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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出 游
    “姐,言夕刚刚打电话过来,说是傅思远意愿以个人名义赞助我们的摄影展。”赵知礼一身西装革履地站在赵知娫的身前。
    “个人名义。”大班桌后面的赵知娫抬起眼,精致的妆容略带倦容,手扶着额头,一脸沉思。
    今日的赵氏丑闻缠身,她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不听傅思远的话,一个劲想要去阿根廷采矿,还到处去集资,大量的资金投下去才知道,原来是一个骗局。
    赵氏不光赔了钱,还把赵氏的名声搭进去,流言蜚语四起,说赵氏涉嫌诈骗,导致股票大跌。
    这回赵氏元气大伤,本想着能够与傅氏联手,一起开发体育馆项目,倒不是为了赚什么钱,最主要想借着傅氏在上城的声望和地位,给赵氏挽回一点声誉,不至于后面会处处碰壁。
    可没有想到被傅思远万婉言拒绝了,就是借给赵氏的钱也只肯以他个人名义,并不想让傅氏和赵氏有什么牵扯。
    赵知娫的身体往高背椅上靠了靠,闭了闭眼睛,叹了一口气。
    “姐,傅氏赞助和傅思远个人有什么差别吗?”赵知礼看着忧心忡忡的女人,问出自己的疑问。
    “他就是想撇开赵氏,生拍这些流言蜚语给傅氏带来麻烦。”
    “那他现在不是愿意一起和赵氏赞助我们的摄影展吗?”
    “那是为了言夕,为了讨好她。”
    “…………”赵知礼一脸黯然,沉默了一会儿。
    “知礼,你好好准备摄影展,但是要造势,把媒体和业内的专业人士都请来,我就不信,他到时候还能撇地开?”
    “知礼……”赵知娫睁开眼,看着情绪低落然的弟弟,停顿了一下说道:“千万不要执着于求而不得的东西。”
    赵知礼心头一涩,点了点头。
    赵知礼走后,赵知娫坐起身,白皙的手指优雅夹住细长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才吐了出来,透过青烟,看着桌子上的照片,当年他们四个人的照片,这也是她与傅思远之间唯一的合影。
    她慢慢坐直身体,拿起那个相框,视线逐一扫过那里面的四个人。
    这一张照片看了那么多次,今天才发现那里面的两个男人眼神一直是在同一个方向的。
    赵知娫美丽的丹凤眼往上挑了挑,用手指点了点上面的牧言夕,再狠狠地吸了几口,把烟蒂摁灭,扔进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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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傅思远亲自带着她去银行办理请假手续,手伤加上去外出旅游的计划,他帮她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牧言夕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整理东西,就听见同事在那里窃窃私语。
    “都有男人养着,不如辞职,请什么假,和我们来抢饭碗。”
    “是啊,以前是老婆,现在是情妇,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
    牧言夕的嘴角轻轻地一抿,这样的话听地太多,已经自动过滤了 。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牧言夕在家养伤,傅思远忙着他们出游的事。每天忙地恨不得精分出两个人来。
    她也有提过自己搬回家去,让自己的妈妈照顾自己。
    傅思远那里肯,一个劲地搂住她,可怜兮兮地说道:“我要你陪着我。”
    牧言夕被他的“娇态”给雷住了,也没有再提过。
    傅思远为了她出入方便,专门给她请了一个司机,让她随时可以回家或者他实在太忙的话,让司机送她医院换药。
    季玉是两天后找到牧言夕,她哭得稀里哗啦,红着眼睛,问她借钱。
    牧言夕的心被她哭地一抽一抽,没有任何的犹豫,就从傅思远给她的卡里取了20万给她。
    她自己开着车往穿过市区,按照季玉的指引来到郊外的一个破旧的居民楼。
    车刚停下,季玉急冲冲地抱着那钱袋子往楼上跑去,并且嘱咐牧言夕,让她千万不要在这里停留,马上回去。
    牧言夕看着神情紧张的季玉,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待季玉走后,牧言夕就把车开到隐蔽处,视线极佳,刚好面对着那一幢居民楼。
    季玉上去后不久,她就看见一个红发男人从楼上跑了下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大包,最显眼的是她的手臂上有一个大大刺青。
    她的心头一紧,拿出手机,琢磨着要不要报警或者打电话给傅思远,就在这个时候,楼上又下来一男一女。男人很狼狈,嘴角带着血丝,鼻青脸肿,一边眼镜镜片已经花掉了,衣服被扯开了,露出整个精壮的胸膛。
    胸口上挂着一个银白色的链子,上面掉着一个心形的吊坠。牧言夕黑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根链子,那是多年前她亲手给他带上,那吊坠是可以打开,里面是他们甜蜜的合影。
    牧言夕的脑子出现一些凌乱的画面,她闭了闭眼睛,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抽了抽,抓着开关的手松了松,车门咔嚓地轻轻地开出一条缝。
    她的身体往车门外移了移,腿却不小心撞在车门上,疼,钻心地疼。
    牧言夕皱了皱眉毛,手揉着自己的腿,脑子那些凌乱的画面再度支离破碎。
    她心烦气躁地收回自己的视线,猛地关上车门,发动了汽车,手却还是抖了抖,方向打大,车子擦到旁边的墙上
    她却再无暇顾及,一脚踩着油门,目不斜视从季扬和季玉身边飞驰而过。
    牧言夕在后视镜里看着淹没在尘土飞扬中那两个人,死死地踩住油门,仪表盘上的指针飞快地转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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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思远推开公寓的大门,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走了进去,眼一直盯着往窝在沙发里发愣的女人。
    “伤着了吗?”他喘着气,颤着音问道。
    “没有……”牧言夕的眼眸子动了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了,她摇了摇头。
    “吓着了吗?”
