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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蜜的早晨
    一双深邃黑眸在看着她。
    刚醒来的肖梓涵,睁开双眼的瞬间,赫然望见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正静静的凝视她,距离近到她能在里面瞧见自己愕然的倒影。
    突然放大的俊脸让她一惊,随后才想起这是自己的家,而那张俊脸是她的丈夫!
    “醒了?”清冽的男音进一步驱散她的瞌睡虫。
    她轻眨慵懒的眼睛,迷糊地望着单手撑头的钟帅。昨夜兵荒马乱,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一个多月没见他好像瘦了些,也黑了些,干燥的薄唇抿着,强壮的下颚上满布新生的青色胡渣,幽黑的眸子里没有平日的锐利反是多了丝丝柔情。
    奇怪了,这男人怎么不管什么时候都这样好看?
    她莞尔一笑,情不自禁地用手覆上他的脸颊,察觉到强大的身躯一闪而过的僵硬。
    钟帅捉住她的手,放在唇上轻轻一吻,视线流连在光洁的脖子上,那几个深深的淤青让他忆起昨日的粗鲁,不禁蹙着眉头说了句“对不起!”
    肖梓涵不想他沉浸在自责里,便主动钻进他怀里,小脑袋窝在他的胸口,自由的左手环住他强健的腰。
    钟帅明白她的意图,动容地搂紧她,吻吻那凌乱的长发,“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她摇摇头,贪念他怀中的温暖。她是寒性体质,冬天尤其严重。以前临睡时她总要泡好脚灌好热水袋才敢钻被子里,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仍是手冷脚冷!昨晚一折腾她忘了做准备工作,本以为会被冻醒,谁想却是她睡得最舒服的一次。不过虽然睡得深,但潜意识里她还是知道钟帅一整晚都抱着她,大脚更是贴着她的冰块脚,一点点温暖她,想到他如此窝心的举动,肖梓涵不禁又往她胸口蹭了蹭。可渐渐就感觉到不对劲,抱着的身躯似乎越来越烫,小腹处更是被某物顶着。虽是初尝情.欲,但对于这种常识她还是懂的——她好像不小心挑拨起某人的性质了!
    她抬起脑袋一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钟帅被这话逗得发笑,俯下头轻吻她的额角,“我知道!傻瓜,这是正常的!”
    看她羞红的脸颊,钟帅笑着继续逗她,“美人在怀,软香凝脂,我要是没点反应那你下半生的性.福就要堪忧了!”
    幸福?性.福?
    她理会过来,抡起粉拳捶他的胸膛。
    “嘘,别动!小心惹火上身!”他拥紧她,结实的胸膛压住她胸前的丰盈,甚至还放肆的摩擦,逗弄顶峰的蓓.蕾。
    肖梓涵听懂他的忠告,感受着某物越发□地顶着她,心理有隐隐的担忧,据说这样憋而不放会影响功能,那他会不会……切,她可不是为了下半生的性福,只是……好吧,也有一点点啦!
    “那个……是不是很难受?”她问得迟疑。
    钟帅闻言立即装出痛苦不堪的样子,用力点点头。
    “那……要不就……”她始终说不出那个“做”字,一张小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钟帅见她羞赧顷刻懂了她的意思,可顾及到她膝盖的伤,不敢太造次,只得拉住她的柔荑滑下自己的下腹,“老婆,摸摸它!”
    她发凉的手紧张又颤抖地握住他热硬的阳刚,那异样的感觉让她有些迟疑,几乎就想要松手。
    钟帅似是看出她的胆怯,大掌摁住她的小手上下滑动,灵巧地舌舔.弄着她的耳垂,循循诱惑,“老婆,就这样动!”
    作为现代女性肖梓涵还没有无知到不懂接下来该如何做,她捏住滚烫的硬.挺,毫无节奏地笨拙移动,余光偷瞄悬宕在身上的男人,他似乎很痛苦,性感地薄唇紧抿,又似乎很享受,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低鸣。
    “老婆,再快点!”钟帅被她毫无技巧的捏.弄挑拨得通体舒畅,禁欲太久的身体更是濒临爆发的终点。
    他张开口轻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地舔吻那光洁的颈项,覆上昨晚留下的淤痕时格外轻柔,像是杷她当成捧握在掌心的心肝宝贝。
    湿漉漉的呼吸熨烫在敏感的颈间,身体里蹿起的酥麻让肖梓涵呻.吟出来“唔!”,手上也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钟帅被她突然一捏,瞬间爆发热潮,他低咆着往前一挺腰,滚烫的液体全数喷涌在白嫩的手上。
    完事后的钟帅埋首在她的颈项,可还是很贴心的用胳膊撑起身子。肖梓涵听着他喘着粗气,双手慢慢环上他的腰,红唇轻轻上扬。她又怎会不知道,他是顾及着她的伤才选择这样的方式来释放。
    “谢谢!”她喃喃低语。
    闻言钟帅一愣,随即笑着在她耳边宣布,“来日方长!”
    简简单单地四个字在她听来就像一个庄重的誓言!仿佛宣示着他们还有好多好多的日子要过,还有好长好长地路要走。
    她蓦然忆起钟帅求婚时说的那句话,“白头偕老与爱情无关!”如果说之前还对此迷惘,那这一刻她却清晰地懂了,或许他们没有爱情,但他们都会竭尽全力经营好这段婚姻,守护彼此走完余生。
    谈微微说过,人这一辈子大抵会遇见三个人,你最爱的,最爱你的,共度一生的,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和你白头到老。遇到了秦凯,她体会了爱与被爱,因为失去,学会了爱与将就,懂得了找到最合适的人相处一辈子!
