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严高歌的做法是对的,孟易安如今身份不同,这辆车到她手里也不过就三天时间,况且分量不同,如果孟易安说不清楚,那最后确实是她的罪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辆车是权威的代表,是门面,她没有保护好,导致门面被砸了。
这就相当于,在古代,因为你有功,皇帝赐给了你一个钗子,结果这车子却被不长眼的直接给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两半,那么被治罪的不只是这个摔了钗子的人,还有没有宝钗子的被赏赐者。
“唉,我可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早都跟你说了你的法子不行,你非不听!”
孟易安紧皱着眉头,脸上满都是不赞同的表情,扭头瞪了严高歌一眼。
经过了一个晚上,严高歌大概也是想清楚了,接受现实了,默默了好半天之后,才浅声开口:“这次是我对不住你,又给你惹了大麻烦。”
孟易安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本来想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原本昨天晚上到严高歌家的时候,就是想要跟他谈合作,结果还没有开口,就闹出了李祺的事,现在倒是个好机会,可这场合不对,所以还得再另寻时机。
“那你可一定要记住了,你又欠了我一次!”
“行,我又欠了你一次,你随时可以过来讨。”
严高歌抿了一下唇,难得看到孟易安朝自己开玩笑,心情也好了不少。
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了这么长时间,而被压在地上的李祺母亲,完全没有要住嘴的意思,依然像个凶狠的秃鹫,嘴上骂骂咧咧,污言秽语就像是天上的雨滴一样往孟易安身上砸。
“我呸,不要脸的小贱蹄子,你别忘了,这是村里不是城里,你有什么名誉可言,随随便便勾引别人的男朋友,原来就是你们这种城里来的,听说还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干出来的事,不要脸的贱货。”
“我看,你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像你这种不孝顺自家长辈,在村子里招蜂引蝶的东西,要是生在我家,早都打死好几个了。”
“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不要脸!”
李祺母亲一边骂着,还一边挣扎着想要从那两个黑衣人的手底下逃出来。
“松开,你们这群没有王法的东西,马上给我松开,看我不直接撕了那小贱蹄子的脸。”
围观的人群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说实在的,孟易安自从来到文家庄之后,一直深入简出。
后来因为集成住宅的事情闹过一次大动静,村子里的人也随之见了世面,本来那都是可以吹上天的,可孟易安依然是成天窝在屋子里,并不经常出门,直到后来被新闻爆出来,那集成住宅里住着那么多男男女女。
这可算是在文家庄这种小山村里闹出了大新闻。
人人都可以骂孟易安不要脸,是个贱女人,不知道男女大防,和那么一大堆男人住在一起,简直就是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