    “没有……”牧言夕垂了垂眼,躲开傅思远探寻的双眼。
    “就是车擦到了。”她盯着傅思远不断起伏的胸口看,心抽了抽。
    “怎么会撞车的。”傅思远抬了抬她的下巴,手指拨开她挂在脸上的发,看着神色有些恍惚的女人,心头一凌。
    “手抖了……”牧言夕被他盯地有些发杵,她用手勾了勾傅思远的脖子,把自己的脸藏进他的肩窝里。
    傅思远默了声,没有再继续问下去,黑如点漆的双眸却闪了闪,他用手托住牧言夕的翘臀,往自己身上带了带。
    牧言夕整个人都挂在傅思远的身上,黑亮的头发如瀑布一样泄了下来,盖住她白皙的背,肩膀却还在慢慢地抖动。
    “思远,我们什么时候去瑞士”许久后,她开口问到。
    “这么着急……”傅思远轻轻地笑了一声,眼神柔了柔。
    “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牧言夕搂住傅思远的手紧了紧,低低的声音焖在他的胸口,听地不那么真切。
    傅思远低着头,一脸的若有所思,眼底不见任何的情绪。
    许久后,牧言夕在他的胸口探出头来,黑白分明的眼,定定地盯着他,又喃喃地重复了一句。
    “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真的想。”
    傅思远笑地极温柔,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哄着她
    “我知道,我明白。我们很快就去瑞士。”
    “好。”牧言夕的嘴角弧了弧,轻轻地笑出声。
    傅思远蹬掉脚上的鞋子,就这样抱着她往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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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思远安排两个星期的出游计划,牧言夕选择第一站是瑞士的苏黎世。
    这里有据举世闻名的苏黎世湖,他们下榻的饭店就是在湖边,打开落地窗,便是美丽的苏黎世湖。
    这里有不输于上城的繁华,也有别样的的异国风情。
    傅思远脱下西装领带,穿上休闲毛衣和牛仔裤,外面套了一件大大的风衣,脸上戴上一副大大的墨镜,连笑起来的时候,都像极邻家大男孩。
    牧言夕扎着马尾,踩着高帮靴,里面是穿着毛呢裙子和高领毛衣,外面裹了一件半长的风衣。
    她拖着他的手,在苏黎世的大街小巷转悠着,走累了,嘟着嘴叫一声:“思远,我累了,你背我。”
    每每傅思远都会弯下腰,笑着答应着:“上来吧,小懒猪。”
    牧言夕利落地爬上他宽宽的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手抓着他的耳朵,红扑扑的笑脸,笑地很得意。
    也或者她对着他指手划脚,买这买那,把他的手全部塞满,一个人往前跑去。时不时地回过头,看着挂满购物袋的男人踉跄地追着她,站那里咯咯大笑。
    待他走近,偏不如他意去牵他的手,又一溜烟往前跑去,徒留他一脸怨念看着她。
    一切的一切都和这里的美景相得益彰,两人的心情便如花儿一样美丽。
    这里也没有上城的是是非非,也碰不到不相见的人,或是见到却又相对无言的人。
    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把眼前这个待她如珍似宝的男人全部装进去,塞地满满,不再留一丝一毫的空隙。
    就像她的身体一样,也会对他有挠心挠肺的渴望。
    他们已经在地板上翻滚了一阵,牧言夕光着身子,趴在那里,翘起两只粉嫩的脚,发丝微微卷在那里,双手托着下巴,眼波柔柔地看着一样光着身体的傅思远。
    第一次发现他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臀,没有任何的赘肉,明媚的阳光下,线条硬朗的身体被镀一层白光一样。
    她的脑子里闪过两个字“圣洁”。
    牧言夕伸出手指,顺着他的胸口慢慢地向下滑去,落在肚脐眼的地方,赫然发现那下面有一个胎记。
    她用手摸了默,低下头,吻了上去,柔软的唇齿地轻轻的啃咬着,慢慢地转了一个圈。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停更,下周一更。
    ☆、47爱 人
    傅思远睁开眼,眼眸里很快燃起两把火,他眯着眼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女人,头伏在他的下腹部,绵软的唇在他的肚脐眼上游弋,长长的卷发散开,铺在他的身上。
    女人纤细的腰线曲成一个美丽的弧度,浑圆的臀高高的翘着,两边白嫩的臀肉像两座山峰一样挺着,中间是花瓣型的窄洞。只是看了一眼,他便血肉喷张,悄悄地起身,一手按住牧言夕的头,低声地哄着她.
    “乖,继续,不要停……”
    一手摸着她的翘臀,含//欲的眼盯着那个窄洞,张嘴便一大口一大口地吸着那臀肉,手指在她那窄洞周围轻抚,试着戳了戳了一下。
    “恩……”牧言夕抖了抖自己的身体,伸出自己的舌头,不断舔着那一块胎记。
    傅思远的中指滑进那个窄洞,另外一根手指从后面挺进她的入口。
    女人浑身颤抖,里面的嫩肉猛地咬住了他的手指,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傅思远的手指在那两个地方不断地转着圈,抠弄着……不断地撞击着里面那一点。
    牧言夕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燃了起来,她浑身抽搐着,头无力地垂着他的腹部喘着气。
    窗外的阳光透过那薄薄的纱布透进屋子里,斜斜地泄在两个人的身上,女人粉嫩的身体在这一片柔柔的日光里越发地诱人,高高拱起的浑圆翘臀顺着男人的手指不断地摇晃着,咬着他手指的地方剧烈地收缩着,不断地分泌出透明的汁液,沾满他的手掌,滴在地板上。
    在一片光亮里,越发地yín//靡。
    傅思远已然是气喘吁吁,眼睛一眨也不眨盯着眼前的美景,慢慢地抽出手指,那里面的嫩肉挤压着他,依依不舍地放他出来。
    牧言夕刚略略松了一口气,他又恶劣地全部进入,两指协调一致地抽动着,却有意绕过那一个点。
    她咬着唇,如此这般,她很难受,仿佛千百只蚂蚁在自己身体里爬。
    她不断扭着自己的腰肢,一边呜呜地叫着,难受却右难以启口,眼里的泪水一下子就下来,小手恼怒地抓了抓傅思远的硬挺。
    “思远……你……别再折磨我了……”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剧烈的晃动着自己的腰肢,吸着傅思远的手指往自己里面探去。
    傅思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已经胀地在痛了,被女人一抓,越发地难受,差点就提前泄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抱起已经绵软的女人的身体,对着已经一片水泽的地方,全部推了进去。
    牧言夕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头往后倒了倒,胸前的柔软抵在他的胸口,在他挺身进去的那一刹那,她急急地放下自己的身体,把他的巨大全部吞了进去。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修长的双腿无力张开着,垂在他的腰侧,随着他双手的力量,身体不断地抛起,下降……
    傅思远的唇落在她的眉角,吻着她的泪点,双手紧握住她的腰肢,不断地撞击进去,直到最深处……他轻轻地喟叹了一句“言言……你咬地真紧……”
    窗纱轻轻地摆动,盖住了满室的□。
    待到激情结束了,牧言夕窝在他的怀里,小手还在不怕死地捏着他胸前的红豆,扯了扯说到:“思远,你肚子上的胎记,很可爱,像半个月亮。”傅思远一脸满足,大手摸着她光滑细嫩的身体,他低下头,笑着说到:“小野猫,那你以后要多多亲亲它。”
    牧言夕白了他一眼,嘟了嘟嘴,说道:”你这个吃了伟、、哥的大狼狗。“
    傅思远顺着她的视线,望进了那干净的眸子里,柔柔地泛着一阵波光,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柔软,扯着嘴角说道。
    “你就是最强效的伟……哥”。
    …………
    傅思远带着牧言夕去了这里有名的酒吧,圈着她的身子偌大的舞池里移动。带着她这个城市最高的地方看夜景,看着盛世霓虹。
    带着她去吃这个城市的美食,亲身体验这里的风土人情。
    牧言夕带着傅思远给她买的单反相机,抓拍,偷拍,拍的最多的当然是傅思远,一投足一抬手,一蹩眉,她都一一摄录。
    她发现,傅思远很上照,无论那个角度,都有其独特的味道和气度,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度和优雅。他们在苏黎世待了两天,又转机去了洛桑,然后在取道希腊,却真正“领略”一下那个“诸神”的国度。
    两个星期就这样的紧锣密布却又温馨中悄然而过,等回到上城,摄影展也悄然而近了。
    赵知礼便打电话来询问,言夕这一次展出的摄影作品。
    牧言夕没有想到,她才短短离开上城两个星期,这上城上下都在议论他们摄影展,电视,报纸都在炒作,这个由傅思远和赵氏共同赞助的摄影展,说什么傅氏和赵氏再次联手,为希望工程做出新贡献。
    她更没有想到的是赵知礼居然请来许多摄影名家,过去她只在摄影杂志上看到过,膜拜过他们作品的大家。
    牧言夕有些纳闷,随口问了一句。
    赵知礼在电话里沉默一会儿,闷闷地说了一句,这样不是挺好吗?
