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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误陷深山
    天啊!为什么这么折磨我啊!就算我长得比较高大一点,也不用这样玩我吧!在我抱怨了第九千九百九十九声后,终于因为体力透支,倒在地上打起呼噜来。也不知道是谁泄露了消息,更不知道是谁长了三只耳朵,我身上怀有四部绝世武功秘笈的事,被人们以600公里/小时的速度向外传播着,早已学会了用文明方法处理事情的江湖豪客们,又一个个悄悄地把早已上了锈的家伙擦得雪亮。平时可没看这些江湖人对我这么热心,就算暗地里也有几个人知道我的来历,怎么说我也算是北方一霸啊,可是就有这么多人不卖我的帐,根本就当我是一个普通的江湖小混混来对待,真把我气个半死。人人都说江湖高手众多,自从我来到元朝以来这么长时间,除了张无忌勉强在我眼里算是一个高手外(给他点面子谁让他是我大哥,不然他也不够格),其他人我还真没看上几个,与其说是没看上,还不如说没看到,因为此时的东北虽然景色宜人,风光秀丽,可是毕竟比不上关内的繁华,再加上这个时期的人都有一种看法,认为关外的人都是未开化的,所以大部分江湖豪杰,除了几个闯了大祸走投无路的投奔我混口饭吃外,还就真没人到北方和我共创一翻惊天伟地的大事业!有的时候我就想,真可悲,真可气,我有那点不好,就算长得黑点,个子矮点,也不至于大家这么不看重我吧,怎么说我手低下也有上万个兄弟呢,不冲我,也冲着兄弟们啊,朱元璋说实话这小子还真没我长得好看,广大读者可别打我,我可说的是千真万确的大实话,老朱长得还真的很差,就说他脑袋上有一块没一块的头皮,就没有我的帅,怎么我的脑袋也是个地球啊,有山有水有河流。我强烈的呼吁大家来北方,北荒北荒,我的北大仓啊!,北方的哥哥姐姐们,叔叔大爷,全国各地的乡亲父老们,为了中华的崛起,为了祖国的明天,给我打打气,有钱的捧个钱场,让我们多造一颗子弹就可以多消灭一个敌人,没钱的您就捧个人场,到东北来,兄弟我在十里长亭接您啊,分您几十亩地,给您三五头牛,让您高高兴兴的过日子了啦!快来啊,开往东北的专列马上就要开车了,车票有限,预购从速啊,卖后不退,盖不赊欠了。“鸣!……叮当当,叮当当!”,“咦!啊~!等等我啊,我还没上车呢,等等我!”
    “呀#涵呀?要死了!”我一下坐了起来,妈呀,原来是南柯一梦啊,我说的吗现在还没造出火车呢,怎么搞的,梦里也这么倒霉,做点生意,宏扬一下社会大生产都会被黑,这个世界真没天理,不过在梦里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广大的东北地区还有大片大片的土地等着广大处于社会最低层的兄弟们去开垦呢,有心的朋友就来东北闯一下吧,呵呵!这时我才把迷成一条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原来不是谁把我打醒的,是我从床上自己摔下来,看来骂来骂去原来是自己整自己呢。苦!刘极!刘极#豪那去了,快帮我,把我弄到床上去,可能有的读者朋友会问,你不是懒成这样吧,上床也要人抱上去啊,天大的冤枉啊,知道吗,现在我身上没有一千也有九百九十九处伤了,什么刀伤、剑伤、枪伤、拳伤、腿伤……我是数不过来了,反正世界上现在有的武器,不管是实不实用的,还是开刃没开刃的,都在我身上招呼过。通过镜子看看我,哎~除了眼睛和嘴之外,全身都缠着白色的纱布,我现在活是一个木乃伊,身上的骨头不知断了多少块,人身上有多少块骨头了?我忘了,反正是除了两只耳朵的软骨没有骨折过之外,我想身上的骨头都应该受过多次考验了。这群江湖人还真是没人性,开始的时候一个个用重金贿赂我,可是当我没见过钱吗,我家是开樱孩厂的,不知道我天天在印钱吗?;后来为了博得我的同情心,七八十岁的老爷爷、八九十岁的老奶奶一起上阵装可怜,再后来干脆来个别有风情的大嫂抱着没满月的婴儿来找我,再再后来就夜里来扮梁上君子了,最让我吃不消的就是有人使上了美人计,这我可消受不起啊,不是有句话最难消受美人恩吗,不过这些人万万没有料到本人我是一名久经考验的、忠诚至上的、不怕牺牲的、勇于奉献的无产阶级战士,这点阴谋诡计我能放在眼里吗,咳!咳!……等一会,我让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哎呀!现在好多了,不好意思刚才打断了,我说到那儿了?算了,反正在下从来没有在金钱与美色面前低过头(好象是没有吧),我对自己高度的政治觉悟还是很满意的。
