽害怕却也期待。
    “那就把自己交给我——”他扳开她一双裸露修长的玉腿,感觉她在他手中不断抽搐战栗著。
    他附在她耳畔轻声呢喃,“你太紧张了……”
    “我怕……”她娇柔地说,已失去以往自认的男子气概。
    “相信我。”他以膝盖顶开她薄弱的矜持,热源先在她体外磨蹭,藉由滑液慢慢探进她体内……
    海希蓝顿觉体内热浪汹涌,无助地掐住他厚实的肩头,情不自禁地抬起下体索求他全部的爱!
    “我该配合你吗?我……”她频频摆动著臀,那无知的纯真简直刺激得傅御就快崩溃、疯狂!
    他咬牙想再多给她一些前戏欢慰,怎奈这小妮子却撩拨著他每一条自制神经,使他再也忍不住往前一阵冲撞,挤破那道隔阻著他的薄膜!
    “不,好痛……”她下肢一紧。天,好大啊!她怎承受得起?“不要,我不要了……呜……”
    她的哭泣几乎融化了傅御的心,他连忙诱哄道:“别哭。你是第一个在我身下哭的女人呢!”他的冷硬已被这小女人的几滴眼泪催化成绕指柔了。
    憋住亟欲奔腾的火焰,他伸手探到她的下身,柔软又技巧性地揉捏著她最敏锐的mī穴,直到她收回了泪,整个人臣服在他的爱抚调情下。
    “啊——”她在他身下痉挛!意外的是,他虽仍留在她体内,她却已不再觉得疼痛,反倒有股意犹未尽的苦涩。
    “我……”她呼吸急促,说不出自己想要什么。
    “别说,我知道。”
    他低醇的嗓音蛊惑著她,再一次猛剧挺身,完完全全地占有了她!他开始移动,男性毫不迟疑地横扫她甜美、柔软的空间,吞噬她、淹没她……
    “噢——”她小趾蜷曲著,无法抑制地呐喊。
    傅御先是缓慢律动,配合著他的热吻与抚弄挑勾,带著她进入最火辣的激情边界……
    她颤动的肌肉全全包裹住他,诱拐著他、挑动著他;她的纤纤五指滑过他结实的胸膛,探索他每一寸肌理,如火上加油般,使得他饥渴难耐地直想彻底要了她!
    “接招吧!你这小女人——”
    他双手抓住她的细腰,不容抗拒地在她甬道中大肆掠夺,不停在她体内抽送、撞击。她娇喘呻吟不断,在狂喜中载浮载沉,眼神迷醉而饥渴。
    最终,在一声激烈地低吼下,他们双双共赴热情的巅峰!
    海希蓝窝在他胸前低声喘息,他则抚弄著她的短发,“把头发留长,我喜欢女人有一头乌黑的长发。”
    “我从没留过长发,觉得好麻烦。”她羞涩地说。
    “为我留,好吗?”看来“变色龙”这个称号,方溯应该让贤才是。瞧傅御前一刻还猛烈如狂兽,此刻又软化下来,像极了牛皮糖又黏又腻。
    海希蓝被他前后判若两人的模样弄傻了,她伸出长指画过他刚棱的下颚,“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外面传闻你胆小怕事、嗜财如命,而且你又太过漂亮,只会在男女堆中仿个讨好的角色,算是风起云涌里最懦弱的一位。”
    “哦?你倒是对我们帮会的特色挺清楚的,还能把我的个性与行事风格倒背如流。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才是?”
    他邪魅的眼眯成一直线,其中流窜著炯光。
    “我——”天,她怎么说溜嘴了,这下她不是将自己要对付风起云涌的意图不打自招了吗?
    傅御不以为意地搓搓鼻翼,嘴角勾起一抹无所谓的笑弧,“我倒想知道你的感觉。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我觉得你不像,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儿。”
    在她计画接近他之前,已从老爹口中得知他们六个人的特性,经彻底分析后,他们一致断定就属一天到晚只会唱大戏的傅御最无能,所以老爹才会挑上他,由他身上下手。
    但现在她却发现他并不像他们所想像的那般单纯,反而极其危险!