    牧言夕握着手机,沉默一会儿就挂了。
    她参展的照片是傅思远帮忙选的,当时她对着几百张照片,愁眉不展,有挑花眼的无奈。
    傅思远帮她挑了一张他的凝神沉思的照片,那是他坐在苏黎世湖边的咖啡馆里,低头想事的时候,被她偷拍到。
    整张照片里他支着头,露出整张脸,眼眸沉沉地落在一个地方,线条柔和,和背景里的湖光相互相成。
    牧言夕自己看着也不错,便让人洗了出来,再放大。
    傅思远还专门请人定做了一个精致相框,并且取了一个名字“思言”。
    牧言夕看着这个极文艺的名字,取笑他“思远,你也是琼瑶阿姨的粉丝吗?”
    傅思远拍了拍她的额头,笑着说道:“在想你呢……”
    牧言夕这才反应过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摄影展总共了有三天,来了不少的专家学者,都对这一幅思言给予了高度的评价。
    报纸和电视台也在介绍这一幅以傅氏掌门人为模特的作品,纷纷在猜测这个作品的作者是谁?和傅思远又是什么关系?
    于是这个稀松平常的摄影展便再次成为上城的头版头条。
    作品拍卖的那一天,傅思远却没有带着牧言夕前往,只是让她在家里看拍卖会的现场直播。
    牧言夕也觉得这样的安排也好,她始终觉得,那一副思言,从技术层面上讲很一般,但是缘何会这么火,十有□是和傅思远有关的。
    那天的拍卖会,上城的大部分商家都出席了,参展作品里也有一些上乘的作品,拍卖的成果还算不错。
    最后拍卖的作品是牧言夕那一副思言,坐在下面的基本上都是上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多数和傅氏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关系。
    那副作品居然被叫道全场的最高价——28万。
    底下的人窃窃私语,拍卖师手里拿着锤子,准备敲下去的时候,傅思远突然举牌,把价位直接加到了40万,全场一片哗然。
    拍卖师一锤定音,那一副思言归傅思远所有了。
    傅思远在一片注目礼中,上台去取那一副照片。
    旁边的主持人忍不住了,问出了所有的人疑问
    “傅总,您为什么化40万来买您自己的照片呢?”
    傅思远手里捧着那一副照片,一脸坦然。
    “因为这是我爱人的作品……”
    “您爱人……”
    傅思远看着一脸诧异的主持人,一反平常的严肃冷然,眼里闪过一丝温柔,说道
    “爱人就是老婆,也是唯一的心上人。举办这个摄影展,是她的心愿。”
    身旁的主持人啧啧称赞,大呼傅思远是一掷千金为红颜。
    傅思远向来低调,极少在公共场合谈论自己的私人问题,他结婚……后来又风闻离婚,他始终不置一词。
    而如今他亲口承认自己有了爱人,台下又是一阵哗然?没有比这个更劲爆的新闻和话题了。
    台下的赵知娫的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手臂,狠狠地掐了进去,终于明白为什么傅思远要赞助这个摄影展。
    此举不知道绝了多少人的愿望?他总归还是要和赵氏撇地干干净净。
    她的嘴角硬硬地撑着那里,眼里一片寒冷。
    而身边的赵知礼已经起身离去了。
    牧言夕手里拿着IPAD4,看着傅思远给她现场传回来的视频,眉眼弯弯地笑着,眼里一片波光。
    这一天晚上,牧言夕再次吻上他的月牙形胎记,傅思远便如走火入魔一般与她痴缠了很久。
    许是前半夜的激情太过疯狂,已经平息这么久,牧言夕还是全无睡意。
    她的手悄悄地捂住傅思远依旧火热的眼神,红扑扑的脸蛋像是一只大苹果,她凑近他的耳边,轻轻地唤了一声。
    “老公。”
    傅思远一手圈着她的纤腰,几许亮光从指缝里漏了进来,听着她如梦呓一般的叫唤,有些恍然。
    “言言,再叫一声。”
    “老公。”
    傅思远的嘴角往上弧了弧,心头泛着喜悦,他拉下她的小手,刚好对上女人通透的眼眸里。
    牧言夕吻上他温热的眼皮,搂住他的脖子。
    “我一辈子都会这么叫你的。”
    “真的吗?”
    “嗯,一辈子,心甘情愿.”牧言夕的眼眸定定的看着他,迎着他火热的视线,点了点头。
    傅思远翻身压上她柔软的身体,眼眸敛了敛,又问了一句
    “还有呢?”
    牧言夕嘴角慢慢地上扬,眼波流动,看着男人饶有深意的眼,伸出手指勾勒着男人的脸,顿了顿,柔柔地说道。
    “等你过生日的时候……”
    “嗯,我等着。”傅思远缓缓地低下头,吻上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
    窗边轻纱微动,窗外月色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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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的长假很快就要结束了,在临去上班的前一天,赵知礼打来电话约她在两岸咖啡见面,说有事相商。
    牧言夕如约而至,而赵知礼已经等候多时了,还为她点好她喜欢的卡布奇诺。
    赵知礼看着坐着对面容光焕发的女人,浑身上下隐隐地透露着两个字-幸福。
    他垂垂眼,看了牧言夕手臂上新长出来的嫩肉,一片光滑,竟然没有留下一点疤痕。
    “他把你……照顾地很好。”赵知礼闷着头,说了一句。
    “恩,思远很会照顾人。”牧言夕甜甜地一笑,白皙的脸上淡淡地泛着一阵粉色。
    “所以,你心甘情愿地做他的情妇……”赵知礼的嘴角抽了抽。
    “知礼,我们离婚的事,不是他的错。”牧言夕嘴角的僵了僵。
    “不是他的错,你们怎么会离婚的呢?难不成还有人逼着他……?”
