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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远离北京
    众人纵马向东直奔秦皇岛,秦皇岛一改昔日的面目,崎岖小路变成了官道,官道两侧人高的杨树不停的摇摆,在和风细雨的爱抚下露出了新芽。秦皇岛我曾两次来过,每一次带给我的心情都不一样,人们都说:“不到长城,非好汉”我认为不到秦皇看看海,也是男人们的一大损失,只要你来过秦皇岛看着潮来潮去,日月轮回,你有心境一定会有很大变化,那怕你是最斤斤计较的人也会变得心胸可以裹括宇宙。
    骑在马上我反复考虑了一下北京的情况,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刘爽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元首,您好象有点担心?”我嗯了一声:“校含子,抓了几个人,枪毙几个人,都只是敲山镇虎而已,你说北京的事情交给魏志恒和娉婷那个小丫头能行吗,他们是不是太年轻了?”刘爽一笑:“元首,如果您担心的是这个,那您大可以放宽心,别看他们两个人天天打打闹闹,但那股干劲谁也比不上,您放心吧”。
    我想了想稍稍安了安心:“娉婷扮成李叶,混进了龙潭,你一定要派人暗中保护,我可不想她有危险,你没看出来,志恒好象那她有意思?”刘爽哈哈笑出了声:“放心,保护娉婷的人手都是最好的,至于他们两个之间的事嘛,咱们就不用操心了,军衔不到少校,这小子永远也别想结婚,除了他从军队滚回家去,不过我看,他老妈一定打死他”听刘爽一说我也笑出了声,回想起有一次魏志恒的母亲追到参谋部痛打魏志恒就让人忍不住发笑。
    过榆关,距秦皇还有近百里,不过波涛拍击海岸的声音已经隐隐随风传来,海风带着潮湿的有点咸味道的空气,把这一片世界弄得雾气朦朦,我向身后大喊:“刘爽,你给我过来!”刘爽一催马来到我身边:“元首,什么事?”我指了指两旁:“我记得以前这路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你们弄得”刘爽嘻嘻一笑:“元首,您先别问,到时候您就会明白的,我相信你知道真象后,就算我们不修这条路,您也会派人修的,而且修得会更好”我点了点刘爽的脑袋:“你呀!不过这树植得好,给人以勃勃生机”。
    刘爽赞同的说:“相信元首第四次来秦皇的时候,它们都已经枝叶茂盛,成了爷爷奶奶了”我听完刘爽的话什么也没说,只是催了催马,世上不为我所知的事情太多,我不知道我下一次来会是什么时候,也许没有下次吧。中午时分,大队已经行至距秦皇不足十里,惊涛之声不绝于耳,就听身边的松涛说了一声:“咦!看那是什么?”大家顺着松涛手指的方向,就见天空中一座塔形建筑若隐若现,在水雾环绕之下只露出一个塔尖,杨天有点迷信的说:“不是海市蜃楼吧!”刘爽却什么也没说,象老僧入定一样好象什么都没看见。
    杨天接着说:“怪了!什么东西,怎么能悬浮在空中,把狙击步枪给我拿来!”我一挥手:“干什么你,你以为在打鸟啊!快走,看看在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一千多人的队伍开始不停的挥动马鞭,战马不卷烟尘的向秦皇的方向奔了过去。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众人不约而同的拉住缰绳,杨天在马上晃了晃脑袋难以置信的说:“乖乖,这东西是不是从天下掉下来的”松涛更是有点大惊小怪,揉揉眼睛:“怎么这么高,是不是雷风塔”刘爽在松涛后面照着他后脑勺就来了一下:“什么雷风塔,你以为你在那儿?”。
    早已波澜不惊的我,被眼前的塔形建筑也是惊得了一呆,只见这座塔形建筑根本不是什么空中楼阁,而是由于太高,周围雾气环绕才把下半身隐了起来。这座塔看上去到象大厦,占地足有一万平方米,有十二层楼那么高,加上它所处的地势正是岛边的高崖之上,显得它可以直插云霄,琉璃瓦泛着光晕,不停的向下滴着水珠,塔角上的风玲被海风吹的呤呤直响。