    “我直觉你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想了半天,她终于下了这样的结论。
    傅御闻言,神色为之一怔,她的话深深击中他的心扉,久久无法释怀……然隐藏心思功夫到家的他,转眼间又回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
    “你错了,我就是那种一无是处的男人,否则刚才我也不会——”他邪恶地勾起她的下颚,“要了你的身子。”
    “呃?”她错愕的眸凝住他狂狷的两泓深潭。
    “好了,今天没事,你就在房里休息吧!”他起身著装。
    海希蓝心一急,连忙翻起身想抓住他,无奈下体一阵扯痛,让她呻吟了声。
    “怎么了?”他折返她身边,关心之情掩藏不住。
    海希蓝伸手探向下身,发觉手指上染有少许的血迹。虽然她是初尝情事,但常年与阿飞那口没遮拦的小子打混,她曾从他口中听说过“落红”这回事。
    这么说,昨晚他俩并没……
    “你骗我?”她双眼噙泪,心中被泪滑过的地方全是灼伤。
    傅御脸上却不带愧疚,俊美的容颜露出一抹邪肆笑容。
    “这算骗你吗?昨天你的确扒光了所有衣物对我投怀送抱,害我忍得内伤。今天我不过是在你完全清醒时向你要回来而已。”
    他拿起大礼帽正要戴上,她突然问了句,“你明知我可能会害你,甚至会杀了你,你为什么不抓我,不把我关起来?”
    她揪著心口,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不再完整,已彻彻底底遗失在他身上。虽然他看来是这么漂亮,有张比女人还细腻的脸孔……她原以为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喜欢上这种不男不女的男人。
    可是如今,她却被他的难懂所迷惑,被他壮硕有力的体格所慑服,心也随之慢慢陷落!
    傅御微微一笑,而后认真地说:“你跟著我的确像个不定时炸弹,因为我不知道你何时会攻击我。但我这个人就是认命,要我天天在那儿防东防西,也不合我的人生哲学。况且就算抓了你,怎知道对方会不会又派另一人来呢?那样太累人了。”
    海希蓝张口结舌,实在难以认同他的说词。
    “别胡思乱想了。你该烦恼的是该怎么回去向你的幕后主使者交代。”傅御一针见血道。他哪会看不出这小女人已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他意有所指的一句话,颠覆了海希蓝所有知觉。她静静地愣在原地,已不知该怎么办。
    “你知道了?知道谁是幕后主使者?”她怯怯地问。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像你这种小傻瓜,绝对不可能是主使者。我还有点儿事,不陪你了。”
    他对她眨眨眼,在她颊上印上一吻后,旋身离开。
    海希蓝抚著发烫的脸庞,心湖又是一阵荡漾……
    禾扬真情186 出版日期:1999-10
    叶霓(上海滩邪佞六少之三)《风流十二少》
    第六章
    “经理,这期杂志的版面要怎么摆?”中国杂志社的员工小余拿著这期的稿件来到经理室。
    “把民意一条条列出,将中国人反日的决心彰显出来。”经理慢慢说道。他同时也是这间地下杂志社的创刊人。
    “中国”不同于一般杂志社,只敢写些名影星的事迹与绯闻,它所表现的是别人所不敢表现的爱国情操,其最重要的目的便是要唤回上海滩人民的忧患意识!
    中国杂志在上海滩已创刊两年余,没人知道谁是创刊人,更不清楚社址在哪儿,他们经常变换地方,目的就是要避开日本人的追查。
    而警察厅在找不到确切的证据下,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的杂志如雪片般在上海滩飞扬。
    令人费解的是,他们的刊物精美却不收半毛钱,经常看见它摆在各角落让人自由取阅。
    是谁有那么大的手笔,能让中国杂志在上海滩上屹立不摇,且有愈做愈盛的趋势?况且它果真唤醒了沉迷在灯红酒绿中国人的民族情操,更为众多大学生所喜爱,据说已有不少大学生成为它的义工。
    “我知道了。”小余拿著稿件正要离开,却被经理喊住。
    “这次投稿的人,文笔如何?”
