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耶律焚雪回来了!
翌日午后,突闻将军府前厅传来笑闹声,由于将军与夫人出府去了,耶律家众兄弟 特地前去查看一下。
这一看大伙儿还真是愣住了,不是因为看见了耶律焚雪,而是见著他紧拉在身畔的 一位美娇娘!
原来晃月没诓他们,焚雪当真带了个女人回来,而且还看似恩爱逾恒、情意绵长。 耶律秋人当下就给这幅场景一个评语——恶!
经耶律焚雪一番介绍后,他们才得知这位美女闺名苑苑,和若怜一样是来自宋国, 也因此,若怜与她一见面就仿似遇见老友般开心不已。
而李瑕也拿出她好客又爽朗的性子,拉著还人生地不熟的苑苑到后院去看耶律焚雪回来了!
翌日午后,突闻将军府前厅传来笑闹声,由于将军与夫人出府去了,耶律家众兄弟 特地前去查看一下。
这一看大伙儿还真是愣住了,不是因为看见了耶律焚雪,而是见著他紧拉在身畔的 一位美娇娘!
原来晃月没诓他们,焚雪当真带了个女人回来,而且还看似恩爱逾恒、情意绵长。 耶律秋人当下就给这幅场景一个评语——恶!
经耶律焚雪一番介绍后,他们才得知这位美女闺名苑苑,和若怜一样是来自宋国, 也因此,若怜与她一见面就仿似遇见老友般开心不已。
而李瑕也拿出她好客又爽朗的性子,拉著还人生地不熟的苑苑到后院去看她养的蛐蛐儿。
顿时,大厅只剩下他们几个男人了。
“没想到北寨狼主户亚役居然和乌荦帮勾结,还好被你发觉,否则后果可不堪设想 了。”耶律风云凝眉说道。
“他敢招惹我,还真是不长眼。”耶律焚雪冷嗤了声,半合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屑之 色。“我已命葛儿郎将他送到上京给辽帝处置了。”
“上回南寨兀思罕企图谋反,这次户亚役又与毒帮串通,这些外敌实在是防不胜防 .”耶律花穆轻叹了口气。
“其实最可怕的外敌就是一些无孔不入的武林邪派。”耶律晃月眯起眸子,冷峭地 说。
他这么突兀的一句话倒让向来聪敏的耶律焚雪不解了。“他是怎么了?”
他转向耶律花穆探问。
“他?我可不敢多嘴,近日我与他八字犯冲,还是少言为妙!”耶律花穆斜睨了耶 律晃月一眼,轻哼了几句。
“怎么了?”耶律焚雪更迷糊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耶律焚雪不曾见过的小女子怯怯地进入厅内,与众人点头微笑后 便走向耶律晃月。“晃月哥哥,你不是要带我去找小马?它失踪了我好著急啊!”
耶律晃月光是微皱英眉,随即露出一个温柔到骨子裹的笑容道:“好,我这就带你 去找小马。”
“谢谢你,晃月哥哥。”她噙著开心的泪水。
“走吧!”他笑意盎然地牵起她的小手,安抚道:“相信我,小里子它不会有事的 .”
“嗯。”她甜甜一笑。
耶律晃月转首面对眼前几位看好戏的兄弟,以一反常态的语调说:“你们继续,我 陪牙儿去找她的小马。”说完,他使亲热地搂著她离开。
耶律焚雪一脸好奇地问:“那女孩是?”
“怎么,又见异思迁了?”耶律花穆扬眉撇嘴。
“去你的,我只是奇怪,向来有如冰漠的晃月何时会对一个女人这般温柔了?”耶 律焚雪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这不叫温柔,而是yīn谋的开始。”耶律花穆又道。
“yīn谋?”
“那女孩是晃月的师妹,也是他师父临终前交给他的责任,所以晃月有义务照顾她 .刚开始晃月对她是不耐烦了点儿,而且尽可能避开她,但这阵子他却变了个样,不仅 对她温柔宠溺,而且言听计从,我注意了几天才知道原来他在演戏。”耶律花穆意味深 长地说。
“演戏?老天,你愈说我愈不明白了!”耶律焚雪挑眉。
耶律花穆却应道:“不仅你不明白,我也不懂。晃月向来沉默寡言,就算问了他也 不见得会说,我看就让他去搞吧。”
“既然他在演戏,不如我们就等著看戏吧,想必会愈来愈精彩。”耶律风云浅淡一 笑,这句话正好说出其他兄弟的心声。
“虽然我错过前面的,但压轴结局我定不会错过。”耶律焚雪有感而发。
他就等著看晃月这小子如何耍弄yīn谋吧!
“晃月哥哥,昨天小里子失錝后,我一直睡不著,如果今儿个再找不到它,那该怎 么办?”裘牙儿噘著小嘴儿,水灵灵的眼都快泌出了泪。
小里子是晃月哥哥送她的第一样礼物,她不但没照料好它,还笨得连匹马儿都看不 好。
她真没用,好没用啊!