    “…………”牧言夕张了张嘴,脸色变了变,看着一脸愤愤不平的男人,倒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解释什么了。毕竟自己与傅思远的之间的事,真的与他人无关。
    “知礼,你今天找我出来就是为了我和思远之间的事情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开口问到。
    “不是……”赵知礼看着脸色变了变的女人,心口发闷,沉默一会儿说到:“我想把摄影团解散了。”
    “为什么……”牧言夕愕然,大大的眼睛睁地圆圆地看着他。
    “赵氏现在遇到麻烦,我要回去帮我姐……”
    “哦……”牧言夕垂了垂眼皮“这个应该的。我想其他人也会理解的。”
    赵知礼的眼神黯了黯,放在桌子上的手,慢慢地握成拳,不自觉地紧了紧,嘴张了张,又闭了闭。反复几次,他还是忍不住了
    “言夕,那个季扬是你青梅竹马的男朋友。”
    “嗯。”牧言夕缓缓地点了点头,垂下眼皮,长长的睫毛盖了盖,不一会儿又抬起头,嘴角轻轻地弧了弧,淡淡地说到:“都已经过去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他,当初他为什么要离开你。”
    牧言夕看了他一下,摇摇头说到:“这个已经不重要了。不管什么样的原因,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问了,只不过让所有的人都再难受一回而已。”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都过地很好。”
    “…………”赵知礼的心一凌,艰难地张了张嘴,看着一脸淡然的女人,终还是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两人沉默了,牧言夕慢慢地搅拌着咖啡,抬头往窗外看去。两岸咖啡的对面是本市最大的会所,外面停了一辆极惹眼的黑色跑车。
    会所的侍从恭恭敬敬地开了门,一男一女从里面走了出来。
    牧言夕看着那两个人,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赵知礼叫了几声一脸茫然的女人,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正好看到傅思远带着季玉上了车。
    他伸手捉住牧言夕的手,用力捏了捏,叹了一声说道:“言夕,不要太相信傅思远的话。”
    牧言夕收住自己的眼神,扯了扯嘴角说道:“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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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思远送季玉回去后,回到办公室,他双手叉腰,立于落地窗前,眼眸沉沉。
    他正想着事,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
    “傅总。”电话那一端传来赵知娫的声音。
    “赵总。”傅思远的眉头皱了皱,赵知娫的yīn阳怪气让他有些不悦了。
    “傅总,体育馆……”
    “赵总,这个是董事会决定的,我也是有心无力。”
    “呵呵,有心无力。在傅氏,还有您傅总办不到的事吗?”电话那一端传来一阵笑声。
    “赵总,您真是抬举我,我做什么事情都要对董事会负责。”傅思远眼神一冷,语气开始严厉起来了。
    “…………” 电话那一段沉默了一会儿。
    “思远,你还记得一个叫做安德鲁的人吗?”许久后,电话那一端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
    “……”傅思远的眉头一下子皱紧。
    “我想,言夕一定很有兴趣听一听他的故事。”
    ☆、48隐 情
    傅思远办公室
    夜幕慢慢降临,外面的霓虹透过巨大的玻璃墙,投射到房间里。
    傅思远支着头,靠在椅背上,眼眸沉沉看着前方。
    有些事,不是藏地深就会消失,有些记忆也许一辈子都会如影随形。
    他总记得那时候的自己,言言和季扬……还记得自己巧立名目为她度过第一个生日。
    再有过第一次与她单独见面的喜悦,便很会有第二次的向往。
    自然他只能打着季扬的旗号,有了这个旗号,对于她来说,一切都是充满新鲜,充满诱惑,不可抗拒的诱惑。
    他赶在她生日前两天回国,带着自己和季扬为她准备的礼物。
    为了消除她的陌生感,他包下了她和季扬常去的那家小餐厅,点的都是她喜欢和季扬喜欢的菜,并且告诉她,季扬一定要让我陪着你过一个生日。
    她犹豫了一下,可还是坐下了。
    他把自己精心准备好的礼物,借着季扬的名号,捧到她的手里。
    她微微地笑着,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像一把刷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挠在他的心头。
    他为她倒上特意从国外带来的红酒,还加了一些雪碧,拿出精心准备好的季扬的照片,他们参观各处和活动的视频。
    在那个年代,网络远不及现在这般发达,这些东西对于只能靠信件为维系彼此思念的他们来说,这些影像资料自然就是弥足珍贵。
    她极细心地翻看着每一张照片,低着头,全部心思都在在那些照片上,脸上的微笑越来越多,越来越温柔。
    他坐在她的身边,手搭在她的椅子背上,虽然不能拥她入怀,却有了拥抱的姿势。他闻着她身上的香味,长长的发丝若有似无地缠绕他的手指上,吹拂到他的脸颊。
    他心旷神怡,如浴春风,这一刻的美好足够让他回味很久。他极用心地为她讲述季扬的生活,学习以及各处游玩的心得。
    即便季扬的生活是那么单调,学习,打工,学习。
    于是他把从自己的生活里嫁接过去的,她听得津津有味。那个晚上原本就是要这般地静好,这么从容,这么地循规蹈矩。
    然,许是太美好了,她竟然不知不觉喝完那一杯红酒,很快她的脸慢慢变红了,双眼开始迷离,走路摇曳生姿。
    他便带着她来到附近的酒店里,在他的车上,她就开始吐了,衣服上,车子了都是酸臭的污秽之物。
    他抱着她进了房间,颤着手脱掉她身上脏兮兮的衣服,交给服务生去清洗,用薄薄的被子裹住她半裸的身体。
    而她的酒劲也这个时候彻底地发作了。她摇晃着脑袋,扯下裹住她的被子,醉眼朦胧,淡淡的体香里带着一些酒气,却越发让人迷醉。
    “季扬哥哥,你都出去这么久了?什么时候回来看看我。”
    “季扬哥哥,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
    ……………………
    她一边笑着,眼里的泪水却一下子掉了下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絮絮叨叨地说着对季扬的思念。
    她醉了,彻底醉了,全然掉进了季扬的世界里。
    “季扬哥哥,你回来了,我们就结婚,然后生很多小宝宝,好不好。”她混混沌沌地抬起脸,一脸期许地看着他。
    女人的身上只剩下白色的棉质内衣和内裤,莹白的身体衬着那黑色床单,便是最绝命的诱惑。
    他剧烈地喘着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女人光滑白皙的身体,玲珑秀美的肩骨,丰腴的胸口……一切地一切都和他想象中一样美好。
    女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温柔的叫唤,刹那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贴上她的唇,紧紧地吮吸着她里面的芬芳和甜美,颤着手在她光滑的身体抚摸。
    他很快压下她的身体,嘴唇急切地往下到她的颈脖上,大手付上她的浑圆,轻轻地捏着。
    身下的女人双手推着他沉重的身体,很快闭上眼睛睡着了,嘴里轻轻地焕着“季扬哥哥”。