    “你放心,全是清大高材生,私底下他们无谓生死跟随刘先生从事革命运动,全是中国未来栋梁。”小余笑咪咪地道。
    刘先生是广东革命队长,他虽不是“风起云涌”的组员,一直以来却与上海革命组织有著严密的联系。
    “印刷开销还应付得来吗?”坐在桌前的男人自手稿中抬头,揉了揉眉心,神情有丝疲累。
    “这个月还可以,下个月可能就……”
    “好,我懂。你下去吧!”他挥了挥手。
    待小余离开后,他走向窗口,看著已阗暗的天色,心想他已闲散太久,是该再筹措财源了!
    ☆ ☆ ☆
    方溯手拿著这一期的“中国杂志”,看得津津有味。他眼中含笑,更泛著赏识的光彩。
    “帮主,你认识‘中国杂志’的创刊人吗?”
    “听说他十分神秘,除了他身边的几个人外,没人看过他的真面目。”戈潇把玩著手中的玉器。
    “如果知道他是谁,我一定想办法说服他进入风起云涌。让这种人才流落在外太可惜了。”方溯眼底闪过精光,似乎已开始算计了。
    “你找得到他?”戈潇不得不怀疑,毕竟那人神龙见首不见尾。
    “他狡兔有三窟,我自然也有我的驭兔术。”方溯倒是信心满满。
    戈潇很熟悉他这种表情,通常他脸上出现彩光,头上出现光环时,就表示他已是志在必得且胸有成竹。
    “那就等你的消息吧!对了,他们那几个人呢?”难得一次会议,人却是没到齐。
    “赫连和夏侯正在追查风流身旁那个女人的底细;小浦又被他老爸抓去应酬了。”方溯就他所知的报告著。
    “那风流又上哪去了?夏侯他们为他的事忙著,他却像没事人似的。”戈潇摇头又道:“今天‘红庆戏院’有他的戏吗?”
    方溯将手中杂志往桌上一放,“你忘了?你怕他唱戏成痴正事不干,所以限他一个星期只能唱两场。这可让他少了许多‘挖金矿’的机会。”
    这时大门突被开启,走进来的正是被他围剿的十二少傅御。
    “嗨,你们两个都在啊!”傅御打著招呼边坐下,突然看见桌上的杂志,猛地吹了声口哨,“想不到你们还有闲情逸致关心影剧界名歌星的动向。”
    “你有点儿内涵行吗?它可不同于其他杂志,是专门批判日本皇军的罪状,替中国人申的代言人。创办者不怕腹背受敌,挑战日军与英军的威信,实为难得的人才。”方溯拿起杂志敲了敲他的脑袋。
    “喂,会痛吔。他关我啥事?我干嘛要替他捱疼?”傅御揉了揉脑袋,瞪了方溯一眼,随即转向戈潇道:“撒旦,我想跟你打个商量。今天让我表演好不好?一个礼拜多两场就行,反正现在又没事,闷著也是闷著。”
    “你身旁的女人摆平了,没再对你下药了?”方溯却在这当头好死不死地说道。
    关于这件乌龙事,戈潇自然有所耳闻;“你别一心放在唱戏上,多多注意她吧!我们都不希望你有危险。”
    这个宝贝十二少老是少根筋般最令他头疼:说他蠢嘛,出任务给他,他却又机伶得要命,往往把对方搞得**飞狗跳才罢手。像三个月前让他去对付法租界的军事馆长,他扮成了个美女,连哄带骗的把人家玩得团团转,最后对方送上合约不说,还附赠五百个洋钱。
    隔了几天,他又摇身一变,成了个大帅哥,跑去找那军事馆长的情妇调情,骗到了不少他的把柄。
    直到那馆长被斗垮,还不知那美女和帅哥是同一位呢!
    “放心,她对我起不了什么作用。”傅御潇洒地挥了挥纸扇,“别顾左右而言他,帮主你到底答不答应?”
