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分 离
傅思远急冲冲地往公寓里赶的,从母亲的只言片语中,他已然感觉到大事不妙。
他已经派人重新去查那些照片的事,为的就是给母亲和牧言夕一个交代。
而如今母亲这么一闹,无疑把牧言夕逼近了死胡同。
他开门进去后,客厅里有些喧闹,高级音响久久回荡莫文蔚有些沙哑的歌声。
牧言夕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用毛巾裹着冰块做着冷敷。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连头也没有抬一下,依旧在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屏幕。
傅思远看着牧言夕红肿的半边脸,心里异常难受,除了愧疚还是愧疚。他坐过去,拿起牧言夕的空着的手往自己的脸拍去,恨不得把自己的脸拍比她还要肿。
然牧言夕的手还没有触到他的脸,那手便已经停在了半空中,那修长的手指卷曲着,却不顺着傅思远的力道朝他的脸上拍去。
傅思远抬起头,刚好对上牧言夕波澜不惊的眼,平静的小脸,全然没有了前两日的义愤填膺。
他的心猛地往下沉去,此时此刻他更希望牧言夕伸出她的小爪子来到他的面前,即便是骂,是咬,是打,冲着他发泄出她的不满,她的委屈,也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然她的静默,那该死的静默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她的静默就像是隔在牛郎和织女之间的那条银河,让人望而却步。
牧言夕清澈的眼眸定定看向傅思远,微卷的发长长地散落在她的脸颊上,算是盖住了那半边脸的红肿。
“言言,我妈……我妈…………”傅思远第一次在牧言夕的面前结巴了,他不仅词穷而且理亏。
因为他知道那一巴掌,他是无论如何无法为她追讨回来的。
“你妈没有错。”牧言夕看着有些窘迫的傅思远,很快接了上去,眼眸如微风中的水波纹,有几许微澜而已。
她倒不是虚伪,只是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自己的儿子被媳妇打了,说不定自己比欧阳倩云还要激动。
傅思远语塞了,他只有无奈和愧疚。
“傅思远,我们心平气和地谈一谈。”牧言夕微微地笑着,眉眼弯弯地向上弧去。
她之所以没有趁着傅思远没有回来的时候离开,那是她知道若他不肯放手,无论她去了那里,他一样可以把她找出来。
而她已经不想和他玩猫和老鼠的游戏了,她想要一个干净利落的结果。
“好。”傅思远稳了稳情绪,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牧言夕拿起茶几上已经签好的文件,递给了他。
“这是我已经签好的文件,你看一下,还有什么事需要我配合一起处理的,只要打电话给我就可以了。所谓的赡养费我也不要,我只是希望能够让我回银行去上班。”
“这个协议书是我妈逼你签的,对吗?”傅思远接过那文件,连看也也不愿意看一下就扔回到茶几上。
“没有,是我自愿签的。”牧言夕手里的活不停,继续按摩着红肿的脸颊,神情自若,继续看着电视屏幕。
那里面真是莫文蔚上次演唱会的碟片,她已经来来回回看了几个小时。反复播放,可还是没有听到她喜欢的那首《yīn天》,不是自己走神了,就是在忙其他的事。
“为什么”
“因为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
“是的,一点也不合适。我们既不门当也不户对,更不是因为两情相悦而结婚。当初我不应该为了结婚而结婚,不应该为完成父母的任务而嫁给你。”
牧言夕的眸子依然是波澜不惊,风轻云淡的小脸,带着那出乎傅思远意料的淡定和从容。
她几乎是带着事不关己的冷漠和理智,带着局外人的冷静和清明在看到自己与傅思远的一切。
她已然不介意这离婚的主意到底只是欧阳倩云的一厢情愿,还是与傅思远的蓄意而为。
其实,是不是傅思远的意思不是最要紧,重要的是她确实不适合做傅太太,她确实给傅思远带来了麻烦。
牧言夕想到此,又通透了很多,
“你应该娶一个可以帮助你的女人,而不是像我这样一天到晚让你烦忧的女人。”
“可我不需要那样的女人,我只想要你……”傅思远已然有些恼了,牧言夕的说辞和冷冷的态度让他极度不悦。
“那么傅思远,我们不提前事种种。我就说以后,我们之间的事情能不能简化到只是你我之间的事情,只是限于你我之间呢?”