    没有爱情的婚姻不是不遗憾,但生活就是这样,最终相守到老的人,也许并不是那个曾经许下山盟海誓,承诺白头偕老,暗自发誓这辈子只爱他一个的人,只不过他出现的时机实在太好了,刚刚好在你萌生倦意想安定下来的时候。
    她是如此,那钟帅呢?这个外表霸道十足却对她温柔有加的男人,心里是否也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女孩儿第一次牵她的手都犹豫了半小时,第一次吻她都脸红心跳,看着她傻笑、把她的手揣进包在他的大掌里,为了她的离开第一次红了眼眶……
    这些画面像电影胶片般一幕幕闪过,想到他曾把那么炙热的爱给了另一个人,肖梓涵心里竟泛起一种难言的苦涩,她告诉自己一点都不要去介意,她说服自己每个人心目中都有那么一次美好……只要他拥抱她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自己,只要她是他最后一个女人就好,可是为什么眼眶发酸呢?
    她把这种归咎于女人独有的嫉妒,说不定,有天他会爱上我!
    突然冒出念头把肖梓涵吓了一跳,从何时开始,她竟然会期待钟帅对他生出爱意?忘记了当初他娶她就是因为他给不起爱情?
    钟帅渐渐察觉到身下的人的异样,撑起身子看到她发红的眼眶慌得手忙脚乱,“老婆,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她摇摇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多愁善感的一面,于是拉下他的身子,紧紧抱住。
    钟帅被肖梓涵搞得一头雾水,心里既美她的投怀送抱,又惦记着她心情不好的原因,捧着她的脸轻哄,“宝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伤口疼还是?”
    肖梓涵心底的酸涩被他一个宝贝叫得炸开来,眼泪猝不及溢出眼眶。
    这下钟帅是真的慌了神,“怎么哭了?你——你别哭啊!”
    钟帅完全搞不清状况,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是好,最后只得把她拥在怀里,轻拍她的背,“老婆、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改,你别哭好不好!”
    钟团长这是典型的没经验,这女人心情不好跟小孩摔跤一样,你不安慰还好,越安慰越不好收拾,这不本来肖梓涵还只是有些微想哭的冲动,被他这么煞有其事地一哄,眼泪就汹涌而出了,她双手紧紧揪着被子,泪流不止,连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到底在伤心什么?
    钟帅见她越哭越凶,心里渐渐升起怒气,难道她是为昨晚那个男人哭吗?那个男人就是他的初恋吧?
    一想到自家媳妇儿为了别的男人哭得稀里哗啦,他就恨得咬牙,但是看见床上的小女人哭得这么厉害,他的心都碎了!
    钟帅长叹口气,索性把她抱起来坐在腿上,下巴抵着她的小脑袋,安慰地轻轻摇晃。
    肖梓涵双肩颤动,尽情哭了好一会儿,哭声渐渐转为啜泣,好半晌之后,才在他的安抚中慢慢平息下来。可一想到刚才诡异的行为就觉得不好意思,她到底是在伤心个什么劲啊?
    “钟帅,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莫名其妙?”她窘迫地埋在他的肩窝里,声音是哭后的沙哑。
    “没有,我偶尔也会心情很差!”
    肖梓涵闻言抬起脑袋,惊奇地问,“真的吗?你也会这样?我以为你这种大神都喜怒不形于色的!”
    见她哭得通红的双眼,钟帅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出面纸,心疼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傻瓜,你老公是人,不是神!现在我就很难过”
    “为什么?”她诧异地问。
    “因为你不相信我,哭成这样了却不肯告诉我什么事情。”
    肖梓涵自知理亏,可又说不出自己哭的原因,只能使出女人惯用的伎俩——装乖撒娇。小手环上他的脖子,与他额头相抵,“就是忽然有点情绪化,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哭?”
    听着她撒娇的语气和难得的主动亲昵,刚才还为了那眼泪难受得要死的男人心里竟萌出“变态”的想法来,如果她哭后都这样黏人,那多哭哭又何尝不可?
    看钟帅没反应,肖梓涵又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细语地说,“老公,我没有不信任你,真的!”
    麦高得,这小妮子连平日里最不肯叫的称呼都用上了,他还介意个毛线啊!不过,钟团长可是小黑一族,心里虽然因为那句甜甜的老公乐开了花,可脸上还是一副受伤的表情,装模作样的长叹口气,“唉……”
    ““你生气了?”她抓着他的手臂,摇了摇!
    钟帅是相当享受她无助的小可怜样,可还是脑袋一别,再叹口气,“哎……”
    “老公,我真的没有不信任你,真的!真的!”
    偷瞄到她是真急了,眼眶又有微红的迹象,钟帅也不敢在逗她,握住她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我不气了,不过以后不许这样了,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要一起解决对不对?”
    “嗯。”她乖乖地点头。
    “有什么不开心要告诉我!”钟帅谆谆教导。
    肖梓涵更用力地点点头。
    “那你吻我一下,当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他一本正经地说。
    肖梓涵毫不迟疑地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刚想撤离,头就被大手摁住,男性的薄唇封缄了她的呼吸。
    钟帅用舌细细描绘着她的唇瓣,像是在品尝最甜美的糕点,不疾不徐、温柔缓慢,引诱她启开闭合的齿关,放肆地进入她的口腔,纠缠逗弄着她生涩的小舌。
    这样轻柔而慵懒的吻让肖梓涵在他的唇下如痴如醉,她从不知道接吻还能有这样的感觉,仿佛世界从此安静,静得仅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这种唯一的存在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回吻他,伸出小舌跟随着他的脚步,与之缠绵。
    她的主动让钟帅下腹蹿出凶猛地火,因为不想伤到她,他只能不舍地放开已经酥软的小女人,坏坏地说,“宝贝,这才叫吻,懂吗?”
