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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突击,2007再战朝鲜
    鸭绿江大桥中方检查站外帝国“闪电21”卫队突击师已经作好进攻前的准备,而哨卡里的中国解放军士兵仍然沉寂在机械性的工作当中。数一数28辆各种汽车还排着长队在哨卡外等待检查,其中4辆集装箱运输车格外显眼,它们的身车上用中朝两国文字印着“临江制衣厂”的厂名。
    此时我打出手势,一名特种信息作战员将后背上的大功率电子干扰器放在地上,他的手指放在红色按钮上随着准备按下。松涛带领一个突击小队已经匍匐到哨卡的边缘,火箭兵将火箭筒对准大桥两侧的碉堡和营房,而装甲投掷兵将投掷筒支起来对准的是960米外的朝军哨卡。
    每个人的心脏都在剧烈的跳动着,战斗将开始于今夜,而一旦革命的火种开始洒落,它就会变成燎原之火遍布整个世界的山川河流。温静似乎被军人的果敢所感染,她躲在我的背后没有一丝退缩和惧意,仿佛她是先知已经看到胜利属于我们。
    我将金质勃朗宁手枪握在手中,立刻就要下达进攻的命令,突然温静环住我的手臂:“给我一支枪,我也能战斗。”我的心中瞬间萌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一时间对这个靓丽而并不讨人喜爱的女孩产生了一种莫明敬慕,我将自己的配枪塞在她在手中:“保险已经打开,扣动扳机就能发射。”
    我的金质勃朗宁手枪本是一对,这是松涛从一位俄国军火商那里买来送给我的,其中一支送给了文君,以表彰他在突击东京时的英勇行为,现在这支交给温静,一时间我感觉全身都不自然。我从贴身卫兵手中接过一支冲锋枪,猛的一拉枪栓:“进攻!”
    我的一声高喊划破黑空,宣嚣的边防哨卡竟然没有一点反应,仿佛是在藐视我们的存在,但是突击队员手中的武器会让他们明白和平与战争只是一线之间。3秒钟火箭兵向目标开火,20几枚火箭弹拖着红黄的火焰飞向中方哨所,装甲投掷兵的投掷筒也窜射着一股股火花。
    最先有所反应的竟是蹲在路旁一边等待检查一边吸着香烟的过境司机,他们看到一群萤火虫似的东西迎面飞来,吓得口中的烟卷掉在地上,火箭弹准确的击中哨所的3间营房,隆隆的爆炸声借着鸭绿江的江水一直传到黄海之滨。
    爆炸掀起一阵阵烟尘,哨所里的十几名中国解放军士兵立时被炸得四分五裂,哨卡前排列着的汽车长龙也发生连环爆炸,幸存下来司机夺路而逃,松涛从地上蹦起他双手握着两只银色勃朗宁手枪高呼一声:“突击!”他身后的SS突击小队呼喊着向桥边冲去。
    紧剩的一间营房里从地上滚爬起来的解放军士兵拿起电话声嘶力竭的喊着:“袭击,袭击!我们遭到朝军攻击,支援,支援!”他的话刚喊到一半,从400米外冲到近前的突击队员从窗口向里一阵扫射,这名解放军战士手握着话筒瘫在地上。
    这也不并不能责怪解放军战士忙中出错,和平的社会主义大家庭怎么会有恐怖份子,就算有恐怖份子又怎么敢公开进攻边防哨所,自己遭到袭击本能的就想到是别国部队干的好事。仅仅用了4分钟的时间就完全占领中方一侧哨所,40余名解放军士兵命丧当场,他们是无辜的为民族复兴事业献身的第一批军人。
    这时又一批火箭弹划弹夜空,它们的目标是鸭绿江对岸的朝方哨所,此时朝鲜人民军正在向后方司令部进行紧急报告,他们报告的内容则更加的可笑:“在伟大的金正日主席领导下的前线边防军司令同志,鸭绿江对岸中方哨所发生激烈战斗,战火并未波及我方,怀疑中共发生内乱,资产阶级正在夺权!”