“别为小里子担心,这裹四处都有鲜嫩的草,它绝不会饿著的。等它吃饱
了喝足了,一定就会出来与你碰面。“耶律晃月扳过她的身子,对她露出一个安抚 的笑。
他发觉自己愈来愈困惑,这样的女子怎么看也不像杀人如麻的凶手啊!但既然在玉 云曾待过的洞穴中发现她的衣物与刻了她名字的武器,就表示师父之死定与她有关。
这一切假象只是她欺瞒他的手段与技俩,他不该被她给蒙蔽了判断能力。
“可是一整天了,它还没吃饱吗?你说它会去哪儿吃草呢?这里一整片都是草地, 那儿还有河谷,我真怕它掉下去。”她悲恸地反驳,那撕心若裂的感觉,晃月哥哥是不 会明白的。
丢了马儿,就仿似丢了他对她的情意,让她觉得好恐慌!
失去笑弥勒师父后,她的生命裹只剩下他了,如果她再失去他……马儿不见了,是 不是就意味著她与他的缘分将尽呢?
明知自己配不上他,却又收不回留在他身上的心,好苦……他绝不会懂得她这种怅 然若失的心境。
“瞧你,还真爱哭。”耶律晃月拧了拧她的鼻尖,“既然怕它掉下河谷,那咱们就 去那儿看看好不好?”他的嘴角绽出一抹笑,但眼底却凝了一层她看不见的寒霜。
“真的?你要带我去谷口找它?”裘牙儿破涕为笑,紧抓著他的手往河谷的方向走 去。
到了那儿,耶律晃月先爬上岩石,往下看了看地形。突然,他瞄见在谷口
边的一块倾斜草地上有只马儿正低头吃著草,那不就是昨天突然失踪的小里子吗?
“那家伙看来挺悠哉的,你这个主人可是替它白担心一场。”他炯亮的目光锁著马 儿,闲适地开口道。
“什么?”裘牙儿不明白地也爬上一瞧,立即咧开嘴大笑,“它当真在那儿!”她 眼中的担忧立刻被兴奋所取代,急急忙忙往那儿奔去。
耶律晃月双臂环胸,老僧入定般捕捉她雀跃飞奔的身影。慢慢地,他眉头拢缩,神 情也拢上一道yīn影。
“你看,小里子在这裹。”不久,小里子已被裘牙儿给拉了上来。
又看了眼她那开心天真的笑容、全身上下自然散发的清新气质,他心底产生一种莫 名的躁怒,只因地那柔弱纤姿竟带给他一股仿似等待已久的悸动!
该死的,他怎么可以“你怎么了?”裘牙儿走近他,发觉他表情紧绷,担心地问, “是不是哪裹不舒服?”
她的手才刚触及他的袖口便被他甩掉,“我的事不用你管!”
裘牙儿顿时如遭电击,愕然无言!
才一刹那的工夫,自己好像又变成了一个全身沾满污垢,不值得他一顾的女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耶律晃月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强力整饬好心情后才回过身盯著她那志忐忑不安的 眼神。
面对他厉冷的目光,裘牙儿立即脆弱地瑟缩起身子,仿佛又将内心封闭在自我的丑 陋中,小脸也产生了几许畏惧之情。
因为这个发现,他漆黑的眸子猛地发出一道令人发麻的冷沉——天际倏然划过一道 闪光,反击出惊人雷电,在裘牙儿错愕的当口,耶律晃月已抓住她的细腕,一同跃上小 马的背,往回直奔!
“怎么——啊!”
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背后又出现一道刺眼的利光!不一会儿,轰隆隆的雷声立刻 风驰电掣般席卷而来——瞬间,一场狂雨就这样兜头淋下!
耶律晃月一手揽住她的腰,全力往平南将军府的方向奔驰……狂肆的斜雨打在他俩 身上,天空也纠结成一团团yīn鸷的黑,几乎挡住了所有视线。
耶律晃月只凭著方向感摸索向前,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回到了将军府。
耶律晃月一进府邸,丝毫没有歇息地加快速度奔回了北院。当两人冲进裘牙儿的房 间,已是一身湿透,模样十分狼狈!
“刚才那道闪电有异于平日,所以我猜测这绝对是场豪雨,谷口没有任何遮蔽物, 很容易被雷给击中,不加快速度回来是不行的。”
耶律晃月找出一条干布她擦拭湿漉漉的发丝,裘牙儿怯怯地看著他,发觉他眉宇间 蓄满yīn光,面容深沉难忖,气质甚是危险。
“我自己来就好,你也淋湿了。”她夺下布巾,躲到一旁擦著头发,乘机抹去悬在 睫间的泪珠。
耶律晃月双臂环胸地看著她刻意与他拉开距离的动作,直到她头发半干,他立刻一 个箭步走近她,热烈地封住她那柔软又脆弱的唇,强索著她的甜美。
裘牙儿一震,这个吻几乎麻痹了她的身躯,狂烈的程度简直可以和方才的雷电相媲 美了!
但她不明白,他刚才明明还表现出一脸对她的嫌恶,为何现在又要吻她?