    她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其实她并不懂是不是所有的吻都会这么炙热销魂,她只知道,刚才这个温柔的吻几乎让她彻底融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吻也会很缠绵,有木有呢?最近jj抽风得厉害,据说写吻戏都会被锁胆战心惊,但愿没事继续各种求啊!
    ☆、小插曲
    又哭又闹地折腾一个早上,肖梓涵累得又窝在钟帅怀里小睡了片刻,醒来时已经过了12点。
    “出去吃吧!”钟帅捧着她的脸,轻吻她的额头。
    “好,那我们请微微吃饭吧。”之前电话里她有向钟帅提过和谈微微的友谊。
    “好啊,我也想见见你的好姐妹,那我抱你去洗脸刷牙!”
    “你真把我当残疾人啊?”肖梓涵撅着嘴巴抱怨。
    “乖!”钟帅耐心地哄着!
    肖梓涵无视他的软言细语,强烈抗议,“不乖!你要是打算抱我出门,我就哪儿也不去,饿死在这张床上算了!”
    钟帅见赖不过她,只得作罢。可仍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那样子像是怕她会膝盖不支,轰然倒下。
    她被跟得烦了,挥着小拳头威胁他,“再跟揍你!”
    这招效果不错,他虽然大笑不止,可终于愿意舍了跟班的角色!
    趁着钟帅洗簌的时间肖梓涵给微微打电话,花痴女一听要见钟大帅哥登时来了精神,“他来了?那我马上起来,你说我要不要先去做个头发,化个妆?”
    肖梓涵额头掉下三根黑线,“名草已有主,任你花枝招展也木有用!”
    “你看看,小肚**肠的本质暴露了吧?我是那种挖墙角的吗?我这是给你撑面子,姐丢脸不要紧,关键是不能让钟团长小看了你,还以为你身边就此等货色……”
    “是是是,你一片苦心,我不识好歹!”肖梓涵及时止住微微的话,担心任她说下去,估计今天就别想出门了。
    “那是,桑心死我了!”
    “好了,我错了,你就别伤心了。中午请你去樱之花吃大餐好不好?”
    “哼,我要吃象拔蚌!”
    “行,别说是吃象拔蚌,就是你想吃了钟团长,我也给你剔了做拼盘!”
    她话音刚落,腰就被一双大掌钳住,清冽的男音在耳边响起,“把谁剔了?”那刻意压低的语调似是包裹在丝绒里的尖刀,诱惑十足又充满杀伤力。
    她扭过头,望着钟帅异常温和的笑,忽地想起一句话来——最是微笑虐人心!
    “我们在樱之花等你!”她扔下一句话,匆匆切断手机,然后对着钟帅嘿嘿傻笑。
    钟帅的嘴角扬得更高,轻轻拍她的背,“穿暖和点!
    肖梓涵看他转换话题,不再追究,心里一阵窃喜,屁颠颠地去衣柜挑外套。
    “对了,别忘了带剔骨刀!”
    正准备拿大衣的肖梓涵手一滞,哎,她就知道钟团长没有这么好打发!
    去樱之花的路上遇到两车刮擦,一辆奥迪TT越实线超车,后面的小铃木没来得及刹车,侧面撞上了TT的屁股。本是件责任明确的交通事故,可TT的车主似乎仗着自己是好车有点蛮不讲理,就这样好好的两个车道硬是被得水泄不通,不一会儿喇叭声、咒骂声、抱怨声混在一起,怨声载道可硬是没人肯下来调节,交警也迟迟未到。
    肖梓涵怕微微等得心急,拿起电话打给她,“亲爱的,东环大道上堵住了,你到了先进去吧。”
    “这点上也堵车?”
    “哎,别提了,遇到两山货……”肖梓涵正跟微微讲着这边的情况,驾驶座上的钟帅却突然松开安全带下了车迳自往事故现场走去。她一看慌了神,生怕他多管闲事,惹祸上身,连电话都没挂就锁了车门跟过去。
    钟帅步子大,她走到时正看到他在敲TT的车窗。
    “你车上保险了吗?”钟帅一脸严肃地问。
    TT男点点头。
    “那你打电话报险,然后把车挪到边上去,等保险公司来解决!”短短几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命令,有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TT男听钟帅的口音料定他是外地人,语带不屑,“凭什么是我叫,她撞了我屁股!我这车是新车!”
    “这里是实线,不能变更车道。”他单手扶着车顶,俯□子,紧迫地盯着驾驶座上的男人,唇上挂着浅浅的笑,可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TT男似乎还没见过如此冷厉的视线,又碍于面子不想示弱,于是伸手摁上电动车窗,他本想让钟帅知难而退,谁知钟帅却把手臂生生地横在那里,就是不肯动。
    肖梓涵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玻璃把他的手夹得变了形才被迫降下来,既心疼有恼怒,憋在那里半天才低低地骂出一句:“笨蛋!”
    TT男没想到对方如此硬气,再看钟帅一副冷若冰霜的酷样,像是再多一秒就要把自己撕碎了,也不敢再顾及面子里子的问题,赶紧拿出手机叫了保险公司,然后乖乖地把车挪到路边等待理赔。
    开铃木的小姑娘是个新手,刚才正苦恼遇见个蛮不讲理的,这会儿遇着一个大帅哥挺身而粗,见义解围,顿时眼睛冒出无数粉红的泡泡,对着钟帅又是鞠躬,又是感谢,最后还羞羞涩涩地拉着钟帅, “帅哥,不建议留个电话吧,我车修好请你吃饭!”
    肖梓涵莞尔一笑,倪了一眼面露不耐的钟帅,转身往车上走,刚走出两步手臂就被人拉住,转头一看正是笑嘻嘻的钟帅。
    “老婆,你腿有伤,我扶你!”
    她含笑不语,任由他十指相扣,佯装若无其事地问,“手臂没事吧?”