    我一把揪助了刘爽的脖领:“你别告诉我,它是从天下掉下来的?”刘爽忙摇头:“怎么可能,这么破烂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刘爽故意把这崭新的建筑说成是破烂的东西,我一听松开手:“怎么可能是破烂,它真的很雄威,象个巨人站在秦皇岛的最高处,眺望渤海湾”刘爽听我这么一说甚至是高兴:“那当然,这可是三万多将士的心血”我一听回头又看了看刘爽,叹了口气:“真是难为你们了”刘爽说:“只要能让元首高兴,我们让累也值得,您不想到里面去看看吗?”。
    听刘爽这么一说,我一笑双腿一夹马腹:“走!过去看看”众人催马继续前行。来到塔下仰视它,真绝对自己瞬间渺小了许多,不过更让我吃惊的是塔前竟然有一道环线的保垒防线,石头彻成的战壕相信可以当防洪沟使,隐藏在树木当中的几十个暗垒,更是把条唯一可以允许大队人马经过的官道牢牢掐死,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不过保垒的修筑极其注重与周围环境的协调,根本没有让人感觉这么相对现代的东西和古塔放在一起有什么不和谐。我扫视了一下周围,除了塔门下好象有人影晃动外,竟然没有看到一名士兵。
    刘爽看出我有些吃惊:“元首,还是那句话,您什么也别问,等您进入塔后,相信里面会让您更吃惊!”我哦了一声,在战壕着下了马,众人跟在外面一直向宝塔逼近,一块一人多高的大匾挂在塔的二层上,不过匾上什么也没写,门口站着两名卫名,两个人看到我们前来,急忙跑过来敬礼:“欢迎元首!”我看了看他们,这两名士兵身材都不高大,一米六左右的个头,人长得很精瘦,但眉宇之间带着杀气,看来也是手下见过红的,宽大的军装长得过了屁股,穿上两人身上很难显出帝国军人的风彩。
    我不禁皱了皱眉,这两个人我都似曾相识,都觉得熟悉,但印象不深,一时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刘爽在一旁说:“他们两个就是负责守卫这里的卫兵,负责塔里的安全和整个防线的防御”我听完刘爽的话,又看了看他们两个,我对刘爽说:“两个人防护整个防线,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刘爽没回答,只是递给我一个高倍望远镜,指了指北面的远山,我拿起望远镜向北面一看,微微丛山之颠什么也没看到。
    我很不高兴:“刘爽,你是不是在开玩笑,你让我看什么?”刘爽没有吃惊我的反映:“元首,为了防卫未知势力可能对山海关的打击,在山海关外修筑六道防线,前面就是隐藏在山间的最外层防线,二十四门重炮就布属在山里面,就算有人敢攻到这里,北面山上的重炮一顿炮击就够让他们在这条山道上送命的,所以真正防守这里根本不需要很多人,两个足够了”刘爽又指了指两个人当中更小的一个:“孙佑志,你让元首看看你的本领!”。
    孙佑志把手中的冲锋枪交给旁边的人,紧紧了腰间的皮带,看了看宝塔,身子一躬,猛的一挺,身体象燕子一下直冲云霄,一纵既然达到四层楼那高,他双手在四层塔檐上一借力,身子在半空中又是一使劲,嗖一下又向上窜了出去,转眼间就到了塔顶,不一会又象一片落叶一下飘了下来,十二层楼高的宝塔来去如走平地,脸不红气不喘,众人一齐拍手叫好,我不由得了一句:“真厉害!”我舔舔嘴唇对孙佑志说:“你还记得我吗,咱们可算是好相识喽,你也是帝国的老战士了”。
    孙佑志脸一红:“我怎么不记得,我记得您从内蒙回来的时候,从黑龙江回长春的路上差点把我当成土匪呢”众人听孙佑志这么一说又是一阵大笑,我说:“你有这么好的身手,别在这里守塔了,它又跑不了,你跟在我的身边怎么样?”我相信在我这么盛意的邀请下任何人都很难拒绝,可是孙佑志却说:“元首,我做梦都希望在您的身边冲锋陷阵,可是我的使命在这里,我不能走”我吃惊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刘爽,刘爽赶紧说:“元首,您又爱材心切了,如果你见过塔里的东西,不但不会让孙佑志走,还可能把你的松涛也留下呢”。