    “你就那么想唱戏?前阵子你不是对反串感到无趣吗?还直喊著再这么下去就没姑娘肯嫁给你了。”方溯调侃他。
    “我虽爱唱戏,可没说想反串啊。”傅御笑意盎然道。
    戈潇拧起眉,眼神满是钻研与探究,“我就不信你真喜欢穿著厚重的戏服在台上耍宝。风流,我觉得你有事瞒我。”
    “唉,帮主就是帮主,疑心病比旁人重。好啦!我直说……我钱用光了,明天是翠儿生日,总得表示表示嘛!你若要我回家跟老爸伸手,打死我都做不来。”傅御收起扇子,挺不好意思地说。
    “什么?!你唱戏是为了送女人礼物!前几天你不是也坑了人家不少钱,那些钱呢?”戈潇终于摆出他那张撒旦脸。
    “这……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谁记得嘛!好啦……”傅御走向他,扯著他的衣袖。
    最后方溯一笑,打著圆场,“帮主,就让他去吧!反正最近正是空闲时期,就放他去玩玩好了。”
    “算了,看在方溯替你说话的份上,我就答应你。不过你可不能要求愈来愈多啊!”戈潇放下身段道。
    “绝没问题!谢谢帮主、方溯。”纸扇帅性一展,傅御又摇摇摆摆地走出“风起云涌” 。
    “方溯,你得多注意这家伙到底在搞些什么。”戈潇交代著。
    “你也觉得他奇怪?”
    “嗯。由他刚才转话的牵强样,定有事瞒著我们。”戈潇沉稳一笑。
    “好,我会注意他的。”
    ☆ ☆ ☆
    海希蓝一双翦翦秋瞳四处流转,眸底隐约射出酸味十足的精光,恨不得将这里女人的眼珠子和妖手全给挖了、剁了。
    她再摸摸自己肥胖的身躯和黏满胡须的脸庞……怎么跟这些莺莺燕燕比啊!真是呕死人了!
    这十二少也真是的,说好了不让她再穿这身衣物,却又临时改变主意,说什么这样对她才安全,也比较不会让人说闲话。
    什么闲话?难道她就丑得没资格待在他身旁?就因为她学不会她们那种娆娇谄媚的伎俩,所以她就没法子以女人的身分面对他?
    看来怕闲言闲语的人是他吧!
    现在那个工业局课长夫人就恶心巴拉地倚在他身旁东摸摸、西碰碰,只差没当场扑到他身上学恶虎扑羊吃了他,而他还乐在其中,笑得合不拢嘴,甚至毫不客气地接受她们赠予的金表、金领扣和大批珠宝。
    这算什么嘛!他们傅家也算是上海滩的富贾,为何他老贪别人赐予的身外之物?原以为他和老爹所形容的不一样,想不到她错了,且错得离谱极了!
    狗改不了吃屎,他嗜钱如命、游手好闲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十二少,你刚才那小生的扮相可真俊,尤其你那皮肤又白又嫩,简直是妒忌死我了!”芳胜电影公司今年刚窜起的红星蒋藜也在场,她柔声缓缓地又道:“要不要来咱们电影公司轧一角?保证你声名大噪。”
    “谢了,小藜。我虽爱表演,但那种日夜颠倒又太过紧凑的生活不适合我。”傅御摆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应和。
    “真可惜,人家已经和胡导演说了,可以让你担任第二男主角。我保证凭你的条件绝对可以一炮而红,如此一来,下部戏的第一男主角肯定逃不过你的手掌心,到时候咱们就可合演一出好戏了。”
    “是啊!十二少,你就答应吧!上大萤幕吔,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另一位高官夫人也敲著边鼓。
    傅御笑著摆摆手,露出一口白牙,“算了,我当真没兴趣。这几年来多亏你们照顾,我的戏院才能继续下去,否则早就被新进的电影事业打倒了。”
    “你放心,只要你的红庆戏院永远存在,我们就永远支持你。”
    众多女人们一块儿起哄,场面热闹非常,只有海希蓝远远地坐在一旁愈看愈火大,猛一起身推倒椅子,倏然冲了出去!
    “咦,你那个胖呼呼的帮手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火气那么大?”蒋藜睨向海希蓝消失的方向,不在意地问。
    “她——她可能是‘大姨妈’来了。”傅御笑说。
    “你说什么?”每个女人都疑惑地盯著他。
    “呃……我的意思是今天她‘大姨妈’正巧来找她,她可能忽然想了起来,就冒冒失失冲了出去。”傅御技巧地转著话。
    “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也该回去了。”他徐缓地站起身。
    “那么快?!”她们可舍不得他离开啊!