牧言夕看着男人咄咄逼人的眼神,一针见血地刺进傅思远的软肋里。
“……” 傅思远顿了顿,竟一时无语反驳,那些绯闻,他承认他是吃醋,他是见不得牧言夕与其他男人在一起,却不足以让他丧失本性。
若不是顾虑到傅家,他是不会让牧言夕停薪留职的,让她一个人待在家里的。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有傅家,你有傅氏企业,他们是你与生俱来的使命和责任。”
“而我这个连全心全意对你都做不到的女人可以不是你的责任。”
牧言夕的笑意更深了,露出洁白的牙齿,有条不紊地认真剖析他们之间的种种拧巴。
这世间的话分为两种,一种是假话,让人生厌和痛恨。而另外一种是真话,专门来捅人的心窝子。
傅思远的嘴角微微地抽动一下,眼神越发地黯淡了,她起码说对了大半的事实。
“言言,你说过,你会努力的,努力不再开小差的。” 他皱紧眉头,仍旧不甘心。
“可是不是所有的努力都会有结果的,也许我一辈子都开那个小差呢?”牧言夕寸步不让,步步紧逼。
“既然是也许,那么肯定还会有另外一种结果。”傅思远被逼到墙角了,眼眸里的黯然在一步一步地深浓,心里有些绝望了。
“傅思远,我们不要再玩文字游戏,不要再像小孩子一样斗气了。”
牧言夕拂开傅思远搭自己肩膀上的手,站了起来,那手里的冰块已经融化了,滴滴答答地流出一些冰水,渗入她的肌肤里,冰丝丝的,冰冻入骨。
傅思远微微地垂着头,浓密的眼睫毛盖住了他的狼狈,他有些无力地松开收紧的手指。
“牧言夕,我们结婚快一年了,你有没有一点点点喜欢过我。”
他便像那漂浮的游萍,想要找一个支撑点,让他能够继续地一个人走下去的勇气。
牧言夕的小脸一滞。
若说不喜欢他,她是不会为见他与叶蓉在一起而难受的,也不会对着他撒小脾气,更不会因为他不相信她而自苦。
可若说爱他,那么她也没有因为他而彻底忘记季扬哥哥。
那么自己对于傅思远,就在那爱与不爱之间。
然这个傅太太,她真的是不适合当的,婆婆的话虽然刻薄,却是实话。
爱情是可以随心所欲的,而婚姻却是门当户对的,她兜兜转转了一年,终于明白这个道理。
她与傅思远,彼此都不是彼此的良人。
傅思远的心在牧言夕的淡然中沉寂,胸口憋着一口气,有一种大势已去的挫败和无力感。
牧言夕的手最后一次摸上那手表和戒指,在某一个夜晚,某一个温馨的时候,傅思远亲手为她戴上的,并且笑着威胁她不许再摘下来。
她轻轻地解开自己的手表和戒指,放在那一份离婚协议书上。
在牧言夕的身体掠过傅思远的时候,她对着他那已然发懵的脸。说了一句
“傅思远,谢谢你爱过我。”
牧言夕拎起早已准备好的行李,走出公寓的大门,已经是下午两三点的时候。
四月份的太阳并不毒辣,只是当她抬起头的时候,眼前还白花花的一片,她的手往眼睛那里拂去,竟然是湿润一片。
傅思远一个人仰躺在沙发上,牧言夕走后,这房间里空荡荡的,他皱眉抚额。
她走了,可他却无力挽留,就是勉强留下来,他能给她想要的生活吗能让她置身于傅家或者说傅氏企业的是是非非之外吗?
母亲的那一巴掌足可以消融他这么些年所有的努力,让本来就危如累卵的两人跌落谷底。
他想要绑住她的婚姻却成了彼此之间的鸿沟,这样的结果让他始料不及。
冷然寂静的客厅里悠悠地回荡着莫文蔚略带磁性的嗓音。
“他不爱我,牵手的时候太冷清,拥抱的时候不够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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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爱我,尽管如此,他却还是赢走了我的心”
傅思远在那一片苍凉的歌声中,慢慢地沉沦,心痛地不是失去了轮廓,而是失去了魂魄。
牧言夕,即便我有种种不是,但是如果换成是季扬,你是不是也会如此轻易地离开和放弃呢?
她终究还是他遥不可及的梦,梦醒时分,留给他的不过是这满室的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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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牧言夕接到银行人事部的电话,通知她回去上班。
不过,职务有了新的调整,不再是牧主管,还是普通的银行临柜。
牧言夕回去后才知道,周克己因为与叶蓉的“**”关系而被调到一个基层的小银行去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副行长,如此一来,他的锦绣前程也被毁去了
据说他是拒绝家里给他安排的门当户对“官”家小姐的联姻,执意要与叶蓉在一起,被他家老头子下放。
牧言夕倒是唏嘘了很久,周克己倒是性情中人,愿意为自己爱的女人付出和牺牲。
人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此话用在那里都是真理。
她当初主管位置也是周克己力推,而如今自然是物是人非了。
不过,她倒也不在乎,只要自己做的开心就好,是不是主管也不是最要紧的。
关于她的流言,也因为她的回归,而甚嚣而上。
牧言夕倒也坦然,一笑而过,人生最高的境界就是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是这么想的,这帮老少爷们生活太空虚,本姑娘就当给你们一点精神食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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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银行上班的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朝九晚五,有固定的休息日。
为了丰富自己的业余生活,牧言夕把自己珍藏了很久的古董照相机翻了出来,在网上报名参加了一个社团,据说是这个城市最有名的摄影团体。
在离开傅思远后的第一个周末,牧言夕便参加了社团的第一次聚会,到了那里才知道,那个在十八涧遇到的男人居然是这个摄影团队的组织者和发起人,也才知道他叫赵知礼。
再见到她,赵知礼惊愕了许久,但是倒也没有了那次在十八涧见到她那么轻佻和无理了,倒也在和团员们认认真真地探讨起摄影地各种技巧和心得。
这样一来而去,牧言夕和赵知礼也就认识了,而他也真的教会牧言夕拍蝴蝶,如何捕捉到那美丽而又**的瞬间?