    我一听重新看了看眼前这座建筑,一拄手中的金鞘指挥刀,向塔里急不可待的走了进去,刚下车的影和元颐还有松涛带着人也要跟上去,刘爽伸手一拦:“你们,外面等就行啦”松涛一听不干了,虽然说话的是帝国无人敢惹的刘爽,但自己的职责就是保卫元首,松涛一叉腰:“不行!元首去那,我们特种大队就去那!”刘爽一笑:“比我的特战队还倔!”刘爽在松涛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松涛紧崩崩的脸露出了笑容,他和刘爽相视一笑,好象很多阴谋一样,松涛一转达身对手下说:“元首,在里面有重要军国大事处理,任何人不得进入!”。
    元颐和影来到进前,影到是没有说什么,元颐冲着堵在门口的松涛喊道:“我们也不能进去吗?”松涛一皱眉:“元首处理的事情,恐怕影小姐不在身边会更好”影一听对着元颐说:“元颐我们回去等就是了,松涛说任何人不能进去,就是任何人,不要为难他了”说完影想要转身回车,可是元颐把影拉住又说道:“您在元首身边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元首有什么事会背着您呢,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元颐指着松涛说:“影小姐可是和元首形影不离的,我可以不进去,影小姐必须进去”松涛一路上早就看不惯元颐的妖媚样子,脸吧嗒一下就撂了下来:“影小姐能听得懂的话,狗还听不懂吗?任何人就是任何人”。
    元颐粉嫩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可是她还很有自制,压了压怒火,露出笑容小声对松涛说:“你等着,以后有你好看的”说完元颐和影手拉手回到了车里。松涛闻了闻元颐刚刚留在自己周围的香味,嘴里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还真是一个很香的臭娘们”当外面发生这一幕时,我正走进宝塔的第一层,塔内陈设相当的简单,几张木质的桌子和椅子外,就剩下一张破旧的板床放在塔的一角,青色的墙壁没有任何装饰,我看了看没有什么东西引起我的注意,我再次确定我的想法后,顺着石阶向上爬去。
    来到第二层,仍然是很简单的陈设,只不过床和桌子不再破旧,我弄不懂刘爽究竟搞什么鬼,不过为了能找到给我的惊喜我还要每一层每一个角落的仔细查找。第三层床变成了檀木的,第四层桌子变成了茶几,第五层……第十层墙壁上挂了壁画,屋里多了宫灯,第十一层雕花的茶几上放了陶瓷的茶壶,床上也多了罗帐,来到最后一层第十二层时,石质的台阶都铺上了华贵的波斯地毯,并且多了一扇镶着金皮的大门,门虚掩着,好象里面的世界正等待我去发掘。
    我推开金皮大门,我的眼前豁然开朗,真是一片鸟语花香,厚厚的波斯地毯,青石的墙面早已不见,墙壁上挂着各种山水画,古色古香看上去一定不是凡品,几个木质的架子上摆设着各种古玩和书籍,茶几上放着一把古筝,古筝旁边一个小巧的茶杯还冒着热气。我矗立门口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种南征见过元顺帝的宫廷,看过豪门大户的金屋,这些东西在我面前本不应该让我惊奇,可是我觉得这一切总是有些不同。
    “元首来啦!元首来啦!”两句带着很奇怪的嗓声说出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转身向里走了几步,绕过放着古玩的架子,挂在窗边的架子上一只鹦鹉正走来走去,嘴里发出人的声音:“元首驾到,有人等你,元首驾到,有人等你”我向鹦鹉的身边一看,一个身着白衣素裙的女子正眺望窗外,一头如云的黑色发丝垂在身后,裙边隐隐露出一双乳白色的绣鞋,真是太完美了,这个女人这么一站竟然与周围的环境相融合,让我一时间无法分清她究竟是物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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