    他抬起头扬起手狠狠地抽打自己的脸,起身看着她的睡颜。
    满眼都是她曼妙的身体,那刚刚回炉的理智又被彻底冲散了。
    也许这一辈子,他只有这么一个机会近距离接触她的机会。
    他再一次慢慢地伸出手去,颤抖着摸了上去,沿着她的颈脖,锁骨,□……平坦的小腹……往下滑去。
    他很想亲她,亲吻她每一寸肌肤,但是她的肌肤太过细嫩了,稍稍用一下力,便会有红印子。
    他害怕若她明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一身的红印子,自己也许连见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
    天快亮的时候,他给她穿好衣服,盖上被子,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他忍住了,终没有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第二天一早,她坐在他的车上,一脸的惶恐和不安,垂着头,问了一句
    “傅思远,昨天晚上,我怎么了”
    他偏着头,悄悄地观察地她的神情,脑子快速过滤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每一个细节,就连服务员,他都打好招呼了。
    他努力稳了稳自己的情绪,说到:。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到酒店的房间,就自己回房睡觉了。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脸色似乎缓和一下。
    到了学校后,临下车前,她闷着头说了一句
    “傅思远,下次季扬让你带东西给我,你找个人带给我就可以了,不用每次都亲自送过来的,这样太麻烦了。”
    他紧握着方向盘,点了点头,却连看她一眼也不敢,惶恐至极,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可是有一些东西一旦打破,便再难回头,如那过了河的卒子,已经有去无回。
    回到美国后,他每天都在想念那个晚上,想念她的美好,思念欲裂。
    一边享受着,一边唾弃着自己,就像一个偷香窃玉的登徒子,那样亵渎了心里的美好。
    可是却又禁不住的向往,若她不是季扬的女人,若她成不了季扬的女人,那么他一定要名正言顺地拥有她,即便穷尽一生,他也要让她变成他的。
    那种向往带着甜蜜,带着苦涩,带着羞耻,沉沉叠叠地绕在他,压着他,扯着他,让他夜不能寐。
    他失眠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可以一晚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那天花板里印在一个带着浅浅笑容的女人。
    他闭闭眼睛,手里还带着她身上的味道,他伸到自己的嘴边,深深地吻了上去。
    那一天,他闲来无事,便到他打工的咖啡馆小坐,那家咖啡馆的老板就是安德鲁,也是他新认识的一个朋友,说起来季扬就是他介绍安德鲁这里工作的。
    安德鲁神秘兮兮地问他:“季扬有没有爱人?”
    他很纳闷地顺着热烈的视线看了过去,一身工作服的季扬正在给客人上咖啡。
    安德鲁的眼眼神里夹杂着特别情愫,带着火一样的炙热和肉……欲,心里突然明白了几分。
    他们那个时代,同性恋在国内很少见,而在美国却已经比较普遍了。
    他下意识地垂了垂眼,他想起自己对她欲罢不能的向往,那挠心抓肺的思念。
    他顺着安德鲁的视线再一次看向季扬,那个浓眉大眼,长身玉立的大男孩。
    脑子鬼使神差地闪了闪,便有私念,看着一脸紧张的安德鲁,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到
    “季扬和你一样,是一个很好的人。”
    安德鲁不可置信地回过头看看了几眼季扬后,意味深长的笑了。
    季扬已经走到他们的身边,笑着问他们:“思远,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他望着一脸阳光的季扬,心抽了抽,却还是说道:“安德鲁,想和你交朋友。”
    季扬是一个热心的人,他的朋友自然也是他的朋友,他高兴与安德鲁握手,对着他说:”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安德鲁喜出望外地勾着季扬的肩,站起来一把抱住他。
    他看着一脸坦诚的哥们,心急速下沉,匆忙地喝掉杯子里苦咖啡,就告辞了。
    在此后的一个月里,他都不敢再去找季扬,而也是在那个月里,出事了……。
    多年后,他也曾扪心自问,如果能够预知后事种种,他是否给安德鲁给出不一样的答案呢。
    本以为所有的事情会随着安德鲁的消失而终结,没有想到……这世界上果然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的。
    ……………………………………………………………………
    傅思远嘴角抽了抽,喝干了杯子里的酒,幽暗的眼眸定定地望高高的天花板,头缓缓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牧言夕推门进去的时候,偌大办公室里已经一片乌烟瘴气,她皱了皱眉,用手捂了捂鼻子,那呛人的烟味让她极为难受。
    她快步往大办桌后面走去,眼睛瞅着那一点忽暗忽明的猩红。
    等走进傅思远,她吓了一大跳,眼前的男人与早上与她分别的男人,已经是两个人了,领带松送地挂在脖子上,衬衫口子七上八下地扣着,头发凌乱,眼神有些呆滞,早就没有一本正经的模样。
    办公桌上放着红酒,香烟,烟灰缸里全是烟蒂,椅子周围的地板有一层薄薄的烟灰。
    牧言夕的眉头皱地更紧了,伸手就把他嘴里的香烟给抽了出来,扔进烟灰缸里,压了压自己的情绪。
    说道:“别抽了,回家吃饭去。”
    傅思远的手还杵在半空中,脑子里那一些画面被打断了,他睁开眼,便看见眉头紧皱,一脸不悦的女人。
    他的眼皮抬了抬,茫然的眼神定格在女人身上,心头一种莫名的恐慌,他的脸色变了变,一伸手就搂住她的腰,声音颤了颤
    “言言,你不会再离开我的,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又更新了,握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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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过 招
    牧言夕看着男人恍惚的神情,她又心酸又心疼又心折,想来自己以前对他太过寡情,才会让他这样地患得患失。
    她急急地紧紧地搂住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
    “我不离开你,不离开你。可是你得告诉我,你今天是怎么了.”
    傅思远默着声,只是一脸惶恐地把她抱进他的怀里,嘴胡乱地吻上她的脸
    双手很快就扯住她制服和衬衫,在她一脸呆愣中,重重往外扯开,扣子霹雳巴拉全部掉了下来,不一会儿她便半露。
    他伏在她高耸的浑圆中间,啃咬着。
    牧言夕慌乱地双手开始推着头,嘴里叫着:“思言,你别……你究竟是怎么了?”
    傅思远抱起她,让她坐在桌子上,卷起她的短裙,粗鲁地拉下她的底裤和打底裤,便一头栽了进去。
    牧言夕惊恐看着自己半露地坐在桌子边上,长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双腿中间夹着男人的头。
    她用力地推着他,一边说道:”思远,求你……别……我还没有洗澡。“
    话音刚落,那男人的舌头便用力地挺了进去。
    “啊……”她惊呼一声。
    她的头无力地往后面倒了倒,身体里一股燥热很快开始由小腹向四面八方蔓延.