四月底,正赶上春暖花开,草长莺飞的季节,摄影团组织一起去踏春取景。
周末一早,牧言夕就开始准备了,长长的发束成一个马尾辫,戴了一顶太阳帽,外加一副大墨镜。牛仔短裤,白色印花T恤,再背上一个帆布包包。整个人看上去干净和清爽。
摄影社里的兄弟姐妹们都已经在楼下等她,牧言夕一路小跑来到了楼底却看见对面的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跑车,那个车牌号码很眼熟。
牧言夕顿了顿,径直朝着公共自行车租赁地方走去,却是很不巧,所有的车都被借走了。
而一旁的赵知礼已经骑着他的山地自行车来到她的面前,瞟了一眼一脸郁闷的女人。
“牧言夕,我带你吧。”
说着便把车后座的包包背到自己的肩膀上了。
牧言夕的眼角余光刚好瞟到那辆黑色奔驰跑车的车门打开了,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
她这才突然想起今天是她和傅思远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
牧言夕极快地把眼神收了回来,坐在赵知礼自行车后座上。
赵知礼回头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女人,狭长的丹凤眼隐隐藏着一些温柔。
他笑着打趣着说道:“牧言夕,坐稳,摔下来,我可不负责任。”
牧言夕的手颤了颤,却还是一手搂住了他的腰。
她始终没有再回头再看一眼,即便觉得芒刺在背,她都不许自己再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不要太狗血了,哈哈、、
☆、27纠 缠
就在牧言夕准备这样落荒而逃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牧言夕,你给我下来。”
她愣了愣了,那男人的气息已经逼近她的鼻息,他已然在身后了。
牧言夕此刻倒是明白了,他今天来就是专门来抓她,而她如果能逃脱得了,那他就不叫傅思远。
她咬了咬唇,抬起头对着回头看着她的赵知礼,微微地笑了笑,说了一句抱歉。
赵知礼看着一脸歉意的牧言夕,眸光闪烁,有些失望,却也还是笑着说了一声:“没有关系,下次我们再约。”
待牧言夕下车后,他便招呼着其他团员,出发了。
而牧言夕还没有来得及收回自己的眼光,就被傅思远拖走了。
被拖上车后,傅思远瞥了她一眼,冷着声说了一句。
“牧言夕,这个男人就是你的新欢。”
牧言夕聪明地没有搭话,她知道无论她现在说什么,这个男人都会炸毛的,她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充满着烟草味道的车厢里沉寂了很久,牧言夕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这么重的烟味,难不成这车子成了烟馆了。
傅思远发动汽车,往市中心的某一个高级会所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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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远带着牧言夕去了一个装修异常豪华的两人包厢,里面的装饰全部都是紫罗兰的颜色,昂贵的楠木桌,红酒,蜡烛,晶莹剔透的玻璃器皿。
牧言夕没有再别扭,一个人径直坐到桌子的另外一头坐下,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淡定地等待着傅思远的下一步戏码。
“言言,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对面的傅思远的俊脸在明晃晃的玻璃上摇曳。
“记得,今天是我们离婚一个月的日子。”牧言夕略略沉吟了一下,回答地极快。
傅思远的俊脸微微地一滞,突然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团揉地极皱的纸,在牧言夕的面前招摇了一会儿。
“离婚,你说的是这个吗?”他笑地极冷淡,似刀削的脸有了几分冷峻之气。
他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上,那一团纸便妖娆地烧了起来。
牧言夕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睁睁地看着那一份离婚协议书,连带着自己的名字一起化为灰烬。
“傅思远,我还可以起诉离婚的。”
“呵呵,起诉!好,牧言夕,我等着法院的传票。”傅思远笑地更欢了,眼眸子里的似燃着一团火的一般晶亮。
牧言夕看着笑地有些癫狂的男人,便决意不再和他纠缠,站起身准备离开。
傅思远盯着决绝的女人,心如刀割。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用婚姻绑着她,是对还是错?
只是知道,如果就这样放过她,那么他们便再无牵扯了,真的要成陌路了。
尼玛的,自己真的是受虐体质,为何会独独钟情于她?,一个只会对着季扬娇笑的黄毛丫头。
只不过,情不知何以起,却已经一往而情深。
从他掉下去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万劫不复了。(尼玛的,这话真的是太台言了,小小鄙视一下自己)
他用力拖住牧言夕的手,让她跌坐在自己的怀里,用力搂紧她的腰。
“牧言夕,这么想和我离婚,这么快就想投入新欢的怀抱。”傅思远咬牙切齿,眼眸里那一团火苗已经开始熊熊地燃烧起来了。
“牧言夕,在我没有放手前,你如果敢和其他男人有什么暧昧或者苟且,我一定把你弄死,再把那个男人弄死。”
“下半辈子,我去蹲大狱。什么傅家,什么傅氏企业,我都不要了。”
“傅思远,你个疯子。”牧言夕猛地睁大眼睛,听着傅思远不着边际的疯言疯语,一阵心悸。
“疯子。被你逼的。”傅思远的骇人的笑脸一下子逼进牧言夕,大手顺着那宽大的T恤下摆,摸了进去。
那冰冷而又厚实的手掌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游弋,让牧言夕一阵心惊,她的双手开始用力推开他的身体。
“那个男人有没有这样碰过你?他有没有我这么厉害,每次都把你弄地死去活来。”傅思远一手罩住她的柔软,一脸狞笑,红着双眼,轻佻地逗弄着。
牧言夕听着傅思远的冷言冷语,那仅存的理智也被磨地消失殆尽,那一份淡漠和冷静全部被怒气卷起冲走了。
她抬起手,朝着那张笑地扭曲的脸打了过去,用尽全力。
寂静的包厢里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傅思远白净的脸上清晰地印出一个五掌印,也顺带着把他的笑意给打碎了。
而傅思远只是微微地愣了一下,用手包裹住牧言夕还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他低下头,靠在她的颈脖边上,轻轻地喘着气,用力地吻上牧言夕的左脸颊,极尽温柔,轻柔地唤了一句。
“言言,是不是你多打我几下,你就不再痛和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字数本来要多一点,但是落真的累了,码不动了。
不好意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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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迷 奸
在被欧阳倩云扇那一耳光的是侯,牧言夕都不觉得自己委屈,只是少了对傅思远的迷乱和举棋不定,多了一份清醒和尘埃落定的决断。
而此时此刻,她居然觉得自己是委屈,是难过的,是痛的,就好像小时候,被其它小朋友欺负了一般。可刚才打人地明明是她,那样的感觉很微妙,让她有些心慌意乱了。她垂下眼眸,不敢再看傅思远的眼个脸,唯恐泄漏自己的最真实的情绪!