    “老婆你心疼我?”钟帅嬉皮笑脸环上她的纤腰。
    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拉开车门。上车时看到铃木女孩还眼巴巴的望着他们,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酸溜溜地说,“钟团长这出英雄救美演得是真好!”
    正在打火的钟帅蓦得拉起手刹,趁着前车启动的空档勾过她的脖子印上她的唇,“老婆,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色狼!” 肖梓涵推开她,故意用力的揩揩嘴。
    “我只对你一个人色!”钟帅温柔一笑,踩下油门,车一溜烟滑出去!
    到酒店时谈微微已经坐包厢里了,见着钟帅牵着她进来,挤眉眨眼,笑得一脸暧昧。
    肖梓涵懒得理她径自坐下来,“点菜了吗?”
    “点了,你看看。”微微把菜单递给她。
    肖梓涵一看菜品立即明白,微微真的是好姐妹啊,电话里说要大宰钟帅一顿,可点的都是家常菜,她扬手叫来服务员,“再加一个象拔蚌的刺身。”
    刚递出菜单,钟帅又加了一句,“有没有鸽子汤?”
    “黄芪炖乳鸽行吗?”服务员问。
    “那就来一个!”钟帅合上菜单,递给服务员。
    趁着上菜的间隙,肖梓涵给他们做了介绍,钟帅听完只是淡淡地点头,可谈微微向来是不认生的主,加上对她是真心爱护,所以颇有几分见妹夫的味道。
    “钟团长可算让我明白啥叫兵贵神速,才见面三次就把我好妹妹拐走了!”谈微微呷口茶,不缓不慢地说。
    钟帅闻言睨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肖梓涵,薄唇轻扬,“哪里,兵法上讲求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两女人一琢磨这话,感情钟团长的意思是还嫌速度不够快?
    “对了,小涵,钟团长是哪里人?”谈微微放下茶杯笑盈盈地望着肖梓涵。
    其实谈微微是知道肖梓涵不清楚钟帅家里情况,这么故意一问是诚心让钟帅难堪。闪婚不要紧,可人不能昏啊,哪有结婚三四个月了还不知道对方家底的?
    钟帅见肖梓涵被问呆了,连忙在桌下牵起她的手,安抚地紧了紧。“我是北京人,家里就我一个孩子,父母健在。”
    “那你父母都是干嘛的?”微微不依不饶。
    钟帅有些迟疑,过了半晌才回答,“他们还没退休,还在上班。”
    见微微还要开口,肖梓涵连忙在桌下踢了她一脚,示意她适可而止。微微吃痛地白了她一眼,嘟囔着:“见色忘义!”
    钟帅把她们的小动作看在眼底,知道肖梓涵是维护他,心里升起丝丝甜意。
    饭菜上桌,钟帅舀了一碗鸽子汤给她,“这个好,你多喝点,象拔蚌就不要吃了?”
    “为什么?”
    “你有伤,生冷的不能吃。”他冷冷地宣布。
    看着那盘鲜嫩越转越远,肖梓涵口水都馋出来了。想她好不容易出血本点个好吃的,他还不让她吃。
    她郁结地瞪着罪魁祸首,忽而坏坏一笑,“那你也不能吃,你也有伤!”
    “我?”
    “对呀,早上你英雄救美时不是被玻璃夹伤了吗?”她瞎掰扯。
    “又没出血!”钟帅掀起袖子,果然一点痕迹都没有。
    可肖姑娘表示没看见,“我不管,反正我不能吃你也不能吃!”
    钟帅知道她是胡搅蛮缠,叹口气,“行,我不吃!那鸽子肉你也吃点,对伤口愈合好。”
    谈微微坐在一边安静地看他们,露出货真价实的微笑,看来,小涵这次算是遇到个真心对她的人了。
    一顿饭吃得融洽,出来时钟帅去结账,微微挽着她等在大堂,看着远处挺拔的身姿,由衷地感慨,“小涵,我觉得他不错,对你挺好的!”
    “嗯,是蛮好的!”想到吃饭时他处处关照,肖梓涵忍不住嘴角上扬。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带回家,还有他家你总要去吧,别整得跟私奔一样!”
    “让我想想!我是怕我爸妈……你知道的……”她扶额,说不出的头疼!
    “没事儿,我看你家钟团长够霸气,镇得住你爹妈!”微微看着阔步走来的钟帅。
    肖梓涵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许是部队待久了的原因,这男人身上有一种霸气,不怒自威,天生的王者气质!
    或许真可以带回去镇镇他爹妈!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有木有?这么勤奋鼓励鼓励啊!还是继续各种求啊能不能在下榜前破两百呢哎……新人加新坑,伤不起
    ☆、拜见岳父岳母
    钟帅结完帐出来自然地牵起她的手,“两位小姐,接下来去哪里?”
    “我可不愿意再做你们的电灯泡。” 谈微微扫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笑嘻嘻地往停车场去。
    “老婆,那咱们现在去哪里?”
    肖梓涵本想说随便,可脱口而出的却是,“要不去见见我爸妈吧!”
    “好!”钟帅爽快地答应。
    钟帅说这是第一次上门拜见岳父岳母,所以专门兜到商场买了两瓶茅台、两条软中华和几大盒补品。
    见他兴致盎然,肖梓涵突然生出退意,她是真怕市侩的父母会让钟帅难堪,所以临上车时还在犹豫,“钟帅,要不还是算了。”
    钟帅帮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笑盈盈地揶揄,“怎么了?我这个新姑爷都不怕,瞧你怕成那样!”
    “不是……我爸妈……”她搜肠刮肚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父母,最后只得干巴巴地说出,“他们不太好相处!”
    “我知道啊!”他握着她的手,启动车子。
    “你知道?”