    有的时候人不能把事做得太绝,有的时候也要给人一条活路。为了这四本武功悉笈,有多少大爷大妈,一着急就得了脑血栓;有多少武林正义的使者变成了“慈眉善目”的恶人;又有多少正直豆蔻的清纯少女,牺牲色相来引诱在下。可是我,对!就是我,谁也没有理踩,一率PASS掉。可能是我没给人家活路吧,这些人一个个收起了自以为是的高智商,开始了他们最为原始的愤怒,我把这叫做野性的大暴爆炸。在之后的十几天里,我们一行九人,先后被上万高手围攻(反正我没看清,可能有不少看热闹的),等我们到了陕西地界时,我们一个个都成为了有足够经验的武林新秀,不过我们没有一个人身上是没伤的,当然就属本人最为英勇了,所以受得伤也最重。这时有人可能会说你们的枪呢,拿来打啊,有多少不杀多少吗,我的天啊,您想想我们九个人出来,身上确实有枪,可是我们又能带多少子弹,就算我们枪法好,可是我可不能保证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来抢夺、伏击、暗杀、挑战我们的人越来越厉害,层次也越来越高,在这种情况下,历经了这么多的大大小小的战役,我们身上余下的子弹还能有多少?看来被逼无奈时只有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了。
    江湖没有血腥,也许就不是江湖;江湖没有恩怨情仇,就更不是江湖,江湖只因为人的心中还有贪婪、还有追逐名利的欲望,才让“江湖”叫做江湖,江是红色的江,湖也是红色的湖,江湖之水都是被鲜血染红的。
    “哟!大少,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天气太热了您在地上凉快呢?”刘极这时进来了,本来听到他的话,真快把我气得背过气去,可是看到他腮膀儿上贴着膏药,我的气就没了,反之还一阵大笑,笑得我刚刚接好的骨头又快断了,刘极的槽牙不知道被那个手快的大姐给打掉两颗,看来他还真有艳福啊。
    “罗嗦什么呢,快把我弄上去啊,地上都快冰死我老人家了!快点”刘极和王郎、杜虎、崔东、思迁四个人七手八脚的把我弄到了床上,在这里我要声明一下,我才一百三十多斤,我可不是猪,要五个人才能抬动,是这帮小子不卖力气,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结果一个个身受多处重伤,弄得一个个腿软手软的,没办法才一起努力把我弄到床上的。
    “刘极啊!在这样躲下去可不行啊,离中秋的时间可越来越近了,如果不能在八月十五赶到西湖,那咱们这场罪是白受了!”我一脸无奈的对刘极说,其实说了也白说,我本打算让他给我出个主意呢,可是他一脸为我命是从的样子,让我真得好好考虑一下怎么让他的脑袋转起来。
    “大少,你说得对,可是目前这种情况,外面可是有上万的人马找咱们呢,咱们一露面,准保被大卸八块,您老可是咱们的精神领袖啊,一切都听您的!”刘极这小子真可会推,推来推去主意又得我来出。于是呼,我盘腿坐在床上冥想起来,只见我挺直了腰板端坐床上,两只手由下而上划出两道弧来,最后两只手分别落在我脑袋的左半球和右半球上,两手食指慢慢的在脑袋上画起圈来,“咯叽,咯叽,咯叽,咯叽!,咯叽!一休哥,吃饭了!呵呵!稍等,稍等一会”我倒,我怎么把聪明的一休里的那一道摆出来了,哎~看来这事还真让人头痛。“当!”有了,让我想到了!哈哈!看来本人被誉为本世纪最聪明的人真是当之无愧啊。
    “刘极!让我想到了,你按我说的去准备吧,万事一定OK!”我兴奋的对刘极说道。这小子是不是傻了,看来傻的还不止他一个,一共五个都傻了,他们一个个的学起我来,做着聪明一休的招牌动作,我这个气啊,“帮!帮!”每一个人大暴栗,终于把他们都打醒了。
    “大少!为什么打我们啊,我刚才看您练得这么入神,嘴里还不停的咯叽着,我还以为你老练那本书上的武功呢,所以就根着学了起来。”刘极一脸无辜的样子。我真的被气死了,平时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不是很聪明吗,是不是故意给我装傻啊。我真的被气死了,还好本人的心脏是经过时空穿梭磨练过的,不然早就心脏梗塞,向广大读者说再见了。
    我抓着刘极的脖领子,抵着他的耳朵大声告诉他“你去!给我!找一辆又大、又舒服的马车来!快去!”说了这么句话,差不多消耗了我吃四碗大米饭才能补充回来的能量。现在我的眼前金星乱冒,我的天,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是不是日全食啊,不然天怎么黑了呢,我的心里在一直嘀咕。等经过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后,我终于恢复过来,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举目远望,在天地间只留下一片的烟尘,呵呵!我不由得大笑,这帮小子的轻功看来是越来越好了啊。我对着房顶,大大的深呼吸了三次,嗖的一下跃到屋门旁,左看看,右看看,看好了没人,我才长出一口气,回到屋内,在被窝里顺手拽出一个鸡腿大吃起来。