包厢里霎时静悄悄的,只有那摇曳的烛光在噗哧噗哧地发出微弱地声音。
傅思远是一个精细的人,女人的心里波动很轻微,可他却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他宁可她冲着他生气,冲着他发脾气,也不愿意她笑着跟他说“ 我没事,我们分开吧。
他更近逼近女人的脸,在她还没有想明白的时候,不失时机地吻住了她的唇,狂野地罩住她的柔软,隔着那薄薄的棉层按压着。
他知道,他的女人向来敏感,而这次也没有例外,牧言夕的身体再她的怀里轻轻地颤抖着,城防开始慢慢地失守。
牧言夕瞪大了眼睛,今天她是来和他谈离婚,如何变成了这样了,趁着他长趋直入的时候,猛地咬了咬他的舌头。
她的双手开始推开傅思远的身体,然她被困在桌子和他之间,狭小的空间,为了躲避他的亲吻,她的头只能不断地往后倒去……
傅思远吃痛地放开了她,嘴角凝着一抹笑,大手绕过她的身体,拿起桌子上的高脚杯,把里面白色的液体吞了进去。
傅思远半压在牧言夕的身上,一手托住女人地后脑勺,一手的两指按住她的下颌,趁着她张嘴呼吸的时候,猛的把嘴里的酒度进她的嘴里……
牧言夕好看的眉毛一下子皱紧,满嘴都是一股辛辣的酒味,不断地想要吐出那些液体,却被傅思远死死地封住。
那一口白酒下肚后,牧言夕直觉得一阵反胃,头却开始发晕了,她抬眼望去,傅思远白净的俊脸上竟然挂着一抹别有用心的笑,只是那张脸在她的眼前不断地放大,不断地分裂成几个傅思远。
借着她发晕的时候,傅思远的手顺着女人平坦的小腹,隔着那薄薄的蕾丝抚摸着她的幽口……
她隐隐地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猛地夹住双腿,阻止男人的入侵。
“傅思远,你们这是迷……奸。” 她颤着声,头痛欲裂,那酒不足以让她醉地失了神志,却足可以折磨她,让她晕乎。
“□! ”傅思远听着自家老婆嘴里的新鲜词,嘴角的笑意更浓了,眼里的暮蔼似乎又多了一层,在幽暗的灯光下越发地噬人。
“这叫鸳梦重温! 一年前,你也是这样躺在我的身下,成为傅太太的。”
他咬着她的耳垂,在她的颈项间,锁骨……啃咬,女人的柔软,那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早已经让他神魂颠倒。
他低下头,看着小脸通红的女人,眼里少了清明,多了迷乱和恐慌,他端起那高脚杯,又喝了一口酒,趁着牧言夕呻吟的时候,又一次度进她的嘴里。
两口烈酒下肚后,在傅思远意图明显的挑、、逗下,牧言夕的头越发混沌和迷乱了。
傅思远放肆地曲起手指探向她的密境,那一片湿滑已经紧紧地包裹住他……她永远是那么狭小和紧致,一个月未做,倒有些青涩了。
“啊……”牧言夕收紧自己的身体,惊声尖叫,□传来微微地刺痛,然更多的是酥麻……
傅思远一手托起她的臀,把那下半身的遮蔽物脱了下来,霎时两条光滑细腻的长腿便悬挂在桌子边上,很迷人。
“傅思远,会……被……人看到的?” 牧言夕迷蒙的大眼睛环顾一下四周, 哆嗦着身体,绵薄的声音,找了一个最让人遐想的借口……
“呵呵,这会所里唯独这一间包厢是不装摄像头的。”
傅思远笑地更欢了,看着垂死挣扎的女人,那手指转动地更快了。
牧言夕无助地呻吟着,喘息着……在那酒精的刺激下,整个人晕呼呼的, 而此时此刻她更加狂乱了……那私密的地方一次又一次被男人的手侵占,撩拨出体内的熊熊大火,焚烧着她。
傅思远趁着她潮涌而出的时候,把她的长腿折成M型,放在桌子边上。
大手牢牢地捉住她的脚踝,让她一览无于在自己的面前……迅速地低下头,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吻进她湿潞潞的地方。
“啊……啊……”牧言夕的尖叫又高了几个分贝,头顶上的水晶吊灯仿佛是一朵怒放的花朵,眼前只是白茫茫的一片,身体更加绵软……
在傅思远的面前,她的身体早已没有了秘密…… 他以前也曾为她做过许多次,而今天她似乎觉得有些不一样了……那酒精更像是催情剂,牧言夕很快就交械投降了……她曲着脚趾头,双手抓主埋在自己腿间的黑色头颅,唤了一声
“思远。”
傅思远微微地楞一楞,听着女人难得的亲昵叫唤,心神更加激荡,越发坚定心中的想法。
他看着她迷离的眼眸,满是情//欲,红嘟嘟的小脸有些急不可耐了……
他放开她的双腿,大手捞起她的身体,只来得及拉开拉链,那硬挺便刺进了她的身体里……
牧言夕的双腿圈住傅思远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仰起自己的头,全部吸入他……
“啊……啊……”她长长地叫唤了一声,绵长的尾音透着无限的欢愉。
傅思远不断地按压她的身体,恨不得自己就长在她的里面,以后再也不用分开,这个月来,他快要想疯了……
那薄薄的唇在女人优美修长的脖子上啃咬,添弄,那胸前的波涛汹涌在少了内衣的束缚,越发地娇嫩动人了,傅思远一口含住,隔着那白色的体恤,舌尖舔着那顶端,吸入呼出…象极身下的频率,只是那里已经是泛滥成灾,一片噗哧噗哧的声音。
牧言夕舒服地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了,叫声更是一浪盖过一浪,傅思远的强悍每次都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她的双腿盘坐在傅思远的腰间,他托着她白嫩的屁股,所有重量都在他的手上。
这么一年下来,傅思远已经教会她享受这其中的快乐,每次他们都是淋漓尽致,而这次却是更加,似乎有了酒精的催化,她晕乎着脑袋,混沌的思维,越发轻车熟路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