这样起伏不定的他,真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你全身都湿透了,应该把衣裳给脱下。”耶律晃月的眸中交融著冰和火,下一刻 他已将裘牙儿推向床榻,压缚住她的娇躯,表情裹蓄满了教人莫测高深的魅惑笑意。
“你……”裘牙儿瞠大眼,如临大敌般地瞪著他。
他咧开嘴,贴近她的耳畔低沉一笑,“我是你的晃月哥哥,你没必要那么怕我。”
她摇摇头,“可……可是你刚刚对我好凶,你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
耶律晃月再次狂鸷地攫住了她的唇,像极了一只欲求不满的猛虎,蹂躏著眼前可口 的猎物。
裘牙儿无法与自己的心抗衡,渐渐融化在他怀裹,承受著他强势的压迫。
“今天我再也不容许任何人破坏。”他嗤冷低笑,有力的大手圈住她纤细的身子, 宽厚的胸膛压制住她,让她连一点点闪躲的机会也没有。
“你……你讨厌我吗?”裘牙儿抬起脸,沾著水露的眼眸怯生生地看著他,瞳底载 满了不确定。
耶律晃月慢条斯理地剥除她身上的短袄,瞅著她那双充满不安的眼,低嗄笑说:“ 我怎么会讨厌你?我喜欢你啊。”他眸底带著一丝邪佞,但是吐出的话语竟是这般温柔 ,温柔得诡异。
“我不信……”
“小傻瓜,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我之所以那么说是在吃小里子的醋啊。”
他淡不可见地勾起嘴角,头一低,啮红了她似水般的柔唇。
裘牙儿疼得眉一皱,这可爱的表情忽然引来他狂野的笑声,使她小脸倏然刷红,羞 赧不已。
耶律晃月再也不愿意等待,突然压向她,硬实的胸膛抵住她突出的胸部,大手撩起 乳白色的中衣,露出裹头一件嫩青色肚兜。
“好美的身子,你总是让我情不自禁!”他叹了一声,伸出手沿著她那浑圆高耸的 柔美线条慢慢描绘、滑动,看著她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优美线条,他的眸光倏然转炽。
“晃……”她难耐地呻吟了声,满脑子还在他方才那句“吃小里子的醋”
上头兜转。
他是说真的吗?
耶律晃月魔性的手指并不放松地掠取著她的柔软,他煽情地挤揉,刻意将那诱人的 乳波从肚兜边缘给挤压出来,形成两团优美的山丘。
“呃!晃月……”裘牙儿抖瑟了下,双肩一拢,没想到更因此而袒露出她那弹性嫩 白的乳房!
他倏然眯起眼,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直到她那玫瑰色的花蕊从布料裹突立出来 ,那原本映著放肆和轻佻的眸光瞬间变得深不可测!
“你知不知道你该死的有多撩人?”
他挑起肚兜,精准无误地含住那微颤的乳蕾,舌尖邪肆地撩戏著那胀红的乳晕…… 顺口!她那仿佛入口即化的滋味是如此的顺口滑腻——“啊!”裘牙儿浑身一颤,羞涩 地吟哦了声,那嗓音是这般饥渴难抑,更加鼓动了耶律晃月的欲念。
他黝邃的眼中陡地翻涌著炙热的火焰,吮吻她双乳的力道也更为狂炽!双手卖力地 挤压、揉捏,感觉她的战栗与抖瑟。
“好……好热……”她喃喃说著,似有一股陌生的潮流排山倒海而来,在她身上翻 云覆雨。
耶律晃月扬唇一笑,眸光如炬地狎玩著她的娇躯,在望著被他吮得胀红的红花缀在 那白皙椒乳上的美艳景象时,他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他改以舌唇轻巧撩拨著她,每一次轻触都令裘牙儿颤动一次……“唔……”她迷乱 地轻吟。
“脱下它吧。”耶律晃月将手置于她的裙裾处,打算褪去它。
“别……晃月哥哥!”裘牙儿握住他的大掌,心儿怦怦跳个不停,“我好怕……不 要好不好?”她双腮泛红,睁大迷蒙杏眼,气息微喘道。
“要我养你一辈子,这便是代价。”他深黯的眸与她对峙一会儿,温柔的举动陡变 粈蛮,撕毁她下半身的裙裤。
“别这样!”裘牙儿抓紧残存的布缕,怯柔地说:“为……为什么你总爱脱我衣裳 ,而且还脱得一丝不挂,好……好羞人……”
“不懂吗?”他狎肆轻漾出一丝笑意,“这是男女在一块儿便想玩的游戏,也是成 为真正夫妻的必经之路。”
“夫妻!”裘牙儿涨红了脸,胸口狂跳得更厉害了,“可是我……我们不是……”
“难道你不希望是?”他低声诱哄著,一只魔手已爬上她的大腿。
“我——啊,晃月哥哥!”她被他这句话烘得暖洋洋,没注意他的手已在她的下体 揉捻。她急著想推开他,却被他箍得更紧。
“既然希望就别抗拒,好好享受吧。J耶律晃月顺手抽掉她的亵裤,抱紧她扭动不 停的纤腰,”别动,乖乖听话!“
“不,你放手,好羞哦。”她真的不懂,为何他一直要碰她那儿?他们不是夫妻啊 ,就算她想死了也不可能成真的!
“别挣扎!”他从她身后抱紧她,“如果你心底真有我,就别再乱动,让我好好爱 你。”
呃!爱……裘牙儿定住挣扎的动作,傻傻地回望著他,“晃月哥哥,你……你爱我 吗?”
“你说呢?男人是不会对没兴趣的女人做这种事的。”他模棱两可地回答她憨傻的 问题。
“哪种事?”她傻傻地问。
听见她的疑问,他咧嘴大笑,“想学吗?”