    “上次给你打电话的是你妈吧?能这样骂女儿的,不多见!”他语调极平淡,听不出半点嘲讽。
    对呀,她怎么忘了,上次在车里他可是把母亲与自己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老婆,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与父母只要做到相互尊重就好,他们尊重儿女,那咱们也敬重他们,你说呢?”他晓之以理,表明态度。
    肖梓涵领悟地颔首,其实所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简直就是狗屁,想她父母绝非一枝独秀,只是太多的人和她一样,被社会道德舆论绑架,一忍再忍,养虎为伥。
    不过她怕依着父母掉钱眼里的性子,待会儿指不定说出多恶心的话来,还是先给钟帅打预防针为好,“老公,待会儿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不要往心里去好不好?如果太难听,咱们就走。”
    钟帅紧握她发凉的小手,“放心吧,我有数!”
    尽管如此,到家门口时肖梓涵仍不敢进去,最后还是钟帅摁下门铃。
    来开门的是吴美芬,见着他们明显一惊,再看看他们手里提着的东西,大概明白钟帅的身份,可嘴上仍不咸不淡,“怎么回来也不打个招呼,你爸不在,你们先去楼上待会儿,我还有点事。”
    肖梓涵听着会客室传来洗麻将的声音暗笑,的确有事,对于母亲来说,砌长城可是大事。
    她兀自拿出拖鞋给钟帅换上,然后大大方方地牵着他的手上楼,路过会客室时连视线都没偏一下。
    众人见她领着个男人回来,又很亲密的样子,一八卦的老女人就嚷嚷,“哟,美芬,这是小涵男朋友吧?”说完挤眉眨眼地望着其余几人。
    肖母坐下来没好气地说,“什么男朋友,现在的孩子心气儿高,背着我们把证都领了!
    “啥?小涵又结婚了啊?哦哟,美芬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这女人呀只要是长得漂亮就有的是人要,你们家女儿长得水灵,又是名牌大学生,工作又好,离过婚怕啥,你看这不就给你领个女婿回来。”牌友A拔尖的嗓子就像被人勒住脖子的母**。
    牌友B也连忙附和,“就是,何况她手头还有这么大套房子,几百万的股票,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肖母呵呵地干笑着,当初肖梓涵跟万里结婚她可是没少在这群女人面前炫耀,可后来说离婚就离婚,让她丢尽面子,但对外他们却是统一口径,说万家自知理亏分了房子和股票作为补偿。
    牌友C最见不惯吴美芬从前仗着女婿有钱就飞扬跋扈,于是冷嘲热讽道,“我说美芬啊,你这新女婿是干嘛的?小涵现在手里有的是钱,指不定人家有别的企图呢!”
    其他人一听也连连附和。
    肖母也有隐隐担忧,但仍然自我安慰道,“是个当兵的,小涵跟他结婚的时候部队都来了人政审,人应该不会有问题。对了,是个团长。”
    “团长?团长工资可高得很。我侄女找了个连长说是一个月工资有五六千。团长比连长大好几级,至少上万了吧。还有据说转业后就是处级干部!”牌友B略知转业政策,忙接过话来。
    肖母不懂啥是处级干部,可又不好意思问,于是装作苦恼的样子说,“处级干部才多大点!”
    “哦哟,美芬我说你的心不要太大了,你楼下市建设局的张局长就是处级干部,局长你都嫌小,还想你家小涵嫁给市长不成!”
    这么一类比,吴美芬心里有数了。楼下的张局长可是上下班有专车接送,逢年过节上门送礼的人踏破门槛,就连她家的保姆都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自家女婿要是转业后跟他一样大,就算没有万里有钱,可有权啊,这社会有钱的还腆着脸巴结有权的呢!
    看来,小涵挑男人的眼光还真不错,这个女婿得好好款待。
    心里正美着,吴美芬才想起家里没菜,新姑爷第一次上门,那能让人笑话。于是忙散了牌局,并给在外面鬼混的肖父打电话,“你死哪里去了?你女儿带女婿回来了,快去菜市场买点菜回来。”
    肖父正在按摩,嘟囔着,“随便吃点得了,不行就外面吃,让他们付钱!”
    “外面吃个屁,你给我赶快去。我跟你说……”她噼里啪啦把刚才牌友的话转述一遍。
    “你要是不想加生活费和要彩礼,你就别回来!”吴美芬撂下狠话。
    打完电话,她穿好衣服去楼下水果超市,还专挑贵的买,卖水果的跟她认识,一边称秤一边调侃,“吴姐今天大出血啊?”
    “对呀,新姑爷来了,人家一个团长,不好的东西怎么拿得出手哦!”她装作抱怨,实则是炫耀。
    上楼后她麻利地洗干净水果站在楼梯口喊,“小涵啊,快把钟帅带下来吃点水果,你爸爸去买菜了,一会儿就回来。”
    正坐在书房翻老照片的肖梓涵听到母亲如此温柔的声音脑子直冒黑线,磨磨唧唧半天才拉着钟帅下楼。见母亲对钟帅又是泡茶,又是削水果,心里直嘀咕,她妈这演的是那出啊?
    “钟帅啊,小涵这丫头不像话,跟你把结婚证都扯了才来跟我们说,也没提前把你领回来吃吃饭啥的。”肖母把削好的香梨递给钟帅。
    “是我不好,本来早就该来拜访你们,这不团里不好请假,上个月又刚好出任务!”钟帅接过香梨塞到肖梓涵手里,示意她先吃。
    肖母见状只好又削一个,“那是,你是团长嘛,肯定事情比较多!对了,你手下有多少人啊?”
    钟帅笑嘻嘻地咬一口梨,“阿姨,我们有规定,部队建制番号都不能对外泄露,就是老婆也不行!”
    “哎呀,你看我,你是解放军嘛,肯定要保密的。”肖母一脸假笑,尔后忽然佯装愠怒,“你跟小涵证都领了,怎么还叫我阿姨!”