    挂在身上的破布条滑了下来,她喘着气,气息不稳地问了一句。
    “思远,你……今天……?”
    “啊……”
    ………………………………
    幽暗的办公室里女人的莹白的身体,如美玉一般散发着一层白光,女人的呻//吟声,粗喘声,夹着扑哧扑哧的水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地清晰。
    过了好一会儿,傅思远才抱起女人已经绵软的身体,坐着进入她的身体,然眼眸的黯沉却没有冲淡一点,他一边托住她的身体,猛烈地占有着,一边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低低地说了一句。
    “言言,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她点了点头,可是鼻息间都是他的烟味,嘴里全是他的酒味,她颤着声说道:“好,可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傅思远的嘴便堵了上来,一股呛人的烟味和酒味直逼喉咙,她越发觉得难受了,嘴里呜呜的叫唤着……
    牧言夕大张着腿坐在他的身上,大腿似乎是磕到了他的皮带扣上了,他每一次冲撞,那坚硬的金属环就种种地摩擦一下,她只觉得腿间火辣辣地疼。
    许是察觉到女人的不适,男人抱起她的身体站起,把她死死地压在办公桌上,双腿撩到自己的肩膀上,剧烈地冲击着女人的身体。
    牧言夕背上的嫩肉一下又一下摩擦着坚硬的桌面,还是疼又难受。
    这样弄了好一会儿,傅思远又变了一个体位,扶着她站在大班桌边,让她的双手抓着桌子边缘,拱起她的翘臀。
    他紧握着她的细腰,双眸盯着她那不断起伏的诱人腰线,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一如当年他第一次亲近她的模样,
    他红着眼,提臀用力重重地撞了进去……
    牧言夕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柔软的小腹随着他的冲力不断撞着桌子边缘,还是疼……
    她低声哀哀地叫着,疼却又快乐着……
    傅思远强悍地进出着,一手伸到她的前面,轻轻地捏着他们连接的地方,一下就把女人送到巅峰上,她浑身抽搐着,死死地夹紧他,便彻底地泄了。
    牧言夕喘着气,胸口不断地起伏着,身后的男人还是没有满足,一手兜住她的丰盈,一边坚硬地撞击着她。
    她恍惚地纳闷,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用什么样的姿势,他都会让她疼呢……
    今天晚上,这个男人是异常的粗暴,异常的沉默。
    她用手按住还在不断按压她花苞的手,一边喘着气,软软地求着,夹带着轻重不一的喘息声
    “思远,你……别……别”
    身后的男人置若盲闻,只是更加用力地撞了进去,把她的话全部撞散了。
    牧言夕不断地叫唤着,脑子已经迷迷糊糊了,在一片恍惚中觉得自己又被他抱了起来,腿挂在他的手臂上……他再一次重重地冲了进来。
    ………………
    不知道弄了多久,他才放开她,却没有以往欢爱过后的满足和幸福,脸色依旧凝重。
    牧言夕已经昏了过去,瘫在他的怀里,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张着,挂在他的身侧。
    》》》》》》》》》
    牧言夕再次醒过来,是躺在家里的按摩浴缸里,整个人泡在温热的水里,上面漂浮了很多的泡泡。
    她睁开眼,便看见一身浴袍的傅思远半蹲在浴缸上,手在水底下摸索着给她清洗。
    他的神情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凝重,却还是没有以往那般地自若,见她醒来,眉毛轻轻地往上挑了挑,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牧言夕这才觉得浑身都在疼,肚子上,腿间,腰部和后背……一片火辣辣地疼痛。
    傅思远向来对她温柔,何曾让她这么疼过?以往再想要,也不会这样的野蛮和粗鲁。
    “思远,你今天究竟怎么了?”她想起他在办公室里的弄她的样子,眼圈微微地红了。
    傅思远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大手越发温柔地摸着她。
    “傅思远,我疼……真的很疼。”牧言夕眼里的泪水一下子就下来了。
    傅思远楼住她的身体,摸着她眼里的泪水,心疼又自责,喝了点酒,怎么就把情绪发泄到她的身上去了。
    牧言夕不断用手拍着他,不断抽泣着,似乎又想到什么了。
    “你是不是因为季玉…………”
    傅思远的眼神一凌,心一下就被拎了起来,神情变了变,一手按住她的嘴。
    “不是的,我没有那么小气……我只是想彻底解决问题,你别多想。”
    “那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混啊……”牧言夕越发觉得委屈了,眼泪不断地往下流,哭地傅思远的心一颤一颤的。
    他吻着她的泪,轻轻地吻干,更加温柔地哄着她,
    “对不起,下一次不这样了,保证不这样了。”
    傅思远用大浴巾抱起她的身体,让她躺在窗边的躺椅上,自己坐在边上,用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眉毛,眼眸深深的盯着她。
    “言言,不管我做过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地在一起。”
    牧言夕的小脸滞了滞,看着男人莫测的神情和听着他没头没脑的话,自己除了上班,时时刻刻和他粘在一起,可他却还是这么不放心,心口不由得一阵泛酸。
    她止住哭声,抓住他的手,紧了紧,说道
    “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以后也会在一起的,我不在乎有没有那一张证。”
    她知道,从旅游回来后,他一直在忙着他们复婚的事,可是阻力还不小。
    傅思远的的视线柔和了很多,用手摸了摸挂在她脸上的泪珠,亲吻着她的额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可是我在乎,我一定要让你做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不想委屈了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打开裹住她的浴袍,看着她身上的伤痕,眉头紧皱。
    光光的身体凉飕飕的,牧言夕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回过神,急忙并拢双腿,整个人缩成一团,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傅思远一脸苦笑地看着她,这一次他真的是做过了,伤了她,还吓着她了。