    就在他拖沓冗长的报告还没结束时,一批中子火箭弹在他们的头上炸开了花,顿时一道道蓝色的电弧向四面八方扩展,鸭绿江大桥上的桥灯一个接着一个的碎裂,朝鲜军队的无线电台窜出一丝丝火花,现在方圆1.5公里内的所有电子设备都处于强电子干拢状态,不管人民军士兵怎么呼叫回应的都只是一片盲音。
    松涛从硝烟中冲出,他振臂一呼:“冲过大桥,占领哨所!”他所带领的突击小队踏上钢铁的桥身向960米外的朝鲜边境杀去!这时大桥这边的装甲投掷兵的28具投掷筒射出空爆弹药,弹药在在接近地面10米时爆炸,细小的弹片像天女散花一样下落,刚从营房冲上桥头的朝鲜人民军被从空中来的打击炸得四分五裂。
    子弹划破夜空,在夜幕的苍穹下留下一道道美丽的轨迹,松涛刚冲过大桥的一半,朝鲜人民军便抢先开火,由于桥宽不够一时间突击队只能趴在桥面上还击,此时我已带领余下突击队员来到桥上,我一眼便盯上临江制衣厂的集装箱运输车:“你,你,还有你!”
    我临时指定3名突击队员,甚至连他们的名字我都不知道:“开着汽车给我冲过去,用车头将朝鲜哨所撞塌、压平!”这三个人立刻跳上汽车,原来的汽车司机早就不知道是死是活,运输车猛的开动,将前面堵塞交通的其它汽车撞下大桥,3辆大卡就像3条巨蟒快速的在大桥上蠕动,转眼就从松涛等人的面前杀过。
    30多名朝鲜人民军拼命的向冲来的运输车上射击,但是不管子弹如何飞驰,上面的3名驾驶员的右脚依然猛踩着油门,就听轰的一声闷响其中一辆运输车径直撞入朝军的营房,脆弱的板式建筑立刻四分五裂,而另外两辆而冲向还在射击的朝军桥头堡,里面的朝军挥舞着双手大喊着:“不,不要!”但是车子还是撞了过去。
    运输车的油箱破裂,汽油滚滚而出,突然汽车的电路系统打出一道电火花,转眼间轰隆一声一团火球飞向天空,即使松涛距离桥头还有200米仍然被爆炸掀起的气浪推了一个跟头,灼热的热浪开始扩散,朝军的防御工事在烈火中燃烧,松涛重新从地上跳起,他的眼睛猛瞪着,现在他才进入状态:“突击!”
    5分钟后朝鲜一侧哨卡也被帝国军队彻底占领,此时钱学志乘坐的奥迪轿车已不知去向,我带领部队赶到对岸与松涛会合,这一仗下来只有1名突击队员殉国,就是驾驶那辆运输车撞进朝军工事的那位。
    这时两名突击队员抬来一名伤兵,松涛说道:“就是他撞进朝军营房的,这小子很勇敢,不过肋骨和大腿多处骨折。”这名突击队员脸上带着笑容,看不出有一丝的痛苦:“元首,现在我才知道我真的很勇敢。”我用手擦擦他脸上的血迹:“好样的,你应该有一枚勋章了。”
    这时突击队员押着6名朝军俘虏来到近前:“元首,他们该怎么处理?”我挫挫下巴唤来4名朝鲜籍突击队员,请注意这些朝鲜籍突击队员都是14世纪朝鲜行省人,而不是21世纪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公民,朝鲜作为最先并入帝国的附属国他们的国民已经拥有很高的忠诚度,所以可堪重任。
    别看我精通多国语言,但对朝语只是一知半解,这4名朝鲜籍突击队员便成为很好的翻译。一名突击队员开始向跪在地上的朝鲜人民军俘虏问话:“几分钟前从此经过的奥迪轿车去了哪里?”
    跪在地上的朝鲜人民军还真是宁死不屈,一个个低着头就是不说话,松涛走过去抬手就是一枪,一名俘虏头爆而亡,这种血腥的场面令温静一闭眼睛,她本能的躲在我身后。翻译又问了一遍,第二名俘虏像是被洗过脑一样,他突然跳了起来大叫着:“伟大领袖金日成万万岁!金正日总书记万寿无疆!”