傅思远这一次并没有如往常一般持续很久,再让牧言夕攀上一次高峰后,他也心满意足地在她体内射出,两人同时进入佳境。
牧言夕气喘吁吁地靠在傅思远的怀里,手拽着早已被她揉皱的衣服,汗湿的发紧紧地贴在白皙的小脸上。
傅思远抱着牧言夕绵软的身体,往沙发上走去,让她横躺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那一身白皙娇嫩的肌肤在那黑色的光泽下分开耀眼。
傅思远帮她脱□上的T恤和内衣,让她□地靠在自己的怀里。
而那些烈酒终于在此刻发酵了,牧言夕的脑子越发地混沌,开始手舞足蹈,所有的行为全然不受她脑子的控制。
她晃着脑袋,眯着眼睛,看看自己,又看看傅思远,愣是觉得傅思远身上的衣服碍眼,她猛地扑了过去,光光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伸出自己的小手,开始扯着男人身上的衣服,非得想要把他和自己变成这样了。
傅思远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放任女人在自己身上乱扯着,他知道她的酒劲发作了。
牧言夕乱着章法,胡乱拉扯着他衣服的扣子,直到那件高级西装和衬衣被褪下来。
她眯着双眼,看着傅思远胸前黑乎乎的一团,若孩子一般地伸出手指,使劲地拉扯着那些毛发,一边叫唤着。
“傅思远,你这个坏蛋,你这个坏东西。”牧言夕开始骂骂咧咧,其实她脑子是骂他的,然在酒精的作用下,如吴侬软语一般,全然没有了犀利。
“傅思远,你是坏人,坏人。”她似乎借着那酒劲,“报复”性地不断地拉扯着他的毛发,小手不断地往下滑去,看着刚刚磕到她双腿的皮带,就便如见了“仇人”一般,使劲地扣了起来。
看着傅思远吃痛的表情,她咯咯地大笑起来,整张小脸霎时发出别样的光彩,精致的五官完美地凑到了一起,这一笑声是由衷的,也是轻松的。全然没有了往日清醒的那般清冷和矜持。
“言言,我自己来…………”傅思远宠溺地看着她,就怕她没有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而自己却已经憋死了,大手按住她的肆意妄为的小手,让她横躺在沙发上,自己褪下所有的衣服。
牧言夕的小手支着下巴,看着眼前完美的男性裸……体,双眼霎时放光,一个跃身便朝着他扑了过去,如饿狼扑食一般。
“傅思远,我要吃了你,我一定要吃了你……”
“言言,我每天让你吃”傅思远接住她的身体,好言安抚着,把她按在沙发上,把她的一条腿往上高举,紧挨着沙发背,让她另外一腿踩在地上,好让他庞大的身体置身于她的腿间
“好啊,好啊,我每天都要吃你一顿。”牧言夕忙不迭点了点头,双眼越发地迷离,双手在他身上乱抓着,灵动的大眼睛飞快地转动着,眼角飘到他腿间黑乎乎的东西。
她又一次好奇心颇重地伸过手去,才刚碰到那一团不明物,傅思远便浑身抖索了一下。
一脸被她打败的样子,猛地压□体,抓起她的骚动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
他很快低下头,再一次含住她的丰盈,硬……挺一下又一下在她的大腿内侧撞击着。而身下的女人如蛇一样扭动起来。
“嗯……傅思远,我要吃了你……”
“言言,我们不离婚了。”
“我要每天给你拔毛,你答应,我就不离婚……”
“好,一言为定。”傅思远的眼里全是牧言夕的娇态,便如上好的催情剂一般,让他再也把持不下去,本想是等着她主动上自己的,而现在看来,他是禁不起她这样的“折磨”,大手撑住她的双腿,一咬牙,再一次进入女人紧致的身体。
“啊…………………………”牧言夕挺起自己雪白的臀部,欢快地迎接他的到来
……………………………………………………
两人肉身相搏了很久,在彻底昏睡过去前,牧言夕持续混沌的脑袋却依稀记住了一句话:牧言夕是傅太太,傅太太就是牧言夕。
而当她清醒过来后,外面的天已经彻底地黑了,包厢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环顾自己,抚额皱眉,浑身酸痛,看着周围的一片狼藉,她的小脸一红,自己与傅思远似乎……
牧言夕抿了抿唇,心情竟然是轻松的,她站起身,打开包厢门的,才发现门外站立着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许久没有炖肉,不知道会不会被锁,大家加紧看啊!
☆、29离 婚
牧言夕才发现门外站立着两个人,确切地说是一男一女,她敏感地嗅到一些火药气。
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站在男人身后的女人的面孔,傅思远已经转而站到在她的身前,带着几许不自然的微笑……
“言言,你怎么起来了!你再睡一会儿,等一下我们一起去吃晚饭。”
傅思远高大的身体稳稳地罩主娇小的牧言夕,也挡住她所有的视线。
他抬起手,抚一下她散落在耳边的鬓发,正准备把她推进包厢里,却不料从他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牧言夕,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离了婚,还来纠缠思远!”
牧言夕却很快走出他的yīn影,心疙瘩了一下,她走到了他的身后,与他身后的女人面对面了。
她抿唇一笑,看着一脸怒气的欧阳倩云,
“傅老太太,打人和骂人难到就会给自己长脸吗?”