    钟帅一听,立即从善如流,“妈!”
    脆生生地叫唤让肖梓涵冷不丁打个激灵,这家伙可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正聊着玄关处传来响动,肖母站起来,“估计你爸爸回来了!”说完就去门口接过肖父手中的菜。
    钟帅见肖父进了客厅便站起来打招呼,“爸,你回来了?”
    肖父一愣,被肖母在背后拍了一掌,“怎么,女婿叫你呢,傻了啊?”
    毕竟是几十年的夫妻,看老婆对新女婿这态度应该是相上眼,于是肖父也礼貌地对着钟帅点点头,“来了呀,先坐着,我去帮你妈做饭,晚上尝尝我和你妈的手艺!”
    肖梓涵看着走进厨房的父母,再看看沙发上一派悠闲自得的钟帅,迷惑了,这都是那跟哪儿啊?怎么完全超出她剧本的设计?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父母的态度真有丈母娘见女婿越见越欢喜的味道。钟帅更是客气有礼,倒是她这个做女儿的,完全不在状态,由着钟帅不许她吃螃蟹和虾,乖乖喝下排骨汤。
    吃完饭,肖母破天荒要他们留宿,肖梓涵不肯,就怕呆久了会出幺蛾子,死活拖着钟帅要走。肖母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勉强,拍着钟帅的背,满是慈祥,“明天再来妈妈这儿吃饭!”
    钟帅笑不吭声,拿眼睛瞅着她,那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媳妇你说来就来,不来咱就不来。
    肖梓涵不想钟帅与父母有太多交涉,淡淡说了句,“看情况!”
    出了小区,钟帅见她窝在位子上呈发懵状态,便戳了戳他,“怎么了?不舒服?”
    她摇摇头,直勾勾地望着钟帅,“莫非真如微微所说,你气场强大,把我妈震住了,她竟然没难为你!”
    钟帅笑着揉揉她的脑袋,“你这话听着怎么像巴不得他们把我往死里整?”
    “没有,我就是觉着奇怪!哎,算了,反正以后我们少来!”她系好安全带,下定决心要跟父母保持距离。
    这边肖梓涵奇怪,那边肖父对老婆的态度也是一头雾水,“我说你怎么没提生活费的事情?”
    肖母正在收拾饭桌,听了这话白他一眼,“你懂个屁,他现在都跟小涵结婚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倒是刚才我叫你问他要手机,你问来没?”
    肖父一听这个就郁闷。刚才趁着女儿被吴美芬叫到厨房帮忙的时机,他凑到钟帅身边,“哎呀,你老丈母娘叫我把你手机记下来,你长年在外面,小涵一个人在家,万一有个什么事情也好给你打电话。”
    他自认说得在情在理,正准备掏手机记号码,不料钟帅特严肃地说,“爸,我还真没手机号码,现在这号码是太空号,到C市才买的,回去就得扔了。我们师部有规定,团级干部不允许用私人电话,梓涵找我是也打团里的专线,再转给我!”
    肖父没当过兵,身边有当兵的也没谁跟钟帅一个级别,被他这么认真严肃的一忽悠立即相信,可还不死心,“那你们专线多少?”
    钟帅目不斜视地望着肖父,“专线也不好随便打,必须报备才行。这样吧,爸你把你手机号码给我,我回团里就打个报告,把你们号码报备进去,以后你们打给我,团里才会给转。”
    肖父听他言之凿凿,只得把自己和吴美芬的电话都写在纸片上塞给钟帅。
    吴美芬听完肖父的解释,直骂他笨,“你好歹把现在用的号码要过来啊,至少这几天能找到他啊!”
    “找他做什么,你不是说来日方长!”肖父没好气的说。
    “我说你笨还不承认,生活费来日方长,可是聘礼的事情总要现在说吧。婚礼办不办我管不着,可聘礼是不能少,我这么大个闺女难不成白给他钟家?”
    肖父被顶得烦,一嗓子吼回去,“你聪明干嘛不自己去问,支我去问!”
    “算了,指望你,黄花菜都凉了。你明早去买只鸽子,我炖了给小涵送过去,小涵腿不是摔了吗。”肖母自认为在很多事上,那死鬼跟她没法比。
    临睡前肖母又想起这事儿,推了推已经迷糊的丈夫,“我看他穿戴还蛮洋气的,不晓得家里条件好不?”
    肖父正有睡意,不耐烦地嘟囔,“你下午在家没问?”
    “没来得及。”她含糊带过,没说自己打麻将耽误了时间。
    “那你觉着他能给得起多少钱?咱们问他要多少合适?”肖母又推推肖父。
    肖父往外挪了挪身子,没好气的说,“一二十万总是要的吧!”
    吴美芬赞同地点点头,“我也觉着是,估计叫他像万里一样肯定不可能。不过万家是铁公**,说得好听,其实咱们啥也没捞到。我决定了,这次我们就要现金,房子车子这些都是虚的,你看要他给个188888,讨个吉利如何?”
    “我们就这么跟他说,本来打算小涵几岁就给几万的,考虑到他们的情况……”吴美芬正打算继续说,身边已经响起男人的呼噜声。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睡熟的肖父。
    早就知道,跟这个死鬼商量屁都不行,入睡前吴美芬在心里感慨,哎!这世上男人靠不住,儿女靠不住,只有票子才是亲娘孝子!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小忙,存稿是有,但都是需要再修精细了才能呈现给大家小秋会尽量日更,大家别慌,不会弃坑的,大家也不要抛弃我啊!忙得昏天暗地的孩纸抓狂中……继续各种求预告:下章会给钟团长肉肉吃,基友说,一直憋着不好!伤身体……hoho八国,你们要给我点动力啊,动力有木有
    ☆、冰火两重天
    从父母家出来,肖梓涵去医院开病假单。她是做效酬的,跟几家大医院体检中心的负责人都混得很熟,不过这还是第一次利用职务之便谋私利。
    听说她想开假条,帮忙的张姐连连称奇,“你这个劳模也会偷懒?”