“嗯。”她点点头。
“那就别再害怕,放轻松,才能彻底拥有男女交合的快意。”他低哑地说道,条然 伸手捏了下她娇嫩的粉臀。
“呃!”她的小脸又是一阵臊红。
“好美的臀,让人恨不得赶紧咬上一口!”他唇角邪扬,笑裹含著欲望。
“我……”裘牙儿答应他不再挣扎,却没脸直接面对他,只能羞愧地别开脸,气息 沉浊地低喘著。
“来,把腿张开。”他撤开身,在她耳畔嘶哑地说。
“别……别看……”裘牙儿的脸都快烫熟了!
“把我当成你终生得依靠的人,别怕,让我看。”耶律晃月眯起眼,伸手掰开她白 腴的大腿。
“呃——”她紧缩了下脖子,双腿抖得更厉害。
看著她那依然青涩如初的怯柔模样,他刚硬的脸孔逐渐流过一丝连他也没留意到的 暖意。
瞬间,他邪恶的将指头塞进她腿间的肉缝中——“啊!”裘牙儿猛地瞠大眼,身子 重震了下!
老天,他愈做愈过火了,怎么可以……她紧抓著一旁的被褥,直往裹头蜷缩。
“怎么?瞧你舒服的。”他勾情的眼眸直盯著她抽搐的花唇瞧,表情露出一丝讪笑 .
“不要了好不好?”她胆怯又羞愧地说。
“不要?待会儿你就会舍不得说不了。”他的指尖沾了下自己的唾液,开始燎逗她 穴前干燥的核苞,玩弄她从未被任何男人触碰过的娇美唇花。“感觉如何啊?”
“不!好痛苦……别碰我那儿。”裘牙儿傻气地直嚷嚷,暴露在他眼前的下体已妖 艳地盛开,倘下汩汩蜜流……好奇怪、好灼热的感觉,比以前他给她的感觉更令她难以 承受,而且她腿间怎么全湿透了,不断涌出滚烫的汁焲?!
真是羞死人了……“不行,我还想继续。”耶律晃月表情带著一丝兴味,望著她粉 嫩桃腮的媚人模样,手上动作更为撩人的扯弄她已渐渐拢起的小蒂儿。
“啊!不要……”她身子一震,脆弱得承受不住他这般戏狎,浑身抖颤得更激狂。
耶律晃月眯起眼,指头猛地一戳,直接刺进她穴径根部,让她猛地震颤,晃动出一 波波炫目的乳浪。
“你真有弹性!”他讪笑地说,指头更加狂野地在她湿滑的xiāo穴内律动。
“啊呀……晃月哥哥……”裘牙儿娇喘著,腿间的羞花已渐渐肿胀而更形敏感!
“你这儿真小,是第一次吗?”他明明感受得出来,却还要确定的一问,他绝不容 许自己成为她第二个男人。
“什么第一……第一次?”她浑身发热,不明白他所说的话意为何?
“谁曾经碰过你这儿?”他换个问句,目光冷鸷地逼锁著她扭动的粉臀与急促收缩 的私处,望著那两瓣肉片不停拢合的娇柔样。
“没……没有。”她哑著声,汗水已一颗颗布满胸前。
耶律晃月低笑,“那很好。”倏地,他将如剑的昂藏猛然一挺,彻彻底底贯穿了她 ,引发她一声激亢的喊叫声。
“不——”疼痛的泪泌出眼角,他却丝毫不念及她是生涩的第一次,大开她双腿, 残佞地抽拔。
裘牙儿痛得快晕过去,但随之而来的快意又唤醒了她……“喜欢吗?”他嗓音粗嗄 地说。
“晃……晃月哥哥,这……这就是夫妻该做的吗?”她脑子裹犹记得刚刚他所说的 那番话。
“没错,这就是做爱!”他又一次狂猛地撞击,直捣她的花心深处。
“啊——”一阵激狂的喜悦让她呐喊出声。
“对,再叫,叫大声点儿……”耶律晃月勃发的男性直在她湿淋淋的花心中戳刺, 摩擦出兴奋快意。
“啊呀——”高氵朝的顶点,竟是另一次愉悦的开端,她看著眼前挺拔壮硕的男人, 随著他冲刺的动作款摆纤腰,一心想取悦他。
“我……我好爱你……晃月哥哥,你……你会娶我吗?”
“娶你?!”他眼一眯,突地发出一声冷哼,“等下辈子吧!”
耶律晃月高举她双腿,以莫大的冲劲儿捣进她柔嫩的花心中,将她所说的这些爱语 当笑话看。
要他耶律晃月娶一个丑女,除非他瞎了!
裘牙儿心一痛,喜悦顿落谷底,再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承受他雄式的攻势,神情恍惚 中夹杂著椎心的泪,最后在他一次狠厉的冲击下昏了过去!
第六章
裘牙儿自昏迷中慢慢清醒,看著凌乱的床褥,这才想起昨夜那场不该有的激情,可 那个与她共覆云雨的人呢?
他不在了……但她依旧清晰记得他所说的那句残佞话语,那几个字甚至在她昏睡时 都不曾离开脑海,仿似已深烙在地心底——娶你?!等下辈子吧!
多残酷的事实啊!
她明知自己配不上他,也不过随口问问罢了,他何必回答得这般决绝?她知道他不 会真的喜欢自己,却没料到他会恨她这么深。
既是如此,又何必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
天色渐渐泛白,黎明的曙光开始驱走黑暗,昨夜的一切将会成为记忆。而她的失贞 呢?是不是只有她自己会在乎?
她好想当著他的面再仔细问一次,他是否真的不要她了?