    一个小时后,我已经酒足饭饱,这时刘极带着四个人进了屋子。“大少!照您说的我已经按排好了!马车就在外面,接下我们怎么做?”刘极大喘气的问我。我用我锐利的眼光扫视了面前的五个人一遍,弄得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脖子直往衣服领子里缩。刘极我们不必介绍,大家都对他很熟悉,张丰、刘安、黄海、这三人在一路的战斗中身受重伤,被安排到了当地的农民家里休养,这里暂时不表,说说眼前的这四个人吧。
    王郎,吉林梅河人,少年时期想在五台山出家,可是不巧身无分文没有盘缠,去不成五台山,于是跟随一个走江湖打把式的游走于白山黑水之间,多年的杂技生涯,让他身体异常灵活,轻功最好,在东北可算数一数二的,脚尖一点地平地蹦个二三米不成问题。
    杜天,吉林东丰人,原名杜天涯,不过在八大高手当中,就只有他的名字是三个字的,刘极说有点不和群儿,所以改名杜天,练过十三太保的横练功夫,刀枪不入,不过这里要说一点的就是,刀枪不入是相对而言的,广大读者当中一定有很多练家子,所以看到之后可千万不要弄个刀啊枪的往自己身上招呼,就象杜天这么强,皮肤这么厚,可是子弹一样能打透。
    崔东,吉林延吉人,一套通背拳打得我的眼睛都花了,在最近一连窜的战斗中曾经一个人大战灭绝老尼三个回合而不败,看来功夫确实不是盖的,能在倚天剑下玩的人毕竟还是少数,不过我现在让他再去和老灭打打,他死活不干,说什么好男不和女斗,可是灭绝她不是好人啊,真拿他没办法。
    思迁,吉林延吉人,自己说自己是朝鲜族,可是我记得好象朝鲜族里没有思这个姓啊,不过他一口流利的朝语,算是把我给唬住了,因为我也就能听懂里面几个词,那还是大学时代整天听着朝鲜族女孩子在学校里又歌又舞的时候学的。不过他有一样特长,我怀疑他的祖先可能和时迁有关,他不管是什么琐都能打开,剜门撬琐可是一把好手。
    “我们再这样躲下去可不是办法,我可知道这帮江湖人,为了武功秘笈什么的可是有恒心的,我们可没时间和他们耗下去,所以现在只有冒险赌一把了,现在我行动不便,一会我坐在车里,你们乔装一下骑马,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大家把身上余下的子弹平均分配一下,一定要节省不然等子弹没有了,我们的枪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我作出了一系安排。
    我躺在车里,喝着茶水,还不停的骂着刘极,因为这小子找个什么马车不行,非找个拉棺材的,这不是嫌我活得长了吗,不过也是没办法的,可能这样还会更安全一点吧,我心里这么想着。马车在官道上不停的上上下下的颠簸着,我突然有了点小时候睡在婴儿车里的感觉,不知不觉眼睛渐渐的失去了分辨事物的能力,我好象睡着了,不过又好象没有睡着,因为我还感觉到马车在不停的颠簸着。“当当当!”一阵铜锣声把我从半梦半醒间拉回到这个世界,马车也骤然停了下来,我把手枪的子弹上了膛,拉开车帘走下车来。原来我们来到一座大山的入口处,周围苍松郁郁,好一片美景,可是就有这种大煞风景的人,在我们正前面,从山上下来了五六十号人,个个光着膀子,穿着掉腿的裤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用说我也看得也来,又是一伙想发国难财的家伙。只见为首的是一个黑脸大汉,比王志新还黑,看来一定是非洲黑人的后裔,胡子扎扎着,好象百八十年没理过了,看不出年纪,胡子把整个脸都遮住了你让我怎么看啊!有这么长胡子,还把胡子长到鼻子上的看来他可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啊,我不由得感叹。只见大汉一振手上的狼牙棒,张开大嘴就大喝一声“待!”,不用他继续说我都知道他要讲什么,先别说我看过多少武侠校旱,就说说我也在卧牛山当过山大王吧,这点小场面我还是见过的。我越怎么看越觉得这大汉说话有点累,不就是那几句场面话吗,又得着用这么大的力气吗,力气耗没了一回还拿什么来打啊。看来我要帮帮他了,于是我“待!待!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路过,留下买路财,牙嘣半个说不字,我是管杀不管埋啊!”