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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波澜不惊
    参加人民军每月军事例会的长春卫戍区军官面对闻不多突如其来的叛乱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尤其闻不多现在把他们置于自己的枪口之下,更让他们彷徨、焦急、担心、愤慨各种情绪纠合在一起,有点象无头苍蝇一样。闻不多站在众人面前不断地阐述自己以后要做什么,俨然他现在已经是元首了,可正当他的美梦还差一步就要实现时,只听嘭的一声,紧接着议事厅的大门一下飞了起来,在空中打了几个旋最后落在地上,议事厅里的众人,不管是闻不多一方的反叛军官,还是依然坚持立场的王大山、刘爽等人被这一幕惊呆了,这次震惊绝不亚于闻不多的突然兵乱,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把议事厅的大门一脚踹飞了,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大门口,只见从大门外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人,前头这位双手悠闲地背在后面,一把金光闪闪的军刀斜挎在腰间,乌亮的皮靴踢打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厅内的众人如同一颗原子弹在他们身边引爆一样,复杂的感情瞬间显露在每个人脸上,其中的兴奋、迷惑、紧张当然还有不敢置信。
    闻不多显然被人突然打断他的讲演很是气愤,还没看清近来人是谁就开始对着警卫大喊:“来人!把这两个叛乱份子给我抓起来,枪毙!”,他现在完全忘记了谁才是真正的叛乱份子。以这么酷但却不得不承认有点暴力的场面出现,真的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产生的效果可比我预想的要好很多,不错从议事厅大门走进来的这两位,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我的“打手”。我向前走了几步,抬起头,右手从背后拿了过来,一把银光闪闪的手枪出现在手中,我用手枪将我的军帽向上顶了顶,将本人这张大病初愈的脸呈现在众人面前,我语气平和地说道:“闻县长,好大的官威啊!没当上元首就想把我枪毙,要是当上元首了,不是要把所有人都干掉吗?”。闻不多这才看清楚眼前这个人正是自己最恨最怕最不想见的人,人民军的真正统帅。闻不多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畏惧,不过看了看场面上还是自己站着优势,刚从心头升起的那一丝胆怯也随风而去,闻不多成竹在胸地说道:“哈哈哈!原来是我们的前任元首大人,你的出现确实给大家一个惊喜,不过眼前的事你也看到了,凭你一人之力也无力回天,人民军注定是要换换元首了,如果连你也表示支持我会很欢迎,政府里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职位,你看怎么样?”,我听了听也同样回敬了一阵大笑,不过我给他笑得时间长,笑得开心,笑得……更加诡异,我说道:“如果把我换成你,我决不会说这样的话,因为你太过自作聪明,忘了老祖宗留下的一句话,那可是至理名言!”。闻不多就是一愣,他可不相信自己还有遗露的地方,好奇心的驱使让他再度开口:“那我到要向您请教了?”,我淡淡的一笑:“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闻不多就是一皱眉,他这种人其中一个致命缺点就是傲气太重,傲到视天下如无物,任何人都不能比他强,如果发现比他强的人他就要想方设法让这个比他强的人消失,他一听我的话中有教训他的意思,猴脾气又上来了,刚才的那一丝沉稳被野心除外的另一种傲气占据了,语气狠狠地说:“这可是你‘教’我的,来人把他就地枪毙!”。闻不多仿佛看到了我被乱枪打死,浑身密如筛子似的枪眼向外喷血的样子,可惜,真的好可惜,他这三十多警卫竟然没有一个人动一下,这让他大气,以为自己这三十多手下碍于旧情不好意思动手,用气得发抖的声音对着支持自己的一名军官说道:“你!去把他给我毙了!”,这名军官我认识,是双阳警备团团长闻一明,是闻不多的亲戚,这小子从小就了闻不多混在一起,可以说闻不多有多坏他就有多坏,当然他坏的程度永远比不过闻不多,加入人民军也是靠闻不多的关系。闻一明一听闻不多发话了就一个高的蹦了起来,蹿到我面前嘿嘿一笑,就想从旁边一名警卫手里拿过步枪给我身上开几洞,可是拽了两下愣是没把枪拿过来,我气愤地看了看身边的士兵,心想你他妈是不是不想活了,老子白给你饭吃养着你们了,现在不帮忙还给老子添乱,可当他看清这名士兵的脸时,他愣了,愣过之后是吃惊和害怕,因为这兵普通士兵根本不是自己从双阳带来通过关系安插在参谋部的,本能的心里就开始叫糟。不过等他再度转过头望向我时,让他更加害怕的事发生在他面前,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的脑袋。