    “助手的亲戚好不容易来上海玩,我这个做主子的总不能装做不知道吧!容我失陪了。”
    他绅士帅气地行个礼后,便在众女人痴迷的眼神中翩然离去。
    事实上,他是一心纠结在那个可爱的小女人身上,搞不懂她的怒气是由何而来。
    看来小浦和夏侯他们说得没错,女人真是世上最难搞的雌性动物。
    ☆ ☆ ☆
    “喂,稀巴烂,你在搞什么鬼?”傅御手长脚长,在家门外追上她。
    “你别理我!”她挥开他的手。
    “小女人就是小女人,这么小器。”他低著头瞄著她,企图以如珠妙语逗笑她。他似乎愈来愈喜欢与她在一块儿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呢?应该说是种很奇妙的满足感。
    “是啊!我小器,我买不起金表、金袖扣,也付不起金金亮亮的大元宝。”她噘起唇,皱著小鼻子,搅弄著自己的手指。
    “哇!敢情你是吃醋了?”
    傅御托起她泛红的小脸,在她的唇上窃了一个吻!
    “你不要命了,这是大街上吔!”原本的红晕已蔓延到了脖子,她手足无措地看了看路上的行人。
    “大街上又如何?如果我高兴,一样可以在这里与你做爱。”他故意闹她,就喜欢看她红透的苹果脸。
    她连忙捂住他的嘴,直拿他的玩世不恭没办法。“拜托!以我现在这副样子,你的话如果让人听见了,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却啄了下她的手心,笑意满满道:“你那么关心我?”
    “我……我是怕别人误会我。”海希蓝一抬头,从他那诡祟的双瞳看出了恶作剧的神采,“哦,原来你是在开我玩笑……看我饶不饶你!”
    “喂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他装模作样地闪著她的拳头。
    “我又不是君子。”她追得气喘吁吁。
    “是,你不是君子,你只是稀巴烂——”他笑得狂放,边躲边往屋内跑。
    “不准你再喊我稀巴烂!”她仍不肯放过他。
    傅御溜进了“御咸居”,待她追上便霍然旋身一把抱住她!他yīn恻恻地笑说:“要我不叫你稀巴烂也行,给我个热吻。”
    “你别——”
    她根本来不及抗议,小嘴已被他掳获。如此近的距离,足以让她感受到他的呼吸,看到他瞳仁中反映的自己……
    他眼神中燃烧的光芒是这么危险、热烈,海希蓝觉得自己就快被吸入他那两泓深潭,几要灭顶。
    傅御咬住她的双唇,双手似鹰爪般紧紧攫住她的肩膀,舌头更加狂肆地在她口中翻搅,点燃热情之火。
    海希蓝呼吸急促,被他炽烈的吻撩动得快喘不过气来;在无法言语下,她只好对他做出求饶的表情。
    他眯眼浅笑,这才放开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天,你的胡子扎疼我了。”他指著她那碍眼的落腮胡。
    “我顺便将你这身障碍物拿掉好了。”趁她不注意,他已动手解开她的上衣衣扣。
    “啊——不可以!”她急忙往后闪,跑进自己的房间。
    “其实我早就看出刚才你对于我向其他女人示好可吃味极了,现在我已自动送上门来了,你还躲什么?”他矫捷地挤进了她房。
    “谁说我吃味了?你最好天天玩女人,染上花柳病死了最好。”她用力推著他的身躯,而他却稳若磐石,一点儿也不为所动。
    “天哪,果然最毒妇人心!”傅御却乘势揽住她,一块儿往她的床面扑去,眼神转为黯沉,对住她无措的眼。
    “你放开我——”
    “不放。”他薄唇勾起笑意,大手霸住她胸前的耸圆,但摸著的却全是软绵绵的东西。他眉一蹙,又道:“逗些麻烦的玩意儿,不要也罢。”
    他狂地将她的棉袄一褪、胶皮一卸,碍眼的东西全都落了地;他一双深黝大眼又凝上她的假胡子,很快地将它撕下。
    “你好粗鲁哦!”她咕哝著。
    “男人在欲望高涨时是没什么耐性的。”他唇角揉入一丝温柔笑意,荡漾人心。
    “但我们之间根本就……”她掩住胸,挡住他进犯的手,“你甚至连我的底细都不知道,就常常……你是不是把我当泄欲的工具?”