我一口气把这几句场面话给喊出去了。喊完了我又觉得这太好笑了,差点没把昨天吃的饭都笑喷出来。黑脸大汉一下子被我的话给弄愣了,他看看左,看看右,看看他的手下,叫过一个离他最近的手下嘀咕了一会,看这样子是问“怎么回事,这是不是咱们的地盘啊,别搞错了,怎么好象我们被人家打劫啊?”,一看他的表情我就觉得好笑,这人脑袋不太灵光。“小子!刚才你说什么?看到爷爷在这里你还不过来受死”大汉对我大喊。“刚才我看你那么累,一看就是你还没做好准备工作,所以我为了配合一下你,把你这个配角演好才说的,校猴子还不谢谢我!”我也拿他开算。“我不管,反正你不给钱,休想从这里过去”大汉范起混来。“不过去,就不过去,我还不想过去呢”我故意气气他,我发现他挺好玩的,比刘极有意思,刘极在那边可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依他的意思就是一梭子子弹打发掉算了,可是他就不想想他一共还有两个弹匣了。我索性屁股一台坐在马车上和黑脸大汉玩起了过家家。我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表演起脑筋急转弯来。刘极和四大高手开始坐在路边喝起酒来,而那些喽罗干脆坐在树下凉快,这个场景可太逗了,这还算那门子打劫啊。
    “呀!啊!……啊”我正和大汉侃得来劲时,只见大汉身边的喽罗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倒到了地上,当他摔倒在地上后,脑袋和身子才分家另过,鲜血一下子喷了出来,接下来又有两个喽罗一下子连腰飞起,顿时浓浓的血腥弥漫在空气中,就算是这段时间早已习惯血腥味道的我也不免皱起眉头来。当大家还在原地发愣时,从两侧山上飞快跃下六个人来,只见一个人还处于半空时,把手上的兵器一挥,一道黄色的剑光闪过,又有两个喽罗身首异处了,不用说,只看这手法就是我们的老冤家灭绝来了。虽然我们手上有枪,可这灭绝还真不是浪得虚名,确实手底下有两招,再加上倚天剑那也不是闹着玩的。我吩咐大家快向山林中撤。说完之后,我对着正奔来的老灭就是两枪,不过灭绝一看到我抬手就飞快的闪避,看来他是有经验了,前几次被我打个灰头土脸后,现在还真有了记性。正当我高兴时,只见眼前一红,一股鲜血猛喷到我的脸上,热辣辣的感觉可真不好受,我一看,原来不知从那里飞来一把小剑,正打在我的马屁股上,这时马还没感觉出来受伤,可见发暗器的主还真是练过,这时马儿可受不子,一下子在疼痛的打激下,发出它的潜在本能,嗷的一声如离弦之箭一样,带着马车飞快的向前冲去,这速度决不比子弹冲出枪膛的速度慢多少。当我飞快从老灭身边冲过时,我又向灭绝那里多看了几眼,大家请放心,就灭绝那样,我可对她没意思,是她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女孩,准确的说是一个很美的女孩子,虽然本人并不好色(我是这样认为的),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不用形容她有多么多么美,因为形容她美貌的词语早就被众多爱慕者说了上千遍了,单看在下在生死一线的时刻还不望看一眼她,就知道她怎么怎么样了,哈哈,我不说了,大家自己想,不过她手上还提着一把剑,和我马屁股上的一模一样,看来这暗器是她打的,不过我不气,我一点也不生气。谁让人家是我大哥张无忌的旧情人呢,我还用介绍她吗,看来没有必要,她就是周芷若。虽然张无忌否认了许多次他和小周有一腿,可是从他那红红的黑脸蛋上(张无忌并不黑,纯为了描写得形象一点),就可以知道这里面一定有文章。不过现在我可没时间多想了,我一下被摔到了车厢里,脑袋撞到了车门上,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那只有等我醒的时候再说了。
    人总是幻想着有奇迹在自己身上发生,可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上天的宠儿,可以得到它的关爱,平平凡凡才是真正的人生,我本想平凡的渡过我本就平凡的一生,可是当你真正想平凡起来的时候,你又发现这个世界还是需要你的,还是需要你用饱满的热情来为这个世界增加你的光和热的,所以朋友们,努力吧!奋斗吧!记住我的话“身为强者不低头,要作强者猛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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