欧阳倩云妆容精致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她知道在牧言夕离开后,傅思远一直都是郁郁寡欢,可是长痛不如短痛,时间长了,总会忘记的。
她已经着力给他准备介绍几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子,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她必然要坚持到底,她一定重新挑选傅家少奶奶,必须符合她的标准。
今天她本来安排傅思远与陈家小姐的相亲,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放了她的鸽子,居然跑来与牧言夕鬼混,让她脸面丢进,只是这满腔的怒火她只能冲着牧言夕而去,都怪这个女人。
“牧言夕,你这个狐狸精,你早晚会把思远给毁了。”
“牧言夕……”
牧言夕轻轻地咬了咬唇,隐隐有些痛,酒醉过后,脑子却是分外的清醒。
“言言,你别听我妈胡说,我们是夫妻,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
傅思远着急地看着牧言夕一脸的风轻云淡,他最害怕她这样的表情,看似风平浪静,内里却是藏着杀机,竖着一把杀他心的刀。
欧阳倩云越发地恼羞,傅思远的话让她很窝火,到现在他还是只护着那个女人。
她紧紧地瞪着一脸风清云淡的牧言夕,所有的怒气都再一次冲着她发了出来。
“牧言夕,你不光心里想着以前的男朋友,现在还和赵家的败家子勾勾搭搭。”
“你连孩子都不愿意为思远生,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妻子。”
“思远,你不要再执迷不语了,我和你爸是不会同意你再和这个女人在一起。”
…………………………
欧阳倩云等不及傅思远再开口,气急败坏地撩下狠话就走了。
包厢外的走廊霎时又变得静悄悄的,空气沉闷地有点让人窒息……
“言言,我妈现在只是在气头上,她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你是我的妻子的,永远会是的。”
他轻轻地揽住牧言夕的身体,一脸愧疚,心意却是依旧坚定。
对于他来说,遇到的难题并不多,然眼前的女人始终是他的难题,而如今又多一个,重不得,轻不得,骂不得,自己就是被夹在三明治里的火腿肠,左右为难,可他从来却没有想过要放弃。
牧言夕脸上的一抹笑容却已经悄悄地隐去。
其实很多时候,人生面对的不是选择题, 而是填空题。怎么样也跳不过去的填空题……
欧阳倩云的话是说地很难听,确实是实话。
她与傅思远之间,不光婚姻是不对等就连感情也是不对等的。
如果到了最后,她依然无法一心一意地对他,那么他再多付出一分,对于她来说,都是负担。
“傅思远,我们今天是来谈离婚的,不是来谈复合的。” 她抬起头看向傅思远,褪去笑容后,神情有一些清冷。
"你已经答应我不离婚了吗?” 傅思远皱了皱眉,他没有想到牧言夕还是会一意孤行,本以后在这样的温柔的缠绵后,她会有所改变。
“酒话也能当真吗?” 女人的语气极平缓。
“可是我们在包厢里……” 傅思远有些气急了。
“傅思远,我们是成年人,何苦拿这个说事呢?”
“你……”
傅思远紧紧地捉住牧言夕肩膀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眼睛里隐隐地藏着无奈和伤痛,看着一脸固执的牧言夕,语塞了。
她终究对他是毫无留恋的,他能让她醉一天,可他能让她醉一辈子吗?
许久后,傅思远冷冷地开口了,已然没有了刚才的凌乱了,低沉而又沙哑,连眼眸子也都是冰冷的,冷地彻骨。
“我会让我的律师来和你谈离婚事宜。”
“好”牧言夕应了一声,紧紧地抓着长过手背的袖子的手指猛地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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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远让人把牧言夕送回家,已经晚上**点了,她是迎着牧年成和陈秀兰异样的目光进自己的家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才发现自己套的竟然是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和裤子,手腕上还戴了一块手表。
她对着卫生间的镜子,褪□上的衣服,才明白为什么傅思远要给她换衣服,那肌肤上全部是红紫印,密密麻麻地遍布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牧言夕轻轻地皱了一下眉,放了一缸温水,滴上几滴精油,撒上一些花瓣,虽然家里的浴缸没有傅思远公寓里的按摩浴缸那么宽敞和舒服,可总自在一些。
她的头靠在浴缸的边缘上,往后倒去,长长的发垂下,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可她居然想起傅思远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时候,带给自己的酥麻……甚至是自己在他身下颤抖的频率……
牧言夕闭上眼睛,那种感觉很磨人,只是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她的神经猛地抽了一下,白皙的身体往水里沉出……直至那头颅全部没入水中,那微卷的发如花朵一般在水面上散开,衬着那红色的玫瑰花花瓣……有些妖艳。
牧言夕在水里沉没了很久,直到实在憋不住了,才从水里抬起头。
她想起一句话,把自己的脸埋在水里的时候,就不会知道自己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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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牧言夕下班回家,却在自己楼下碰到了一辆极显眼的白色跑车,没有像傅思远黑色跑车那么内敛,很招摇。
她没有看清这辆车的主人,只看到一个高挑的背影,一身古旗的套裙,外加古旗的名牌包包,那是欧阳倩云最喜欢的牌子。
牧言夕楞了楞,就往家里赶,回到家,就看到沙发上放了几个礼品盒。
牧年成在低头叹气,而陈秀兰却在掩面哭泣。
她的心猛地下沉,自己要与傅思远离婚的事,一直都是瞒着他们的,本想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再慢慢和他们解释的,不过,想必在自己家做客就是欧阳倩云吧。
“妈,你怎么哭了……”
“言言,你和思远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婆婆说你们已经离婚了……”陈秀兰一把搂住牧言夕的身体。
刚才那个傅老太太趾高气扬地走进他们家来,那话说地太厉害,太难听了?
女儿一直是她的心头肉,这么厉害的婆婆,想必言言以前的日子并不好过?
