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珊娜心中听的异动,觉得有几分道理,可人家没有主动上门,自己却嚷着想要嫁给他,也太丢分了。
“人家说不定看不上我呢,妈妈,这么多年轻公子追求我,难道就没有一个比得上王先生的?”
韩姨太却不这样想,她看一眼陈珊娜,轻笑道:“这些小年轻,哪个有真本事,还不是靠父母吃饭。上头有老子娘压着,便是多买一颗宝石给你,都要看婆婆的脸色。你若是嫁过去叁天两头吵架,有你受的。”
“可这位王先生就不同了,我听说他白手起家,父母早亡,家里全是他一个人做主,这偌大的家业,一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要想买珠宝买衣服,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还用得着看婆婆的脸色吗?而且我瞧他那样子像是个会疼人的,比起那些毛还没长全的小家伙,这位王先生还更值得人托付终身呢。”
陈珊娜听着,觉得有些道理。可又很矛盾,这位王先生实在是年纪有些大了一些,瞧着比她大10岁有余呢,“妈妈你别说了,我才不要嫁给老男人呢。”
她甩了甩头,悻悻然走了,韩姨太也不劝,慢条斯理的搅动着杯子里的花茶,不知想些什么。
陈木棉陷入梦魇中,足足睡了5日才醒过来。
谭醇之一直陪伴在她身侧,一刻不敢离人,就怕陈木棉醒来惊慌失措。
对方在她身上下了奇怪的药,自己竟然解不了。
这让谭醇之不安,只能等陈木棉醒过来,看她到底记起了什么,随机应变。
陈木棉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谭醇之的睡颜。他躺在自己身旁,显得很是憔悴,黑眼圈有些浓,看了他许久,陈木棉都不想叫醒他。
谭醇之察觉到,睁开眼有些惊喜,“棉儿,你醒了?“
陈木棉却有些抗拒他的靠近,往墙角缩了缩,眼神古怪看着他。
屋子里有些尴尬,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楚。
谭醇之很害怕,强忍着恐惧微笑问:“小丫头,这是怎么了?做噩梦了。”
陈木棉欲言又止,一会儿才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
谭醇之就怕他什么都不说。
陈木棉吞吞吐吐问:“那天抓我的老头,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他有没有......有没有....玷污我。”
她很用力才说出这两个字,谭醇之很诧异,“你怎么会这样想?”
陈木棉慌乱的摇摇头,“我不知道,阿月说的,她说如今家里下人都在传谣言,说我被人掳了去,失去清白,我到底有没有....有没有失去清白?”
谭醇之顿了顿,不动声色:“她只跟你说了这些,没有别的?”
陈木棉嗯了一声:“还有其他的事情?”
到这时,谭醇之才意识到,陈木棉似乎忘记了那天的反常,也不记得自己想起过什么事情。
他不知是真是假,又试探的问道:“除了这个,你就没有想起些其他的事情。”
“还能有什么事情?”
谭醇之想要伸手去碰她,陈木棉却躲开了。
谭醇之只能道:“没有,他没有碰过你,也没有人可以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