    闻一明刚才那种嚣张跋扈的劲来得快去得更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如捣大蒜一样,一边磕着一边哀求:“元首!放过我吧,我发誓一直是忠于您的,都是闻不多这小子逼我的!这和我没关系啊,真的!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未没满月的孩子,家里人都等着我呢”,闻一明这一套真的让我一阵恶心,这对白我好象听过几万次了不管是在电视还是在校旱里,看来武侠校旱里面也不都是骗人,王八蛋的忏悔和表白还真是这样。我把枪口一下就顶在了闻一明的脑袋上,闻一明马上知道我就要开枪了,他还不想放弃生存的机会:“元首!您就当个屁把我放了吧!要不!我去把闻不多这小子给你杀了,替您出出气?”,台上的闻不多就象看电影一样,“欣赏”着这场面,他的吃惊和迷惑就好象本来他是这部片子的导演,可是到了影片上映时发现银幕上导演打着的却是别人的名字。反映过来的闻不多大气,心想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带来的兵是一个样,你这样当官的更完,怎么还求饶,没看看现在谁说得算吗?闻不多大声骂道:“闻一明,你给我滚回来!”,可是闻一明真的把闻不多的命令当成了屁,还是一个劲的哭啊喊的,希望我放过他一马,我苦笑了一下对闻一明说道:“你有你的‘路’要走,闻不多就不劳你的手了,我自会处理,放心你很快也会在‘路’上见到他,到时别忘了再结个伴,路可黑着呢!”。闻一明真的傻了,闻一明啊闻一明,他还真人如其名,一辈子就明白这么一回,明白我是不会放过他,更不会放过闻不多,清清楚楚地知道我说的路是‘黄泉路’,他不再哭也不再哀求,一股骚味传了过来,我皱眉一看这小子竟然尿了裤子,我啪的一枪在闻一明的脑袋上开了个洞,这枪的威力还真不小,子弹从前额进去从后脑出来,前面的弹洞很小,可是后面满个脑袋壳都飞了出去,血的白的喷了一地。要不是这小子尿裤子我还可以考虑让他多活一会,让他看看闻不多怎么死,可是我担心这小子一会连屎都拉出来,那样我可能会受不了大吐特吐,在这样一个场合我可不想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
    闻不多疯了,他不相信在他的控制中我不敢开枪,而且这些他带来的警卫看到我开枪,连动都没动一下,他开始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不过野心的驱使是不会讲什么理智的,疯狗狂叫是必然的。闻不多对着这群警卫一顿大喊:“你们这群白痴,给我把他毙了,听到了吗!毙了!回去每人奖励十万块!”,可惜不管他怎么喊这些警卫根本没反应,这些平时里为了一百二百块钱的奖励都可以不要命的人,现在却对着十万的奖赏无动于衷。一直支持闻不多的十几名军官也好象感觉到情况超出了闻不多的控制,他们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家人,不得不拼一下,都知道我这个人可是心狠心辣,对于叛乱的人是不会留情的,所以突然起身向着身边的警卫冲了过去,企图夺枪进行最后的疯狂,不过一个个专心盯着他们的警卫迎上去就是几枪托,打得他们满脸是血,早已看明白情况的王大山等人现在一副悠闲自得,乐得看这样的场面,早憋坏了的王志新一声大叫就窜了出去,对着几个叛乱的军官就是一顿铁拳,能和勇猛著称于人民军的王志新,空手搏斗的军又有几人,转眼间这十几人都被打扑下了。闻不多再笨也明白现在场面究竟在谁的控制当中了,虽然他仍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手下会反过来背叛自己,但他已经闻到了失败与死亡的气息。