“……”牧言夕双手抓住母亲的手,咬了咬唇,眼角却在偷偷地瞄着牧年成,她现在最怕地自己要离婚的事会刺激到父亲……
“我和傅思远不合适在一起……”她垂下头,双眼盯着自己的衣角。
他们已经知道了,自己只能求得他们原谅,她总归没有让他们省心,总还是让他们失望。
“…………”牧年成有些歪斜的嘴角动了动,呆滞的目光动了动了。
“言言,那你婆婆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在外面有其他男人了,做了对不起思远的事。”牧年成想起那天傅思远如狼似虎地抓着女儿回家的样子……
“爸爸,我没有,真的没有……“牧言夕看着已经有些动气的牧年成,真的急了,
就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听完后,牧年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本来他也认为自己的女儿和傅思远是不匹配的,却禁不起当初傅思远那么诚心地磨啊,也认为让女儿走出季扬的yīn影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开始。
他倒不是要攀龙附凤,却是真的喜欢思远这孩子,成熟稳重,又对自己的女儿有情有义。
可他却忘记了这老祖宗留下来的那四个字:门当户对。
刚才欧阳倩云的趾高气扬,他算是领教了。可她总归是思远的母亲,他又能拿她如何呢?
现在看起来,言言红杏出墙是假 ,她想拆散他们俩倒是真的。
“言言,以前我们总希望你能幸福的,总以为我们为你做的安排,给你做的选择,都是对的,从来都没有问过你的意思。这一次,爸爸妈妈尊重你的选择,你无论做什么,爸爸妈妈都支持你。”
听完父母的话,牧言夕终于哭了,哭地像一个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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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傅思远的律师找到牧言夕,取出一份已经草拟好的离婚协议书,让她签字。
牧言夕没有太多的意外,她甚至看都没有看那文书里的内容,便签了字,再把傅思远的衣服和手表给那个律师,让他转交给傅思远。
等到手起笔落,牧言夕再也没有听到那个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任何一句话,只看到他的嘴在不断地一张一合。
脑子空白地只剩下一个念头:自己与傅思远终于不会再有关系了。
作者有话要说:考虑到榜单任务,所以到今天才更新,请亲们见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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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佳 偶
一个月后
牧言夕在褪下傅太太的光环后,网上那些关于她出轨的照片也消失殆尽了,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踪影。
而如今在上城最火爆的新闻是,傅思远和赵知蜒共同开发现在又代言的该城一个顶端别墅公寓小区—佳偶天城。
两年年前,赵家和傅家共同标下那个黄金地段,是那一年这个城市的“地王”,时隔两年,终于完工。
为了在低迷的房地产市场上取得不错的销售业绩,俩家高层决定让傅思远和赵知娫担任该小区的形象代言人,一来这两人本来就是俊男靓女,外形条件极佳,二来以两家在上城的知名度,不是一般的明星可以比拟的。
总之,关于这个小区的销售广告进行地如火如荼,而那个傅思远和赵知蜒的广告很短小,却很浪漫和唯美。大意是男人要给女人幸福,必定要给女人一个家,一个完整的家,方能佳偶天成。
其中有一个镜头便是男人和女人两两相望,不对,应该说是深情对望,韵味十足,很能抓住眼球,真的应了那个小区的名字佳偶天城。
这一个广告一出,傅思远和赵知娫便很快就红透半边天了。关于他们的绯闻也传地越来多,越来来逼真。以至于他们当年的恋情也被曝光了,更有心人爆出结婚才一年的傅思远已经离婚,与赵知娫大有破镜重圆的势头。
牧言夕每每看到这个广告,便会想起那天在赵知娫在那个访谈节目上说的话,因为爱情。
她的心里总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季扬哥哥和傅思远从国外留学回来后,季扬一定绝意与自己分手,而傅思远也和赵知娫也以分手告终?
只是傅思远和赵知娫的高调出境,却还是给她的生活带来一些小麻烦。
当初她与傅思远结婚的时候,那可是银行和小区第一条大新闻,有多少人羡慕,有多少人嫉妒加羡慕,而如今她这般惨淡收场,流言蜚语再次横空出世。
“我早就知道她和傅思远长不了,也不照镜子,她配的上他吗?“
“赵知娫太有气质,太美了。又是赵家企业的掌门人,她和傅思远才是珠联璧合。“
“她自己做出了那么多的不要脸面的事,却装地没事人一般,脸皮真是太厚了……”
……………………
诸如此类的马后炮或者义愤填膺的话很多很多,总会时不时地刮进她的耳朵里……
这年头少的是雪中送碳,多的是落井下石。
而牧言夕只是在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时候,手指摸着手腕上的伤疤的发了很长时间的呆,而后就一笑了之,若她还要听那么多人的话,还要为这么多人的话烦忧,自己非得长一个七窍玲珑心不可,不然,怎么忙地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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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知礼来找她的次数明显增多了,几乎每一个周末都会来约她。
而牧言夕却越来越迷恋摄影,越来越醉心于捕捉那每一个美丽的瞬间,用自己半年的积蓄给自己买了一个单反相机,把自己老古董的相机再一次束之高阁。
随着与赵知礼接触的次数多了,牧言夕也渐渐发觉他并非面上看上去那么放浪不羁了,更不是什么登徒子,而是一个非常专业的摄影师。
他有自己的摄影工作室,也给很多的明星,名人拍过写真,在他带她参观他的工作室的时候,里面都是限量版的照片和影集,却唯独没有婚纱照。
她有些好奇,笑着问了一句。
“知礼,你为什么不拍婚纱照呢?”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爱情那么美好的东西为什么一定带进坟墓里。” 赵知礼狭长的双眸睥睨着她。
牧言夕愣了愣,这话很熟悉,仿佛在那里听过一样,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而自己是不是刚从坟墓里逃出来呢…………
她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光滑的玻璃桌面,若有所思。
赵知礼靠近她,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她就是那一朵刺人的玫瑰花,而此刻她有些恍惚的神情,迷蒙的眼睛,在那淡淡的日光下,在她的侧脸慢慢地晕开,很美。
他一直喜欢美的东西,也一直醉心发掘美丽的东西,他很快抓起桌子上的照相机,快门一按,便记录下她皱眉沉思的样子,很像古代的仕女图。
牧言夕从那一阵快门声音中惊醒,小脸微微有些尴尬,抬起眼眸,刚想开口,眼角却飘到桌子上本本的图片,竟然也是傅思远与赵知娫深情相拥图片,那男人的手半搂住女人的腰,眼里满蓄的柔情温柔地牵引着那女人……那一对佳偶天成真是无处不在。
她很快垂下眼眸,收回自己的心绪,转过身看向自己身后的男人,牵了牵嘴角,问到:“知礼,你今天不是有好消息告诉我吗?是什么?”
