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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自知之明
    人贵有自知之明,然而很多人既做不到“自知”更做不到“明人”,而我总是相信我虽然没做好“明人”,但对于“自知”这一点我自认做得还比较好。谈到“明人”,我自问两眼无光,既不能象刘备那样用人不疑,又不能象曹操那样向来多疑,我只能凭直觉办事,然而事实证明往往有时直觉根本靠不住,否则也不会有那么的叛乱;谈到“自知”这一点,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一个小角色、小人物,有人说我二十好几还象个幼儿园的孩子,智商太低,我听后没有一点气,因为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不然我也不会连以578分的成绩考上的吉林大学读了不到两年就放弃,而去从军。我虽然喜欢高人一等,但从不奢望站在金字塔的顶尖;我小时常常怕黑,所以我自认不是强者;我也曾说谎骗取父母的钱来打游戏,所以我明白我根本不是好人;从小学到大学虽然自己在《读者》上发表过十几篇文章,不过常有人写信、打电话、留言说我写的东西垃圾,所以自已知道本身的文化水平还停留在婴儿时期。
    人自查而后方可查天下,人自醒而后方可醒世人,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虽然大部分用文言文写成,但其中的道理人人都明白,走在飘着落叶的林荫路上,看着城市里发白的墙壁,人生中的一红一白显得那么清楚。有人说我是小丑,我不否认有些事情我处理的太过滑稽,不过看看大街上穿梭的人流,有那一个人不是小丑呢?又有那一个人不是在被命运所玩弄呢?不管你出身高贵也好,生来低贱也罢,就算你是神、是仙能活个几千年几万年,但是最终你还是要死要轮回,区别也只在于谁活得时间长,谁活得时间短而已。人一出生就在世间不停地挣扎,就算偶尔有人敢大声地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可是最后就算胜了老天,胜了自己的命运,可是你还是要死。人为何而生,难道只为延续那个姓氏家的香火那么简单吗;人又为何而死,难道就象佛家所说的有生便有死吗。生生死死,死死生生谁也改便不了,人就是小丑,就是宇宙中一粒微尘。高高在上的人,名为强者可以肆意践踏别人的生命,可以不故他人的劳动果实,这我们可以“认”了,因为在我们的意识里他们确实是强者,而相比于他们,我们确实是弱者,就算他们把我们折磨致死,我们也可以安慰自己“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弱肉强食”这是大自然的规律,然而最令人气愤的是那些和你同样弱小的人,一个个自以为是,成天做着白日梦自欺欺人,看着别人的劳动,他心里难受,因为他不想动,他只会享受,所以他要想方设法将别人的劳动果实占为已有,但当他的妄想实现不了时,又会不择手段从行动、语言、文字上诋毁你,这种人连自己也是一个弱者的身份都不知道,连对自己的同类都肆意欺凌的人,根本就是弱者中的垃圾。
    如果不是基地里有人都死光了,就剩下我一个,我才不管什么使命不使命,我的思想和情操没那么高尚,正如别人所说的我只是一个小丑、垃圾而已,人类有那么多精鹰,有那么多有智慧、有理想、在道德、有文化的人,用得着我这样一个人出现在世人面前扯皮献丑吗,不需要,根本不需要,那为什么那些人不来呢,难道因为他们没来到这个基地吗,命运没有选择他们而选择了我吗,乍一看确实如此,其实根本不是这回事,因为活在这个世上的人根本还沉寂在尔虞我诈,相互打击的小范围里,就算有几个品德高尚的人出来为人类最伟大的事业奋斗,又有几个有着无限情操的文人学者无私的为人类奉献,写文章,作校旱为让世人早一点觉醒而努力,可是世人又有几个能明白,看着言情校旱痛哭流涕,看着武侠校旱幻想奇迹可以发生在自己身上,那道这样就可以让自己活得更好,让社会更进步吗,不管是文学家也好科学家也罢,他们写出来做出来的东西,都需要世人透过体现在纸面上的文字看到里面的汗水、真情和灵魂,如果人人看过一部搞笑的校旱哈哈一笑而过,只是给自己麻木的生活添了一点胡椒面的话,那写这部校旱的人只能早点收拾好东西,带着行李去跳江和屈原做做伴。
    不管是士兵还是百姓都把我看得很伟大,其实我从一来到这个时代我就清楚地知道,我只不过是人类历史长河当中的一粒沙,有我,可能人类的历史当中会多一个人的名字,无我,人类的历史长河依然会继续流淌,所以我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不需要别人说我垃圾,更不需要别人指明我的白痴,因为既然来到这里我就明白我要扮演什么要的角色,我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没有任何思想抱负,整天带着小市民的心理存活在世间的一个垃圾,有的时候我想随风而去,为世间净化一下空气给别人多腾出一块生存空间,可是就算我死了我也还是垃圾,既然别人把我看成垃圾,而我又很有自知之明,死与不死一样,那还不如苟延残喘地活着,看看那些被鲁迅先生早年认为是“祖国的希望”,而后又被说成是“还不如前人明理”的一代新人如何建设自己的国家,如何跳出人类几千年来一直你追我打,相互攻击的怪圈。可惜,真的令人可惜,就连我这个被视为垃圾的人都感到可惜,世间真正明理的人越来越少,而却多了一些假明理真无知的人,一个个抱着高等学院博士、硕士的头衔,却还要找工作去面视时还要自己家长陪同的人,这真是新一代人,一代新人,一代让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看到希望的一代人。