“牙儿……牙儿……你在屋裹吗?”
是李瑕!
裘牙儿赶紧整一整床铺,迅速穿好衣衫,这才下床打算去开门。哪知脚才刚落地, 私处的疼痛差点儿让她走不了路!
“牙儿,你在不在裹面?听说晃月那家伙送了你一匹小马,带我去看看吧。”李瑕 雀跃的声音又在房门口扬起。
“我在……我才刚起床,马上就来……”裘牙儿咬著牙站起,强撑著走过去将门打 开。“天还没完全亮,你怎么那么急?”她拉著李瑕进屋裹坐下。
“对哦,好像还早。不过没关系,你不也被我吵醒了吗?”李瑕天真地一笑,那笑 若春风的模样让裘牙儿看了羡慕不已。
她们俩年龄相仿,个性相投,为何命运却这般不同?
她艳美,自己平凡又丑陋;她有丈夫疼爱,自己被人弃若敞屣。她天真善良,自己 却是杀人凶手。
她根本不配和李瑕做朋友!
“咦,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来得太早,你还想睡?那我回去好了,晚点儿再来吧。 ”李瑕蹙眉说道。
“不……不是的……我——呜……”裘牙儿抱住她哭泣,这一哭可如箭离弦,一发 不可收拾了!
李瑕拥紧她,听出她声音中聚满了痛苦和心碎,令人鼻酸。
“你怎么了?是不是晃月那个王八蛋——”
“不!不是!是我突然想起师父,所以……”她立刻找话掩饰,不希望自己一时的 情绪发泄又让他们起冲突,连带影响了花穆二哥与晃月哥哥之间的兄弟情。
“原来如此。既然你师父已经仙逝,你再思念他也没用,如今晃月愿意收留你,你 就安心住下,你可是他的师妹,我就不信他敢赶你走。”李瑕轻拍她的背脊,一副保护 她到底的模样。
殊不知裘牙儿心裹的苦不是她这几句话就能够消除的,尤其是听到“晃月”
二字,她内心隐隐沸腾的就只有心碎和孤独。
正如李瑕所言,他是不会赶她走,但他忽冷忽热的表现却是多么令人心痛啊!
“你怎么不说话呢?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到底听懂了没?”李瑕看著裘牙儿微敛 的眼,裹头仿佛藏著说不出的千言万语!她有话可以跟她说啊,何必苦闷在心裹呢?
“我……我没事。”裘牙儿对她微笑,然而眼神中却不见笑意。
“你究竟怎么了?有心事吗?”李瑕不放松地追问。牙儿愈是不说她可就愈心急, 这简直就快磨平她的急性子了!
裘牙儿淡淡一笑。“真的没事,可能是我太想念过去的一切。对了,你有遇见晃月 哥哥吗?”
“他刚刚约花穆到后出练剑,你找他吗?”
“是啊,我有一些话想问他。”裘牙儿幽幽说道。
“这么说你就不能陪我去骑你的小马了……”李瑕显然有点失望。
“这样好了,晚点儿我再去找你。你放心,我只想问他一些问题,马上就好,”裘 牙儿不忍让她失望,立刻保证道。
“真的?那我等你来哦。”李瑕又开心地笑了,“你快去找他吧,我先去找苑苑, 她很厉害的,不仅会刺绣作画,还会弹琴呢!我现在就去找她弹首曲子给我解闷。”
语毕,李瑕又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裘牙儿看著她那无忧无愁的模样,想起自己以往也是和她一样没有烦恼、没有忧愁 .是不是长大了、懂得感情后,一切就不一样了?
可是李瑕已为人妇郤依旧天真烂漫,这一定是因为花穆二哥非常疼爱她吧,真是让 人羡慕。
看了看天色,此时天已大亮,她连忙整理好衣衫梳洗了一番,便往后山走去。
才走出将军府后门,远远地裘牙儿便听见了兵刃相接的声音。她立刻拎起裙摆循著 发声处走去,果真看见了耶律晃月和耶律花穆两人正在空中交会的俐落身影。
他们的动作快如闪电、迅若流星,令裘牙儿看得目不暇给。
蓦地,她竟有种手痒的感觉,忆及了过去玉云师父教她功夫的时候,她们也曾这么 比试过。
可惜……她的内力已废,再也无法像从前一般。
就在这时候,耶律晃月和耶律花穆都敏锐地察觉到附近有人在观看,他们非常有默 契地同时停下动作,看向躲在一旁的裘牙儿。
“你在那儿做什么?”耶律晃月双眉猛地皱起,一开口就洒落一串冰珠子。
“我……”面对他的不耐,裘牙儿不知如何接话。
耶律花穆扬扬眉,识趣地说道:“对了,我还有事呢,你们慢聊。”
说著,他已拔高身形,双腿数个飞舞便消失不见,耶律晃月伸手想拦住他却已来不 及了。
“晃月哥哥,我……我想问你一句话,可以吗?”裘牙儿羞赧又踌躇地说。
“说吧。”他从腰际拿出一条白布,面无表情地擦拭著剑身,然后将剑入鞘,始络 没正眼瞧她。
裘牙儿难堪地低下头,久久才说:“我想问……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师妹?”
