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习宽并未说是也并未说不是,只是道:“此人向来都不会按套路出牌,并且,父亲已经知晓,他成为了所有江湖当中的败类,无恶不作,再加上凡是江湖上的人,都想将其除之以绝后患,我们的师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也便对我的师父深恶痛绝,再加上我与弟弟均是徐谦座下弟子,他自然会针对我等,不过,那时候弟弟还尚未入师门,所以,他便想到的则是想先害死我,那时我只不过是一个九岁的孩童罢了,自然是打不过他被他诓骗到了悬崖边,随后被他推向了山崖,我便从那山崖上摔了下去。
我活着的消息一直都是保密的,所以我一般现身均为黑色衣服为主,或是黑色帷帽。”
薛梦莲道:“呃……我先插上一句,大公子,你穿着黑色帷帽的感觉,实在是……让人觉得凉飕飕的感觉。”
不过好在这位大公子在府邸当中并未穿帷帽,严习柯道:“可是,你近日开始穿起了这样的衣服,在我的印象当中,你倒的确是好久都没有穿上这样的衣服了。”严习柯看向了严习宽身上这种蓝白相间的衣服道。
严习宽突然不言,严老爷也在琢磨着这么一件事情,最近严习宽穿衣方面的风格,起了不少的变化,严习柯道:“你就不怕被红云长老知晓你还活着?”
严习宽又不语,严习柯继续询问道:“难道,你是为了她?”
严习宽总算是看到了自己眼前的男子,眼里充满了疑惑,严习柯道:“就是今日我便瞧见你在万花楼前面跟着一个女子见面,并且看着你们的样子,好似并非是短时间之内认识的。”
严老爷闻言脸色立即变了,“你说的意思便是,他跟一个青楼女子在一起?”
严习柯解释道:“那名女子冷若冰霜,倒不太像是平常的青楼女子妖媚至极,光是这般看起来,像是武林人士,当时我倒是觉得哥哥这口味极为独特,不过,倒跟哥哥极为相配,只是不知哥哥该如何让这冷若冰霜的女子对你动心?”
一听到此话以后,严老爷便极为气愤,立即拍案道:“放肆!我曾经如何说的?叫你们兄弟二人不要与江湖人士打交道,更不得去娶那些江湖上的女子,你将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了不是?”
薛梦莲看着非常生气的严老爷,一时之间也被怔住了,平日里也许对于她这个外人还算是忍着,忍着,再者这严习宽的第三种性格在的时候,他可不少去招惹这位严老爷子,居然敢对自己的父亲如此不敬的儿子,也是让薛梦莲如此震惊,兴许在薛家当中的气氛实在是太和谐了罢,就算薛薄连生气也不会那么的大发雷霆,看到这样的情况薛梦莲也一时之间不好发话。
严习柯立即道:“父亲,当着梦儿的面先不要提这件事罢,一会儿我去跟哥哥单独谈谈,兴许他有着自己的决定,况且,当时也是第三种性格占据为先,很多时候都是迫不得已,一会儿看哥哥有什么样的想法。”
最终严老爷也没有多言。
薛梦莲看着严老爷对这么一条家规定得那么的严,想必一心只求自保罢了,但若是那些最爱前来惹是生非之人过来寻事,他们又不得不牵涉进去,那还是得跟江湖之中沾上边,并且,今日看到严习宽这种神态,像是要跟家中的人硬拼到底的感觉,可是却偏偏在此刻却又恢复了本性,择日她倒是想要去好好会会那个洛清。
待用过饭后,严习柯便带着严习宽来到了后院跟他谈谈那名在万花楼前面的那个女子,“哥哥,你是如何想的?方才本少爷问你半日的话,你却一个字都不答。”
严习宽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说,最终只是叹口气道,“第三种性格出现之时,的确是我情非得已,那名女子虽说外表冷若冰霜,不过,她的内心里也有柔软的一面。”此话听出来总觉得好似有些牵强。
“不对,你这话说得未免也太牵强了,姑且人家女子也未必想跟着你罢?”
“对,是我胁迫她的,我的本性才刚刚归位,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我需要时间缓缓。”
“好罢,就给你点时间,不过,不管成与否,你定要单独跟她好好聊聊。”
“嗯,我知晓把握分寸的。”
听到了严习宽的这番话以后,严习柯也是松了一口气。
严习柯向薛梦莲那边走去,却瞧见她并未在屋内而是在外边蹲坐着,“梦儿,”说罢便挨着她坐了下来,“今日用饭,你怎么一语不发?”
薛梦莲看向了严习柯道:“我当然是一语不发,你们所谈的均是家事,我一个外人自然是插不上话的,不过,大公子这病,你当真看不好?”
严习柯道:“虽说我学得一些医术,但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病症,也不是我的那个师父能否医治这种病症,其实我的心中也是很担忧,他这一刻算是正常,可是谁又知晓他下一刻又将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说来,我倒是认识一个神医,不过,你可以先去问问你那师父能否治,若是还不行的话,我想法子去会见那位神医,让他前来医治。”
“好。”
“哎?二少爷,近段时日,你的态度的变化怎么如此之快?我总觉得以前你并非是这般。”
如今就算是再怎么粗线条的薛梦莲都能够看得出来严习柯对他的态度非常的不一般,薛梦莲想想道:“你这般的行为,是否有求于我?”
严习柯听到了薛梦莲这番话,脸上的笑容立即收了起来,薛梦莲道:“嗯?你看,你的脸色又变了。”
“其实你根本就无需怀疑一个人对你的真心。”
薛梦莲越发地觉得严习柯不一样了,真心?若不是严习柯不做那些事情,她还以为此人没有心,但,现在就算是薛梦莲想要指控他也无能为力了,“按照你的性子,好似不应该是这般。”