    长江之水还是无尽东流,人类的科技水平确实还在不断进步,可是人类脑袋里的东西是不是真的跟上了蒸汽机冒出的白烟、燃汽机迸出的火花呢,答案我不晓得,因为我同样是这一代人中的一个,我无权也无法给出答案,我只能以一个懒惰的旁观者的心态看着世人不停地做着鬼脸,而且这鬼脸着实让人觉得可笑。“有的人活着他却死了,有的人死了他却活着”,这话说得真的很对,可是这死去了却还活着的人又能让自己活多久呢,有的人说他们留给人类的是精神,这精神永不磨灭,可是让那些尚未觉醒的人看看这个世间吧。在这个世界上穿梭的人群究竟在干着什么,穿高档西服、紧穿洋裙的人白天彬彬有礼笑声伊人,晚上却一个个醉生梦死乱尽人伦;穿着破旧衣服、头上无瓦的人则是为了一点点利益杀人放火,强抢财务,丝毫不知进取;有的人不停将大把大把不属于自己的钞票放进腰包,还有的人为了一口饭一件衣服出卖肉体。我来到元朝,就是来做这个时代的小混混,来把几千年来人们都明白却从来都用华丽词汇掩盖的东西给它揭个老底朝天,让这世间活着的人和死去的人一起明白明白,自己应该怎么活,活得潇洒就够了吗,重要的是你活得有意义。我是混混,我是白痴,我是垃圾,我是小丑,还有我是弱智,但我敢承认,我从不遮掩,我对任何人都敢这么说“我比任何人都强”,因为我强就强在我有自知之明,而不会象评价我的那些人一样假仁假仁,以一张破嘴皮子来改变世界。
    天行健,君子应自强不息。我不是什么君子,但我知道无目标的奋斗只能是吃饱了没事白白浪费化学能量。拯救世人,救人类于危难之中,这是我的使命,但我从来没奢望这个使命真的由我这个小人物来完成,虽然我口口声声要为使命去鞠躬尽瘁,但那只是我的目标,我奋斗的目标。以前那个科技文明不断发展,而人类精神文明不知是进是退的时代我活了二十几年,那二十几年真是白活,只能眼睁睁看着当官的玩命搂钱,当兵的成为杀人工具,当妓女的依旧出卖身体,当老百姓的只能乞天怜悯,而来到元朝,天下还是一个样,只不过是人剥削人的方法老旧了一点而已。我有的时候真的在问自己,自己有没有能力救人救已,更有没有必要去救这样一个世界,最后我勉勉强强在一个被人类遗望的角落里找到一个还算安慰的理由,那就是为了那么几十亿人当中三五十个有觉悟的人而奋斗吧,让那三五十个有觉悟的人继续有机会写着文章去净化人类的灵魂吧。
    爱我的人我不敢说爱她,敬我的人我一定对他也尊敬,三人行总有我师,只希望强者多一点对怜悯少一点罪恶,弱者多一点自强少一点柔弱。强者面前不低头,要做强者猛抬头。不管世人如何看我,就当我是在人类一个古老的舞台上变着戏法、耍着猴子,不管我是否成功,只要我演得好能让人们多一点笑料,在茶余饭后多一些谈资,那也算是我的贡献,这就是我的期望,因为我说过我不会奢求,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小人物,不过我这个小人物总比那些对人类一点贡献没有,整天浪费粮食的人要好得多,这就是我唯一可以自豪的地方。别管我干过什么,也别管我说过什么,看我给老百姓带来什么。世间根本没有伟人,伟人其实就是最大的混蛋,最愚蠢的白痴,只不过伟人总是把自己看得很清楚,知道自己是小丑是混蛋,所以他们才会把世人玩得团团转,伟人杀的人比谁都多,做得坏事比任何人都坏,区别只在于有的人用刀去杀人,而有的人用笔去杀人。
    抽刀出鞘,笑问苍天,苍天又知几何。我就是一个白痴、笨蛋、弱智、小丑混在一起的伟人,一个敢于玩转天下的混蛋。
    我轻轻放下笔,合上日记,在这个时代我没朋友,只能每天把心里话都写在纸上,以上就是我1358年10月的一篇日记,渐渐的把自己的心里话形成文字慢慢成为我的习惯,我不知道若干年后这个整整五十多万字的笔记被后人整理出版,书名《我的自白》,而上面这篇文章在精简后竟成为《领袖手册》的前言。风烟过后,尘世间的没落能否记忆今日中华帝国将士浴血牺牲,也许只能由时间来证明一切,不管是对也好错也好,不管世人把我看成救世主还是刽子手,历史会有公证的审判,当然这个历史是大自然的历史,而不是一直被某些人一直歪曲的历史。
    从沈阳第一钢管厂视察回来,心中又压抑了许多,虽然工人们忘我的工作,可是他们不知道有许多汗水他们是白流的,看着只需要二千人做的工作现在却要二万人才能完成,而一支钢管从融成钢水到最后铸造成成品其间经手的工人有数百人之多,整个制造过程需要上百个工序来完成。在第一钢管厂除了不停运转的车床,看不到一点机器代大生产的影子,整过生产过成仍然停留在手工作坊阶段,不同的只不过是这个作坊够大而已。我知道同样的情况在帝国所有工厂不同程序的存在着,看着一个个汗流满面的工人,我还要压下心里的无奈鼓励他们再接再厉,加大生产为帝国的辉煌事业贡献力量,而无此繁重的体力劳动,只能由青壮劳动力完成,普通女性和年龄稍大者都无法从事,东北并没有达到遍地是劳动力,用到用不完的地步,这些青壮年本来应该在帝国的其它行业里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至少可以在帝国的军队中冲锋陷阵,可是现在却只能在这里一味的贡献自己的力气,我知道这不是他们的可悲,而是我的可悲。将手工生产过渡到机器化大生产阶段事在必行,将劳动者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放出来应该是帝国新时期的奋斗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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