    松涛又是一枪,这名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也去另一个世界追随金日成了,此时松涛的手枪子弹刚好打光,他借更换弹匣的时间哀怨的说道:“这才是战士,要能选择我真不愿杀他。”
    第3名俘虏就没有前两位那么坚定,他头上的汗噼里啪啦往下直掉:“我说我说,我认为他们去了平壤。”翻译追问:“为什么要说你认为?难道你也不确定?”松涛的手枪又举了起来,这名俘虏赶紧解释:“两个美国人是驻中国武官,他们去平壤与美国代表团会合。”
    我和松涛四目相对,松涛叫道:“我们要抓紧时间,原来钱学志不是投靠朝鲜,也不是投靠日本,而是想跟着代表团出逃到美国!”我的脑袋里突然回想起钱学志给温静写的信,上面说他要找寻一个能够让他强大的存在,朝鲜、日本在空间物理领域还不算领先,唯一能让他一展抱负的就是美国。
    我一拍自己的脑门:“真笨,我早就应该想到!”这时派到前面警戒的尖兵飞跑回来:“报告元首,从惠山方向开来一支车队,可能是朝鲜边防军!”这时爬上大桥顶部的哨兵也报告大江对岸中国边防军马上就要赶到。
    这时在我身后传来哭泣声,我回头一看一名突击队员正蹲在大桥边烧着什么东西,他嘴里低低的说着:“兄弟你慢走,我多烧些衣服给你穿,省得到了下边受冷受冻。”他的脚边放着一大堆松林绿的朝鲜军服。
    我几步跑过去:“你在干什么?”这名突击队员吓得将眼泪憋了回去:“报告元首我叫石磊,刚牺牲的帝国士兵是我的亲兄弟,我,我给他烧了点衣服穿。”我非常奇怪:“你和他是亲兄弟?突击队只招收没有家庭负担的人,你们兄弟两人怎么都会入选?”
    他立刻回答:“我们家中兄弟七个,少了我们两个也不碍事。”我点点头:“这些军服你是从哪里找到的?”他用手指了指倒在一边的运输车:“车上都是。”我高兴的一拍手:“太好了,看来连老天都在帮忙,快打开集装箱!”
    剩下的两辆运输车虽然撞坏但并没有爆炸,集装箱一开借着还在燃烧的战火向里一看,里面是满满一车的朝军夏季军服,松涛不解的说道:“临江制衣厂,朝鲜人怎么到中国买军装?”我大笑起来:“我早就听说朝鲜军装的布料很差,夏天穿起来不透气,他们从中国定做也不奇怪,给我快换衣服,剩下的全部毁掉!”
    很快我们都换上朝鲜军装背包里放着自己的黑色军装,虽然这身军装穿起来有些别扭,但是却很挺拔。我将朝军的大沿帽戴在头上向松涛作了一个手抹脖子的动作,他倒提着步枪走向剩下的4名朝鲜人民军俘虏,温静晃着我的手:“你想知道的他们不是告诉你了么,为什么还要杀他们?”
    我甩开她的手,这一次没有丝毫的怜惜:“记住,有些人必须死,这是没有理由的!”这时一阵枪声响起,所有俘虏都被清理掉。我亲自抱起那名牺牲的突击队员,他的身体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我走到桥上致了几句简短的悼词:“你轻轻的走了,你还会轻轻的来,顺着陌生的河流重归大海吧!”
    我将尸体投入江中,鸭绿江的江水很快将尸体吞没,我对身后的突击队员说道:“作为帝国的士兵,我们不能抛下任何战友,这片本土不配埋葬他们的忠骨,但是这是非常时期既没有时间火化,也无法携带遗体,希望他们的灵魂可以原应谅我们。”
    这时突然响起一声枪响,所有人向后看去,石磊哇的痛哭起来,躺在担架上的那名重伤的突击队员竟然吞枪自杀。我和松涛急忙赶过去:“石磊,这是怎么回事?”石磊擦擦眼泪:“我要背他一起走,他说会连累大家,民族的复兴最重要,还没等我阻止他就开枪了。”
    我闭上双眼长长的悲息一声,这时所有的突击队员流下了热泪,众人摘下军帽默默的为这名勇士送别,温静哭得最厉害,现在她才真正明白我刚才说的“有些人必须要死,这没有理由”,她对大中华帝国的军队开始有了全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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