耶律晃月冷睨了她一眼,淡漠地道:“你既是笑弥勒师父亲自交托给我的,名义上 你就是我师妹,不管我愿意或不愿意。J裘牙儿心一冷,急促又问:”如果我不是笑弥 勒师父收的徒弟,你还愿意照顾我吗?“
其实她一点儿也不敢奢求他会喜欢她,只希望他收留她是出于心甘情愿,没有半点 勉强。
“不会。”耶律晃月毫不掩饰地说,一点也不担心这句话会让她受伤。
只见裘牙儿一愣,神情转为黯然。“既是如此,那你昨晚为何又要……”
她眼中泪花儿乱转,神色可怜得让任何人见了都会为之一动。
耶律晃月也不例外,但是他不想让自己心软,随即别开脸,更加冷漠地道:“我不 是说过了,那是我收留你的代价,你不服气吗?”
“你……”裘牙儿的心不知不觉已碎了一地。
“听你的语气好像真不服气了?”他嘲弄地撇撇嘴,但当他一抬眼看著她那神情悲 涩的样子,心底瞬间又产生一种迷蒙的情绪。
见鬼了,她的苦涩干他何事,他干嘛同情她?
他要了她还算是看得起她,否则凭她那副爱哭的鬼样子,他才懒得碰她。
“我……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裘牙儿回过身走了两步,又停住步子,嘶哑 的问。
“你还真啰唆,要问就问吧,别磨磨蹭蹭的。”耶律晃月的语气丝毫没缓和,可见 心情之糟不在话下。
奇怪的是,前两天他强迫自己对她好、对她说些恶心的甜言蜜语,那感觉反倒轻松 ;为什么如今不用勉强自己了,他居然觉得什么都不对劲?
就连刚才和花穆比试时,他也是心浮气躁、心不在焉……是不是他已被这个女人弄 得神智昏乱了?
“如果……如果我想离开你,你会不会留我下来?”裘牙儿只希望他对她还有一点 眷恋,无论是被笑弥勒师父的恩情逼迫也好,或者是他的同情心作祟也罢,她真的想知 道自己在他心底的分量究竟有多少?
“我——”他梗了声,居然答不出她的问题!
他在心中催促自己:快说啊,说你根本不在乎她,她要走就走,关你屁事?
你干嘛愣在这儿什么话也不说?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暂时还不能走。”最后他只能吐出这句话。
“晃月哥哥,你……你真不希望我走吗?”裘牙儿心底升起了一丝丝的曙光!
“我还没从你嘴裹问出笑弥勒师父的死因,怎能放你走?”但他的解释又謱她的喜 悦滑落谷底。
她心伤地退了一步,想不到自己又解读错了他的意思,真是可笑……可笑的自己, 可笑的自作多情……她摇摇头,再度举步离开。
“不能走,你还没告诉我答案。”耶律晃月快步向前,挡住她的去路。
“我没有答案。”裘牙儿抬起头,无神地望著怒气沸腾的他。
“你这个女人——”他扣住她的肩,薄薄的唇角突地逸出一丝冷笑,“看来无论我 怎么做,你都打算不坦白了?”
为什么她总是要这么神秘?真相明明摊在眼前,可就是少了她的承认,致使一切仍 处于看不清晰的迷雾中!
“晃月哥哥,你答应我不再追问的,而且我答应过笑弥勒师父绝不会说出来。”她 蹙起柳眉。
“如果你不说,我就赶你走。”被迫之下,他只好口出威吓之语。
她忧郁地垂下脸,“你真要逼我违背笑弥勒师父的遗言吗?”
“他人已去,如果真要责怪,以后倘若在地下还有相会之期,我会顶下所有罪过, 绝不让他迁怒于你。”耶律晃月向她提出保证。
裘牙儿一愣,想他现在都已经把她视为甩不去的包袱,将来在地下,他躲都来不及 了,还会替她顶下责难吗?
她才不会从阳间笨到yīn间,继续受他的欺骗。
“怎么,你不信?”他喷火的眼睛和绷紧的脸部线条,直让她见了心生胆怯,无言 以对。
这就是他!一个在侵犯过一个女人后,连一点儿愧色或关爱的情绪都不存在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她还能信吗?
若她执意不说,他是否真会弃她于不顾?
她不想离开他,即使他对她不带一丝情感,没有一点儿善意,但她仍希望留下,只 求能天天见著他就行了。
“如果我告诉你一切,你是不是不再赶我走?”她想再确定一次。
耶律晃月重重地点了下头,“好,我答应你。”
“那我只好对不起笑弥勒师父了。”她一叹,神情恍似回到过往,“其实……我的 师父是玉云。”
“哼,我就知道。”他露出一丝心知肚明的冷笑。
“在认识笑弥勒师父前,我记忆中只有她一位师父。我们成天关在洞穴练武,她从 不准我下山,我也顺她的意,直到……”她顿了顿,眼中露出一抹难言的愁绪,“她告 诉我之所以辛苦将我养育成人、传授我所有功夫只为了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他冷著声问。
“杀人。”她说来轻缓,心底却有著无限的沉痛。
耶律晃月身子一紧,从她脸上看出她内心正承受著无比的煎熬,于是没再追问她。 然而裘牙儿已收不住话,迳自说了下去。
“但我不想杀人……晃月哥哥,我真的不想杀人——”她双手捂著脸,呜咽声从指 缝中逸出。
“够了!别说了!”他心烦气躁地对她咆哮。
裘牙儿却仿若未闻,继续说著:“我每次出任务都杀不了人,甚至放走他们。最后 师父知道了,就把我关在洞裹,罚我几天没吃没喝。”她梗了声,抽抽噎噎地,“我不 知道玉云师父为何要我杀人?她只说他们曾对不起她,她只是有仇必报。”
“你是她带大的?”耶律晃月冷睨著她茫然的眼。
她点点头,“师父很不快乐,似乎都生活在仇恨中,直到有一天她嘱咐我去杀一个 人,那人就是笑弥勒师父。”说到这儿,她的神色变得怅惘无依、失神落魄。
“这么说笑弥勒师父真是你般的?”耶律晃月双手紧握,脸上已蕴满风暴!