    她尴尬笑笑,“我先生休探亲假,前两天刚从部队回来,我想多陪陪他!”
    “你老公是军人?哎呀,做军嫂不容易,聚少离多,他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是得多陪陪!”张大姐是个感性的人,大笔一挥填下医嘱单。
    肖梓涵拿过来一看——我可,30天?这张大姐也忒狠了点。再看病因,粉碎性骨折!好吧,她那天的确是痛得像骨折。
    钟帅对于肖梓涵请假陪他甚是开心,为了跟她多待几天,他又打电话向师部延长了假期。师长平时就疼这个全师最年轻的团长,又知道他是新婚,再加上这几年钟帅几乎没休过假,所以很爽快地多给了半个月的假。
    医院出来他们开车去超市买生活用品。钟帅推着车在前面挑挑拣拣,肖梓涵脚不利索,所以慢悠悠地跟在后面,两人保持着一手臂的距离,他时不时地回头看看,那样子简直就恨不得拿跟绳把她系裤腰带上。路过洗浴专区时,钟帅忽地停下脚步,侧身子等她跟上来才说,“我忘了拿须后水,你别动,站这儿等我!”
    “好!”她扶着推车,点点头,站在原地百无聊赖地东瞅瞅西看看,这一看脸色顿时变得跟七彩祥云似得。这货故意的吧?竟把她留在一架子的避孕套前。
    不过……肖梓涵偷瞄那些小盒子。他们现在应该不要孩子吧?那是不是要避孕?是她吃药还是?吃药来不及了吧?听说要提前吃的,那还是备点吧!在无数个思想斗争后,钟太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架子上抽出一个盒子。
    钟帅挑好须后水一转头就望见自家媳妇儿偷偷摸摸地拿了一盒东西扔在推车里,还欲盖弥彰地用毛巾遮住,凭着2.0的视力,他一眼就看到那花花绿绿的小盒子是啥玩意儿。
    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偷瞄购物车里的小盒子,忽而狡黠一笑,“老婆,原来你好刺激?”
    “?”肖梓涵歪着脑袋满脸疑问,待顺着他的视线看清盒子上的字时只差没找个地缝钻下去。
    冰火两重天!尼玛,光是听这个词就够邪恶啊,她怎么手一顺顺出这么盒特殊类型?
    钟帅看她羞得满脸通红,俯下头凑到她耳边坏坏地说,“虽然我觉得普通型的比较好,但是老婆喜欢,我就喜欢,不过一盒可能不够!”说完又从架子上拿下一盒冈本的超薄。
    这下肖梓涵干脆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老婆,那我们早点回去吧!”钟帅嬉皮笑脸地搂过她的腰,推着她去收银台,那样子是标准的急不可耐!
    回家的路上钟帅开着车吹着口哨,遇到红灯时就拉上手刹对着她嘿嘿地笑,那一口森森的白牙让肖梓涵觉着他就像一匹狼,慎得她心里慌。
    不过,还真被她说对了,钟团长是狼,还是一匹饿狠了的色狼!
    家门关上的瞬间,钟帅就像匹狼一样扑过来,大手掌握她的纤腰,薄唇无限火热饥渴地吻上她。
    “啊!”她惊呼,也给了色狼可趁之机。灵活的舌徒然窜入湿、滑的口中纠缠着甜美的柔软小舌。
    虽然动作迅速敏捷可钟帅始终顾及着她膝盖上的伤,为了不让她站立受累,他一把半托起她的娇臀,让她的脚不受力。
    肖梓涵被托得双脚悬在空中,脚踏不到实地的感觉让生出恐慌,出于本能只得把腿被迫悬挂在他的腰上,防止自己摔下去。
    这无心之举却让钟帅下腹的星星之火蹭蹭就燎原成一片火海,嘴上的动作越来越猛,大掌也更用力地包覆上娇臀,隔着几层布料用坚硬如石的欲.望磨弄她敏感的核心,边磨边用沙哑的声音低喃,“老婆,我喜欢这个姿势!”
    经他提醒肖梓涵才察觉自己的动作有多色.情,急着想放下双腿站起来,谁知反被他箍得更紧。
    “夹紧了,我抱你上去!”钟帅别有用心的一顶,弯腰从餐桌的购物袋里捞起两盒避孕套,然后低下头来以更灼热的唇贴住她的颈项。
    吹拂在颈间的热烫呼吸和他小舌湿滑的的舔吻让肖梓涵禁不住颤抖呻.吟,到楼上时她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身子就像被放了一把火,烧得人晕乎乎的,直到浑圆被他手表的温度刺激时,她才惊觉自己早被扒得只剩下薄薄的内衣裤。
    “冷?”察觉到她的轻颤,钟帅退离让他着迷的娇躯,抬手褪掉表,起身打开空调,并迅速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突然消逝的力量让肖梓涵终于找到喘息的机会,羞愧难当的她手忙脚乱地去拖被子遮体,谁知刚摸到被角,就被钟帅抢了回去。
    热烫地身体再次覆盖上来,他轻咬住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息打在柔嫩白皙的后颈上,明知故问,“宝贝,很冷吗?”