    “别胡思乱想了。我虽不知你是谁,却明白你不会害我,否则你有得是机会,是不?而且我只和我喜欢的女人上床。”
    他虽说来云淡风轻,但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他喜欢她。
    “我看只要是女人,你每个都喜欢。”小妮子又在洗醋酸浴了!
    “原来你还是一点儿也不了解我,我好伤心哦!”他故作捧心状,紧接著又扯开笑脸,“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我是在乎你的,而且是我傅御今生最在乎的女人。”
    “御,你……”
    听他这么说,她怎能不感动?只是她还不知该怎么对他坦白老爹的事。“请再给我一点儿时间,过一阵子我会把我的来历告诉你。”
    她也不想欺瞒自己,她爱上他了,爱得好深好深……
    “你什么时候愿意说,我就什么时候洗耳恭听,这事不急。”
    他本就不急,至于她的底细,他那几个无聊兼多事的家伙已经在进行调查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必能真相大白。
    只是在这之前,他似乎犯了戒,对敌人动了情……
    倏然,他伸手覆上她花俏的胸衣,揉捏她一方柔软,粗嗄道:“这胸衣穿在你身上真是美极了!”
    海希蓝再次感到脸红心跳,这些小布衣还是他买回来送她的,还命令她以后不许再束胸。
    “可是我穿得好不习惯。”长那么大,她还是头一回穿女人的衣物。
    傅御性感的唇弯起一抹浪笑,俯身咬著她俏丽的胸衣顶端,以眼神勾引她,狎昵爱语,“久了就习惯了。看你穿上它后,胸脯又翘又挺……”
    海希蓝因他的暧昧之语,心跳又漏跳了半拍。她羞赧道:“你喜欢就好。”
    “我当然喜欢。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他一双深邃狭长的黑眸烁亮深沉,漂亮的薄唇始终斜扬,大手同时趁她惊愕的当口轻松卸除她的胸衣。
    海希蓝心跳剧烈,双手急忙掩胸。
    “别躲。说,是不是爱上我了?”他脸上掠过一抹淡笑,对她的反应直觉有趣极了。
    他抓下她遮胸的小手,两片唇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夹住她的凝乳,牙齿曙住她颤动的乳蕾,卖力吸吮。
    “呃……我好爱你……”海希蓝情不自禁地表露爱意,浑身也灼烫起来,燥热不堪。
    傅御笑了笑,舌尖戏谵地描绘她弧度优美的双乳沟壑,玩弄她那已胀红如蜜桃的双峰。
    “你愈来愈有女人味了,香甜得让我爱不释手。”他的目光锁在她无懈可击的傲人身躯上,下腹已是欲火狂燃。“你可知,我也喜欢你,所以信任你。”
    “我……我死都不会害你……”
    “我知道。”傅御勾起性感的唇,看她的眼中净是稠沉的黑暗。
    “御……”海希蓝不知如何说出自己的感动,只能哑著声说:“我已是你的人了,爱我吧!”
    “小女人,你终于学会撩勾我的技巧了。好,为不负你所望,我今天就做给你看。”他眼中布满欲望的血丝,抓住她的手高举过头顶,放肆地亲吻著她细腻的腋下、侧腰、小腹……
    就是这种眼神,这种野性十足又荡肆无害的滚烫目光让她不知所措!
    海希蓝呼吸急促地看著他每一个狂野的举动,感受他每一次爱抚,心与身交进出激烈的火花,酥麻难忍,深深锁住她的灵魂。
    “让我看看你为我颤抖的身子。”
    他邪气地打开她双臂,隔著一段距离欣赏著她曼妙的身段,眼中就像燃著两团火球……
    “你真的好美,是谁那么狠,让你白白过了二十年的男人生活?”
    下一秒,他已强悍地压上她,再次火辣又饥渴地占有她的身子。他钢铁般的手臂如温暖气流环绕住她,令她动弹不得;他如火焰般的舌骇人地侵扰她身上每一寸脆弱的细胞,她的下身已弓起,紧密地贴近他。
    她惊愕又无助的喘息全融入他激狂的掠夺中,他双手沿著她的背脊往下滑,一直深探到她那两片圆臀的凹谷中。
    “啊……那里不行……”他怎可这样?