    他按下她的身体说到:”言言,别怕,我不会乱来的,我只是给你上药,在你伤没好之前,我不会再碰你了。”
    牧言夕看着他手里的药膏,才放下心来,任由他去了。
    》》》》》》》》》》》》
    傅思远把上好药的牧言夕抱上床去,自己回卫生间洗澡。
    牧言夕一个人在床上待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了自己的本本,开始搜索起各种怀孕的各种知识。
    她一边浏览,一边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放在电脑边上凉着。
    傅思远从卫生间里出来,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就看见牧言夕坐在那里上网。
    他瞅了一眼那一瓶药,嘴角的笑凝了凝,眼神黯了黯,垂了垂眼皮,缓慢地擦拭头上的发,脚往前挪了挪又停下了,晦暗不明的双眼看着她把那药吃了下去。
    傅思远很快转了一个身,轻轻地打开门,往书房走去。
    牧言夕关掉网页,开了一个空白文档,极快地输入四个字
    “宝贝计划”。
    想了想,又键入几个字
    “第一条,孕前一个月,思远必须戒烟戒酒。”
    她一边打着字一边笑着,一手把那瓶药丢进了垃圾桶里。
    也许有了孩子,很多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
    两个星期后,赵知娫办公室
    傅思远并没有答应赵知娫的要求,让赵氏介入到体育馆项目里来,却答应为赵氏挽回声誉。
    赵知娫权衡再三,傅思远的话没有道理,确实体育馆项目本就是政府工程,期限又长,若碰上换届选举,更换领导班子什么的,那么一切从要从零开始。
    赵氏远没有傅氏那么财大气粗和深不可测的背景。
    赵知娫决定接受傅思远的建议,不再介入体育馆项目。
    而傅思远救赵氏的办法很简单,就是让所谓智利开发铜矿的计划成真。
    赵知娫不知道傅思远动用了什么样的手段,那个子虚乌有的铜矿真的就存在了,而且很快疏通智利那边的各种关系,一切就绪。
    报纸和电台上长篇累牍地报道此矿的年开发量和储备量,还是大肆渲染傅氏将联合赵氏一起联手来开发此矿。
    这样一来,赵氏涉嫌诈骗和非法集资的传言就不攻自破了,以前追着她要钱的投资商又全部回来了,纷纷表示要鼎力支持赵氏。
    当然,这个开发案最大的赢家不是赵氏,还是傅氏。
    以傅氏投资的规模和前期准备,它将来还会是这个海外开发公司最大的股东。
    赵氏也只是分了其中的一杯羹。
    赵知娫坐在大班桌后面,看着桌上的文件,眉头皱了皱,这个采矿计划她谋划了很久,可是到了最后,还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心里隐隐有一些不甘,可是以赵氏目前的实力,她也只能以傅氏马首是瞻。
    按照约定,傅思远救活了赵氏,她就把安德鲁的录音交给他,让一切的一切成为真正的过去。
    只是听完安德鲁的话,联想起以前的种种,她才发现自己才是真正的很傻很天真的人。
    赵知娫想了很久,打了内线电话把赵知礼叫进办公室,把手里的录音笔交给他。
    让他给傅思远送过去。
    赵知礼握着那一只笔,眉头皱了皱。
    “姐姐,你真的不打算告诉言夕真相吗?”
    “知礼,告诉她,又能怎么样呢?你以为思远还会让她再离开他吗?退一万步说,当初就是没有这个事,他也一定想方设法把言夕弄到手的。“
    赵知礼看着一脸失落的弟弟,这些日子,他似乎变了很多,少了以往的放荡不羁,倒真的踏踏实实地帮她做了一点事情。
    “可是…………“赵知礼抽抽嘴角,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知礼,快去吧,你不要再搀和这件事了。“
    “那季扬不是太可怜了吗”
    “季扬确实可怜,可是很多东西谁又能预料到呢……”
    “那么姐,你自己呢?”赵知礼抬起头,眼睛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精明干练的女人
    赵知娫黯了黯眼神,垂了垂眼皮,好一会儿,才沉声说道:“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了。”
    赵知礼紧紧地拿着那一只录音笔走出赵知娫的办公室,在办公室坐了很久,还是拨通了牧言夕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星期三更,但是后面的剧情,落有点卡文了,争取下周三的时候能够更新。
    谢谢。
    ☆、50仰 望
    牧言夕和赵知礼见面的地方是她银行附近的星巴克。
    一见到赵知礼,牧言夕想起赵知礼电话里严厉的语气,就火急火燎地问他,到底出什么事情。
    赵知礼的桃花眼挑了挑,盯着眼前眉清目秀的女人一眼,心头微微一涩,从兜里掏出那一支录音笔。
    “言夕,我想你最有资格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真相!”牧言夕愕然
    “是的,所有的真相。”
    赵知礼按下录音笔的开关,里面传来一个模糊不清的男人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说的全是英文。
    牧言夕没有听懂男人的话,只有抓住几个不断传出来的单词,季,傅……还有就是一连串的SORRY.
    她的眉头皱了皱,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问到
    “知礼,你这个让我听什么?”
    “言夕,这个男人叫安德鲁,季扬当年在美国的时候,曾在他的咖啡馆里打工。” 赵知礼
    “安德鲁。”牧言夕脑子快速地过滤一下,虽然有些久远了,可是她记得在季扬给她的信里有出现过这么一个名字。
    “他是一个同性恋,喜欢上季扬……”
    “…………“牧言夕吃了一惊,眼睛瞪地圆圆的。
    “安德鲁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专门问了傅思远,问季扬有没有爱人了,可是傅思远却告诉他,季扬和他是一样的人。”
    “…………”牧言夕的手指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原本红扑扑的小脸,霎那白了白。”而季扬却误以为安德鲁是傅思远的朋友,才会和他这么亲近,结果在没有过多长时间后,安德露给季扬下了药,两个人迷迷糊糊地发生关系……“”季扬……安德鲁……“牧言夕脑子里的画面彻底地凌乱起,她的手抖了抖,端起那一杯咖啡,轻轻地压了一口,满嘴都是咖啡苦味。
    赵知礼看着神情已乱的女人,伸手握住她的手,说到
    “言夕……一个月后,安德鲁查出来有艾滋病,再一个月后季扬也……”
    牧言夕一脸慌乱,语无伦次打断他
    “赵知礼,你说笑的吧……你在编故事吧……你在写吧,
    怎么可能呢?”
