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病好了,果真换妍池病了,她病得喃喃自语,神自不清,何苑月来了好几次,太医也开了许多药,可昏睡的妍池全吐了出来。
这身体本就虚弱,前阵子落水差点没了,又再冷地里跪了许久,当太后病好了,妍池整个人松懈下来,才开始高烧不停。
“这该如何是好。”何苑月心疼的擦著妍池的汗渍。
“皇上驾到——。”听到妍池病了,炎邪宣内心不自觉一紧,二话不说摆驾到朔月宫。
“一群饭桶,连个小小的风寒都治不好,朕养你们这些太医有何用。”
黑压压的一群太医跪在地上,各个禁声不敢说话,炎邪宣则烦躁的坐在床前。
半梦半醒中,妍池睁开眼,看见炎邪宣着急的眼神,笑道,“宣哥哥……别难过,慈儿就在这。”
“妳…妳说什么……。”炎邪宣惊愕的看着她,因为妍池声音小,旁人都没听见她说什么。
这时,妍池又沉沉睡过去了。
看见她昏睡过去,炎邪宣着急吼著,“药呢,快拿药过来——。”
也许是他听错了不一定,炎邪宣这般认为。
“是。”
太医端了一碗药过去,炎邪宣接过去之后,一勺一勺的喂,可是药到了嘴边就流出来,如何也喂不进去。
情急之下,炎邪宣含了一口药,就往妍池的嘴上送,温润的药水吞入妍池口中。
“皇上,使不得,这婢女病了,怕是把病气传给您啊。”马公公着急喊著。
在药喂尽后,炎邪宣竟舍不得离开她的嘴,粉嫩的唇办被他微微吸允著,他的舌间滑入里面,在她小巧的舌间上兜转着,许久,才将她放开。
众人全低下头来,不敢出声,看来这名宫女没多久应该是位娘娘了吧。
之后几次喂药,都由炎邪宣亲自喂,妍池的病慢慢渐转。
一次喂药中,妍池在睡梦中惊醒,她震惊的看着炎邪宣,而炎邪宣也用极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皇上,这是……。”
“既然醒了,就自己喝吧。”
“嗯……。”妍池虚弱的抬起手,想要接住碗,可无力的她差点就把药给打翻了,还是炎邪宣反应快,接了过来。
“算了算了,还是朕来喂好了。”
“是。”
妍池一口一口喝着汤药,眼眸疑惑的看着他。
炎邪宣是发觉了什么吗,她灵魂调换的事情,就连母后也没有说。
曾经倾国倾城的炎年慈,如今变成一只丑小鸭,任谁也不可能会相信,妍池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伴在母后身旁。
一直到碗见底,炎邪宣才满意的离开。
皇后齐若水知道皇上在一名小宫女寝室,待了整整一天一夜,妒火燃烧,她倒要看看是怎样的小宫女,如何吸引住皇上的眼光。
太医说因为前几个月,妍池曾落水过,体质比较虚弱,所以这次再得到风寒,才会比较严重,炎邪宣吩咐了,每日太医皆会到硕月宫会诊妍池。
这天,皇后终于忍不住过来了。
何苑月坐在椅凳上,脸色不好的瞧着齐若水,而齐若水一脸嫌弃看着何苑月,以及正跪在地上的妍池。
“还以为是个貌若天仙的宫女,结果不就是个破了相的奴婢。”当齐若水看到妍池脸上的胎记,心中顿时放心许多。
“来人,将她拉出去先打个十大板。”
“齐若水,妳凭什么打我宫里的婢女。”何苑月怒拍桌子,起身斥责。
“就凭她长得如此,也胆敢勾引皇上。”
妍池还是被打了十大板,原本孱弱的身子,如今更摇摇欲坠的趴在垫上。
“太后,池儿没事,还…挺得过去。”
何苑月已经从太医那边拿了药膏,帮妍池抹上了,只是伤在臀部这地方,真的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都是哀家连累妳了,齐若水本来就看哀家不顺眼,如今妳只不过替哀家招罪。”
“能替太后挨板子,是池儿的福气,挨呀…。”牵动了伤口,妍池疼的叫出声。
“好了,妳就别说话了,多休息吧。”
说了几句,何苑月就离开西厢房,好让妍池可以休憩,可没过多久,换皇上来了。
“皇上……。”趴在床上的妍池,本想起身行礼,却被炎邪宣阻止了。
“妳就好好躺着吧。”
“谢…皇上。”
他会心疼她吗,妍池心里其实还是有点期望,从前齐若水放再大的过错,皇上都只是怒斥几句而已,好几次母后差点就到死在她手上,炎邪宣也只是冷眼旁观。
她知道,那是母后自己造的孽,可她还是多少有些责怪他的无情。
“伤哪了?”炎邪宣冷冷的说道。
“奴婢惹了皇后娘娘不高兴,皇后娘娘教训奴婢是应该的。”不知怎了,妍池在太后面前一滴泪都没掉,看到炎邪宣来,顿时所有委屈都出来了。
炎邪宣看着眼眶泛泪的妍池,心里也不是滋味,到底是他放纵齐若水,才造就今天的局面。
“好了,哪里伤了,朕帮妳上药。”
“不…不用了,太后已经派人帮我上药了。”这伤的地方可是在臀部,妍池一个黄花大闺女,怎可以给人看那么隐密的地方。
虽然“前世”他俩该做都已经做了,但这一世她可是活生生的黄花闺女。
“那让我看看伤的怎样。”
“皇、皇上,真不用了…啊——。”因为激动,妍池又扯著伤口。
马公公不知何时,早已离开闺房,将门悄悄阖上了。
“就叫妳不要乱动,看,痛着妳了吧。”
妍池又趴回去,疼痛让她不敢乱动,忽然她感觉屁股一阵冰凉,炎邪宣已将她的裤子拉下,露出白滚滚的小屁屁,上面有几条板子的红迹。
“皇上——。”妍池想用手遮住,却轻易被炎邪宣拉开。
“朕再帮妳上些药,妳看这药都被妳衣物抹掉了。”
“可是…皇上……啊——轻点。”
炎邪宣用指尖沾上了一点药物,在她泛红的臀部轻轻划过,冰凉的手让红肿的臀部得到纾解,的确减轻了疼痛感。
这药抹完之后,炎邪宣却停不下来了,他不是个好色淫乱之人,可独独对这名宫女起了心思。
也许是她的所有动作,都好像炎年慈再活了过来,她温柔细语夹着淡淡忧愁,她看着他时偶会流露出不舍。
当她跟太后说话时,俏皮的态度更是像极炎年慈小的时候。
他好想炎年慈,即使这名宫女不是她,他也想将她留在身边。
炎邪宣双眸盯着藏在双腿间的幽密谷,深深地吸引他,修长的指头情不自禁往这谷穴中探去,当他触碰到花蕊敏感触,妍池尖叫出声。
“啊——你做什么,炎邪宣,你放开我。”
炎邪宣不责怪妍池直呼其名,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孰悉感,他压住妍池,让手指滑动刺激著妍池的官感,尔后又将手指插入小屄内,他摸到一层薄薄的膜,是神圣洁净的代表。
“啊…不要这样……啊啊……。”他的触碰让妍池全身发软,身子微微颤抖著。
“太后可有教你如何服侍男人。”查觉到到自己对她深沉渴望,炎邪宣便有了纳她为妾的打算,既然要将她留在身边,那就得名正言顺。
“没…没有…。”
“那妳可得好好学学了,药擦好了,朕明日再过来看看。”
如今妍池身上有伤,炎邪宣怕再待下去,自己会把持不住就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