    海希蓝已喘不过气来,一阵疯狂又滚烫的骚动酥软了她全身……
    “有何不可?两方夹攻,你会更舒服。”
    傅御的唇舌霸住她的两团挺峰,吻得更加激烈,吮遍她娇嫩有型的蕊花,啮啃她那迷人如蜜桃的奶乳。
    突地,他中指猛地深刺入她后臀的凹洞中,带给她一股前所未有又无法言喻的快感。
    海希蓝简直不敢相信那儿也会给她欲死欲仙的感觉。
    “怎么样,感觉不一样吧?”他荡肆的微笑慢慢勾起,俯身逼近她,看著她星眸微启,完全迷醉于他挑逗下的娇态。
    “我……”她已陷入亢奋的漩涡中。
    “还不够是不是?那这里也来……我最喜欢你这儿了。”他顽皮的手指往前拨弄著她湿润的yīn穴,徐徐深戳……
    “御——”她尖声呐喊著,小小的拳头紧握又松开,瞬间已坠入万丈欲流中。
    “怎么样?喜欢这种感觉吗?”他笑得狂妄且性感。
    事实上,他下体紧绷得难受不已,直想立即进入她温软柔嫩的体内冲锋捣刺!
    “嗯——”她疯狂地点著头,在他这般暧昧的动作下已是双颊涨红、意乱情迷。
    “嗯?是什么意思?”他谑笑,故意不放过她。
    “别……别问……”好可恶!他是故意的。
    “不说是吗?”他柔声道,焚红的眼尽情饱览著她已是发肿涨红的隐密地带,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
    “御,我受不了了……”随著他的爱抚与撩拨,她全身力气似被抽光了般,让她无法控制的呻吟。
    “我就喜欢看你这样。”他低沉的嗓音充满蛊惑,眼中满是野性的狂炽,一步步技巧地攻陷她的身子。
    “喔……给我,御……”
    她的语意柔软如丝,身子幽香四溢,使他再也无法冷静。他高举她的玉腿,霸道地钳住她的身子,一览她所有的敏感点。
    “不行——”她的抗议竟变成难以压抑的低喃。
    “嘘,别说话。”他锁在她甬道中的手指继续邪恶地挑逗,宛似地狱之火,就要将她吞噬。
    之后,他捧高她的臀,轻柔地分开她的双腿,以吻封缄她的呻吟与娇喘,一手褪下自己的衣物,动作徐慢又轻缓……
    海希蓝就要承受不住他这残酷的折磨,终于逸出断断续续的索爱声,“求求你……好想……”
    “别急,等待的果实会更甜美。你该在第一次的经验中领悟了不是吗?”他要她在他的抚触下娇艳绽放,将她禁锢了二十年的女人媚态在今天全都解放出来。
    她摇著头,无法理解他的话。老天……她就快爆炸了!
    傅御看出了她的饥渴,俯身轻咬著她的耳垂,野性地笑说:“来,让我满足你。当然,我也需要你来满足我的需要。”
    就在海希蓝咀嚼他的话意时,他已猛然将自己的阳刚深深嵌入她的体内。
    她四肢一紧,顿觉天旋地转,只能紧紧抱住他,无言地告诉他,她要他,要他的所有……
    他会意一笑,倏然将她的双腿绕到他身后,同时间加快速度,霸道又剽悍地深刺禁地。
    “好热……”她不由自主地嘤咛。
    海希蓝惹人爱怜的娇容销魂又蚀骨,更激起他的欲火急窜,他加快了速度,粗哑地低吼,“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记著你的话!”他将她的双腿抬至肩上,以最深的角度往她的幽穴中冲刺、深捣,猛力释放出火力,强烈刺激著她!
    海希蓝抓住他的双臂,激喘地向后仰,完全陷入疯狂……
    而他的律动并未稍歇,胸前的汗水滴落在她双乳间,表现出不同于他秀丽容貌的雄健阳刚、硕壮英挺。
    她本能地配合著他,在两心相属与爱的滋长下双双共赴火海,燃烧出次次情狂之焰!
    禾扬真情186 出版日期:1999-10
    叶霓(上海滩邪佞六少之三)《风流十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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