    “言夕……”赵知礼心疼地看着惶然的女人,但是他一定要揭穿傅思远的伪面具……
    “你可以去问傅思远,也可以去问季扬……他们一直在骗你……”
    “…………”牧言夕的脸白地有点吓人,明亮的眼一下子便沉寂了。
    》》》》》》》》》》》》
    赵知礼走后,牧言夕打电话给季玉,让她带她去见季扬。
    季玉是半个小时后赶到的,可她却并没有带牧言夕去见季扬,反而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
    “小玉,你告诉我,你哥哥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牧言夕一见到她,张口就问。
    季玉看着这副紧张兮兮的牧言夕,心里猜到□分,想瞒也瞒不住了,
    “言夕姐姐,我哥不好,得了那种病还会好吗?”季玉才刚口,眼圈就红了。
    “…………”牧言夕眼里最后一点亮光也这么消失殆尽了,赵知礼告诉她的,全部都是实情,季扬果然得了世纪绝症。
    “那他怎么会……结婚的……”牧言夕的嘴唇抖了抖,眼泪哗啦一声就下来了。
    “言夕姐姐,我哥从国外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也不敢去找你。后来傅思远来找他,我贴在门边上听,傅思远在问我哥,言夕怎么办,言夕怎么办。我哥沉默着……没有过了多少天,我哥就娶了现在的嫂子,又搬了家。”
    “傅思远…………。”牧言夕眼里的泪水流地更快了,心头一片惨然。
    “在这几年里,我哥换了十几份工作,每每到了单位体检什么的,他就会辞职,就怕别人知道他有这个病。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他去小饭店里,端盘子,洗碗,打一些短工,也做兼职的会计,那样钱来地快一些,而且会少了很多的麻烦。”
    “后来我爸爸妈妈也过世了,家里只剩下我和我哥,还有嫂子,嫂子又生下了君君,本来日子也就平静了。”
    “可是嫂子的弟弟周飞找上门来,住了几日,就被他发现我哥哥的病,他就拿着这个要挟我们,嚷什么如果不给他钱,他就去告我哥骗婚,还有把他的病给抖落出去。”
    “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哥得了那种病,也才知道和我嫂子原来是假结婚,君君也不是我哥的孩子。
    “我哥怕连累嫂子和孩子,就忍着给他钱,可是周飞却越来越变本加厉,要钱的次数越来越多,数额越来越大。”
    “家里的经济越来越拮据,我一边打工一边读书,可是钱还是不够。“
    “一个多月前,赵知蜒和她弟弟来到我家,想请我哥去他们公司做财务总监。”
    “我哥很高兴,有了钱就可以让嫂子和君君过地好一点,可惜没有过几天…唉…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我哥的病。”
    “我们家那些亲戚,见到我哥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能不来往就不来往。”
    “言夕姐姐,有时候,我在想,我哥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得这样的病,遭那样的罪。”
    “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哥的病一直处在潜伏期,没有任何的症状,我只希望这样的潜伏期能够长一点,再长一点……等真的发病的时候,科学家已经找到攻克它的办法了。”
    季玉声泪俱下断断续续地讲着季扬这些年的生活,这些年的心酸。
    牧言夕好不容易结疤的伤口再度皮开肉绽,疼,浑身都在疼,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
    她想过千百万种他离开她的理由,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种。
    “小玉,带我……去见他,好吗?”牧言夕一手支着头,哭地泣不成声。
    “不!言夕姐姐,我哥最怕你知道他现在的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
    “言夕姐姐,你别再问了,我只想告诉你,我哥从来没有辜负过你,他一直都爱着你,把你看地比他的命还重,只是……你们注定了有缘无份了。”
    “小玉,让我去看看他…求你了…”牧言夕哭着紧紧地拉住她的手,她恨自己为什么不早早去问问他,恨自己见到还想躲着他。
    “言夕姐姐,我也求你,别再去找我哥,傅思远说地对,你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只想在以后,让我哥过地好一点,快活一点。”
    “…………”牧言夕闷着声,觉得快要喘不过气。
    》》》》》》》》》》》
    傅思远公寓
    今天才刚刚入冬,却下起雪来,才不一会儿就银装素裹了。
    已经过了晚上八点,牧言夕还是没有回来。
    傅思远手里捏着手机,打了不下十个电话,却一直被告知关机。
    他一个人来回在客厅里走动,终还是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往大门走去,打开公寓的大门,才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人。
    牧言夕的小脸红红的,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冰柱子,衣服和大围巾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雪花。
    傅思远急忙拉着她就进屋了,一边问着
    “言言,你站在门外干什么,怎么不进屋。”
    他蹲□体,给她脱掉长靴,套上厚厚的棉拖鞋,两手捂着她的冷冰冰的小脸,把她拉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房间里一直都是22度的恒温,空调开地很足,然而,傅思远还是觉得不够热,
    他解开自己身上的外套,撩起自己的羊毛衫,捧着她冰冷脚丫塞进自己的怀里,贴在他的肚子上取暖,双手还在紧紧捧住主她的小手。
    而牧言夕黑亮的眼眸子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仿佛第一次见到他一般。
    她从他的怀里抽回自己的脚,起身往餐桌边走去,坐下。
    牧言夕垂着头看这光滑的楠木桌,看着印在上面的眉眼模糊的脸。
    傅思远的心头微微一涩,女人的古怪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他努力地压下心头的不安,从厨房里把准备好的饭菜端了出来,四菜一汤,都是给她补身子的菜。
    “你是故意误导安德鲁的,对不对?”牧言夕低着头,垂着眼,还是发紫的嘴唇动了动。
    女人的语音不重,还是那样的轻言软语。
    傅思远一怔,手里的筷子在半空中一滞。
    他垂了垂眼眸,抖着手把筷子收了回来。
    许久后,他点了点头。
    “嗯……。”
    “所有的事情,你都是知道的,对不对?”
    “嗯……。”
    “是你劝他瞒着我,用假结婚来骗我,让我忘记他。”
    “嗯…嗯…”
    傅思远重了重点着头,粗重地呼吸,胡乱地应了着,心乱如麻,他想要再说点什么,可是究竟还有多少意义呢……
    他承认他是有私心的,可是他希望地她能幸福,只不过希望自己也能带给她幸福。
    “都……是……为了……我?”牧言夕哽咽着,看着一脸慌乱的男人,一字一句吐了出来,心中所有的疑问都有确定无疑的答案。
    她眼里的泪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楠木桌上,汇成一个小小的光圈,上面倒影着惨白的小脸,发乱糟糟地垂了下来,那尖尖的发丝沾着水珠子。
    “恩.”那个声音仿佛是从胸腔里蹦出来的,拖着厚厚的鼻音。
    牧言夕默了声,垂下眼,收回视线,缓缓地推开椅子,慢慢地站起身,一步一步朝着楼上走去。
    傅思远如木桩子一般坐在那里,所有的思维都停滞了。
    女人一步一步地往楼上走去,绵软的拖鞋踩着木楼梯上,一下又一下,仿佛年久失修的钟,发出缓慢而又沉闷的叮咚声。
    傅思远慢慢地起身,推开身后的椅子,腿却撞到坚硬的桌脚上,疼,钻心的疼。
    他拖着脚一步一步往客厅走去,视线有些模糊,那原本轮廓清晰的沙发,忽高忽低。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那沙发明明就在眼前,可是怎么样也抓不住,不过短短几米的距离,他居然走了那么久。
    前面的巨大屏幕的里面有两个眉眼模糊的人,眼对着眼,唱着
    “冰与火之间,冰点到沸点,我在地狱仰望天堂。”
    ………………
    傅思远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支着额头,修长的手指盖住他的眼眸。
    他想,他会永远站在那个地方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我都在看关于艾滋病的报道,觉得心挺沉的……
    明天就是世界艾滋病日……希望大家一切安好吧。
    落一直在纠结季扬的设定,纠结了很久,动摇了很久……还是决定用回最初的设定。
    而落一直以为,每个人不是简单的天使或者魔鬼。
    而是介于天使和魔鬼之间的凡夫俗子,会有天使的纯善,也会有魔鬼的冲动。
    所以佛家才要四大皆空,断绝一切的欲念。
    PS;本段最后一首歌是黄磊与曾宝仪合唱的《冰点与沸点》,很好听的一首老歌。
    周末,落没有时间更新,希望下周二可以准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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