    三十多名警卫一齐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让闻不多可真的怕得多啊,刚才的野心、骄傲一扫而空,他仰天大笑:“天啊,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开,为什么?”,开玩笑老天知道什么,老天要是知道就不会让蒙古靼子入关,就不会饿殍满地,老天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个屁。一个人不怕失败,尤其对于有野心的人更不怕挫折,但这种人最怕的就是距成功只是一线之隔时,那种失落,而这种失落最终会让一个人崩溃。我没心情再听闻不多的“问天录”,说实话这三十多名警卫根本不再我的计划当中,我一挥手瞬间从大门外涌进一百多人,其中两个上去就把闻不多给按倒在地,这才是我的计划——特别指令执行部队,其实他们在外等候多时了,就等着我的手势呢。胜者王侯,败者贼,世间的道理就是这样,强者永远是对的,不对也是对的,说白就是黑,指鹿可为马,弱者只能乞求强者的怜悯。对于闻不多这种叛徒我没有太多气,因为象他这样的人太多太多,只不过我的手法太过仁慈才会让他敢把自己的野心暴露出来,我对着闻不多的下巴飞起就是脚,这一脚的力气可不小,两个人都没能架住闻不多,闻不多被踢得飞出多远,半天才缓过气来。我走到闻不多老子闻可多面前,这老头子往我对他的信任让他担任长春市市长,现在才发现他以前的沉默一脸道貌岸然都他妈是假的,我拿起茶壶,打开盖子把半开的茶水一下倒在了仍在昏迷的闻可多脸上,老头子被开水一烫一下醒了过来,在地上开始蹦起了高高,我可不愿看猴子耍戏法,上去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他也飞了起来,正好和他儿子闻不多摔在一起。闻可多看看闻不多,闻不多又看看闻可多,两人一样子象老了五十岁,闻可多毕竟见过世面,醒来一看这场面,再看看我就知道这忤逆的儿子败了,他没想到六亲都可以不认的儿子也会失败,看来元首比他儿子还六亲不认。
    我和王大山、王启风等人一一拥抱,不用说什么废话,真正的忠诚不是写在脸上,是写在心里的,就算天下人都背叛我,真正的统制者只需要不背叛自己就够了,而我情况还算好很多,还有不少真正忠于我的人。等我来到刘爽面前时,我们没有相互拥抱,彼此看了看对方,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彼此抬起右手,在空中啪的拍在了一起,一切尽在不言中,王志新看到我和刘爽这么亲蜜可不干了,跑上来就把刘爽抱起来扔在沙发上,嘴里说着:“我说你小子怎么象老和尚念经似的,狗屁反应没有,原来你早就知道元首没事,害得我好担心!”,刘爽起来,大家相互看了看又哈哈大笑起来。
    闻可多、闻不多被人明老鹰抓小鸡似的抵拉着来到我面前,我看了看他摇摇头对着警卫说道:“狗还真改不多吃屎,参谋部的厕所不用找人清理了,一会让他们吃个够,等吃完了拉到广场乱刀斩死!”,警卫大声地回答:“是!元首!”。闻可多一听一把抱住了我的腿苦苦哀求:“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元首,求您放过我儿子吧,闻家就这一条血脉,您让我吃屎我就吃屎,开心的吃,求您放了不多吧!”,我没想到闻可多还真的爱护自己的儿子,他丝毫没有记恨闻不多对他的反叛。我虽然同情,可我心并不柔,我对着他说道:“你忘了一句话‘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闻可多一听两眼发直,知道如何求我都是没用的。闻不多不知所那里来的力气,好象回光返照一样大声说道:“我生在长春,长在长春,我爹是长春的地头蛇,你不能把我们这样!”,他全然忘记了刚才连自己老子都要死,还要把他老子照顾他的小妈。我看了看他,叹了口气,就象看一条丧家之犬一样,突然我的声音提得很高,很高,不管大厅内外的人都能听到,我大声的说道:“我告诉你,你说你生在长春,长在长春,你爹是长春的地头蛇;那我告诉你,我生在东北,长在东北,我就是东北的地主#涵想和我对着干,就试试看!”,我的话不仅是对闻不多说的,其实是对在场的每一个人说的,呵斥一条狗根本不用使这么大力气,况且我早上还没吃饭。
    我一摆手,警卫这闻家父子带了出去,他们的下场我刚才已经给他们定好了,这就是强者的权力!我看了看吓得发抖的十几名反叛军官,我对他们说:“我不杀你们,也不会对你们的家人怎么样,人民军流得血够多了,你们就去鸡西煤矿恕罪吧!”,这些军官一个个表情麻木,警卫把他们都押了出去,赶上了三辆大马车,随着车把势的吆喝声,马车徐徐向北方行去,转间消失在公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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