“哦,对不起,差点忘记了。“赵知礼忙不迭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扬了扬说到:“就是这个。
刘坤大师摄影展的入场券。“
“真的吗?”牧言夕的眼睛一下子就发光,要知道刘坤摄影展的入场券一向都是一票难求的。想不到赵知礼居然会有。
“不错,不错!哥们挺能干的。”牧言夕喜上眉梢,有些没了分寸地拍拍赵知礼的肩膀。
“哥们……” 赵知礼却有些失笑了,一脸疑虑。
牧言夕如珍似宝地捧着那两张票,看着不明所以然的男人,笑地更欢了,绕着长发飘飘的男人走了一圈。
“知礼,从前面看,你是我的哥们。不过从后面看,你就是我的姐们。”她的手捂着小嘴,眼睛地调皮地转了几下。
“姐们,哥们。”赵知礼有些哭笑不得听着这个两词,万万没有想到,平常清冷寡谈的女人居然还会有这么风趣的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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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摄影展的前一天晚上,牧言夕愣是兴奋了一个晚上没有睡着,天不亮就开始准备了,以往都是赵知礼来来到她楼下等他,而这一次却是牧言夕自己骑在自己新买的单车,愣是比约好的时间早了一个小时来到赵知礼的公寓楼下等他。
赵知礼睡眼惺忪,一脸怨念地看着那个不断催促他而又一脸兴奋的女人,无奈地跟着她走了。
而他们到底早到了,在门外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才开门。
牧言夕兴奋地像一个孩子一般,激动地跟一个追星族一般。在有一些空旷的展厅里,挨个看着镜框里面的美好瞬间,大师就是大师,就是几个简简单单的杯子都能拍地那么有味道,那么地诗情画意,那么地让人遐想……
她细致地看着照片,领会在那影像里的韵味,而收服她所有心神的是那一副紫色蝴蝶的照片。
那蝴蝶的翅膀,从头上,那紫色一层一层减淡,而在边缘却是金黄色的斑点,像极了用来点缀的黄宝石,那蝴蝶停留在碧绿的叶子上,形成一个极佳的色觉效果,美极了。
“知礼,原来这世上真的有紫色蝴蝶,原来真的话,我一直以为都是PS出来的。”牧言夕兴奋地叫出声。
“知礼,知礼……”牧言夕叫了几声,却没有如平常得到赵知礼的应和,她扭过头去,眼眉弯弯地看向一直站在身后的男人。
“知礼,紫色…………”牧言夕在看清背后男人的面目后,那话语就被噎住了。
“知礼!叫得真亲热。”耳朵里传过一句极冷淡的话语,伴着傅思远熟悉的气息一下子串进她的耳朵和鼻子,即便许久未见,那气息还是有些迫人。
不过,站在她身后不光光是一个人,还有一个身着黑色套裙的女人—赵知娫,电视上天天在放的佳偶天成,猛的一下子出现在她的面前。
只不过看到真人秀和电视上PS出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牧言夕只是冲冲地瞟了一眼傅思远,便把自己的眼移了过去,而只是一眼,便将那男人微微皱起的眉头,淡漠的双眸收入心房,她的心头一沉。
“言夕……”赵知娫已经亲热地抓住了她的手,
“知娫姐姐。”她应付地接了一句。
为什么她总是碰到这么狗血的桥段,到底是那个无良的神仙偏要安排这样的狗血的桥段。
“言夕,我要订婚了。”赵知娫明艳的小脸越发地漂亮,漂亮的丹凤眼温柔地看了一眼傅思远。
“知娫姐,恭喜你。!” 牧言夕的嘴角终于扯到一个合理的弧度,笑得还算自然。
“言夕,我结婚的时候,你一定要当我的伴娘。”赵知娫是见不得冷场的,冷不丁又冒出一句。
“伴娘……”牧言夕的好不容易上弧的嘴角就僵在那里了,脑补着离过婚的女人能不能伴娘。
“不愿意吗?”一旁始终不发一言的男人开口了,虽然只有短短的四个字,却足以让牧言夕有些窒息。
她终于转过头看向一脸漠然的傅思远,他似乎还是那个样子,一脸她永远摸不透的神情。
只是她的直觉告诉她,傅思远是在为难她。
结婚是多么神圣的事,伴娘为什么要找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呢,多不吉利。
“言夕……”就在牧言夕困顿中挣扎的时候,消失了许久的赵知礼,突然出现了,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册子,朝着她一路小跑过来。
“言夕,你看看这是什么?“他双手一扬,在她的眼前显摆了一下。
“这是刘坤亲手签名的相册,送给你了。”赵知礼奇怪地看着一脸木顿的女人,见到这么珍贵的相册,她居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兴高采烈
“知礼,原来你和言夕认识,你说的那个很重要的女孩就是言夕吧。“赵知娫笑得更欢了,美丽的鹅蛋脸更加地神采飞扬。
她这个弟弟很少求人,这一段时间却老是磨着她,让她帮忙去弄刘坤摄影展的入场券和他亲手签名的影集。
“知礼,原来你对我们的言夕这么上心……”赵知娫笑地极欢畅。
“不是的,知娫姐姐,我和知礼只是有共同爱好的朋友而已。”牧言夕面露尴尬地解释着,越来越觉得对面的傅思远寒气逼人,没缘由地让她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更新了,算不算是日更了,只是掉收掉得落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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