裘牙儿久久不语,双眼凝睇著远方,最后才叹了口气,“也可以这么说,毕竟我不 杀伯仁,怕仁却为我而死。”
“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快沉不住气了!
“当时我又一次下不了手,结果玉云师父反用内力攻击我,我一个闪避不及身受一 掌,虽保住了命却失去所有内力,被她挟待在手。后来她对笑弥勒师父说了一个人名, 就见笑弥勒师父脸色猝变,举掌往白己身上击下,玉云师父见了就放开我,顿时像疯了 似的离开了……”她目光一黯,没想到相依为命多年的师父竟会对自己下毒手。
“人名?!什么人名?”他急促地问。
“叫……我忘了……”她耸耸肩,苦涩一笑。“反正我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她似乎 与我有某种关系。”
“后来呢?”他拧起眉。
“后来笑弥勒师父尚余一丝气力,便带著我来到这儿投靠你。一路上他曾编了个故 事给我听,要我依他所言的理由告诉你,他说若不这么欺瞒你,你定会因心裹怀恨,不 肯善待我。”裘牙儿突地发出一声苦笑,“虽然他事先防范,却仍瞒不了你,你依然对 我……J她小脸突变苍白地摇摇头,”算了,还是算了吧,晃月哥哥,听我说了这些你 还会恨我、还想赶我走吗?“
耶律晃月表情陡变,绷紧声音说:“我不会食言。”
“真的?”她拎著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谢谢你,晃月哥 哥。既然你这么讨厌我,以后我也会尽量避开你,不让你看见我这张一点儿也不吸引人 的脸……”深情地望著他好一会儿,她立即掩面转身逃开。
“牙儿!”耶律晃月猛地喊住她,脸色益发深沉。
裘牙儿定住身子,背对著他,嗓音哽窒地说:“你放心,昨夜我是心甘情愿的,不 会告诉任何人,我……”她吸了下鼻子,“虽然你不喜欢我,可我还是钟情于你。”
她知道自己若再留下,必会崩溃在他面前,哭得一发不可收拾,于是再也不管他在 她身后的叫唤声,拔腿狂奔!
耶律晃月眯起利眸,脸庞瞬间掠过一丝抽搐,胸口莫名充塞著沉重复杂的情绪。
“晃月,你怎么了?瞧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耶律焚雪发觉自从他回来后,耶律晃月就出现各种奇怪的举动。刚开始他可是对裘 牙儿好的不得了,不过才几天时间两人就表现得十分疏远,真是诡异极了!
尤其是这两天,就见他比以往更沉默,兄弟们商议事情时他也是一个人静坐在一头 ,说不到半句话,这要比以往那个不茍言笑的耶律晃月更深沉难测了。
“我没事。”他仍凝望窗外的某一点,面无表情地说。
“牙儿呢?”耶律焚雪大胆试问。
“不知道。”他仍是以那副欠人扁的调调说著拿手的“三字箴言”
“我的老天,你这是什么态度?这几天你总是这样闷声不响地,是打算憋死我们啊 ?”耶律春拓指著耶律晃月的脸,打从以前他就对这个四哥不太满意了,最近他似乎又 闷得更过火,让人讨厌透顶!
“那你呢?这是做弟弟该有的态度吗?好歹我也是你四哥,你说话能不能有分寸些 ?”是谁规定他耶律晃月就不能心情不好、不能不想说话、不能发呆片刻?况且在他们 这些“长舌男”面前哪怕少他的一句话?
简直是找碴!
“话不能这么说。”耶律春拓吸了一口气,“没错,爹娘他们非常不公平的先把你 给蹦了出来,但你也不能凭著这点优越就认定我凡事都得听你的吧?”
“我从没要你听我什么,再说你这位春拓大少爷又曾几何时听过任何人一句话了? 我只希望你别找我麻烦,让我好好静一静就阿弥陀佛了。”耶律晃月从窗棂上跳下,找 了张椅子拉到这些兄弟面前坐定。“我现在跟你们声明,你们要商量什么、计画什么, 我全无异议;出什么任务给我,我也完全接受。但必须叫那小子给我住口,我厌烦极了 他的多事!”
