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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八章 普通的商人
    这次太子和梦虹二人回到皇宫以后,各自都怀揣着心事,太子还是记得皇上曾经教导过他凡是遇事切莫强人所难,更何况这薛薄连也算是心意已决,所以就算是将其劝回来也是无用的,今日遇到薛沭的情景,这薛沭颇像是遗传了薛薄连的性子,一旦决定下来的事情,那可是十辆马车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又回想起那名生得极美的女子,所说是婢女,但却又深得太子的欢心,择日再度出宫,他还是要去看看那名女子,只是这位太子的年纪其实跟薛沭差不多大,宫中有个规矩便是,待皇子们满二十,便代表已经达到了选妃的年龄,但很遗憾的便是这位太子并不知沐香的芳龄,毕竟选入宫中为妃的人,均是十四、五岁,并且还得有家世背景。
    按照这沐香的家世背景显然是不太可能,话说光是想到了此处,这太子多少心中还是有些许遗憾,皇宫之中,皇上已经看完了今日的奏折对于公公道:“话说,这煦儿和虹儿到现在还未回来吗?”
    于公公道:“回禀皇上,这太子和二公主已经回来了,只是并未有来宫中请安,奇怪的便是,这二人好似各自都怀着心事,太子殿下一回来以后便去了太子府,至于二公主也是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之中,并且还听闻,这二公主一回来了以后,还哭哭啼啼的,甚是可怜。”
    皇上听到了这番话以后,眉头紧皱,“这,这孩子不是都说外边很好的吗?她这般表情也能唤成很好?”
    “这……奴才也不知。”
    “这太子那边缓缓也便过了,至于这虹儿那里,朕倒是要去看看。”说罢便向二公主寝宫那边走去。
    梦虹瞧见皇上来了立即请安,“臣女见过父皇。”
    皇上只是抿抿唇道:“起来罢。”
    梦虹这才起身,皇上看着梦虹的脸上还未完全干的泪珠,不由得眉头紧皱道:“虹儿,你这是到底怎么了?怎么每次从宫外回来你就哭成了个泪人?”
    梦虹的心里很难受立即扑向了皇上的怀里道:“父皇!”
    另一方面则是“吃得好”食肆,薛沭已经将方才太子殿下来到食肆的事情告诉给了薛薄连与萧珠玉,顿时萧珠玉的心中也是惶恐,看向了薛薄连,薛薄连道:“此事是二公主自己说的。”
    “她说此事并未是她说的,只是,父亲、母亲,你们说我等该如何是好?”
    薛薄连道:“依我看来,如今这般的情况,就算躲也躲不了那么多,只是你是否已经跟他们说过,让他们保密吗?”
    “已经说过了。”
    “好在,我等都是换了身装束,那些官差姑且也看不出我等到底是何人,只是,日后定要小心行事才是,毕竟日后一旦知晓我们食肆受到了皇上的褒奖以后,对面的那个虎视眈眈的食肆不知将会搞出什么明堂出来,现在,你我都要记得我们现在的身份那便是,普通的商人。”
    “好的,父亲。”
    薛薄连之所以这么跟薛沭说,那便是京城离“吃得好”食肆不远的,也便是对面的那个食肆的老板时常要跟他们作对,兴许是因为嫉妒罢,薛薄连不希望萧珠玉为此头疼,所以他便还需要一旁如何想着法子对付那些人,不过,好在如今薛沭也能为他们分担一些。
    薛沭对薛薄连道:“父亲,近日对面的食肆近日倒是越发地猖狂,居然从我们这里抢走了一大半的客官的,如今,小儿命人前去秘密查探也没有查探到一些什么,看来,还得让小儿亲自出马了。”
    薛薄连眉头紧皱,那边自然是要去一趟的,不过,让薛沭前去,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去?”
    “正是。”
    萧珠玉道:“我等向来都是淡泊名利,也不想去出这等风头,但却没有想到还是被竞争对手给盯上了,此事恐怕是对家表示心中十分不服,不过,薄连,其实奴家的心中有一事不明的便是,为何所有的食肆都会在元宵节之时都会展示花灯,然而我们却不参加,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太符合礼仪?”
    薛薄连道:“花灯这等事情,我等供自己欣赏即可,若是你与梦儿想要一同放花灯的话,那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一同前去寻个地方放花灯即可,至于他们那群人想要去放什么花灯的,无非便是想要一个好的彩头,不过,我向来都不会信这个,我倒是认为只需做好自己的生意便好,何必去凑这等热闹。”
    萧珠玉倒是觉得薛薄连有理,那里人太多,更重要的是也没有什么膳食可用,最主要的还是去那里观看花灯,话说,她对这些东西,兴趣也就这么浓,所以,也便没有太多的要求,不过,好似哪里有些不太对,“对了,这众人放花灯,应该是后面有谁主持罢。”
    “是。”
    “你可知晓是何人?”
    “是皇上,不过皇上向来都不会露面,一到了那日,他便会坐在一个非常奢华的马车之上,观看着旁人的花灯,他是不会下来的,自然也无人知晓这皇上长成什么模样。”
    萧珠玉忍不住笑道:“这皇上居然还如此神秘。”
    薛薄连也不过是陪笑了一下,并未有多言,只是道:“其实我让尔等不用去参与这等热闹,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对家总是想着让我等也前去参与这些花灯赛,还让我等出洋相,但却每年都会让他们失望,只是近日不知怎的他们那边的气焰更甚,并且也更是嚣张,甚至开始抢起了我等这边的客人,想必他铁定是心中惹急才会是这般。”
    薛沭想了想道:“他们那边兴许是故意想要激怒我等,若是我等一旦当真怒了的话,那就将会落入了他们的圈套当中,日后我们这边的生意也便不如从前,也就将会在一日之内慢慢地淡出视野当中。”
    薛薄连道:“这些现象倒也还算是比较正常的,最怕的便是,他有可能在我们这边有他们的奸细,在我们的酒里边下药,或是在饭食里边下药,导致我等的名声扫地,说不定还得吃上这人命官司,到时候怕是跳入黄河水中洗都洗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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