    看到她发出预料中的颤抖,钟帅得意地坏笑。这几次欢爱下来他早就摸清哪里是她的敏感点,不过还不够,今天他要给她更多。趁着她浑身发软,防御减弱的时机,他将手滑入那贴身的内裤,大胆地探寻她双腿间最隐密的花核。
    “嗯……!”肖梓涵惊喘一声,咬着唇防止欢愉泄漏。
    “老婆,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钟帅用舌头轻舔被她虐待的粉唇,手指缓慢地揉弄着敏感的花核,执意带给她美妙的欢愉。看她还是死咬着不松口,他不满地摇摇头,手指拨开她的花瓣,猛地滑入她的柔润,狠狠地移动,诱惑出她体内甜美的紧缩。
    “啊……”突如其来的侵入带来闪电般尖锐的刺激,肖梓涵尖叫着拱起身子,迎向他作乱的手指,快.感如波浪似的一阵阵袭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服用了传说中的十香软筋散,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当胸前的红梅被他含住,肆意挑弄时,她只能发出痛苦又甜蜜的轻.吟,“钟帅……”她叫着他的名字,小手牢牢握住他的双臂,紧闭的双眼因为激烈刺激而渗出泪水。
    “乖,叫老公!”望着身下动情的女人,感受着柔嫩的肌肉包裹住他的指,钟帅费尽自制力引诱她绽放。
    “老公,好难受……!”她娇媚地叫/唤,扭着身躯无言地恳求他。
    可钟帅却铁了心要让她舒服到极致,于是不顾她的央求,强忍着挺进她的冲动,再滑入一指,灵活的两指并在一起,模拟着硬.挺的动作在紧.窒柔嫩的花.径中抽.插,狂野而激烈,彻底爱抚过花.径的每一处,强烈狂猛的节奏终于将肖梓涵推过临界点。
    “啊,老公,不要了,我……我不行了!”她尖叫着达到颠峰。
    就在这时钟帅迅速撕掉小雨伞的包装,套上炙热的欲.望,腰身一挺挤入她春潮泛滥的柔软,彻底而沉重地展开最深的冲刺,在她体内烙下他的印记……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因为这过多的欢愉而颤抖着,花.径频繁地收缩包裹住越发大的硬.挺,绞得钟帅直吸气。
    “宝贝,你好紧,快把我咬断了!”他拉开她的双腿挂在手臂上,让她的臀抬离床垫,然后用尽全力推开重重阻挡,狠狠地顶进,猛烈冲刺,引发她的尖叫。
    “啊……顶到了!”肖梓涵只觉得身下的硬.挺顶得她肚子发酸,扭着身子躲避他的冲刺,不想这更刺激了身上的男人,让他更快速的冲撞起来,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捣入,以坚硬的热柱摩擦着她充血肿胀的花.心,快速又激情的来回穿梭,下一瞬,她已然攀升上比刚才更为激狂的高.潮愉悦,在他最后嵌入她最深处时难耐地拱起身子,叫出他的名字:“钟帅!”
    待气息渐渐平复,钟帅一个巧劲把她翻过来趴在自己身上,分享着欢爱后的温柔余韵。
    “有没有碰到膝盖?”他轻抚着她的黑发低喃。
    两次荣登封顶,肖梓涵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轻轻地摇摇头。
    “那喜欢吗?”
    她偷偷翻个白眼,拜托,这问题要怎么回答?
    “不喜欢?”见胸膛上的女人没有反应,钟帅用大手调皮滑过光滑的背脊,引发她的轻颤。
    老天,这家伙非得这么执着吗?她反手捉住他捣蛋的大掌,低喃,“喜欢!”
    “真的?”
    “真的,真的很喜欢!”她羞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
    钟帅看着那脸颊的绯红,一阵窃喜,大掌压下她的娇臀,低嘎地坏笑,“喜欢就再来一次!”
    神马?再来一次?就算他是一夜七次郎,她的小胳膊小腰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老婆……刚才拿错套套,用的是超薄型,这次试试你喜欢的冰火两重天!”他舔.弄着她敏感地耳垂,软软地叫,刚刚释放过的欲.望有意无意地磨蹭她的柔软,越磨越硬。
    你妹的两重天,她的腰都快断了,哪里还能经受住更刺激的?
    “老公,我好累……”她主动撒娇,希望钟团长开恩,放她一马!
    “那你躺着不动,我来!”钟团长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下面,硬挺抵在门口,准备破门而入。
    肖梓涵用手抵着他的胸膛负隅顽抗,就怕一点头,这男人非得像上次一样把她掰折了,吞下去不可,嘴里央求并承诺,“你不是说来日方长吗,明早好不好?”
    “可是……那个冰火两重天还没用哦!”他单手抓来床头柜上的另一个盒子,粗暴的拆开。
    肖梓涵眼见着他就要拆开铝制包装了,急中生智,皱起眉头轻呼一声,“好疼!”
    这声音成功地阻止了男人的动作,只见他猛地从她身上下来,紧张地拉起她,“哪里疼?”
    “膝盖。”她佯装很痛苦地说。
    “该死,我压到你了是不是?”他慌忙检视她的伤口,见着纱布上没有血迹才长舒口气,“还好,没出血。”
    “宝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捧起她的脸,真诚道歉。
    如此一来倒是把撒谎的肖梓涵弄得不好意思,可为了不被正法,她还是强咬着牙继续演下去,“我没事,可是不要了好不好?”
    “当然!”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肖梓涵难掩喜悦之情,“那咱们睡觉吧。”
    看着她眼底闪过的得意,钟帅瞬时明白了她的诡计,无奈地叹口气,这小妮子是越来越知道他的七寸在哪里了!
    望着身下蔫掉的某物,他郁结地躺下来,把她揽入怀里,郑重地宣布,“晚上先放过你,明儿继续!”
    “真的要?”
    “当然。你刚才不是说了,来日方长!”他笑得一脸狡黠。心话儿,“哼,看我明早怎么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有肉吃是不是?偶觉得这个应该算肉骨头了吧继续各种求啊,求收藏、求点评、求花以后还有肉肉吃的,前提是大家千万不要去打小报告话说,我的文真的不算h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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