“喂喂喂——”
“行了春拓,晃月心情不好你就少招惹他,我们现在该来谈谈正事了。”
耶律风云赶紧阻止耶律春拓在口头上逞强,免得一场兄弟之战又再次上演。
“正事?!是要出战吗?”耶律秋人双眼陡地一亮,体内不安分的因子又开始蠢蠢 欲动,“最近都快要闷坏了,如果有这种机会,大哥你千万别把我给忘了。”
“你也真是的,哪有人嫌太平日子不好的?你这话要是被那些小老百姓听见了,准 会讨骂。”耶律春拓一肚子火正好无处发泄,全移转到他身上。
“春拓说的没错,如今世事太平,算是咱们大辽国百姓的褔气,怎还能指望有战役 ?”耶律风云轻笑了声。
“既然如此,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正事了。”耶律秋人挑高眉,敏锐的眼微微眯 起成一条缝。
“是这样的。你们应该听说了,辽帝最近要和边境的一个小国结盟。”耶律风云缓 缓说来。
“结盟?是哪个小国?”耶律晃月好奇地问了一句。
“米索国。”
“米索?!这是什么烂国家,听都没听过。”耶律秋人啐了声,嘴角漾起一抹讪笑 .“辽帝怎么愈活愈回去了,净和一些小国结盟,难道他不知道那些小国全都是因为贪 生怕死才藉结盟的机会逃过一劫?”
“你有所不知,我们目前最大的敌人是宋国与女真,最近虽然平静无事,并不表示 下一刻就不会陷入宋辽间的激战中,所以我们必须珍惜每一分兵力,这就是辽帝的用心 良苦。”耶律风云不愧为大哥,一番话不但平息了兄弟间的纷争,还能将辽帝的心思拿 捏个八分。
“好吧,就算这次的结盟意图是对的,那么大哥你要谈的正事和水索国又有什么关 联?”耶律春拓好奇不已。
“辽帝有意以联姻方式来驾驭米索国。”
“联姻?拜托,你一个人联不够,还要拿咱们兄弟开刀吗?不不不,我一千一万个 不依。”耶律春拓立刻开口撇清。
仔细想想,他们六兄弟就只剩下他和晃月、秋人未婚,瞧大哥说得简单轻松,分明 有意害他们三个。如果他能保证米索国派出的女子有如大嫂一般温柔婉约也就算了,若 是个丑八怪,他们找谁喊冤啊?
这种赌局太冒险,他死都不会参与。
“哈……”耶律风云闻言大笑,俊薄的唇勾起了一道嘲讽,“我怎么不知道成亲对 你们而言比上断头台还要痛苦?”
“大哥,瞧你此刻笑得潇洒,我记得当初在你得知辽帝为你联姻时,你可没笑得这 么开心啊。”耶律焚雪忍不住插了句话,为无辜的弟弟们伸张正义。
“瞧你们紧张的,我有说对方是个女人吗?”耶律风云敛住笑,目光锐利地扫过他 们几个。
只见耶律秋人犀利的黑瞳立即覆上一片yīn霾,“该不会对方是个男人,而他有断袖 之廦吧?”
此话一出,可是大大吓坏了耶律春拓和耶律晃月。
耶律晃月立刻从椅上跳起冷声冷气地说:“这种事我才不干,大哥你千万别找我, 否则我会跟你断了兄弟情。”
“我也是。”耶律秋人和耶律春拓也连忙表明立场。
“你们太紧张了,若真是如此,你想我这个做大哥的会答应吗?”耶律风云的眼底 尽是揶褕。
他的话不过说了一半,这些家伙就自个儿对号入座,然后又忙不迭地撇清关系,还 真有他们的。
“那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耶律秋人恼火了!
“大哥的意思是这样的。”耶律花穆与耶律风云相视一笑,代为解释道:“米索国 派出联姻的是他们的二殿下樊莫,想要与我们大辽国的女子缔结良缘。”
耶律春拓这才松了口气,“早说嘛!真是的。”
“但我不明白,咱们平南将军府全为男儿,这干咱们什么事?莫非……”
耶律晃月一双利眸突然瞟向身旁那位漂亮得有些“祸国殃民”的耶律焚雪脸上,“ 他看中咱们老二,误将他视为女子?”
“啐,你还真会联想。”耶律焚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耶律晃月就要沉不住气了。
近来太多杂事轧在一块儿,他压根没心情拿出平日的冷静去思量任何事,如果他们 聪明的话还是赶紧把话说清楚,省得他待会儿翻桌子!
“别急,因为我和大哥明白你对那位裘牙儿姑娘似乎含冤带仇,另一方面我们也想 教训教训那个叫樊莫的男人,所以擅自作主将她许给樊莫了。”耶律花穆笑意满满地说 ,故意漠视耶律晃月陡变yīn冷的表情。
“你说什么?”耶律晃月咬著牙问。
“咦,难道不是吗?你不是恨她、气她、怨她和玉云同伙谋害笑弥勒师父,却又拿 她没办法,只能一天到晚生闷气?这下好了,辽帝既将一切交予咱们作主,我们自然就 拿她开刀了。”耶律花穆低头窃笑两声,“我们这么做可是帮你,你既然嫌牙儿长相不 入眼,那我们就把她嫁出去,让樊莫天天抱著一个丑女上床,不是很有趣吗?”
“她不是丑女!”耶律晃月心头一冷,全身温度下降,不自觉地打起寒颤!
“是吗?”耶律春拓聪明地察觉二哥与大哥的用意,于是帮著火上加油,“你的眼 睛什么时候瞎了?她简直是丑毙了,这可是你以前说的话,难道你不承认了?”
“我……没错,我承认自己说过,但——”
“呃!”
议事厅外突然传来一声呜咽,惊动厅内所有男人。
“谁?”耶律晃月倏地推开门扉,只见一抹粉黄纤影急速往后出奔去,他顿时凝了 脸色、僵了身躯,就连屋内那群男人也都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